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45节
“传太医,给国公爷好好瞧瞧。”朱祁镇喊一声。
太医和张懋等人进来,张辅只能收起神色,免得显示出对皇帝的不敬。朱祁镇边走边得意的耸耸肩,来到张静姝面前:“静姝,朕看你们家园子有些江南园林的感觉,曲径通幽,能带朕看看吗?”
“啊?好啊。”张静姝一双明媚的桃花眸子睁的很大。
她领着朱祁镇走到了园子中,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一片翠竹环绕。朱祁镇顿感神清气爽:“好个所在,比朕的御花园雅致多了。”
张静姝面色微红,嘴角含笑:“那片翠竹,是我特意移过来的。”
微风吹过,吹起了她的裙摆,那吹弹可破的白皙俏脸浮现出一抹红霞,充满了少女的秀丽清纯。
“静姝,朕很想你。”朱祁镇开始打直球。
张静姝明显吓一跳,脸更红了,眼神慌乱:“陛下,别瞎说。”
朱祁镇却是面色坦然,幽幽一叹:“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他临风而立,衣袂纷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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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血洗朝堂,暴君又何妨!
六部衙署。
官员们正在办公,突然,数队锦衣卫冲进来,进入各部公廨。他们手里拿着画像,开始抓人,各部都有人被抓。
锦衣卫在六部衙署内穿梭往复,不断有官员被押解而出,哀声四起,“冤枉啊,冤枉!”之声不绝于耳。
吏部尚书王文与刑部尚书俞士悦并肩立于台阶之上,面色凝重,却也不敢轻易阻拦锦衣卫之行。近日来,锦衣卫已抓捕众多涉及土地兼并的官员,朝堂之上风声鹤唳。
“陛下这是要血洗朝堂吗?”王文冷哼一声,心中全是不满,“此举岂非胡闹?”
俞士悦压低声音道:“若不杀些人,如何安排自己的人上位?陛下的手腕,愈发类似太祖了。听闻他平日里最爱研读《太祖实录》。”
王文忧心忡忡,摊手叹道:“我们是否应去太后那里禀报?难道太后也放任陛下如此胡作非为?这损失的可是她的人啊!”
俞士悦摇了摇头,低声透露:“太后此举实则有深意,她在等待,等待局面更加混乱,一发不可收拾之时,她便会挺身而出。到那时,只能说明陛下还不能亲政。”
王文闻言豁然开朗,但眉头依旧紧皱:“如此一来,岂不是要死很多人?”
“哼,连太后的亲弟弟都死,还有谁不能死?”俞士悦苦笑不已,“我们终究只是棋子而已。太后,才是真正的执子之人。”
“苦读十数载,熬过数十年,终成一部尚书,却仍只是棋子。”王文轻叹一声,满是无奈。
“陛下曾经也是棋子,何况我们呢?”俞士悦淡然一笑,“不过,现在的陛下已经开始执子了。等着吧,未来的朝堂,将会更加血腥。”
两人正聊着,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在台阶下,佝偻着腰,满脸愁容。王文眯眼看去:“那是曹鼎曹老吧?七十多的人了,每天还是风里来雨里去。”
俞士悦嘴角勾起一抹笑:“曹老估计有些麻烦,他名下有几亩地是当初王振硬给他的。那可是百姓的良田,被王振侵占的。”
“几亩地而已,能如何?曹老一辈子为大明兢兢业业,历经四朝。”王文不解。
“这时候,被拿出来做文章,陛下也不能徇私吧。”俞士悦冷笑,“走,我们去找一找会昌侯,给他献一计。”
……
乾清宫。
朱祁镇看着锦衣卫递送上来的要被处斩刑的犯官名单,他拿起笔,毫不犹豫的划下,冷声道:“该杀的杀,抄没家产,家中男丁流放女眷冲入教坊司。”
站在一旁的李贤有些背脊发寒,拜道:“陛下,你御笔一勾,百余人被斩,大臣们都说你要血洗朝堂了。臣担心……担心……”
“担心朕被说成暴君?”朱祁镇哼一声,“朕可没杀过一个百姓,杀的都是贪官污吏!”
李贤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朱祁镇批完名单,沉声道:“地方上的更要抓紧,徐有贞,你挑选十三道监察御史,赶赴十三布政使司,盯着他们把侵占的土地退回去。”
“遵旨。”徐有贞躬身一拜。
“告诉那些御史,别被收买了,朕还会复查的。如果有纰漏,朕砍他们的脑袋。”朱祁镇冷喝。
他挥了挥手,徐有贞和李贤,石彪都退了下去。
正要小憩一会儿,太后带着人上来了,朱祁镇立马起身迎接:“儿子拜见母后,呵呵,母后今日怎么想着到儿臣这来了?”他要伸手去扶太后,太后甩开了他的手,目光冷冷:“你想干什么?大臣们都闹到本宫那去了,说你要血洗朝堂?”
“母后是觉得朕,做的过了?”朱祁镇朗声问。
太后面色冰冷,猛地挥衣袖:“短短几天?你就抓了一百多人,都要处以斩刑。其中证据确凿的,也就几十人,余下的,都是被人举发攀咬牵连出来的。无罪获刑,拿不出人证物证,就凭三两句供词,就要判人以罪。本宫问你,这算什么?瓜蔓抄吗?”
朱祁镇抬头挺胸,逼近太后几步:“苛政如虎,就要打虎!母后,百姓苦于苛政,久矣!”
“国家自有法度,便是整肃纲纪,也要循着规矩来。明礼以导民,定律以绳顽,《大明律》可没让你这么杀人。”太后美目如冰。
“矫枉不可不过正,事急不得不从权。若非各部辜恩溺职,大明会有今日顽疾?”朱祁镇沉声道,“须知一家哭总好过一路哭,百官哭好过百姓哭。”
“百官哭好过百姓哭!”太后阵阵冷笑,“你是想做大明的暴君吗?好好好,本宫的话也不听了是吧?本宫不管了!”
说完,甩袖而去。
朱祁镇看着她摇曳的背影,眉头皱起。
太后是故意来吵一架的,显示她已经尽力,只有朕这个陛下一意孤行。
……
黄昏。
德胜门城楼,朱祁镇站在楼上远望发呆,他总是想起那日在德胜门前的一战。
于谦来到他身前,一拜:“陛下,又犯愁了?”
“老于啊。”朱祁镇一笑,“你想过做皇帝吗?”
于谦一顿,再一拜:“陛下,你要这么聊天,臣可告退了。”
“慌什么?朕就是想说这皇帝真挺难做的。”朱祁镇摊摊手,“朕把你当朋友,感慨一下而已。想必你也知道朕的处境,弄不好,朝野动荡啊。”
于谦摇了摇头,表情认真:“不会的!陛下,你做的是有益于大明,有利于天下百姓。臣会坚定支持陛下。”
朱祁镇微微含笑:“你不觉得朕是暴君?”
“百官哭好过百姓哭。”于谦轻叹,“陛下能说出这句话,怎么会是暴君呢?”
朱祁镇像是一舒胸中郁垒,吐出一口气道:“太祖皇帝说大明与百姓共天下,他想做,最后还是没做到。这太难了,你们读书人铁骨铮铮,最后维护的是谁?呵呵,谁进城,还能不听曲呢?”
“陛下,你别骂人,臣可不是读书人。”于谦凑近了些道,“陛下,那个刘定之很不错,陛下你看人眼光真准。”
刘定之,读书是为了让自己血去擦亮皇帝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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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出大事了,逼死一个四朝老臣
曹府。
锦衣卫镇抚使丁秀,带着一群锦衣卫来到大门前,猛烈敲门。他是来抓捕翰林院修撰曹鼎的,先是去了翰林院,没看到曹鼎,这才来他家。
一个中年开了门,看到锦衣卫,中年瞬间慌乱:“你……你们干嘛?”
“你是曹鼎的儿子曹镇吧?”丁秀挥手,“带我去见曹鼎。”
“今日父亲还没起来。”曹镇在前带路。
他们到了一个房间前,曹镇喊了一声‘父亲’,可房间内没有回应。丁秀感觉不对劲,猛地踢开了大门,而后,惊了。
只见曹鼎已经悬梁自尽,尸体掉在那微微晃动。曹镇看到父亲已经吊死了,吓得尖叫:“父亲……父亲……”
丁秀连忙命人把尸体取下来,他检查了一下,已然断气几个时辰,应该是昨夜就自尽了。曹镇趴在尸体前,泪如雨下:“父亲,你……你怎么就想不开了呢?要死,也是儿子去死啊,不就是因为那几亩田么?何至于此啊,父亲。”
丁秀眸光锐利,他感觉不对劲。等曹镇平息了一会儿后,他问:“曹大人为何自尽?”
“为何?还不是因为你们?”曹镇大怒,“父亲这几天终日惶恐,说当年不该受王振赠与的田。当年接受那几亩田,是为了给我这个儿子成婚。”
丁秀拧了拧眉:“你冷静点,我们以前可没找过曹大人,今日才来,他就……就自尽了,怎么怪我们?”
“父亲本就不安,定然是因为你们查他,他压力大,所以自尽了。”曹镇大哭,“你们滚……滚出去。”
丁秀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还是带着锦衣卫走了。
……
一个时辰后,乾清宫。
锦衣卫指挥使石彪急急进来,一拜道:“陛下,出事了。今日我们锦衣卫去曹府抓翰林院修撰曹鼎,进去后,发现他悬梁自尽了。”
“自尽?曹鼎?”朱祁镇大惊。
他当然知道曹鼎,历经四朝的老臣了,曾经跟随过三杨,一度还进过内阁。只是这些年,他年级大了,就去了翰林院专心做学问。
虽然他不怎么参政了,但在朝堂威望很高,而且他擅长写文章,在士林中影响很大。这样一位老儒,自尽了?
“陛下,现在朝中许多官员都去了曹府,说是去祭奠曹鼎的。”石彪哼一声,“实际上,他们肯定是借着祭奠曹鼎,要搞事情。”
朱祁镇一听就明白了,冷道:“就是要把曹鼎之死,归罪与你们锦衣卫,实际上矛头指向朕。说朕逼死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臣。”
石彪点头:“陛下,这事闹大了,不好处理。”
朱祁镇拧了拧眉,闻到了阴谋的气息。这事背后怕是有人操控,用曹鼎之死,来阻止朕正式亲政。
还要向朕身上泼脏水!
“快,把徐有贞,李贤他们都叫来。”朱祁镇挥手,“对,还有杨贵芳。”
“是!”石彪抬头问,“要不要叫来于少保?”
朱祁镇摇了摇头:“他不好直接牵扯进来。”没多久,徐有贞,李贤还有杨贵芳急急进来了,徐有贞面色极其凝重:“陛下,已经百余官员前去曹鼎的灵堂了,他们聚在那里不散。很明显,他们是要利用曹鼎之死闹事。”
“这事难办了。”李贤皱眉,“一个不小心,朝野上下的大臣们都会把火撒在锦衣卫身上,最终矛头直至陛下你啊。”
朱祁镇冷冷一笑:“怪朕逼死四朝老臣呗?没有能力亲政呗!”
一直不说话的杨贵芳站出来,眼中精芒闪过:“陛下,臣去骂退他们。”
徐有贞吓一跳,连忙阻止:“不可!你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放心,我要骂的他们无地自容,骂到他们羞耻,自行散去。”杨贵芳自信道。
徐有贞和李贤都很怀疑,这年轻人太自信了吧?但是,朱祁镇相信他,挥手:“好,那你去!有什么后果,朕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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