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聚宝盆 第75节
杨丰突然抓起他那根破门利器……
拴马桩。
这东西上面是狮子,正好狮子腿可以抓住。
双手抓住它的杨丰猛然甩出。
四百斤重的石桩带著破空的呼啸瞬间撞上两名亲兵胯下战马,巨大的撞击力量让两匹战马前腿全断,直接向前倒下。紧接著杨丰纵身跃起,踏著马背上同样向前倒下的骑兵后背,对著后面李国桢撞过去,与此同时手中链锯鞭甩出,瞬间缠住李国桢的脖子。落地的杨丰猛然向后一甩,被缠住脖子的襄城伯直接向后飞出,掠过那两名倒下的亲兵落在杨丰的马车前。
而下一刻杨丰也跟著落下。
“格杀勿论是吧?”
他喝道。
紧接著链锯鞭甩开,就在李国桢捂著脖子惨叫时候,鞭子抽他背上。
这东西是链锯条,而且杨丰还改造了一下,抽过瞬间,李国桢背上的铠甲就被撕碎,紧接著是第二下,这些抽过他就已经露出血淋淋的后背。
“反了是吧?”
杨丰喝道。
然后他的链锯鞭再次抽落。
这次就更狠了,锯齿带著血肉向外甩开。
“啊!”
襄城伯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刁民是吧?”
杨丰喝道。
紧接著又是一鞭子。
他这哪是鞭子,基本上相当于刮肉器。
一鞭子抽过,哪怕他收著力,也一样撕碎李国桢的肉,仅仅两鞭子著肉的,襄城伯后背就烂了,他都疼的昏了过去。那些亲兵发疯一样向前,但杨丰后面刁民们同样发疯般向前,双方瞬间就撞在一起。但这样的情况下,亲兵们能打也没用了,他们周围全是人,那些皮包骨头的刁民们就像饿鬼般抓住他们,把他们拖到马下狂殴。而中间杨丰依然在抽著李国桢,可怜的襄城伯,在下一鞭子时候又疼醒了,他虚弱地惨叫著,然后又疼昏过去。
“进去,搬空他家,给脸不要脸,既然要他拿五万两都不肯,那就别给他留了,银子,粮食,牲畜,统统给他搬空,你们的,都是你们的!”
杨丰喊道。
“都看什么,你们不想要银子?”
一个刁民对著那些无所适从中的具装骑兵喊道。
后者瞬间冷静。
对呀,这边是一座伯爵府,里面有的是金银珠宝啊!
紧接著他们纷纷调转马头。
而就在同时,已经有人翻墙爬进襄城伯府,从里面打开了门,外面亢奋的人们蜂拥而入,那些具装骑兵也全都下了马,扔掉身上铠甲,和刁民们一样冲进襄城伯府。外面马车上杨崇猷等人哆哆嗦嗦地看著这一幕,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庆幸自己没像李国桢一样脑抽。
五万两而已。
“何苦呢!”
杨丰看著昏迷的李国桢,拎著血淋淋的鞭子说道。
当然,后者暂时还没死。
至于以后会不会死,这个关他屁事,死了就死了呗,明年这些家伙绝大多数都要死,而且全家一起死,还是被夹死的,死在他手里还能留下全家,这样也算对得起他老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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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喋血午门
“小祖宗,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明显有些憔悴的老王,再次出现在了杨丰面前。
此刻这个仅仅不到一天,就把京城搅得可以说天翻地覆的家伙,正跟个蹲墙根的老头般,慵懒地坐在襄城伯府的石头狮子头顶上,晒著正午的阳光一副岁月静好。至于公主殿下就坐在他脚下的狮子脑袋下面,不过铺著熊皮垫子,整个人缩在里面,嘴里叼著个白色的小细棍,然后对著面前一个纸盒子和一堆五颜六色的片片。
旁边还有几个差不多年纪的民女在对著一副图画在指点著。
同样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而他们旁边不远处,躺著襄城伯血肉模糊的尸体。
当然是尸体啦!
可怜的襄城伯背上至少一半的肉都被撕烂,甚至骨头都断了不少,而且这些骨头都露在外面,这么重的伤扔在那里不管,然后又是这样的季节,撑不了多久就凉了。
他又是那么娇贵的人,受此奇耻大辱别说伤,气都气死了。
这时候都硬了。
至于襄城伯的家人,他们此刻都在里面哭嚎呢,因为就在同时,杨丰身旁的大门里依然人头攒动,那些快快乐乐的刁民正不断走进去,同时又不断走出来。只不过所有走出来的刁民都扛著自己的收获,装满粮食的口袋,布匹,金银珠宝,不过这个其实不会公然拿著的……
以防万一嘛。
毕竟事后朝廷真要管,大家无非就是拿了点粮食布匹。
都要饿死冻死了抢点粮食布匹有什么大不了?
京城抢粮又不是一回了。
但拿金银珠宝,这个就很容易被算作贼了,粮食什么的法不责众,金银是另一回事,再说这时候有银子买不到粮食又不是什么稀罕情况,说到底饥荒中食物才是至关重要的。
至于襄城伯……
那关老百姓屁事!
那是杨生员打死的,大家只是跟著看热闹没阻止而已。
他们有数。
这种规模的民变,以目前的朝廷根本不敢追究,更何况这些人绝大多数其实都是理论上保卫这座城市,保卫宫里皇帝的军户,真追究民心就散了。之前抢银子是杨丰抢的,他和公主扔出来大家捡银子而已,地上有银子我们捡起来没毛病吧?打死襄城伯的是杨丰,我们的确抢了襄城伯府的粮食,但饥民抢粮早就司空见惯,抢粮店,抢地方士绅和抢襄城伯性质上又没区别,快饿死了抢粮活命而已。真要是追究起来,闹到离心离德,就不怕以后建虏或者李自成来时候我们直接开门?
都有数。
这年头兵变,抢粮,这些事情多如牛毛,外面不敢管,难道京城就敢管了?
“一家五万两,我要的不多,京城勋贵一家五万两,而且银子我一两不会带走,全都给京城百姓救命。
完成就停下。”
杨丰说道。
“不再继续闹?”
老王有些不太敢相信地说道。
“王公公,什么叫闹,我是去敲登闻鼓喊冤的,彰武伯诸位是帮我去喊冤的,百姓们是跟著为我作证的,至于出现点意外,只是意外而已,我怎么就闹了?”
杨丰不满地说道。
老王深沉了一下。
一看这家伙露出这幅嘴脸,老王就知道以后还不知如何。
“王,王太监。”
公主殿下突然说道。
“公主,奴婢在。”
老王赶紧说道。
“王太监,爹爹是天子,天下万民之主,如今百姓都快饿死了,这些侯伯家都有的是粮食,光襄城伯家我数著已经扛出几万袋子,一袋子就能让一个人活几个月,别的侯伯也差不多,既然如此爹爹为何不下旨,要他们出粮食赈济百姓?
他们都是与国同休,受了朱家几百年恩宠,光银子家家都上百万两,这些粮食不过是他们一点点而已,难道就不能拿出来?
更何况这些都是军户。
他们都是世代跟著这些侯伯,从祖宗就一同打仗的,难道连这点情分都没有?
若我爹爹和这些勋贵,连他们这些最忠心的,甚至亲军卫的军户死活都不管,任由他们饿死,那以后需要打仗时候谁还为朝廷打仗?”
公主说道。
王承恩苦笑了一下。
“公主,理是这个理,但银子面前没人讲理。”
他说道。
“但我爹爹得讲。
他是皇帝,他不讲理还如何让臣民忠心?”
公主说道。
这时候杨崇猷小心翼翼地凑过来。
“杨生员,鄙人能不能说几句?”
他战战兢兢地说道。
“大哥,你我兄弟,有话就说,咱们又不是外人。”
杨丰说道。
彰武伯忧郁了一下。
看来他是摆脱不了这个身份了。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虽说兄弟心思是好的,但事情也有些冒失,像襄城伯这样也不好,虽然他也的确是咎由自取,但终究只是吝啬,也不是什么死罪。故此为兄觉著,不如兄弟你带著这些百姓暂时留在这里,为兄去各家劝说一下,一家拿出一万石粟,由公主与王太监主持,以陛下之名赈济百姓。先从军户开始,按照各卫名册,一个正兵可以领两石,余丁一石,女人小孩领五斗。”
他说道。
杨丰沉吟了一下。
“杨生员,彰武伯之策更好,伱这样撒出去银子,老百姓也得不著太多的好,京城不缺银子,缺粮食,你给他们银子都去买粮食,最后还是便宜了那些有粮食的。
粮价肯定要大涨。
更何况也不是所有人都分到了银子,有的多有的少,还有分不到的,一些老弱连跟著分银子都没力气,京城军户都是在籍的,如此按照他们人头分更妥当。若这些勋贵都出粮食,咱家回去劝陛下下旨,其他那些如驸马,世袭指挥们也都出些,就是咱家这样宫里的主事也出一些,所有加起来凑几十万石不成问题。
如此京城粮价也下来一些,那些分不到粮食的民籍也跟著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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