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5节
刀气凌厉,招式简单,没有花哨,但非常实用,一看就是战场上磨炼出来的。朱祁镇很满意。
“很好!”他抬手道,“还请石将军以后教朕刀法。”
“遵旨。”石彪一拜。
朱祁镇之所以要学刀法,是因为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金手指就是每日增加的速度和力量。
可他光有蛮力,没有武功,那岂不是浪费?
学武,不仅强身健体,没准以后还能保命。
……
也先的大军一路南下,到了宣府城下。
宣府是通往京城的东大门,可这里守军不多,守将叫杨洪。
土木堡之战后,他收到了两条消息,先是说陛下被也先俘虏了,后面又一条说陛下被英国公救出来了。
就在昨天,他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因为英国公派人来报,陛下已经在南归途中,令他一定要死守宣府,拖住也先。
所以,当也先的大军兵临城下时,杨洪做了死战的准备。可奇怪的是,也先大军到了,却并未发动进攻。
此刻,也先策马阵前,很是志得意满。
这一次,他不打算进攻,因为大明的皇帝在他手上,难道你杨洪还敢不听大明皇帝的圣旨?
于是,悲剧的留学生朱祁镇被押到阵前,他被迫对杨洪下令,要他打开城门。
也先高坐马背,等着宣府城门自己打开。
打了一辈子仗,就没怎么顺过。他已经在设想,用手中的朱祁镇扣关,一直扣到大明京城。
这时,一个如雷般的声音落下:“也先贼子狡诈,竟然用假陛下来欺骗本将?陛下已经明诏天下,正在南归。诸将士听令,死战!”
嗖嗖嗖!
阵阵破空声传来,万箭齐发,落在瓦剌大军阵前。
“什么?我手上的大明皇帝是假的?”也先大惊失色。
“不可能!”伯颜摇头,“当时抓他的时候,那些人护着他,叫的就是陛下。”
也先面色狐疑,
不是假的,那城楼上的杨洪敢对他们的皇帝放箭?
“朕是假的?”正统皇帝也懵了,“朕怎么可能是假的?若朕是假的,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朕命休矣。”
这时,太监喜宁急急来到也先面前,恭敬的一拜:“大汗,他就是陛下!小的是陛下身边的太监,这还能认错?大明他们估计是耍什么阴谋诡计呢。”
伯颜帖木儿劝道:“天色已晚,我们不如暂退,搞清楚情况再来。”
也先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大军退去。
城楼上的杨洪,其实慌得一批。
他是见过皇帝的,那瓦剌大军阵前站着的,就是陛下。
可他手中的确又收到了陛下明诏,说他在南归途中,令他守好宣府。
这是什么情况?
……
京城,皇宫。
坤宁宫,灯火通明,按说这里应该是皇后居住,可现在住的是太后孙若微。
朱祁镇九岁登基,幕后摄政的就是孙太后。
此刻,孙太后正在烧香祈福。
岁月在她身上,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一袭宫装长裙勾勒出曲线完美的身材,端庄又华贵。漆黑的长发垂落,一张成熟绝美的脸,眼中的冷意尽数,透着一抹冷魅,带着几分侵略性。
“太后,陛下没事,不用几日就回京了。”宫女双喜柔声劝慰。
孙太后对着菩萨拜了三拜。
起初,听到皇上被俘的消息,后宫是乱做了一团。
接着,皇帝被英国公救出的消息传来,大家这才长松口气。
“太后……”一个侍女拿着一份谍报急急进来,“这是宣府八百里加急军报。”
孙太后面色剧变,难道宣府这么快就失守了?
她连忙打开看,面色更凝重了。
因为宣府守将杨洪在奏报中说,也先挟持一个假陛下来攻城,那个假陛下与陛下长得十分相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目光冷冽。
沉思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先要面对也先的南下。
保住大明江山,才是最重要的!
“太后,陛下宫里需要准备什么吗?”宫女双喜道,“陛下没几天,就回来了。这一次,陛下是受了大苦了。”
“他苦?他差点葬送了大明!”孙太后揉了揉眉,“他死了,我没法向先帝交代,可大明亡了,我更没脸去见先帝。等他回来,就面对惩罚吧!”
她眉头皱起。
遭遇如此大败,皇帝就是回来了,如何面对臣子和百姓?
第6章 英国公:我能后悔吗?
风吹草动,人影翻飞。
呛!
朱祁镇一刀斩断了一棵大树,凌厉的刀气未消,贯穿了后面的竹子。
“石将军,咋样?”他收刀后问。
一旁瞠目结舌的石彪这才反应过来,躬身一拜:“陛下,你天赋异禀,已经超越末将了。以后,末将教不了陛下了。”
朱祁镇拍了拍石彪的肩膀,苦笑一声:“土木堡之败,是朕的耻辱。朕一定要雪耻,所以唯有苦练。多谢你,石将军。”
“他日领兵雪耻,末将愿为先锋。”石彪拜道。
“好!”朱祁镇朗声道,“大明有石将军这般将帅,朕无忧矣!”
两人边说边走回营地。
朱祁镇回了自己的大帐,用冷水洗了把脸。
这段时间他看起居录,对那个正统皇帝的生活习惯已经完全了解了。
但要说不被人识破,他没有把握。
两个人长得再像,亲近的人或许也会发现破绽。
此次回京,最容易识破他的,就是太后孙氏,还有就是皇后钱氏。
知子莫若娘,孙太后把朱祁镇养大,定然无比熟悉。更何况,孙太后可不是简单的女人。帮仁宗处理过政务,是宣宗的贤内助。
能斗后宫,能镇朝堂。
至于那位钱皇后,史书记载,她和朱祁镇是帝后情深。
朱祁镇被抓,她夜哀泣吁天,倦即卧地,损一股,以哭泣复损一目。她做了15年皇后,8年皇嫂,4年太后。
也是奇女子!
“应该长的很漂亮吧?”朱祁镇嘀咕一声。
……
“陛下,末将王东求见。”帐外传来声音。
朱祁镇心中一凛。
王东?怀来城被我掰断手指的那个?他怎么会在这?
“进来!”他在椅子上坐下。
王东推开帐门,走了进来。
两人目光相视,王东嘴角微扬,而后躬身道:“陛下,我们是老熟人了吧。”
“见到朕,还不跪下?”朱祁镇声音冷冷。
“呵呵,你真是陛下吗?”王东抬起头,“当时你掰断了我们的手指,我打听过了,你在陛下去土木堡后一天,就在怀来城了。”
朱祁镇面不改色:“朕的行踪,是你该过问的?”
王东摊摊手:“陛下,臣不是来揭发你的,臣是来表忠心的。只要陛下提拔臣,臣子自当效忠陛下。”
“哦?”朱祁镇笑着站了起来,“你怎么会在军中?”
“陛下,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么,臣爹是怀来卫什长,他让我跟随大军进京,谋个前程。”王东大笑,“没想到啊,会碰见……陛下。”
朱祁镇走近几步,问:“就你一个人?你的那些泼皮玩伴呢?”
王东面色得意:“他们哪有资格?肯定得留在怀来城守城啊。”
朱祁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此,你可以去死了!”
他猛地抓起桌子上的刀。
唰!
长刀出鞘,只见一道刀芒闪过。
叱!
王东的头颅脱体飞出,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地上,一蓬蓬血喷洒而出。
他看着地上的头颅,握刀的双手在颤抖。
王东的表情定格在惊恐,他到死都没想到朱祁镇会骤然出手,还能一刀就斩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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