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聚宝盆 第237节
八旗满洲休整,养精蓄锐准备干大事。
八旗汉军驻守城市。
八旗蒙古以及蒙古附庸主要负责劫掠。
现在那一路路袭击山东的大多数都是蒙古。
这种情况下……
“爹爹,若弃天津,摄政王必然怪罪。”
他儿子王麟喊道。
“那就回静海,多尔衮敢怪罪,咱们就去投杨丰。”
王正志喊道。
拼命?
拼个毛啊!
这大清现在有哪一点值得效忠到死的?
为利?
饭都快吃不上了,有个毛的利可图啊?
为前途?
这一年被杨丰欺负成那样,有个毛的前途,跟著多尔衮无非就是因为家里产业无法舍弃,但问题是命比产业重要啊,不需要拼命当然好说,需要拼命时候傻子才为我大清拼命呢!多尔衮怪罪又怕什么,跑回静海老家,他家有的是家奴,甚至还修了大宅或者说坞堡,多尔衮敢怪罪直接跑路山东。
他在山东熟人还是不少的,虽然去了是寄人篱下,但能保命最重要。
“可……”
他儿子明显不太想,毕竟跟著我大清做奴隶主的日子真爽。
他家短短一年,就已经用各种手段达到了奴婢上万级别,光土地就兼并了几十万亩,抛弃这些去寄人篱下,这个还是有些舍不得。
就在他犹豫地时候,前面大批清军出现,为首的正是佟养甲。
“王公欲何往?”
后者看著明显是在逃跑的王正志喝道。
但就在这时候,清军左侧民宅间火光闪耀,伴随著一声巨响,仿佛被一只巨掌猛然推了一下,数十骑清军在狂风暴雨般的霰弹击打中连人带马一起倒下,甚至佟养甲都受到波及,好在旁边忠心的包衣为他挡住了霰弹。但紧接著那里喊杀响起,就在佟养甲焦急地吼著催促手下迎战时候,枪声不断响起,清军不断落马。然后是蜂拥而出的数百骑兵,为首一个举著短铳的,对著佟养甲扣动扳机,伴随他枪口火光,佟养甲的战马悲鸣著立起。
佟将军立刻坠落马下,而且很明显摔伤了腿,不得不惨叫著向一边爬。
同时双方骑兵撞在一起。
那人身后两名扈从迅速上前护住明显不擅长格斗的他。
而他则在马上重新装弹。
“是武定举人李之芳。”
王麟看著火光映照中那人的脸说道。
“让他放咱们条生路,就说以后必有重谢。”
王正志说道。
这时候他们后面又有一队孔孟骑士出现,不过好在另外一伙清军先迎了上去,现在城内一片混乱,到处都是这种乱战。
王麟立刻向前。
“邺园兄!”
他喊道。
已经装完子弹的李之芳,疑惑地看著王麟,紧接著露出笑容,然后直接催马过来,而王麟也摆出一副得见亲人模样,同样笑著催马向前,两人很快相距不足十步,王麟向著李之芳拱手……
“邺园兄,别来无恙!”
他说道。
李之芳手中短铳突然指向了他。
王麟瞬间愣住。
“砰!”
下一刻李之芳手中枪口火焰喷射。
王麟带著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愕看著他,在子弹的冲击中向后倒,就在同时后面的王正志悲嚎一声,而王麟也带著一脸迷茫坠落……
“你这小出生,老夫与你拼了!”
王正志崩溃一样嚎叫著,然后催马冲向李之芳,还举著把刀,但他却没注意到,他身旁的家奴已经在逃跑,而李之芳只是带著一脸嘲弄的笑容,看著扑向自己的王正志,然后拔出了自己备用的短铳。王正志瞬间清醒,吓得急忙掉头,但就在同时李之芳扣动扳机,伴著枪声响起,被正中胸口的王正志跌落马下……
李之芳催马走到他旁边。
“为,为何如此,你我两家世交,何不留一线情谊。”
王正志奄奄一息地说道。
“世伯,先考妣为建虏所害,既然世伯为世交,那就去九泉之下相见吧,只是世伯如今这副模样,先考也不知道是否能识得!”
李之芳淡然说道。
说完他拔出刀,低头给他王世伯补了一刀。
第194章 史可法之死
“果然不烧杀抢掠的团练就不是好团练。”
清晨的阳光下,杨丰感慨地看著那些抢掠中的手下……
当然,不是他的扈从。
他的扈从也根本用不著抢掠。
他的扈从一进城就在熟悉本地的扈从和内应带领下,把城内晋商的钱庄和几个卫指挥的家给占了,而这也是城内财富最集中的地方。
尤其是钱庄,这时候晋商使用会票已经是普遍的,只不过都是可以确保信用的小集团内,或者说一个商业联盟里面内部使用的汇票。而天津作为目前我大清系统内长芦盐的交易中心,这样的钱庄当然也有,而且钱庄内也都有大量存银,毕竟往返天津和内陆的盐商需要大量的银子用于采购。
这些直接抄了就行。
但其他那些孔孟骑士和他们的扈从就不一样了。
他们正扫荡这座城市。
贫民当然不值得动手,事实上贫民正在抢粮食。
杨柱国光复天津,开仓放粮,清军仓库里的粮食随便拿,用不著客气,反正他也不可能运走,虽然可以一把火烧了,但还是分了吧!毕竟城内贫民饿死的已经不少了。
而那些孔孟骑士和扈从们则快乐的抢掠城内士绅。
虽然他们很可能都是旧识。
旧识?
我跟你旧识,子弹又不跟你旧识。
杨丰并不禁止部下抢掠,他只是不准欺负女人,不准杀小孩而已,其他一般不会特意限制,在这个时代,如果严禁烧杀抢掠,那谁还跟你混啊?尤其是他现在带著的这些团练们,这些人愿意出来冒险的唯一动力,就是跟著他烧杀抢掠而已。
团练嘛!
谁家团练出境作战不是冲着烧杀抢掠?
曾剃头点赞。
和他比起来禁止欺辱妇女,禁止杀小孩的杨柱国,已经堪比圣贤,毕竟曾剃头都快被吹嘘成圣贤了,他怎么也得比曾剃头高点,他可不会屠城,哪怕对我大清,他也没屠城。
只不过把人都抓走而已。
所以尽管杨丰自己认为自己正在被这个时代污染,以至于越来越坏,但和这个时代,包括以后几百年里的那些家伙比起来,他居然已经可以站在道德的最高处俯视这些人间之屑们……
“丰生,这也太不成话了!”
杜李皱著眉头,看著街道上一群刚从某士绅家出来的扈从。
后者全都快快乐乐地抱著各种财物,背著大包,他们后面一个顶著金钱鼠尾的老乡贤悲愤地拉著其中一个,试图从后者背上把个大包拽下,那扈从紧接著转身,抡著短铳狂砸。这东西倒持就跟个榔头一样,而且他们本来在紧急时候就是这样抡著打人的,一支短铳长度六十多,握把为了加强通常都用钢条夹著,几下就把那老乡贤砸的满脸是血了。
后者抱头惨叫中看到杨丰,立刻哭嚎著扑过来……
“柱国,柱国,老朽与令尊亦旧识,杜贤侄,我是你王世伯!”
他嚎著。
那个扈从原本还在追打他,一看赶紧停下跪倒行礼。
“这位世伯可有功名?”
杨丰看著杜李。
“荫监。”
杜李说道。
“既然是荫监,亦名臣之后,阁下顶著金钱鼠尾,何颜见祖宗,何颜见陛下?平民百姓迫于无奈,不得不屈从于建虏,你既为荫监,即受皇恩者,上不忠于陛下,下不孝于祖宗,不忠不孝又何颜见晚辈?
本官奉旨北伐,正欲代天行罚,问罪尔等。
拖到一边,毙了吧!”
杨丰喝道。
那老乡贤瞬间傻了。
他后面那也不知道谁家的扈从立刻醒悟,毫不犹豫地起身,一脚把他踹倒在路边,紧接著抬脚踩住他后背,开始给短铳装弹……
“柱国饶命,小人愿献银千两,小人有一女愿献与柱国为婢……”
那老乡贤焦急地挣扎著。
“老东西,把你毙了,这些我自然会孝敬柱国!”
那扈从说道。
紧接著他打开击锤,然后顶著老乡贤脑袋扣动了扳机。
“传令下去,城内所有有功名的,曾为朝廷官员的,无论文武,但有剃发为虏者,一律枪毙,平民可以屈从于建虏,此辈世受国恩,不思忠于社稷,不顾祖宗衣冠,死有余辜。城内平民领完粮食后去留自由,俘虏建奴凡关外降虏者,及八旗满洲,蒙古,一律斩首,将所获财物送往葛沽新城。休整一天,明日起程向芦台。”
杨丰看著听到枪声走来的李之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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