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266节
妖后嘴角闪过笑,走到他身后,伸出纤纤玉手,温柔的按着他的肩膀。浴桶里的水很热,热气腾腾的水蒸气把她都蒸湿了。
“好困啊。”朱祁镇头向后仰了仰,看着妖后。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单薄长裙,此刻长裙似乎湿了,丰腴美妙的身姿若影若现,成熟妩媚的脸颊泛着一抹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害羞的红晕,一双眸子却是带着柔情,柔嫩的小手正揉捏着他的肩膀。
“要在这住多久?”朱祁镇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温柔的问。
“不知道,有可能不回宫了,反正后宫以后也不需要我了。”妖后修长的眼睫毛轻颤。
朱祁镇很委屈的表情:“那不行啊,你不在,我晚膳去哪吃?我今天到现在都还没吃饭的。”
妖后微微扬了扬嘴角,问:“你饿吗?”
朱祁镇看着她的美目,露出了一抹坏笑:“饿,你下面给我吃。”
妖后瞋了他一眼,眼神闪躲:“你等会儿,我去让双喜给你下面。”
“就要你下面啊。”朱祁镇却是不松手,目光灼灼。
妖后轻咬着嘴唇,美目羞恼和无奈之色弥漫,又瞋一眼:“你别来欺负我,我都躲到这行宫来了。”
哗啦!
朱祁镇直接站起来,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妖后欲拒还迎,俏脸泛着的一抹红晕,身子骨更是娇柔无比,抱起来轻若无物。
“很想我吧?”朱祁镇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嘴角挂着一抹笑。
“没有!”妖后伸手抓住朱祁镇不老实的双手,美目一瞪。
朱祁镇笑容玩味,手臂更用力了几分,抱紧了柔若无骨的她,道:“你要是不想我,我可就去找双喜了。”
他手掌一滑,在她腰间用力捏了捏,痛的妖后眼中泪花浮动,瘫靠在了他的怀中。
“别闹了啊,就是来欺负我是吧?”妖后带着几分娇柔,似撒娇般的嗔道。
突然,朱祁镇很失望的松开了双手,将她推了推,语气带着疲倦:“好吧,我不该来。”
妖后踉跄后退数步,险些失衡,心中涌动的怅惘与失落交织成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与愤怒。她含泪凝睇,目光中既有无奈也有控诉,竟一时之间,进退失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唯有以那双盈盈美眸,紧紧看着面前这个既无情又无耻的冤家!
她贝齿轻咬下唇,那双仿佛能勾人心魄的狐媚眼眸中,羞愤交织,整个人因这股情绪而更添几分难以抗拒的魅力,眉宇间流露出的,是足以颠倒众生的韵味,尤其是此刻受了委屈,那抹嗔怒之中蕴含的风情,更是令人心动不已。
身上的长裙被朱祁镇这么一抱,全湿了,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春光若隐若现。
“那你走吧走吧。”妖后气呼呼道。
女人啊,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朱祁镇这回不怪着她,起身穿起了衣服,看了眼靠在墙角的妖后,道:“你放心住这里,我会让内廷供应吃穿用度的。”
说完,他出去了。
妖后望着他的背影,缓缓蹲下,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小声啜泣。
——
皇宫,别院中。
朱祁镇从山上行宫下来,直接来这里找阿伦娜,心里憋着火气呢,无处释放。阿伦娜遭遇了狂风暴雨,幸好她天赋异禀,扛住了。
半个时辰后,屋内才逐渐风平浪静。
阿伦娜坐起来,幽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朱祁镇,大长腿从帷幔中伸出,落在了地面上。
此刻,天黑了下来,皎洁的月光悄然透过窗棂,轻洒在她的身上,泛着柔光。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意地披散在背后,映衬着她清雅中带着几分成熟韵味的脸庞,脸上一抹娇羞的余韵未散,平添了几分动人风情。她的那双美眸带着羞意,眼角间流转着丝丝媚意,像是轻雾缭绕,更添一抹神秘与迷离。一袭轻薄的纱质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却丝毫无法遮掩那份呼之欲出的美丽,真是摄人心魄啊。
朱祁镇单手撑着脑袋,侧身凝视着缓缓站立的阿伦娜,那姿态当真极美,美得令人窒息。她宛如一位成熟而妖娆的大姐姐,尤其是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妖异气质,让人心颤。
“你是去太后回来吧?”阿伦娜挑挑眉,“她又拒绝你了?”
朱祁镇冷冷道:“不该问的就别问,否则,在这后宫里活不长。”
阿伦娜眨眨眼:“要不要我教教你,我最了解女人了,太后一定被降服,我们萨满很多……”
啪!
朱祁镇一巴掌扇在她绝美的脸上,五个红手印眨眼浮现。
第253章 朕成伪帝了?天下征讨朕?
阿伦娜眼中闪过刹那的凌厉,伸手摸着自己的脸,慌忙跪下:“臣妾失言了,请陛下恕罪。”
朱祁镇伸手捏着她精致的下巴,猛地用力,捏到下巴尖变形,阿伦娜痛到眼中泪水落下,可她并未叫出声,泪眼朦胧的看着皇帝。
“太后不是你能置喙的。”朱祁镇声音冰冷如刀,“若有下次,朕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他阴冷一笑,松开手,轻轻抚过阿伦娜白皙细腻的脖颈,阿伦娜背脊阵阵发寒,低头道:“臣妾知道了。”
“这就对了,要乖。”朱祁镇捧着她妩媚绝美的脸,朝着她的红唇啃了下去。
吻到窒息,才松开。
朱祁镇从榻上下来,阿伦娜主动去伺候他穿衣,柔声问:“天色已晚,陛下要用膳吗?”
“不了,朕去贤妃那里。”朱祁镇淡淡道。
穿戴好,他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阿伦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呆立在那,面色复杂。其其格走了进来,道:“皇帝只不过把我们当玩物,在他心中,我们根本不能与太后相比。”
“跟太后比?那你太自信了。”阿伦娜回过神道,“我知道太后对他很重要,今天故意试探下,没想到他会打我警告我。看来,他和太后之间,难道还有真情?这就有意思了。”
其其格微微一愣:“你以为他们之间是相互利用,虚与委蛇?”
阿伦娜冷笑着摊摊手:“你以为呢?作为皇帝,他哪来的真情?何况还是个假皇帝,他动情,不想活了?只是……他的反应也让我意外。”
“我们该怎么办?”其其格问。
“继续啊,你要得到他的宠爱,怀上龙种。”阿伦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叹,“我是不可能了,这辈子生不了孩子。”
其其格眼中惊诧闪过:“为什么?”
阿伦娜凄然一笑:“当初学习萨满秘术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
翌日,乾清宫。
朱祁镇单独召见了陕甘巡抚刘定之,因为刘定之马上就要回陕甘了。今年的陕甘显得尤为重要,西北开战,粮草由陕甘供应。
“老刘啊,这些年辛苦你了。”朱祁镇朗声笑道,“朕把你当一块砖使,哪里需要哪里搬,先是在河南推行新政,再去陕甘接那乱摊子。”
他先给刘定之总结了下,显得他的重视。刘定之听了,心中暖洋洋的,原来皇帝什么都记得,他一拜:“陛下,这都是臣该做的。当年,没有陛下你帮臣,臣只是个举人,哪会有今日啊。”
“唉,一晃都好几年了。”朱祁镇一笑,“那时候你带着百姓进京告状,还是个义愤填膺的书生。朕一直记得你说的话,要把自己的血溅高点,让更多的人看到。”
刘定之笑着点头,轻叹一声:“陛下,臣现在都沧桑了。”
朱祁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和朕年岁差不多,你这满脸的风霜皱纹,都是因为朕把你丢去了陕甘啊。唉,再熬几年吧,朕把你调回京城,起码得是一部尚书。”
“陛下~”刘定之连忙跪下,“臣在地方很好,臣可不是来诉苦的。臣这个脾气,来到京城容易得罪人,到时候还得陛下给臣善后,麻烦。”
朱祁镇朗声大笑,抬手让他起来,道:“这事也不急。朕还是与你说说陕甘的事,这回朝廷对西北用兵,在朕看来,那比征伐漠北还重要。朕这心理啊,七上八下的。”
“陛下,杨将军领兵,定然能胜。”刘定之道。
“当然,朕相信杨贵芳。”朱祁镇微微皱眉,“只是啊,他是杨荣之子,朕担心他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刘定之心中骇然,难道陛下连杨贵芳这样的心腹都不相信?
“一军主帅,影响他的人多啊。”朱祁镇道,“不过,朕自然是信杨贵芳的,只是万一他被人蒙蔽了,到时候,还得你这边牵制一下。”
刘定之听明白了。
陕甘是给大军供给粮草的,如果杨贵芳有了反心,或者不受控制,那么就给他断粮。西北那是荒漠,没有粮草,几十万大军也不顶用。
“臣明白。”刘定之恭敬的一拜。
朱祁镇怅然一叹,自嘲一笑:“老刘啊,你不要怪朕,朕走到今天,都是如履薄冰啊。朕要创一个空前的盛世大明,可很多人盼着朕死啊。”
刘定之连连摇头,再次跪下:“臣不敢,臣都明白,臣相信以后就是杨将军知道了,他也会明白的。陛下是天子,自然要想得多些,不然何以坐稳江山,造福百姓,说到底,陛下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明啊。”
“你这么说,朕舒服多了。”朱祁镇笑着抬手。
他又交代了一番,刘定之退出了大殿。刘定之走在御道上,微风一吹,感觉后背凉凉的,原来是汗水。到了皇宫门口,他回头一望。
陛下啊,你作为大明的天子,终究会是孤家寡人的。如此,换来一个强盛的大明,臣都理解,臣也会一直拥护陛下。
……
太白酒楼。
刘定之来到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河道总督王涞已经在了。两人都是今日离京,喝个离别酒。王涞倒上酒道:“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何年才能相见,老刘啊,你可得保重。”
“老王,你也保重。”刘定之看着他满是伤疤的手道,“培养年轻人,你自己就不用下水了,一把年纪了,逞什么能呢。对了,你儿子王昊不是成长起来了么?陛下连年提拔。”
王涞苦笑一声:“儿子靠不住啊,陛下今年把他提为工部侍郎了,以后就是京官了。”
这要是从前,刘定之肯定以为这是大好事的。可经历了今天陛下召见,暗示自己牵制杨贵芳,他心中不免多想。
皇帝把王昊留在京城,怕也有一层牵制王涞这个河道总督的意思。以后河道要是出了问题,先拿他儿子开刀。
“陛下圣明啊,王昊是个大才,将来成就不输你。”刘定之一笑。
“那小子想揽那修高速路的事。”王涞无奈的表情,“说那会是立在千秋的大事,他得上。”
刘定之喝一口酒,赞道:“陛下做的,远超历代贤君,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实心办事,共筑一个盛世大明。”
两人又对饮了一杯。
周围很热闹,都在聊最近的大事。
“杨贵芳挂帅,挥师西北,太好了,我就很佩服这个年轻的主帅。说实在的,漠北之战,他功劳最大,超过于谦。”
“看来陛下是要重用年轻人啊,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嘛。咱们大明后起之秀很多啊,杨贵芳,张伦,王越,朱永,白圭……”
“朝廷都荡平了漠北,也先都成了俘虏,那横扫关西,还不是轻而易举?敦煌那伪帝,肯定扛不住。”
“你怎么确定就是伪帝呢?”
“当然确定,你们没听说嘛,敦煌那伪帝,还是当年也先找的,用来叫门的。也先被俘后,亲口承认了。”
“我听说了,后来伪帝没啥用,在漠北碰到了关西部的首领,趁机逃去了关西。关西那些首领,就是想利用伪帝。”
“对啊,还搞出什么六王,都特么是假的。我听说啊,郕王上次犯错,被强行就藩之后,一直没出藩地,锦衣卫盯着呢。还有那个肃王,都一把年纪了,病了好几个月了。传言就离谱的很,难道把一个病了的老人,抬去西北的?”
刘定之和王涞听着,对视一眼,嘴角都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刘定之压低声音道:“我在陕甘与丁秀共事,发现锦衣卫下有一支……‘水军’,什么大爷大妈都被招进去了,擅长散发各种故事。”
“陛下这一招,胜过当年的太宗皇帝。”王涞一笑,“让我想起那句‘莫逐燕,逐燕日高飞,高飞上帝畿’,明显陛下更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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