大唐:父皇,我能辞职吗 第553节
“国舅计谋甚得我意。相父,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李明点点头,看向了房玄龄。
房玄龄一拱手,恭敬道:
“启禀陛下,臣现在确实有一个想法,不吐不快。”
李明眉毛一翘:“哦?什么事让相父这么不痛快?”
“就是陛下您,虽然自称皇帝,但还没有登基昭告天下。”房玄龄说道:
“正好泰山在我大明境内……”
“泰山是封禅的地方,平州只是个行在,都不是登基的去处。”
李明打断道:
“要是可以,我更想在长安登基。”
言外之意就是,他这个皇帝还是实习的,等统一了全国再转正。
小陛下一直都是如此实干的,对这个答案,房玄龄倒也不意外,顺滑地接上了这个话题:
“对付割据南朝的伪皇帝,臣有上中下三策。”
李明笑了:
“说得这么煞有介事,不就是你犯了选择困难症,让我替你拿主意么?
“说罢,上策是什么?”
“上策便是,巩固城防,不主动出击,以拖待变。”房玄龄说道:
“伪帝李承乾虽有些才能,但与陛下相比,无异于腐草之荧光比之天空之皓月。他最大的仰仗,无非是太上皇而已。
“太上皇年老,且传闻身患风疾。而陛下尚年轻,来日方长。
“只要拖到太上皇驾崩,伪帝失去了靠山,不战自溃。而我大明在陛下的治理下,蒸蒸日上。
“此消彼长,取得天下如探囊取物。”
让自己和老爹比谁活得久,这办法很地狱,但也很低成本,不愧是毒士房玄龄能想出来的计策。
但是李明摇头: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汉末以来,天下已经分裂得太久了,不可再这么分裂内耗下去,必须尽快统一,让南方各州也沐浴在大明的荣光之下。”
分家分久了,是真的会变成两家人的,比如安南就是如此,所以统一战争拖不得。
“你说说下策是什么吧。”
“下策便是,与大唐全面开战。这没什么好说的。”
李明笑了。
“相父看来是不赞成打内战?战也不是,不战又不行,那你说说中策是什么。”
房玄龄道:
“陛下,明、唐都是大国,不可能一战定乾坤,两国的博弈必定旷日持久。
“而两国之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时至今日都有着十分发达的商贸往来,这又加大了情势的复杂性。
“这就注定了,两国决战的战场,不仅仅在战场。”
他瞟了一眼李靖,继续说道:
“军事只是斗争的一部分,甚至可能不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内政才是决定性因素。”
“我同意。”李靖坦率地表示支持。
房玄龄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对方身为军方的头把交椅,会对这个说法表示抵触呢。
“打仗打后勤,如果国内民不聊生,军队也不会有战斗力。”李靖回望房玄龄一眼说道。
李明沉吟片刻。
“三位说得都很有道理。
“长期大规模战争,考验的是一个国家从政治、经济到组织动员的全方位能力,是一次对综合国力的大考。
“只不过,相比做题,我更喜欢出题。”
哦?
三个老头互视一眼,凑了上来。
“陛下有何妙计?”
“谈不上什么妙计,只是先试试对面的成色。”
李明压低了声音。
这时,侯君集、薛万彻、李道宗三人组也刚从草原回来,在侍从的带领下撬门而入。
“殿下,您终于称陛下啦!”
头号反贼侯君集一进门就兴奋地大喊,却见老仇人长孙无忌就坐在李明的下首,朝那家伙哼了一声,又对李明腆着个笑脸。
“陛下,我军什么时候杀到长安?”
“就是,成天在沙漠吃沙子都吃饱了,什么时候去关中吃米啊?”不大聪明的薛万彻在一旁起哄。
李道宗夹在两个反贼之间,尴尬极了。
作为十四奸党的原始股东之一、原亲王傅,他自然是紧跟李明脚步的。
但作为大唐宗室、以理服人的礼部尚书,对于和自己的老李家开战这事,他心中还是有颇多感慨。
“你们来得正好,正有事要与你们商量。”李明喜形于色地迎了上去。
与众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直至夜深才散。
…………
大明王朝,天下太平,民不知有战。
而在这一切平静表象的背后。
帝国的各级官僚体系开始全速运转,边疆的各支军队频繁调动,后勤仓储日渐充盈,打造兵甲战船的工坊通宵达旦地工作着。
整个国家就像一只攥起的拳头,安静地等待时机的到来,便向对手轰出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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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大唐全明星
长安。
新皇践祚,宗室藩王、在京的文武百官、全国各地的军政大员,咸集太极宫,宣誓向新皇帝的效忠。
衣冠禽兽们将宽敞的太极殿挤得水泄不通,队伍一直延伸到了殿外的庭院。五品以下的“芝麻官”都没有资格瞻仰新皇的威仪。
殿上,李承乾端坐龙榻之上,一袭龙袍冠冕,出落得亭亭玉立。
嗯,用这个词来形容一国的皇帝,好像有点不太恰当。
不过好在在场的诸位大臣都是经过训练的老江湖了,绝对不会笑,就算绷不住也不笑。
这都是因为他们并非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评判一个统治者的最高标准应当是治国能力,而不是外貌。
绝不是因为李承乾的背后,更高的高台上,还摆着一尊龙驾。
太上皇李世民正坐在那副特制的龙驾上,半睁着眼睛,睥睨着座下的芸芸众生。
“陛下。”
原右卫大将军阿史那社尔——现在已经出将入相,擢升中书令,封开府仪同三司——进言:
“岭南道观察使陈熹进京拜谒时,不幸染疾,在下榻处休息养病,无力上殿谒见陛下圣容。”
李承乾微微叹息:
“岭南与长安路途艰远,水土迥异,辛苦陈卿了。
“着御医为陈卿诊治,并赐绸百匹,聊表朕抚慰之心。”
“谨遵圣旨。”阿史那宰相继续替同事请假:
“苏州刺史李元祥自称染疾,从苏州送来贺表……”
“哦?朕请他来,他连门都不愿意出么?”
李承乾打断了阿史那社尔,语调毫无起伏。
肃杀之气弥漫在朝堂,即使在夏天也让在场的群臣寒颤不止。
“苏州刺史不想见朕,那就不必见了。”
李承乾轻巧地挥了挥手:
“朕就遂他的愿,让他和陈熹换一换。陈熹为苏州刺史,他去做岭南道观察使,一辈子也不用进京。”
唐朝“道”一级的行政区域虽然范围“州”更大一级,但职能十分受限,远没有一州刺史的实权大。
何况岭南道山高路远,无异于发配。
立刻有人站出来反对。
“陛下。”
开炮的是一向口无遮拦的民部尚书唐俭。
“李元祥乃是先皇之子,宗室江王。”
“朕知道。”李承乾平淡地说。
唐俭顿了一顿,硬着头皮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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