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151节
朱祁镇心中暗道,回头把这玩意给到工部,他们应该能更快做出来。到时候纺织业飞速发展,远销西洋,挣大钱啊。
“朱公子,快请坐。”宁荣荣变得更热情了,“回头这纺纱机做出来了,我定会重谢公子。”
朱祁镇摆了摆手:“那倒不必,我就一个要求,要传出去,让天下百姓都受益。”
宁荣荣微微一愣,而后肯定的点头。
……
法海禅寺。
后院禅房,太后今天来上完香后,在这里暂歇。
那个戴斗笠的男子前来汇报:“太后,西北回信了,他们暂时不会起事,也不会昭告天下,求稳。”
太后缓缓点头:“四年了,希望他能有长进。”
男子恭敬的一拜:“京城有娘娘运筹帷幄,终会迎陛下归来。”
太后幽幽一叹,眼中闪过黯然:“今天之后,本宫短时间内不会再召你,你继续潜伏。本宫也继续忍辱负重了。”
“最难的是娘娘你啊。”男子再拜。
太后挥了挥手,那男子退了出去。她呆坐了一会儿,来到窗户边,望着满园的阳光,轻声自言自语:“我难吗?是难,可又有他难吗?最终,我该如何面对呢。”
秀发随风微摆,美目清冷却难掩神伤,她深吸口气,喊一声:“双喜,回宫。”
马车出了寺,缓缓行在街上,太后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景色。经过高粱河的桥,她想起了上次自己硬要游河,遭遇了刺杀。
“下回,再叫他来游一次河吧。”她心中暗想。
她美目缓缓扫过,忽地,定住了,面色剧变:“咦,那不是陛下吗?双喜,你路边停下,看看,那是不是陛下?”
双喜停下马车,转头看向河畔,只见一艘画舫正好靠岸,一个白袍男子和一个素雅长裙女子正好下来。
那潇洒的白袍男子,不是皇帝陛下是谁?双喜点头:“太后,是陛下呢。他身边还有个姑娘,好漂亮啊。我就说嘛,陛下总是出宫,肯定在宫外养了姑娘,叫什么,金屋藏娇。”
太后寒霜满面,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道:“走吧,回宫。”
双喜一脸八卦,还想再看会儿的,但是太后命令,她只好驾着马车走了。
……
朱祁镇回到皇宫已经天黑,与那宁荣荣一见如故,去她的会馆坐了下,先认认门,保不准以后会经常去呢。
用了晚膳,他这才回宫。想着今天还没去看太后,就来到了坤宁宫,居然静悄悄的,太监和宫女都没见一个。又去团建了?太后才是开创团建的先河啊,坤宁宫的奴婢,日子过的舒服。
他来到内殿,看到太后趴在软席上的桌上睡着了,身上穿着单薄的薄纱长裙,垂落至大腿处,古典韵味极佳,一头漆黑的长发如瀑,披散在身后,修长的双腿交错间,露出一双精巧的脚丫子。
“穿这么少,也不怕得风寒。”朱祁镇嘀咕一声。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太后长且翘的眼睫毛轻颤,妩媚的眸子缓缓睁开,慵懒的眨了眨:“你怎么来了?都什么时候了,才回来?”
“你怎么在这睡着了?双喜她们呢?”朱祁镇关切的问。
太后缓缓坐起来,半边脸被压的微微发红,她低头的刹那,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薄纱长裙,连忙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让双喜她们下去歇着了。”她低着头,面色更红了。
朱祁镇在她对面坐下,闻着那醉人的幽香,挑眉:“又不开心了?”
太后抬起头,哼一声,美眸中满是讥讽:“那当然比不上你啊,叫我不要出宫,你自己跑出去玩,还跟一个女子。双喜说了,那肯定是你养在宫外的女人。”
“你们今天看见我了?”朱祁镇一头黑线,“那女子叫宁荣荣,是商会会长,我今天恰巧碰到,头一回见,双喜竟然造谣,回头看我怎么收拾她。”
“你别欺负人……”太后用力一扯毯子,要甩向朱祁镇。
哪知道,把自己绊了一下,倒在了他的怀里,脑袋在他怀中拱了拱,难为情道:“胳膊麻了!”
枕着胳膊谁,能不麻么?
朱祁镇索性帮她调整了姿势,让她躺的更舒服,随后帮她揉捏起了胳膊,道:“躺着别动,我给你揉揉。”
“哦~”
她居然真的不动了,乖乖躺着,美眸眨动,注视着他给自己揉胳膊。
过了一会儿,她眨巴着眸子,眸光灵动了几分,小声道:“肩膀也酸,也揉揉。”
朱祁镇愣了下,一笑:“这回不推开我了?”
“该屈服还是得屈服,毕竟我只是个弱女子。”太后话锋一转,“我是说你按的不错,我服了。”
“要不换个地方?这里空间太小,我施展不开。”朱祁镇挑眉。
太后眼中闪过慌乱,连忙坐了起来,拿过毯子盖着自己的双腿。她咳嗽一声,气势上来了:“说说吧,跟那宁荣荣怎么回事?第一天认识?骗鬼呢?才认识,你这么晚才回来?”
朱祁镇扶额,一脸阴险道:“人家是宁大家,手中控着徽商、晋商、闽商、苏商,有钱有人脉啊。我套个近乎,以后用的着。”
太后满脸的鄙夷:“你是皇帝,你……要不要这么贱?别去霍霍人家姑娘。”
朱祁镇耸耸肩:“我是被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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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伪帝:于谦靠不住,朕的未来是他们
关外,草原。
春日的暖阳温柔地洒落,将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蓝天如洗,白云悠扬。
草原上,嫩绿的小草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绵延至视线的尽头。偶尔,几朵野花点缀其间,色彩斑斓。微风吹过,草浪翻滚,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在这无边的绿意之中,朱永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西挺进。他身穿铠甲,手持地图,眼神坚定而果敢,不时抬头望向远方。阳光照耀在他的盔甲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显得他威武不凡。
大军行进间,马蹄声、甲胄声、以及士兵们低沉而有力的步伐声在碰撞,回荡在这片辽阔的草原上。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将军!”朱永身边的校尉李虎道,“我们这是要去捅也先的大营?”
“别自信过头,我们只是灭了他们几个小队。”朱永认真道,“千万不能小看也先的骑兵,草原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擅骑射。”
李虎眼中带着轻视:“听说草原最强的射手,能射五百步以上?真的假的?”
朱永点了点头:“铁木真组建过一支怯薛军,人人能射五百步,是蒙元最强骑兵。不过,随着元朝的灭亡,怯薛军也不消亡了。”
李虎乍舌。
他们训练的时候,能射一百步以上,都算强者了,怯薛军竟然能射五百步?那还是人吗?
忽地,前方四骑迎面急急而来,那是他们的探子。四个探子到了朱永面前,急急一拜:“将军,前方出现敌军,冲着我们方向来了。”
朱永一惊:“我们被发现了?他们多少人?”
那探子答:“估计万人,来者不善!”
李虎不屑的哼一声:“既然碰到了,那就开干。”
朱永猛地挥手,全军列阵。
……
半个时辰后。
广漠的草原上,两军对峙。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团沉重的铁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天边的太阳也似乎感受到了这份紧张,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中。
两队人马,如同两座沉默的山岳,遥遥相对。一方身着黑甲,宛如夜色中潜行的暗影,队列整齐,刀枪如林,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另一方则是银白战袍,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草原上最坚韧的白杨,士气高昂,眼中战意在燃烧。
双方将领立于阵前,目光如刀,穿透了对面的重重兵甲,直视对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战马不时地喷吐着粗气,马蹄轻刨地面,发出阵阵不安的响动,它们似乎也能感受到即将到来的风暴。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那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四周,除了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和兵器轻碰的声响外,一片死寂。这静谧之中,隐藏着无尽的暗流,每一个士兵的心中都如同绷紧的弦,等待着那一触即发的瞬间。
身披银甲的朱永注意到,这支瓦剌军不简单,人人身佩两弓,一种为轻甲箭头小而尖,适合远距离射击;另一种为重箭,近距离射击时可射穿铠甲。
这是怯薛军的装备!
朱永高声提醒:“诸位注意了,我们可能碰到敌人最精锐的骑兵了。”
李虎跃跃欲试:“我们打的就是精锐!”
朱永深吸一口气,到了这个时候,只能一战。他猛地拔出长刀,大吼一声:“杀!”
对面瓦剌军中的伯颜,几乎同时抽出弯刀:“怯薛军的勇士们,不要丢了老祖宗的脸,随我杀,屠灭他们!”
两军几乎同时发起了进攻。
怯薛军在冲锋过程中,搭弓射箭,一泼箭雨落在冲锋的明军阵中,瞬间人仰马翻,倒下了一片。
明军立刻反击,也是齐齐射箭。但是,落在怯薛军中,却只是稀稀落落倒下些人,怯薛军居然能在马背上灵活的躲闪。
……
这一刻,天地间仿佛被无尽的杀伐之气所充盈,空气凝固成锋利的刃,切割着每一寸空间。
“杀!杀!杀!“
怒吼声,如同雷鸣般在战场上空回响。朱永看到不断有袍泽倒下,心中无比焦急,双眼赤红,猛地一夹马腹,坐骑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嘶鸣一声,四蹄翻腾,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向敌阵。
就在两军接触的刹那,时间似乎凝固了。
铁甲森森,寒光闪闪,两股洪流在瞬间交汇,碰撞出惊天动地的声响,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兵器交击,金铁交鸣,伴随着惨叫与怒吼。
士兵们如同被巨浪卷入的枯叶,瞬间倒下一片。有的被长矛贯穿,有的被重剑劈斩,鲜血如注,喷洒在空中,染红了这片古老的土地。战马嘶鸣,倒下的身躯堆积成山,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焦糊味。
怯薛军的强大,超出了明军的想象,他们手起刀落,人头滚滚,很快就凿开了明军阵型,如一把锋利的剑,似要把明军斩成两块。
首次遭遇如此强大的对手,明军快要被打崩了。浑身是血的朱永,看到身边的袍泽不断倒下,生命如同草芥,再被无情的收割。
“将军,我去顶住!”李虎来到朱永身边,“有机会,你走!”
“要死一起死罢了!”朱永目挥舞长刀。
李虎抹了抹脸上的血,大吼一声:“新军兄弟,愿死者,随我死!”
转眼间,千余骑聚拢在他的身边,他豪气大笑:“随我取敌将首级!”
千骑冲锋,竟然杀出一个缺口,直扑敌阵。朱永举着长刀大吼:“兄弟们,杀啊,马革裹尸,就在此时!”
明军士气大振,竟然挡住了怯薛军的进攻势头。
但是,怯薛军战力超过明军,他们依然在向前推进,只是,明军悍不畏死,怯薛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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