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聚宝盆 第69节
杨丰笑著猛然拔刀。
然后再次举起……
“我去,我去!”
杨崇猷毫不犹豫地喊道。
然后他不顾腿上伤,直接从马车上滚落,捂著伤口一瘸一拐地走到兴安伯徐治安的门前叩门,那刀扎的其实并不深,也就扎进肉里一厘米多点,而且避开了血管,虽然很疼但也不算什么要紧的伤。
但是,在他的敲门声中,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杨崇猷捂著伤口,转头尴尬地看著杨丰。
“大哥闪开,这厮太不给面子,我兄弟岂能受这厮鸟气。”
杨丰喝道。
紧接著他走到拴马桩旁,抱著这东西就晃起来,他的蛮力晃动下,这根实际上超过一米半长,而且近三分之一埋在地下的石头桩子,很快就不断摇晃起来。周围立刻一片惊叹,不得不说这蛮力也很惊人,要知道这是拴马的,马的力量都赶不上这家伙。在晃了一阵松动后,杨丰抱著这根实际上至少四百斤的石头桩子转动,一边转著一边向上一点点地抽了出来。然后他就那么抱著这个恍如攻城锤的石柱,用柱头的狮子对著兴安伯府大门,呐喊著撞了上去,伴随著巨大的撞击声,大门瞬间多出一个窟窿,而且明显撞到了里面的门栓……
“里面有人!”
就在杨丰拔出后,一个青壮趴在窟窿上看著里面喊道。
“果然是故意的。”
杨丰喝道。
紧接著他又冲上去。
然后第二个窟窿出现,可以看到里面的人正在涌向前。
紧接著大门打开了。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看看这上面是什么?兴安伯第,就是打破个寻常百姓家大门,也是重罪,尔等就不怕王法?”
里面一个家奴明显色厉内荏地叉著腰喊道。
他后面大批家奴手持弓箭严阵以待。
再后面是一个已经穿上铠甲的男子。
估计他也心虚。
外面可是人山人海一样。
都明末了,这些勋贵除了有钱,其实也没别的什么权力,无非头上还有些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头衔,但五军都督府早就形同虚设,京营理论上是他们掌管的,但实际上早就已经被协理京营的兵部尚书控制,剩下也就是皇城的轮值站岗而已。
他们其实都很老实。
当然,钱都有的是。
毕竟都是盘踞京城两百年的世家大族,土地有的是,商业,房产,尤其是后面这个,京城官员不得在本籍之外购置产业,哪怕在京城,不是本地籍或者后来赐京城锦衣卫籍,也都只能租房子,所以京城的土地,房产其实大部分都是控制在他们手里的。
全都是包租公。
两百年的包租公了。
“大哥,上!”
杨丰喊道。
倒霉的杨崇猷只好一瘸一拐上前。
“贤侄,杨生员蒙受不白之冤,我以同姓之情,欲向陛下申明其冤情,贤侄也是世交,当一同前往皇宫面圣。”
他一边说一边向著徐治安猛使眼色。
后者……
“既然叔父之命,侄儿岂敢不遵?”
徐治安懂事地说道。
“还有,拿五万两银子,作为这些义士的奖励!”
杨丰喊道。
“关门!”
徐治安毫不犹豫地喝道。
玛的,蹬鼻子上脸了,给个面子一起上个奏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自己也是被逼的,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找他麻烦的,可出钱就不一样了。
谈钱伤感情。
他刚说完杨丰猛然一拧腰,手中的拴马桩就飞了出去,那个出面的家奴还没反应过来,这东西就正撞胸前,然后连人带拴马桩一起飞向后面。后面家奴本能地惊叫著闪开,然后那拴马桩和家奴一起落地,后者被砸得都扭曲了,好在一时还没死,他转头看著后面的兴安伯,颤巍巍伸出手。兴安伯俩腿哆嗦著站在那里,用怀疑人生的目光看著这个最亲信家奴,然后家奴喷出一口血,脑袋一歪,就那么咽气了。
而杨丰淡定地走进了大门……
“别放箭,他刀枪不入!”
后面杨崇猷好心地喊著。
他是真好心啊!
这要是放了箭就不是五万了。
那些家奴颤巍巍看著杨丰,后者红莲化的哥总般,带著如有实质地杀气步伐稳定地走向徐治安。
然后……
“五万,五万,我给银子!”
徐治安仿佛承受不住那令人窒息的压力般扶著墙喊道。
“不准拿五十斤的大银锭。”
杨丰说道。
“呃?”
徐治安懵逼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注意到外面的马车。
“都是十两以下的。”
他毫不犹豫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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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刁民
倒霉的兴安伯,就这样落入了杨丰的魔爪……
钱得掏。
人也得跟著。
所以紧接著又是五辆装满白银的马车。
“往后排,往后排,隔著二十丈一辆,不要急,人人都有份,咱大明朝勋贵还有的是,今天跟著我的都是义士,义士就得有银子。那小娘子,就是你,上车,车上银子随便你扔,旁边看谁顺眼扔给谁,路边有寻常百姓家也往里扔。”
杨丰站在最前面马车上,踩著脚下堆积的白银,指著路边一个少女。
后者茫然了一下。
“把她抬上去!”
杨丰一指旁边俩悍妇说道。
悍妇眉开眼笑地抬起少女,在后者的惊叫中把她放车上。
少女惊慌地站在银子堆上……
“秀儿,赶紧扔啊,咱们今年就等你吃饱饭了。”
一个悍妇喊道。
少女瞬间清醒。
“三婶!”
她紧接著抓起一锭银子扔下去。
周围一片欢腾,然后那些街坊邻居们纷纷伸出手,喊著她名字,她这时候也兴奋起来了,说到底这座城市已经处于饥荒中,这里的粮食全靠漕运,现在到处打仗,漕运不可能及时,甚至都已经逼得重启海运,也就是沈廷扬搞出的。他在崇祯十三年带著几艘运粮船海运北上,全程仅仅用了半个月,其中航行仅十天而已,但因为朝廷内部斗争尤其是漕运总督朱大典反对,虽然已经证实可行,但至今也没真正开始。当然,也可能是南方官员们故意的,毕竟漕运不畅,就意味著北运米减少,而留在南方的米会抑制南方的粮荒。
南方也缺粮。
天灾又不是只北方。
但南方只是缺粮,北方可是饿殍遍野了。
至于京城虽然暂时不至于饿殍遍野,但粮价也早就超出贫民承受能力。
四五两一石已经是常态。
此刻看著一辆辆马车上的银子,周围百姓全都陷入疯狂,这很可能是接下来他们熬过最艰难的春天,挣扎著活下来的机会,这时候谁还管别的。
“那个小娘子,上去!”
杨丰指著另一个少女说道。
后者都不用人抬了,直接就以最快速度爬上马车,然后在周围百姓欢呼中,抓起银子往下扔。
紧接著杨丰又指定另外三个少女,负责另外三辆马车,至于他自己,依然坐在他亲人的五十斤大银锭上,拿刀削银子,就跟伊尔库茨克人冬天吃鱼一样,削一块随手向人群扔一块,后面马车上他亲人和兴安伯欲哭无泪,这一刀刀削的都是他们的肉啊,不过说到底也就五万两,还不至于让他们冲动。
再说冲动也没用。
这时候的勋贵不说当猪养,基本上也差不多了,当年他们祖宗横行天下,北扫沙漠南征大洋,现在他们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不过紧接著大批士兵出现。
两人立刻四只眼睛同时放光,眼巴巴看著人群后面的将领……
“看什么,过来领银子啊?”
杨丰喊道。
那些原本还想列阵的士兵,一下子就瞪大眼睛。
后面那五个扔银子的少女,俨然仙女般带著圣洁的光晕……
“快,拿下这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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