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17节
很快就追上了一股两千余的瓦剌大军,朱祁镇冲锋在最前,猛地从马背上弹身而起。
一股霸绝无匹的刀意,笼罩在最后面的一个瓦剌将军身上,那人面色惊恐,慌忙举刀。
可惜,晚了。
呛!
一道寒光闪过,人头落地。
朱祁镇落地后,反手一刀,又斩杀一个。
跟在后面的石彪瞠目结舌,因为看到皇帝陛下一人一刀冲向了那两千多瓦剌兵。
他身法极快,霸烈的刀锋闪着寒光。
每一次闪动,都随着一蓬鲜血飞溅。
一边砍,他还一边大声念:“砍下头颅来盛酒呀,挖出心肝来红烧呀,抽筋剥皮来清蒸呀……”
茹毛饮血的瓦剌人都毛了,越来越胆寒,这特么是魔鬼吗?
后面五十多锦衣卫看到陛下如此生猛,士气大振。
他们握紧手中刀,冲了上去。
“杀啊!杀啊!”
五十多人疯狂冲杀,硬是把瓦剌两千骑杀得慌乱逃跑。
又是一场大胜。
众人聚在一起,准备休息下,哪知道,看到皇帝陛下又上了马,喊了一声:“曹贼哪里跑,拿命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休息个啥呀?追吧。
陛下这是杀疯了!
一通疯狂的追,又追上了一股瓦剌兵。
朱祁镇已经看到了那断后的瓦剌骑将。
他屏息凝神,将刀意飙到极致,眼神陡然变得锐利,果决。
忽地,他从马上一跃而起。
一道霸烈的刀影横劈而过。
呛!
又是溅起一蓬血,那瓦剌骑将,被拦腰斩断。朱祁镇没有丝毫停留,落地后,即刻暴起,朝另一骑当头劈下。
砰!
那胡骑被连人带马被斩杀。
“追呀追呀我的骄傲放纵。”
“追啊追啊我赤脚不害怕。”
他一边唱着,一边举着刀又追上去了。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杀意如此之强。
……
天黑后,朱祁镇终于在一个河边停下。
跟在身后的五十骑下马后,直挺挺躺下,累瘫了。
“陛下,你是末将见过最疯的人。”石彪走过来拜,“臣服了!”
“抓紧休息,我们还要继续追!”朱祁镇挥手。
“啊?”石彪扶额。
“不是朕一定要追杀。”朱祁镇皱眉,“我怀疑也先这厮不会轻易退入草原,他可能回进攻居庸关。居庸关是京城门户,万一被他攻了,那他就扼守住了通往京城的大门。”
石彪大惊失色。
这时,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是石亨带着几万骑兵追上来了。
“陛下啊,可算追到你了。”石亨急急跑上前来,“于谦大人传信来,一定要把你送回去,不然,他砍了末将脑袋。”
朱祁镇摆摆手:“京城守卫战,于谦是老大,他指挥。现在,都离京城百里地了,都听朕的。石亨,休整一会儿,命令你的人追上去,死死咬着也先。朕怀疑他不会轻易退回草原,有可能会攻打居庸关。”
石亨这种沙场老将,一听就明白了,立刻去安排。
没多久,大军重新出发。不过,没有像之前那么急了,那样会把马跑死的。
……
朱祁镇和石亨并马而行。
他知道石亨之前其实一直在边关,曾经镇守过大同、红城、金山等地,多次击败蒙元大军。
“石将军,你了解那北元国师吗?”他问。
那和尚个人武力霸道,他心中忌惮也好奇。
石亨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道:
“末将知道一些,巴尔在漠北很有威望。他还组了一群死士,专门保护北元大汗,据说各个武功了得。”
“不过,再强的高手,在大军面前,什么都不是,末将从来就不在乎那些。”
朱祁镇嘴角浮现一抹笑。
特么,老子以后也要找些高手护卫自己。
“陛下,你不必太过担心这些所谓的高手。”石亨眼中满是不屑,“他再强,难道还能面对骑军的冲杀?”
“那定然不能!”朱祁镇摇头。
史书记载,石亨善战,虽然人品可能不咋地,最后的下场也是惨。不过,对于朱祁镇这个假皇帝来说,石亨就是可用之人啊。
“石将军,这回你立了大功,朕回头重赏。”朱祁镇一笑。
“臣谢陛下隆恩。”石亨面色激动,“臣愿为陛下效死!”
朱祁镇一笑置之。
效死?你特么骗鬼呢?史书上你可是背刺了景泰帝。
“陛下,要不你还是回去吧。”石亨皱眉,“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臣人头不保,就别提赏赐了,臣还想跟着陛下你,做个大将军呢。”
朱祁镇哈哈大笑:“放心,朕这回,死不了。你也一定能做大将军。”
第21章 如此江山,岂不让人留恋
也先的确是想进攻居庸关。
可人倒霉起来,除了喝凉水都塞牙外,老天都跟他不对付。当也先率领大军抵达居庸关下,老天下大雪了。也先望着那冰冻的城墙,无语凝噎。
正统十四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早一些。
停靠在居庸关的红衣大炮,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正统十四年的第一场雪,
是留在居庸关的情结。
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居庸关的守将罗通充分利用了这场大雪,他命令守军不断往城墙浇水,于是,整个关楼都被冻成了冰,城墙变成了冰墙。
当也先看到整个居庸关变成了一块巨大无比的冰砖时,他仰头骂老天。这还怎么进攻?搭把手的地方都没有,走到关楼下都特么打滑。
可他还是不死心,气势汹汹的挺近大明京城,总不能就这么回去了吧?他下令进攻,因为居庸关上只有不足一万人。
居庸关守将罗通一点儿也不慌,守军是不多,但他有火炮和火铳,在配合弓箭手,对也先大军一通乱炸。
也先看到自己的兵跟雪花一样在空中飘过,他终于知道。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这时,伯颜急急策马到他身边,禀报:“大汗,明军追兵离居庸关只有三十里了。”
也先无奈下达撤退的命令,再不走,怕是走不了了。
他转头看了眼一直被带着的大明正统皇帝,心想,老子可不想当俘虏。
瓦剌大军全线撤退,不打了不打了,真不打了。
也先坐在马背上,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惋惜再次遥望大明京城。
他想不通!
土木堡,老子都能赢,为什么到了京城,反而输了呢?
本汗,还会回来的!
……
朱祁镇和石亨追到居庸关,也停下了。
他们登上了关楼,望着那茫茫大雪中的仓皇奔逃的也先大军。身穿盔甲的朱祁镇,握了握手中的刀,低声念:
“隆冬飘雪时分,寒刀出鞘,横放竖锋,无人时切雪,有人时割头饮血。”
这段日子,他与众锦衣卫血染沙场,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们。他开始有点明白,什么是袍泽之情,或许和兄弟们在这守边关,比回去做皇帝自由多了。
“陛下,该回去了。”石亨拜道,“你再不回京城,于谦大人到时候肯定治末将的罪啊。末将这回立了功,还想当大一点的官呢。”
“瞧你这点出息!”朱祁镇横一眼。
终于是胜了,他这会儿一身轻松,此刻望长城内外,万里雪飘。
“如此江山,的确让人留恋。”他喃喃道。
他立在雪中,让石亨传令大军在居庸关休整一晚,明日回京。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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