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176节
伪帝低头望向怀中的妖后,她身着华丽的凤袍,脑袋微扬,修长的脖颈下,肌肤如同凝脂般洁白无瑕,宛若白玉。那双凤眸妩媚至极,仿佛能勾人心魄,妖艳而魅惑,与之前端庄雍容的模样截然不同,此刻的她,全然是另一番风情。
“妖后娘娘。”
伪帝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妖后的腰肢,那轻薄的纱衣几乎无法遮掩她肌肤的细腻与滑嫩。他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迷恋与沉醉。
当然,他心里是冷静的,还暗骂,这又是哪一出?迟早被她玩死。
“你之前不是喜欢叫我若微么?”妖后微微前倾,高挑的身姿只需要稍微踮起脚尖,就与伪帝对视。
若微?
今天你是要玩主动咯?
伪帝嘴角含笑,双臂微微用力,温柔的看着她道:“我可不敢,你一会儿风雨一会儿晴天,我扛不住。”
“怪我咯?”妖后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哪次不是你主动挑起的?”
不管是不是逢场作戏,她很享受这种迷醉的感觉,有一种不真实和疯狂的感觉。
伪帝也迷恋这个游戏,手掌自然的顺着发丝滑落到玉背,最后搂住腰肢,面色黯然又认真:“若微,以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不会有未来的。”
妖后眸子微微眨动,似乎有着情意弥漫:“未来?你还想过我们的未来?”
“自然想过。”伪帝回答的很认真。
这一刻,妖后不知道伪帝说的是真是假,她不管不顾了,踮起脚尖,朝着他的唇凑了上去。
两人都很沉醉,很忘情,这一次,伪帝的手也没作怪。
良久,唇开。
妖后靠在他的怀中,面色绯红。温存了一会儿,她声音轻柔:“以你我现在的身份,说未来太奢侈了,享受当下吧。”
“享受当下?”伪帝抱紧了她。
“别瞎想啊。”她微微踮起脚尖,赏赐般的在他脸上点了一口,“若是有解脱的那天,我把自己给你,从那之后,我就是你的了,你也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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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心里暗骂,面上却是显得有些激动,在她发髻间深深的吸了一口。
又温存了一会儿,妖后轻轻推开他,伸手把身前的秀发捋到身后,狭长的眸子微动:“你以后少去找那个宁荣荣。”
伪帝又把她拉进怀中搂住,笑问:“吃醋了?”
“我会吃一个商女的醋?”妖后靠在他怀中,微微歪了歪脑袋,美眸眨动。她伸手抚了下他的脸颊,像是再教一个小弟弟,“你是皇帝,不需要自降身份。”
伪帝含笑点头:“我知道。”
“用膳吧!”妖后走向餐桌,“以后可以吵架,但是你得回来用膳,让我看到你。”
伪帝左右看了下问:“双喜呢?”
妖后凑近他,美眸满是凶光:“别打双喜主意,她是我的侍女。”
“你想到哪里去了。”伪帝扶额,“双喜对你尽心尽力,我的赏赐她。”
妖后哼一声:“不需要!”
两人开始吃饭,餐桌上烛光摇曳,让伪帝想起了前世的烛光晚餐。烛光下的妖后,脸颊颊浮着几朵犹如胭脂般的云霞,明艳动人。
“今天怎么这么好?”伪帝看着为自己倒茶的妖后道,“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妖后嘴角是浅浅的笑意,轻叹一声:“怕你哪天对我下手啊,郕王都去就藩了,朝野上下再无反对你的人,你可以大展拳脚了。”
朱祁镇拧了拧眉。
的确,朝野上下,再无阻力,他这个皇帝,彻底掌控了朝堂。不过,他总是心不安,还是感觉暗流涌动。
……
Ps:中秋快乐,祝大家想啥有啥。
第182章 于谦:陛下,你当真来自未来
西北,敦煌城。
天高云淡,风带着几分凉意与萧瑟,从广袤无垠的戈壁滩掠过,轻轻拂过这座古城,带走了夏日的最后一丝温热。
又入秋了,正统皇帝站在城楼,感慨时间之飞逝,转眼到敦煌快两年了。站在他身旁的许彬向着城外一指,大喜:“陛下,来了!”
一行人正缓缓进城,许彬指着其中一个中年,语气有些激动:“陛下,那位就是邬行道邬先生,是太后为你选的军师。”
正统皇帝目光落在邬行道身上,微微皱眉:“朕以前在京时,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人?”
“臣在离京时,太后跟臣说过此人,邬行道大智近妖,能帮陛下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许彬兴奋道,“陛下,你现在身边正缺少这样一个人。”
他还有一段未跟正统皇帝说,太后说邬行道这人过于阴毒,适合打天下,不适合入朝为官。
“那还等什么?随朕下楼去亲迎。”正统皇帝转身下楼。
他们到了楼下城门口,等着那行人进城。没一会儿,那一行人到了城门口,原来是威远镖局的人,是他们护送邬行道到敦煌的。
“邬先生。”许彬招手喊一声。
那邬行道看到他们,立刻下马,走到正统皇帝面前就要拜,被正统皇帝阻止了,道:“邬先生,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回宫说吧。”
“陛下,老臣终于见到你了。”邬行道双目含泪。
“朕也在等先生你啊。”正统皇帝牵着他,上了一辆马车。
没多久,马车到了敦煌唯一的宫殿前,正统皇帝热情的迎着邬行道进了大殿。邬行道很恭敬的参拜:“臣邬行道,参见陛下。”
“快平身。”正统皇帝急急问,“母后可有信给朕?母后她都还好吗?”
邬行道从包裹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正统皇帝道:“这是太后给陛下的信,太后叫陛下不要担心,她有办法斡旋那伪帝,叫陛下千万不能着急。”
正统皇帝拿过信,没有急着打开看,道:“朕已经不是当年的孩子了,朕等得起。”
……
京城,英国公府。
太子少保于谦来看望英国公,两人并肩在后院走着,身影在斑驳的树影下拉长,平添了几分岁月的沉重。
那些曾在春日里竞相绽放的花儿,如今已尽数凋谢,只余下干枯的枝丫孤零零地伸向天空,似乎在诉说着季节的更迭与时光的无情。落叶如同疲倦的蝴蝶,一片片从枝头轻盈飘落,铺满了曲折的小径,每一步踏上去都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如同迟暮之年的低吟浅唱。
英雄迟暮,于谦看着白发苍苍的英国公,心中颇为感慨。
在这片略显萧瑟的景象中,却有一片竹林依然挺拔,青翠欲滴。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竹林间透过的阳光,斑驳陆离,洒在两人的衣襟上。
“国公,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于谦皱了皱眉,“你们在往西北运送物资,呵呵,可千万不能资敌啊。”
英国公哼一声:“谁是敌?”
于谦摊摊手:“乱我大明江山的,都是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是外敌。”
英国公愣了愣,叹息一声:“我老了,只做我该做的,后面会如何,看你们了。”
“嘿,老头,你别甩锅啊。”于谦瞪眼。
“甩锅?”英国公听着这个奇怪的词,问,“你是听陛下说的吧?”
于谦点了点头:“是,陛下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词。”
英国公猛地停下来,盯着于谦道:“陛下跟我说过,他来自未来,于谦,你信不信?”
于谦果断摇头:“胡说八道!陛下就是陛下!”
他直接打断了英国公,摆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英国公冷冷一笑,看着他道:“于谦,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老国公,今天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走了。”于谦大步而去。
英国公看着他的背影,轻笑:“于谦啊于谦,如果你真是全倒向了伪帝,又何必来跟我说这么多?你比任何人都纠结吧。”
他一个人立在竹林中,若有所思。
……
于谦策马缓缓而行,京城繁华的街道丝毫没有吸引他的注意力。
“陛下来自未来?”
他在脑海中问自己,这可能吗?可陛下的确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别说他懂的太多,又是新政又是治河,又是改进火枪又是做出混泥土,工部还说陛下画了新纺纱机的图。除了这些,陛下言语和思维也奇怪。
于谦尤其记得当初陛下从土木堡回来,问他知道千年以后这世界是什么样子,陛下当初还描述了千年后的世界。
“莫非不是陛下梦到的,他真的来自未来?”于谦自言自语。
他眼中光芒亮起,若是陛下真的来自未来,那他岂不是知道很多事?未来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大明朝延续了多少年?又是如何灭亡的?
这一刹那,于谦想了很多很多,越想越好奇,他甚至想立刻去找皇帝陛下问问。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因为那样的话,势必会点破皇帝的身份。
“假天子,真天子。”于谦抬起头望着天空,“先帝啊,我若是帮假天子,你会怪我的吧?可你的那个儿子差点葬送了大明啊。”
他继续缓缓策马,脑中各种念头闪过。
……
天空如洗,高远而清澈。阳光虽不如夏日炽烈,却也别有一番温暖而不燥热的韵味,照耀在京城外的广袤旷野上,给这渐凉的季节添了几分柔和。
旷野之中,秋风已带上了几分萧瑟,它不再像夏日里那般温柔拂面,而是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凉意,呼啸着穿梭在林间与草地,卷起片片落叶。
四周的景色,在秋风的吹拂下,更显出几分萧瑟。树叶黄了,随风缓缓飘落,铺满了整条官道。官道上,一辆马车正疾驰而过,车轮碾过铺满落叶的道路,发出沙沙的声响。
马车最后停在一个河边,朱祁镇和于谦从马车上跳下来。朱祁镇深呼吸了下,笑道:“老于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咋约我出来赏景呢?”于谦一头黑线,道:“陛下,用你的话说,叫什么劳逸结合。最近事情多,臣邀你出来走走,喝喝酒舒舒心。”
朱祁镇摊手:“酒呢?”
于谦从马车里拿出一壶酒,递给他。朱祁镇接过来,继续摊手:“就这么干喝啊?两个大老爷们,面对如此美景,需要这么尬么?有这时间,朕去找宁荣荣,不行么?”
“陛下打算娶那宁大家么?”于谦问。
他一边问一边从马车里搬东西,烤架,肉啊等等。原来他是要烧烤,朱祁镇没有上前帮忙,抿了一口酒道:“谈恋爱嘛,不一定要结婚的。”
于谦虽然没听过这些古怪的词,但还是明白那意思,皱眉:“陛下,你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么?”
朱祁镇感慨的叹息一声:“老于啊,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你肯定不知道,没谈过。封建礼法禁锢了你,青年男女,就应该自由恋爱。”
“臣知道什么是爱情啊。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于谦一边忙活一边道,“这就是爱情,陛下你……那算是耍流氓。”
朱祁镇:“!!!”
看人真准,不愧是于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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