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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131节

  “统领,收到信件。”

  “出去吧。”

  又是一声“吱嘎”后,嬴成蟜脑袋才冒出水面。

  信件在他沐浴时送进来……有那么紧急?

  白无瑕摊开手上竹简,轻声念道:

  “小子,不想死就速归咸阳,老夫去面见赵王,奏请杀你。

  “蔺相如……”

  少女瞳孔收缩,撇掉竹简,拿起床上被子就要包起小徒弟跑路。

  他们这几天做了什么,蔺相如基本都知道。

  嬴成蟜缩在水中,动也不动。

  [这要是跑了,不就坐实我来赵不安好心了吗?我不就白来赵国了吗?]

第103章 赵王以颅宴之,长安君言此颅为赵王最好

  白无瑕的手白白净净,习武之人常有的茧子一个也没有。

  整只手臂探入水中如一条白蛇,缠在嬴成蟜身上一带而起。

  还在思索的嬴成蟜刚自社死中醒悟,就感觉到了飞一样的感觉。整个身子连同脑袋被裹在被子里,在一片漆黑中被带走。

  一阵颠簸后,再露出脑袋的时候就已身在马车中了。

  “白师,你太冲动了。”少年丹凤眼眯着:“就算走,也不争这一时三刻。蔺相如真要杀我,传这封书做甚?”

  白无瑕关心则乱。

  她一心只想着小徒弟安危,完成大父和王上给予自己的使命。

  听嬴成蟜这么一分析,脸上的急色去了大半。

  “有理。”少女露出思索之色:“这又不是两百年前,打仗都要提前告知,约定时间地点,宋襄公那套早就过时了。大父口中的蔺相如,不是一个迂腐的人。”

  少年认同点头,一脸正色。

  “所以,他想做什么呢?白师可有头绪?能教我否?”

  白无瑕白了小徒弟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烁不满的光。

  “我是教你武的师者,不是教文的。”

  “这样啊。”少年若有所思,歪头看着坐下来的老师:“那白师为甚不赶快差人去请黄石公呢?再晚几个时辰,赵军一到,白师是想和我死同穴?”

  白无瑕娇容粉嫩,含羞带煞,一个暴栗敲在小徒弟头上。

  “让你口无遮拦!调戏师者!”

  稍发怒火,再办正事,掀开车帘叫人去请黄石公来车厢一叙。

  嬴成蟜遭了不轻不重的一击,不满地盯着少女背影。

  他的老师入乡随俗换上短衣后,原本藏在宽袍大袖里的修长身段显露,蛮腰扭动兼具柔美和力量,紧实臀部充满肉感。

  白无瑕吩咐几句就回转车厢,一回头就见到小徒弟心虚眼神,原本的好气就变成了好笑。

  她右手抬起,细长食指点在小徒弟眉心。

  “为师知道你想摸,在外不”

  “呸呸呸!”嬴成蟜涨红着脸叫嚷:“谁想摸你胸了?谁想摸你呜呜呜呜!”

  这声音太大,白无瑕急忙用手捂住小徒弟的嘴。

  眼神羞怒交加,威胁之意极重,大有再敢喊叫就杀人灭口之势。

  “你嚷嚷个甚!”少女的脸也涨红了:“这是能在外说的嘛!不许再叫唤!听到没有!”

  见到小徒弟点点头,少女才慢慢松开手。

  一边松,一边万分警惕地盯着小徒弟,随时准备再捂上去。

  她将嬴成蟜当徒弟、孩子看待。

  心疼徒弟年纪这么小就背负这么大压力,母爱泛滥,允许徒弟将她当做母亲。

  虽然她问心无愧,但这事也不能宣扬啊。

  嬴成蟜轻哼一声,撇过头,小声嘟囔:

  “反正我不想摸,是你非要让我摸……”

  “是,吗。”白无瑕一字一顿。

  她一下下轻咬着银牙,发出“叮叮叮”的声音,走近小徒弟。

  嬴成蟜被白无瑕阴影笼罩,两个小胳膊拉扯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断后缩。

  “你要做甚?”

  “为师不喜饶舌,动手能力颇强。”

  白无瑕双手撑着车厢后壁,两个白皙手臂中间就是嬴成蟜的小脑袋。

  她的俏脸贴的越来越近,逼得嬴成蟜不断后缩,直到后脑勺贴在车厢后壁退无可退。

  少女矮着身子,脸几乎要和少年贴在一起。

  不知是否错觉,她闻到了一股淡淡奶香味。

  为了验证,她又凑近些许,挺翘的鼻子轻贴在嬴成蟜脸上,用力嗅了两下。

  眼神睁大些许,略显惊讶。

  “确实有奶香味,你还真没断奶啊?

  “怪不得不愿吃饭,是在找乳母啊。”

  嬴成蟜本来心脏跳的极快,闻言旖旎心思尽去。

  心脏跳的更快了,气的。

  “你滚!”

  人身体味道是天生的,谁说有奶香味就必须是吃奶!

  少年要喷火的眼睛没吓到白无瑕,反而让白无瑕心头恼火,自觉失去师道威严。

  她正要发作,就听到匆匆而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知该是黄石公来了。

  “辱骂师者,小子,你等着,我让你叫母都不行!”少女放狠话。

  “白无瑕,你真饶舌!废话真多!”少年不甘示弱。

  少女、少年这对师生头顶着头,瞪着眼,谁也不肯认输。

  黄石公登上马车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得到报信就第一时间匆匆赶来,生怕耽搁一点的老人气不打一处来。

  “火烧眉毛了,你俩在做甚!”

  少年、少女各自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四马拉着的高车停在原地,数十名自秦国跟来的锐士离开马车三步开外,绕三匝,缠三圈。

  两刻钟后,车厢内。

  黄石公神情犹豫,欲言又止。

  老人做秦国相邦时,行事都一向果决得很,当机立断绝不拖泥带水。

  如今不为相邦,以公子成蟜舍人身份行走的他,却真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太冒险了。”老人最后沉声道:“你们两个小娃走,回咸阳。赵王若来,老夫再用一次魏辙二字。”

  他可以为了秦国发展强大而死,却难以接受公子成蟜死在这里。

  公子成蟜才七岁,连成长之日都没到呢,未来不可限量,怎能在这里殒命。

  少年摇摇头,否决了黄石公的提议。

  仰起脖子,指着那五条颜色淡去了一些的红指印。

  “我若走了,这就白挨了,坐实了心怀不轨谋害赵胜之名,这趟出使白来。”

  “如何能说是白来?赵胜、毛遂死,这是弱赵之功!”黄石公以反驳行劝。

  “不够,赵胜、毛遂这两人死,影响不了大局。”

  “老夫不同意你以性命做赌!蔺相如和赵王加起来也不抵你一命!”

  “黄石公莫不是看本君年幼,忘了本君才是主使。”嬴成蟜宣示主权,舔舔嘴唇:“本君赌的不是蔺相如、赵王,而是国运。”

  少年似乎忘记了,自己在白无瑕闯进来时说过,若是这次能生还,就回咸阳。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赵王宫驶出的马车停在了驿馆前。

  宦官穿着短衣走进驿馆,接秦使赴王宴。

  赵国栋梁平原君赵胜白日刚死,赵王悲痛欲绝,晚上就召开王宴来邀请。

  连自恃武力,不喜文事的白无瑕都看出了事情不对。

  在宣读王命的赵国宦官躬身退出,在外等候的时候,冷着俏脸道:

  “宴无好宴!”

  被邀请的嬴成蟜一边换衣服,一边笑道: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赵王死了叔父还请我吃饭,这是有多重视我。

  “白无瑕,你不要平白污蔑人。”

  黄石公趴在门口,轻推门扉开了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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