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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161节

  命浅、运薄。

  当初在唐国官道上时,堂前燕对小洛阳说的那句“命格如那雷击火木,运道似那沼泽泥泞。”

  虽然金蝉一直都没有提起,但这件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道坎。

  若按堂前燕所说,小洛阳的命格很短,或许在花期之年就有可能随时消散在人世间。

  “唉!金哥,这件事我真的没法帮你啊!”

  堂前燕叹了口气。

  明明聪慧如文曲下凡,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番作为,若是走入正途说不定还能造福天下。

  但命运的长线却被一刀斩断,对于中原的百姓来说,这或许也是一个损失。

  “命格是无法改变的,我们顶多能在注定的命运里,翻滚出一点点小小的波浪,但想要逆天改命,纵观历史长河无一人可以做到,哪怕是举一国之力的天子都不行。”

  在金蝉开口问自己之前,堂前燕便率先解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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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满满一鼎的血肉,能够布施多少的国运呢?

  “无一丝可能吗?”

  金蝉皱起眉头,继续开口问道。

  这种窥天的道门相术,古往今来无数贤君都曾用它为国占卜、祈福。

  “活人受制于天,命格既已注定就绝无一丝改变的可能!”

  “不过嘛”

  突然,堂前燕话锋一转,把双手抱于脑后,脸上的神情也变的轻松了起来。

  “难不成有转机?”

  惊喜之下,金蝉也就没有计较对方这卖关子的行为。

  “既然活人受制于天,那么死了不就行了。”

  听闻这话,金蝉瞬间脸色一黑,直接从炭火堆里拿出烧红的烙铁,就朝著堂前燕的肚皮捅去。

  “信不信,我把你丢进火鼎里烧个三天三夜!”

  死了当然不会受制于天,但那时候受制不受制还有个屁用。

  “金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啊!”

  “赵归真的行尸你见过吧,只要在那个小丫头死前,将其炼制成行尸就可以逃过命格的安排!”

  堂前燕在说这话的时候,金蝉总觉得这小子笑的不怀好意。

  “滚!”

  将小洛阳炼成行尸,与其这样不如让小洛阳安静的死去。

  “金哥,伱也别光顾著担心别人,虽然你的命格通天、运道非凡,但两道命格中却是有一道为死门的啊!”

  命格中的死门!

  听闻这话,金蝉瞬间便联想到了白天时,被嬴楼吃下的肉难以愈合。

  这死门或许说的就是金蝉这具身体吧!

  “我的事你不用管!”

  说罢。

  金蝉便转身朝著牢房外走去。

  “金哥,你别走啊,你倒是先放我出来啊!”

  身后的堂前燕把扒著门柱,大声的喊道。

  “你自己想办法出来,还有,这两天别去给我找嬴楼!”

  登顶秦岭龙脉布施国运,嬴楼这边还有很多事需要去做。

  这种关键的时候,绝不能让堂前燕这小子给搅黄了!

  回去小院的路上,天色已经渐渐变亮。

  虽是寒冬咸阳城内,但勤劳的老秦人们早已起床干活了。

  就连街边小巷,陆陆续续的小摊贩们也架起了锅炉,卖起了早点。

  “大爷,古渡四宝来一份!”

  看著热气腾腾的铁锅灶,金蝉虽然不会被饿死,但偶尔也会嘴馋。

  尤其对于秦国民间百姓们的吃食更是喜爱。

  但常年在深宫中的嬴楼,仅仅只是耳闻却从未尝过一口。

  “好嘞,小哥您稍等!”

  只见六十多岁的老大爷,把手中的毛巾直接披在肩上,高声的回了一句。

  不一会。

  只见老大爷端著冒著热气的四大碗,一一摆放在了金蝉的面前。

  “小哥,您慢点吃,不够还有,想必您昨夜也是劳了一晚上,我这馍馍绝对管饱!”

  “劳了一晚?”

  金蝉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小哥您难道不是从‘伊人楼’里出来的吗?”

  老大爷用手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繁华的市井之中的一座巨大的九层高楼说道。

  “伊人楼”,咸阳城内人尽皆知,据说是国相吕不为所开,也是秦国最大的青楼。

  相传伊人楼的内部极为奢华,好似云顶仙宫般为人间罕见,

  在里面琉璃为瓦、檀木为柱、水晶为灯、珍珠为帘、驼绒铺地、就连那地面的砖头据说都是黄金做的。

  榻上有那翠玉抱枕,铺的是残冰丝绸。

  房梁上盖满四季常开的海棠花,四周挂满了清香茉莉。

  微风轻轻抚后,让人如坠那云山幻海一般。

  无论寒冬还是酷暑,楼里恒温如春,甚至还有汤泉环绕。

  “您弄错了!”

  这倒也不怪老大爷,谁叫金蝉这一身行头,都是来自宫里的稀罕物。

  普通老百姓摆摊一年,恐怕都买不起个袖子。

  “这就是伊人楼吗?吕不为还真是舍得花钱!”

  金蝉眯起眼睛,心里嘀咕了一句后便准备用餐。

  突然。

  哐当一声。

  只见在伊人楼五层一间屋子的窗户,被一个身穿绿衣的人影破开。

  “田大人,田大人被花魁杀了!”

  伊人楼内嘈杂的声音,瞬间在这条安静的街道中响彻。

  而那人影在落地后,迅速向前翻滚一圈卸力,并没有大碍。

  “是她?”

  金蝉愣住了。

  远方那个窈窕的身影,不就是当日在杜邑郡外,那位赤著脚荡秋千的女子嘛!

  只不过此时的她,眸子里没有之前的悲凉感。

  左手提著大秦内史,田光那血淋淋的脑袋,右手将一柄沾血的弯刀别进后腰。

  虽然依旧还是那身淡绿色的衣著、光著小脚,但脸上的妆造却浓艳了几分。

  嘘~~~

  随著一声哨响,一匹白马从街边的巷子里冲了出来。

  而女子没有半分迟疑,直接一跃而上,跨马扬鞭朝著最近的城门方向跑去。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一点拖沓。

  “这,这不是花魁林姑娘吗?她怎么杀人了?”

  摆摊的老大爷吓的伫立在了原地,拿著锅勺的手悬停在空中颤抖个不停,就连锅中的汤肉都顾不上捞起。

  白马从金蝉的身边一闪而过。

  两人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短暂对望。

  不过不同于金蝉的惊讶,只见女子眉头紧皱,仿佛有一丝嫌弃的意味。

  “她是谁?”

  待白马跑远后,金蝉这才扭头问向身边的老大爷。

  虽然算上这次,两人只是第二次见面,但金蝉总有种道不明的感觉。

  “林语溪,据说是一个月前伊人楼的掌柜花万金从赵国买来的花魁,传闻那女人的腰比蛇还要软,嘴唇比花瓣还要酥,仅仅只来了一个月,咸阳城的达官贵人们几乎都和她缠绵过一夜。”

  “但这.”

  显然对于花魁砍下了内史大臣的脑袋这事,老大爷并不敢发表自己的观点。

  “结帐!”

  说罢,金蝉随手扔下一锭金子,连饭都没吃一口,便要起身离开了这里。

  大秦的内史大臣,被人在咸阳城的青楼内砍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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