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136节
“开佛门!”
众人齐呼,声音嘹亮直达天际。
就连天空的唯一光源,都被乌云遮盖。
不过不同于在小西天时。
这一次,倒是简单了许多。
只见眼前这些人,,需要用肉皮骨头铸成的天路,再用血海、信徒、六识、五蕴、四绝、三学、善恶和良知,筑成三炷直通天际的高香。
这一次,倒是简单了许多。
只见眼前这几万人,仅仅只是咬掉右手的中指和拇指。
然后割掉眼、鼻、舌、耳一部分,再把它们堆积在了一起而已。
“南无、南无、南无.”
众人开口继续吟诵。
而随著佛号响起,一轮忽暗忽明的金色光圈,在些残肢堆成的肉块上缓缓浮现。
光圈中,出现了一扇镶满黄金、玉石的朱红色圆形门。
而这红色大门的样子,与那日在天路尽头时,金蝉推开的那扇佛门一模一样。
只是这一扇却小了很多,和正常寺院的大门一样。
133章,金蝉侍寝,已经通过了审核大家可以去看了
第138章 中原第一座佛门古刹,白马寺
天空的月亮,已经完全被乌云笼罩。
平原上,除了这扇佛门发出的金色亮光外,再无一点光源。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般吞噬了一切。
狂风忽起。
一块块古老残破携带著青泥的砖瓦,从地底破土而出。
以佛门为中心堆砌出了一堵堵腐朽苍老,带著刺鼻味道的围墙。
墙壁斑驳陆离,裂纹纵横交错,缝隙中还有无数蚯蚓爬虫在蠕动。
与旁边金光灿灿,镶嵌满金银、玉石、珠宝的佛门,形成明显的对比。
紧接著,地面轻轻摇晃。
一块巨大门匾从泥土里钻了出来,飞向了佛门的上方,挂在了门头之下。
由于岁月的侵蚀和泥土的掩埋,门匾上“白马寺”三个沧桑的大字已经有些模糊发黑,部分笔画甚至已经脱落,显得残破不堪。
透过围墙,只见一棵棵已经变成朽木的古树拔地而起。
不过这些树上没有一片枝叶,而是吊著一具具发黑,披著破烂袈裟的骨骸。
而这些骨骸的脖颈处全都拴著绳子,微风吹过就好似风铃一样摇晃,发出沙沙的响声。
随著更多的砖石、木块从泥土中飞出,白马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就这样过了片刻后。
一座古老、残破,处处散发著诡异气息的寺庙,矗立在了黑暗的平原之上。
“白马寺?”
金蝉低头皱眉,嘴唇轻轻的一张一合。
头发被风吹向眼角,遮挡住了部分的视线。
这个名字金蝉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是听过,但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咚、咚、咚。
三声沉重的钟声,带著一种不明的压迫感,从白马寺内传出。
每响一次,门匾便会被震下一些泥土和蛆虫。
咯吱~~~
随著钟声结束后,只见佛门慢慢打开。
在一瞬之间,里面传来了琴筝、琵琶、编钟等等乐器混在一起的天籁之音。
还有女子那悠扬悦耳如丝竹之声的轻轻呻吟。
而除了这些外。
甚至还有不少男子的狂笑,和酒杯碰撞的叮当作响声。
这一幕,与当日在天路尽头,金蝉推开那扇巨大佛门时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些声音转瞬即逝,仅仅只出现了一刹那而已,便又恢复成了一片死寂。
朝著缓缓打开的佛门内望去。
虽然门内既没有白雾浓烟、也没有墙壁遮挡视线。
但不知为何,金蝉却什么都看不见。
就好似门内的景象在传入眼睛时,大脑便会自动删除这段记忆一样。
而与此同时。
白马寺前,这些中了邪的百姓全部起身,几万只空洞的眼睛,同时望向了金蝉。
就好像他们是在期待金蝉能迈入佛门一样。
“呵呵!”
金蝉轻轻一笑,便把鱼腹收回腰间,然后拿起地上的青檀,转身就跨上了玄马的马背。
“驾!”
在收到金蝉的命令后,只见玄马朝天嘶吼一声后,便绕过白马寺朝著函谷关的方向飞奔而去。
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那虚幻泡影一样。
不过,这倒不是因为金蝉对这白马寺没有兴趣。
只是这莫名其妙,甚至有点诡异的地方,根本没有冒险进入的理由。
而且先不管这是不是堂前燕所为,但既然这个人不愿现身,自己何必去著了道。
金蝉走的很快,就像一缕清风一样,没有丝毫停留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人群之中。
只见一位男子呆呆的立在原地,与旁边那些面无表情、双目空洞无神的人不一样。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一般,瞳孔紧缩,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眉毛高高挑起,仿佛两只正在跳跃的毛毛虫,滑稽而又夸张。
嘴巴张的老大,似乎下颚都已经无法合上了一样。
“什么情况,就这样走了?”
“都不进去瞧瞧吗?”
此人正是藏在人群中的堂前燕。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金蝉在看到这一幕幕复刻南荒的场景和打开的佛门,再加上这座充满谜题的古刹后,居然就这样走了。
咕咚。
咽喉蠕动,堂前燕在吞了一口口水后。
便连忙弯腰,把两张符箓贴在脚腕处,朝著金蝉离开的方向飞奔而去。
速度之快,竟不亚于那匹日行千里的玄马。
“金哥,等等,你等等我啊!”
堂前燕一边跑,一边大喊,生怕金蝉就这么离开了。
而此时在马背上的金蝉,自然也是听见了堂前燕的声音。
不过听见归听见,这手底下扬鞭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有迟疑。
就这样。
宽阔的平原上,一人骑马在前,如狂风般飞驰。
一人则在后,迈著两条长腿,踩在草尖上急速狂追,一边追嘴里还一边大喊。
“呦,这不是堂前燕吗?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跑了一炷香的时间后,金蝉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便拉起缰绳让玄马停在了原地。
“金哥,你绝对是故意的,伱这耳朵能听不见我在后面?”
呼哧呼哧,只见堂前燕双手扶著膝盖,弯下腰喘著粗气。
在寒冷的草原上,他的脸颊居然通红无比。
衣服都被汗水浸湿。
“这两天耳朵有点背,没听见!”
金蝉坐在马背上,高高在上俯视著身前的堂前燕说道。
“金哥,你刚才怎么不进去瞅一眼啊?”
“不想去!”
听到这话,堂前燕瞬间无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金哥,要不你随我回去看一眼,就看一眼。”
堂前燕慢慢的直起腰板,朝著金蝉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语气中竟带著一丝恳求的味道。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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