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157节
一声声孩子的叫喊,从中年男人的肚子里传出。
“孩,我的.孩子?”
男人瘫坐在地,把大大的肚皮高高顶起,双手向后撑在地上,让自己保持平衡。
这幅样子就像是临盆的孕妇一样。
只不过此时的男人,他那两颗眼球朝天翻白上面布满了血丝,有种要撑破眼眶而出的感觉。
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在地,也不知是因为兴奋、开心,还是因为疼痛难忍。
嘴角则露出一丝诡异而又扭曲的弧度,不断地溢出的涎水恶臭难闻,就像是一只发了疯的野狗一般。
“哈哈,娃,对,是我的娃,我自己的娃啊!”
“我是他爹,不对,好像不对,我是他娘还是爹啊?我到底是什么啊?”
中年男人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毫无逻辑,声音高亢而又尖锐。
就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爹,我饿了!”
肚子的“孩子”撒娇般的絮叨著。
“饿?我不能饿坏我娃,爹给你看看有什么吃的.”
男人的脑袋匀速的左右摇摆,但眼睛却始终翻白望向天空。
“娃啊!,这里没吃的,不过,爹白天可吃了不少好东西!”
“伱自己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爹记得白天好像吃了鱼、烤猪,还有国相最爱吃猩唇、獾掌.”
男人一脸宠溺,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的有些病态。
甚至还抽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在自己的肚皮上。
只见男人刚把话说完。
刺啦一声,似如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样。
咕噜、咕噜.
从透明的肚皮朝里看去,只见里面顿时如翻涌的红色江河。
食物的残渣和其他碎掉的东西搅拌在一起。
而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在不断地用手舀起这些东西。
此时的中年男人,口中不断涌出血沫。
浑身都在抽搐、痉挛,躯体的表面布满了暴起的青筋。
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滴落,皮肤则像是被抽乾了血一样白如砒霜。
不过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痛苦、害怕。
只有亢奋到了极致的喜悦。
“弩箭手,放箭!”
李信当机立断,朝著屋外的李家军大喊一声。
瞬间。
齐刷刷的黑色箭矢穿过门窗,无一遗漏全都密密麻麻的扎在了男人的肚皮上。
男人痛苦的喊声震耳欲聋,大有掀翻庙堂屋顶的趋势。
只见在哀嚎过后,男人捂著扎满箭矢的大肚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从地上直立而起。
一只手扶著腰,另一手朝前伸出,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哼,邪祟!”
李信拿过身边卫兵手中的长矛,然后蓄力掷出。
长长的铁矛直接贯穿了男人的脑袋,然后死死的插入了地面。
头颅穿在矛柄上,身子和肚皮向上挺起。
这幅惨样吓的一旁的众人纷纷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爹,爹!”
突然。
男人肚子里的“娃”躁动了起来。
紧接著,只见插满箭羽的肚皮被撕裂成了两半。
混著血液的红色羊水、食物的残渣、还有绞碎的内脏,一股脑的全都流了出来。
腥味夹杂著腐烂的恶臭,让嬴氏宗族的庙堂变的比屠宰场还要难闻百倍。
而在大堂中央。
只见一个浑身都沾满白色粘液,大约只有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从男人破开的肚子里钻了出来。
他的右手拿著一副青铜面具。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男孩的长相居然和死去的中年男人极其相似。
要说是真的“父子”也并不为过。
各位大佬,这章若是读起来不通顺,那就是被自动删了一些,我会及时改回来的
第158章 血刺呼啦的金蝉
中原之外,四海八荒皆是荒芜之地,不毛之所,蛮夷之居。
国运、兵气、中原绝兵。
自初代天子出现后。
这三件中原独有的至宝,便以浩然正气镇压各国疆土上的一切污秽。
当然。
赵归真和鹤丙翁之流的出现,则是因为老唐王李云泽与其同流合污,才导致唐国变成了之前的那副德行。
在中原七国中,道门、佛门等等的正统教派,多以传播各自的教义、理念为主。
若没有各国王室的同意,并不敢过多的干涉世俗。
甚至是开山收徒,也不敢大肆宣扬。
就更别提滥用玄门道术了。
就算偶尔出现了一些道门邪修、佛门妖僧,也不敢在中原腹地太过造次。
可如今。
七国中无论是兵力、国力,均为翘楚的秦国宗庙内。
却出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
被历代秦王保护起来的这些宗室贵族们,何时见过如此骇人的场景。
“信,寡人为尔等借一丝国运傍身,这等小小的污秽,必给寡人斩于剑下!”
说罢。
只见嬴楼扯开遮盖在胸口上的黑水龙袍。
然后一把抓住镶嵌在肉里的墨绿色玉玺。
与之前一样,玉玺的四周依旧遍布腐肉和丝丝黑水。
只不过原本枯瘦的肋骨,似乎多了一些皮脂和肌肉,不再显得那么单薄。
“秦德昭昭,秦威烈烈,目之所触,皆我秦土。”
“区区邪魔,何足挂齿,寡人的将士自当以雷霆之威,将其斩于剑下,寡人的铁骑必将其踏为齑粉!”
嬴楼手握黑水龙玺,面对满屋子的婴儿和刚“出生”的男孩,霸气的喊道。
而随著话音落下,只见李家军的部众,全部被黑水龙纹笼罩。
磅礴的国运缠绕在兵戈之上,让普通刀剑瞬间变成斩妖除魔的利刃。
而覆盖在将士们身上的国运,则变成了抵挡一切邪祟的铠甲。
“誓死追随大王,诸将士随我斩妖除魔,捍卫大秦威严!”
李信高举长剑,朝著屋内屋外的李家军喊道。
然后便身先士卒,朝著那个刚出生的男孩冲去。
长剑的寒光在空中划开一道长口,顷刻之间男孩的脑袋便脱离了身体,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坠落在了地上。
而男孩手里的青铜面具,还没来得及戴在脸上,便又被李信转身的一剑砍下了手臂。
“奇怪,这似乎就是寻常的血肉之躯罢了!”
嬴楼坐在椅子上,观望著下方的战场。
只见被砍掉脑袋和手臂的男孩,就和普通人一样流出红色的血液,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另一边。
那些手指大小的小婴儿,同样变得脆弱不堪。
缠绕了国运的李家军们,甚至懒得动用武器,直接一脚踏出便踩烂一滩。
不过婴儿虽小,但却五脏六腑俱全。
不一会。
所有的异样就像是纸糊的一般,被李家军粉碎彻底。
“大王,这是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收起长剑的李信,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青铜面具,把上面的粘液和血水在自己的衣服上蹭干净后,递到了嬴楼的面前。
“李信,分出三千人马即刻去包围杜邑郡,不能让何一个人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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