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227节
“娘娘,这是信。”双喜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太后。
“被锦衣卫盯着,一切小心。”太后接过信道。
双喜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刚刚在人群里,对方塞给我的。不会有人注意,况且,锦衣卫肯定都盯着娘娘你呢。”
太后打开了信,目光扫过,秀美的脸瞬间冷若冰霜:“不出本宫所料,他明确拒绝潜入京城了。哼,还说什么收服于谦?这天下,没有人能收服于谦!简直幼稚!”
“娘娘息怒。”双喜递上一杯茶。
太后端起来喝一口,目光凌厉:“他不来,本宫就逼他来!”
她又看了一遍信,而后递给双喜道:“烧了。”
双喜接过去,熟练的点燃了信,灰烬都扔到了水里。太后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禅院,里面有几个僧人正在打扫。
“只能继续拖着伪帝了。”她心中暗叹,“实在不行,就献身与他,还能迷他一段时间。”
……
坤宁宫,烛火朦胧。
伪帝进来时,殿内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看见妖后一个人躺在软席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绝美的身姿凹凸有致,曲线曼妙。
他走上前,站在软子前,静静的欣赏。
烛光摇曳下,妖后精致如玉的脸蛋儿,白皙的脖颈锁骨,似乎都泛着莹莹的光泽,眼睫毛微微轻颤了下,动人心魄。
肯定是在装睡!
伪帝脱下鞋子,直接躺了上去。
果然,妖后睁开了美眸,美目瞪了一眼:“坏蛋!”
伪帝熟练的搂着她那柔韧的小蛮腰,她也熟练的伸出白皙的双臂还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烛光下,两人热烈又忘情。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妖后紧紧依偎在伪帝怀中,伪帝的手落在她的玉背上,那温润腻滑的手感,令他沉迷。妖后面色绯红,白皙的双臂紧紧的搂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别乱碰。”她美眸娇嗔的白了一眼手在作怪的伪帝。
伪帝肆无忌惮,气得她小嘴张开,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银牙用力。
“啪~”
伪帝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无语道:“又来?我伤口还没好呢!”
吃痛的妖后秀美轻蹙,仰起绝美的脸,水润的眸子浮现出一抹羞愤:“每次都是你先惹我的。”
伪帝额头上吧唧了一口,捏着她妩媚的脸道:“你可是每次撩完,就不管我了的,迟早憋死我。”
“呵呵~”妖后骄哼一声,表情有几分小得意,调整了一下睡姿,舒服的躺在他怀里。
伪帝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成熟妩媚的脸颊微微提起,双目对视,急切中带着委屈:“不行了,我快爆炸了,帮帮我~”
“……”妖后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微微眨动,红唇轻轻抿动,而后点了点头。
伪帝立马站了起来,把妖后提到席子边的墙角放下,他居高临下的挑了挑眉:“快点,待会儿双喜回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伪帝正半眯着眼睛,忽地,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这一刻,两人都慌了,伪帝虎躯猛地一震。
妖后一把把他推开,站了起来,发丝凌乱。
这时候,双喜正好进来,看到他们两个,她本是要视而不见的,可她看到妖后狼狈的样子,疑惑的问:“娘娘,你怎么了。”
妖后慌忙低头。
少女双喜当然不懂,她埋怨的看了眼伪帝道:“陛下,你又欺负娘娘。”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伪帝摊摊手。
妖后狠狠刮了他一眼,心中嘀咕:“还真是提裤子就不认啊。”
她转身进了后殿,声音传来:“双喜,你去准备晚膳,本宫去沐浴了。”
伪帝耸耸肩,在软席上躺下,像个大爷似的,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
没多久,妖后沐浴完出来了,整个人容光焕发,一袭白色薄纱长裙,身材玲珑,曲线优美,身前硕果累累,走起路来,感觉沉甸甸的。她到了伪帝面前。白皙纤细的胳膊勾住伪帝的脖子,幽香袭人,素拔纤腰,不堪一握。
“下次再这样,我掐死你。”她怒瞪。
伪帝笑容玩味,越发喜欢和妖后的游戏了,火辣的身段,紧致完美的肌肤,少妇的韵味,清冷的气质,啧啧,各种buff叠满啊。
“漠北战事如何了?”妖后坐下问。
“还没收到奏报。”伪帝轻叹,“大军深入漠北后,奏报就会来的慢了。”
妖后缓缓点头,眼眸垂落:“于少保领军,你该放心才是。”
伪帝无奈一笑:“五十万大军在他手上,全部大明的精锐。说放心,其实也只是骗骗自己罢了。”
妖后微微一愣,抬眼问:“你难道不相信于谦?”
“是你告诉我的,作为皇帝,不要相信任何人。”朱祁镇盯着,似笑非笑,“朕这些年成长,少不了你的言传身教。”
妖后白一眼:“你少来!如今你的手段,呵呵,超越先帝。你的身上,有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的长处。呵呵,你才是朱家人。”
她胸口微痛,想起这些年的经历,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我也只能是朱家人。”伪帝起身,“我要去陪贤妃了。”
妖后看着他的背影,呆了好一会儿,长叹一声:“我该怎么办?”
第221章 伪帝兴奋:你也怀孕了?
漠北,明军大营宛如一座孤岛,孤零零地扎营于这苍茫大地间。
四周,夜色如墨,沉重地倾泻而下,将天际与地平线吞噬殆尽,只余下一片混沌与未知。冷冽的北风呼啸而过,营帐密布,排列得井井有条,每一座都紧闭着,只偶尔从缝隙中透出微弱的光亮。
巡逻队手持火把,来回穿梭。脚步声、盔甲碰撞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不明声响,回荡在这片寂静而又危机四伏的营地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中军大帐。
于谦朝着面色沉痛的王越抛去一壶酒,道:“准许你喝两口。”
王越举起酒壶,连饮了好几口,原本苍白的脸终于泛红,似乎有了生气。于谦在他身旁坐下,摊手一笑:“当年我第一次随军北伐,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王越好奇问。
“因为我写文章骂了太宗皇帝,要他收敛好战之心,与民休养生息。”于谦道。
王越大惊失色:“你……敢骂太宗皇帝?”
于谦耸耸肩,嘿嘿一笑:“其实也是喝多了,酒壮怂人胆嘛。还是当时的太子殿下为我求情,生怕太宗皇帝把我杀了。后来太宗皇帝没有杀我,说我书生气,那就一起北伐吧,就把我带到了战场上。”
“原来将军你才是书生被迫上战场啊。”王越笑了笑。
于谦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幽幽:
“那次一起上战场的,还有皇太孙,也就是先帝。我记得很清楚,皇太孙当时在先锋营。”
“大战开始,先锋营冒着敌人的箭矢冲锋,一片片倒下去了。将军樊忠心中担忧,问太宗皇帝,让先锋营撤回来吧。太宗皇帝淡淡的问了一句,怕死吗?”
“樊忠着急啊,说太孙在先锋营。太宗皇帝面不改色,只说了一句,只有战死的朱家人,没有逃回来的。”
“后来,樊忠是在死人堆里刨出了受伤的太孙。”
王越听完,原本浑浊的双眼变的犀利,面色不在麻木悲伤,道:“先帝爷当年也经历了这些啊。”
“先帝爷贪玩,但他可是太宗爷培养出来的,能战!”于谦站起来道,“王越,你这一战,虽然死了很多弟兄,但还是胜了,惨胜。这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那就是瓦剌的战力,依然强大。”
王越点了点头,眼中燃烧着战意:“我定会为死去的袍泽兄弟报仇!”
于谦朗声一笑:“也先还是那一套,想躲起来,等我们粮草消耗的差不多了,就来进攻我们。所以,此战,急不得!我们得用计!”
“将军,你早有准备?”王越激动问。
“是陛下早有准备。”于谦感慨,“咱们这位陛下,其实也善战,只是他不像太宗皇帝,喜欢亲征。说起来,他更类太祖。”
……
相隔几百里的另一座明军大营。
杨贵芳举着火把在看地图,他在研究进军路线,也在找也先的主力会藏在哪。这些年他虽然在朝廷中枢,但时刻关注漠北,尤其关注漠北的地图。
在他家里,大大小小的地图堆满一整间房子,其中有些还是从汉唐时期传下来的,只要一有空,他就看。对于漠北地形,他已经了然于胸。
“将军!”朱永走了进来一拜,“探子回来了。”
“有什么消息?”杨贵芳问。
朱永面色兴奋,道:“按照将军你指的路,还真有发现,不过还是没找到也先的主力,但是总算见到了些草原牧民。根据他们提供的消息,也先这次和阿剌知院分开了,也先亲率部族躲进了荒漠,就是……这一带。”
他往地图上指了指,杨贵芳举着火把照着,哼一声:“也先可真会躲啊,这一带是我们最不熟悉的,就是当地牧民也极少进去。这里背靠着恶山吧?”
看着看着,他猛地一顿,指着一处道:“朱永,你亲率一万精锐步卒去守住这里,就带你训练出来的长槊兵,再带一支神机营。”
“这里?有何特别?”朱永疑惑。
“在恶山,有一条小道,翻过去就是也先躲藏的那片荒漠。”杨贵芳道,“我怀疑也先会从这里偷袭我们。”
朱永面色惊诧:“将军,你怎么知道恶山有条小道?当地人都不爬恶山的啊。”
杨贵芳微微含笑:“唐时李靖征伐颉利可汗时,就爬过这条小道,出现在了颉利的后方。原本,我也打算利用这条小道的,可惜啊,七百多年了,山下都成荒漠了。”
“末将这就去!”朱永一拜,急急而去。
……
恶山下。
朱永高坐马背,望着山脚下的那个小道,感慨:“副帅真是神了,还真有一条小道,可这道险阻,也先会派人从这偷袭吗?”不管怎样,他先布置埋伏,万一瓦剌军真来了呢?神机营摆在前,后面就是三千槊兵。如果有敌军从小道上下来,因为地儿小,趁对方摆不开阵型,先用神机营招呼。等他们冒死冲上来,再用槊兵堵住缺口。
朱永亲自训练的槊兵,他是花了巨大心血的。槊这种兵器,长约一丈八尺;槊头接近一尺。槊柄往往由硬度很高又有韧性的木材制成,能承载巨力,还不容易折断,槊头由精铁制成,无比锋刃。
长槊,能直接穿透战马。
“昂马槊绝世,左右无不一当百,时人比之项籍”;李世民谓尉迟敬德曰:“公执槊相随,虽百万众若我何”;“叔宝善用马槊,拔贼垒则以寡敌众,可谓勇”;“存孝每临大敌,被重铠橐弓坐槊……万人辟易,盖古张辽、甘宁之比也”。
北朝名将高敖曹、唐初名将尉迟敬德、程咬金、秦琼、五代第一猛将李存孝,皆将威力极大的马槊作为自己常用兵器,以成万夫不当之勇。
三年成一槊,成功率还低。朱永为了这三千槊军,那是吃尽了苦头,还把娶媳妇的钱都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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