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160节
石彪上前一步,连忙道:“至少有两种情况,一是陛下身边有内奸,这个内奸把陛下出宫喜欢去的地方泄露给了刺客,刺客就埋伏在这。二是陛下你经常来这会馆,正好被刺客碰上了,顺便来个刺杀。陛下啊,臣跟你说过了,这地方不安全,你咋还来呢?就为了宁荣荣那娘们?陛下,大明漂亮姑娘多得是……”
“你丫闭嘴!”朱祁镇起身上了马车。
石彪骑着马,跟在马车一旁,继续道:“陛下,你就是治臣的罪,臣也要说啊,别玩微服私访这一套了,最近京城暗流涌动,想杀陛下你的,大有人在。”
朱祁镇拧了拧眉。
也是,老子特么是伪帝,想杀老子的人肯定多,搞不好还是多种势力。
“你就不能为朕分忧?”他瞪眼问。
“能啊!”石彪眼中闪过兴奋,“老徐找过我了,他说要从成国公这个倒霉蛋入手,掀起大案,杀他个血流成河。虽然他已经不是国公了,但是在朝野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朱祁镇愣了愣,问:“成国公跟刺杀有关?”
“那倒没有!”石彪道,“陛下你之前不是让俞士悦审那几个贪官吗?都是成国公的人,俞士悦有点本事,审出了成国公一堆罪证。臣操作一下,给他再按个图谋造反的罪,那这案子掀起来,跟成国公有过来往的人可就多了,铁定是大案。”
朱祁镇一头黑线,心疼成国公一秒钟,道:“那你们也不能冤枉人啊。”
石彪摇头:“冤枉?成国公哪是好人?跟他有关的,上至郕王,下至那些地方士绅,哪个是好人了?老徐说了,这案子掀开,陛下你想拿捏谁就拿捏谁,谁要是不服,臣就交上证据证明他是成国公一党,图谋造反,直接砍头。”
朱祁镇扶额。
怎么,朕有一种要成为暴君昏君的感觉呢?朕用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
翌日,早朝。
刑部主事俞士悦弹劾前成国公十大罪状,桩桩件件,证据确凿,那成国公竟然还敢勾结外地谋逆。
皇帝大怒,当场下旨抓捕成国公一家,交由锦衣卫,全面追查,看他还有没有同党。事发突然,群臣都懵了。
但是,有些大臣看出来了,陛下用俞士悦审成国公案子,摆明了就是不想放过成国公。这会儿掀起大案,肯定另有所图。
下朝后。
内阁首辅商辂叫住了太子少保于谦,两人并肩走在御道上。商辂满脸愁容:“陛下这是要干什么?这会儿掀起大案,不合适吧?前方正打仗,朝野需要上下一心啊。”
于谦紧紧皱眉,压低声音道:“阁老,陛下昨日又遭遇了行刺。”
“什么?”商辂大惊。
“陛下连遭行刺,我看他这回真的要大开杀戒了。”于谦也担忧,“我也担心啊,怕出大乱子。原本还能保持表面平静,这大案起来,那在底下的暗流,就会成为洪流了。”
商辂急的一跺脚:“我们去劝谏陛下。”
于谦苦笑着摇头:“阁老啊,这种事你还看不明白吗?最终是为了坐稳那把椅子,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会听劝谏?”
商辂更急了:“难道就这么干看着?”
于谦冷哼一声:“有些人,就该死!我不管他们如何去争那把椅子,谁要乱我中原,我就与谁为敌!”
……
傍晚。
朱祁镇来到了坤宁宫。
太后最近果真走起了端庄路线,大夏天的也穿戴整齐,不过因为她身材高挑,依然是体态曼妙,一头乌发如漆,更显肌肤如玉。
“你抓了成国公?”太后冷问。
“他谋逆啊,不该抓?”朱祁镇摊摊手。
“呵呵,他是贪得无厌,可没有胆子谋逆。”太后声音冷冷,“你只是找这个由头抓他,他都已经被削爵了,还不放过,你到底想干嘛?”
朱祁镇走近,在她对面坐下,挑挑眉:“后宫不能干政哦。”
“好,好的很,我还连问都不能问了?”
太后那张冷艳的瓜子脸都是僵硬了几分,嘴角噙着一抹绝美的冷笑,“双喜啊,把他赶出去,天天来蹭吃。”
“双喜,你敢?”朱祁镇朝着双喜瞪一眼,“回头朕就把你赶出宫去,发配给披甲人为奴。”
太后冷哼一声:“双喜,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
双喜眨了眨眼,忽地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哎呀,肚子疼,太后,陛下,奴婢先退下了。”
她赶忙跑了,不想在这里受池鱼之灾。朱祁镇和太后异口同声:“嘿,现在的奴婢,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说完,两人目光相视。朱祁镇声音变得认真:“我昨天又遭遇了刺客,差点没能回来。”
太后骇然失色:“怎么可……怎么又是刺客?”
第171章 妖后迎合伪帝,秽乱后宫
大同城,夜色笼罩。
郭登巡视一圈后,来到城门楼下,看到刚从阳和回来的杨贵芳和王越围着火堆喝酒,那王越已经有些微醺了,举着酒壶豪气吟诗:
平地有山皆走石,半空无海亦翻波。
合当送我云霄上,试把青天一洗磨。
“嘿,你小子若是不从军,一定是个诗人。”杨贵芳赞道。
“不冲突!”王越摆摆手,“我要如辛弃疾一般,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
郭登一头黑线的走过,笑骂:“吹吧你!你小子吹牛的本事,比打仗厉害,还特么的挺有气魄!”
王越乐呵呵的上前,把郭登拉到火堆边:“将军,来,一起喝!”
啪!
郭登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怒道:“军中禁饮酒,你们两个身为主将,带头喝酒?”
“我们不当值啊,再说,小饮,嘿嘿。”王越指了指杨贵芳道,“老杨打了胜仗回来,大涨我们军士气,可不得庆祝一下?”
杨贵芳挥手:“别拿我当借口啊,我是被迫的。”
王越目瞪口呆:“你丫的叛徒,明明是你的主意。”
郭登横了两人一眼,一屁股坐下,怒道:“还不给老子一壶酒?”
杨贵芳连忙奉上,笑叹:“都夏天了,这关外的夜晚,还是凉飕飕的。喝口酒暖和暖和,来,整起来。”
三人围着火堆开始喝,王越最为活泼:“我看也先是怕了,不敢来了。”
郭登哼一声:“他是要跟我们耗?那我们耗得起啊。”
“不,我们也耗不起!”杨贵芳突然变得严肃,“我最近注意到京城的局势,陛下抓了成国公,我感觉有大事发生。”
王越不在意道:“抓就抓呗,成国公早就该抓了,他干的那些事儿,你问问京城的百姓,哪个不恨他?”
“陛下起了杀心。”杨贵芳轻叹,“我是忧心陛下啊。”
“啊?陛下堂堂天子,有啥可忧心的?”王越疑惑。
杨贵芳看向一旁的郭登,问:“郭将军,这儿就我们仨,我就直接问了,关于真假天子的传言,你怎么看?”
郭登猛饮一口酒,摇了摇头:“我没看法,我只知道守卫好大明的边疆,其他事我管不了,也没能力管。”
杨贵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摊手:“陛下因为推行新政,得罪了士绅,现在又来了个真假天子的谣言,京城定然已经是暗流涌动了。陛下,需要一场大胜!你们明白吗?”
郭登和王越,都听懂了。
“那就来一场大胜。”郭登果断道。
“是啊,我们的呼应陛下,支持陛下。”王越道。
杨贵芳微微一愣。
王越的态度,他当然知道,这厮是新军是陛下看重的。可郭登的态度让他有些意外,他知道,西北那个陛下,是写过信给郭登的。
难道郭登就没有一点点怀疑?
“好,这次我回来之前,去宣府见过石帅,他也同意主动出击,打一场胜仗。”杨贵芳道,“如今也先出动小队侵扰,我们整个防线需要配合一下。”
郭登点头:“自然听石帅统筹。”
……
京城,奉天殿。
早朝时,锦衣卫当场抓走了三个官员,都是涉了成国公的案子。朱祁镇坐在龙椅上,面容冷峻。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散发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像是天际最烈的闪电,让人不敢直视。龙椅之下,群臣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大殿之内,连空气都沉重得令人窒息。朱祁镇的怒意,不似狂风骤雨般直接,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那是帝王之怒,如渊如狱。
站在殿上的于谦,心中感慨万千,短短四年,当初还稚嫩的皇帝,如今已经成长为杀伐果决的帝王了。不过,他离真正的帝王,还有距离。
“朕知道,因为新政,动了天下士绅的利益,也动了你们的利益。所以,很多人恨朕,呵呵,朕这个皇帝,竟然连遭行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朕可以容忍大胆直谏的刚臣,朕可以容忍狂臣,甚至奸臣,但是朕不能容忍乱臣贼子!着锦衣卫深查成国公一案,不管是谁,朕都不放过。”
整个朝堂,像是被寒意笼罩,大臣们大气不敢出。
下朝后,乾清宫。
朱祁镇召来徐有贞和石彪,这两人一人出阴谋诡计,一人行动,配合极好。徐有贞向皇帝陛下奏道:
“成国公的案子,一方面可以用来打击士绅。臣这里有名单,得杀一批,这些人就是贱!前元的时候,他们可不敢反抗,为什么?怕死啊。杀一批后,新政就能深入县乡了。”
“另一方面,用来牵连那些反贼!石彪,你锦衣卫得加把劲了,什么君山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哪怕有个怀疑对象呢?把他牵连到成国公案子中,杀了。”
朱祁镇扶额。
你特么真是有奸臣的潜质啊,不过,用好了,就是一把锋利的好刀。
“具体的事,你们去办,朕只看结果。”朱祁镇挥手。
……
郕王府。
朱祁钰心事重重,对着军师钨行道问:“成国公的案子,不会影响到本王吧?”
钨行道摇了摇头:“你前段时间帮了伪帝,他还想继续利用你,关键是再演一演皇家兄弟情深,所以,暂时不会动你。”
朱祁钰松口气。
随着身边的盟友一个个倒下,他已经彻底收起了当初的雄心,隐藏起来。他喝一口茶,再问:“钨先生,你可听说过君山会?”
钨行道疑惑的摇头:“什么君山会?”
“本王从锦衣卫那边得知的,君山会是个秘密组织,目的是迎回真天子。”朱祁钰不屑哼一声,“听说里面都是大佬,本王就不信了,那他们最应该找的人,是本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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