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177节
仅仅煽动两下翅膀,便来到了杜邑郡的中央。
高空中。
木肉鸢挡住圆月,朝著大地长鸣了几声后,便一头扎了下去。
而此时被铁链拴著的青铜面具四周,数百守卫早已立起长矛,面朝天空严阵以待。
“杀!”
当木肉鸢的鸟啄钓叼住青铜面具的一瞬间,卫兵们齐声大吼,然后便将长矛一起戳向了鸟脸上。
但可惜的是。
金属而制的利器,居然刺不穿由木头和肉块组成的木肉鸢。
甚至就连它那不知是肉是木的大眼珠子,都划不出一寸的痕迹。
呼~呼~
木肉鸢不停的扇动巨大的翅膀,就连叼著青铜面具的鸟嘴都在奋力撕扯。
杜邑郡尘土飞扬,碎石与木块四处飞溅
但是,这八根细细的铁链就像是那定海神针一般,牢牢地将青铜面具拴住,根本动摇不了分毫。
“小鸢,加油,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
背上的林语溪满脸焦急的给木肉鸢打气,但可惜这种这行为似乎起不到半点作用。
四周的建筑都在微微震颤,但青铜面具依旧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
杜邑郡内,挨家挨户突然一起亮灯,无论是住屋、客栈还是商肆,所有的房门同时打开。
一个又一个的人影扭曲著身体,向著青铜面具的方向靠拢。
只不过这些人影都有同一个特征。
那就是他们的肚子都大的出奇,就像是孕妇将要临盆一样。
“不对,这怎么都是男人?怀孕的男人?”
躲在一旁的金蝉惊讶的发现,整个杜邑郡居然没有一个女人。
这些挺著大肚子、面目痴呆的人影,居然个个都是男人。
这一刻,金蝉突然想起当日在宗庙时,那个被迫怀了孩子的嬴氏中年男人。
而此时的林语溪似乎也被这一幕吓到了,她连连拍著木肉鸢的脑袋,让它再加一把力,好早点离开这个诡异的是非之地。
但可惜的是,就算木肉鸢把翅膀挥动出了残影,青铜面具依旧稳如泰山。
“该死!”
眼看这群怀了孕的男人来到了附近。
处于对未知事物的戒备,林语溪只能下令让木肉鸢暂时放弃青铜面具,载著她飞向了高空。
不过林语溪并没有选择离去,而是和金蝉一样观望了起来。
大约不到半个时辰后。
整个杜邑郡的男人全部都来到了青铜面具的附近。
而此时,青铜面具的背面突然伸出无数根肉刺,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蚯蚓一样,蠕动个不停。
“男孩,男孩,男孩.”
低沉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城内。
所有人同时躺平在地,嘴里还念叨著让人不明所以的话。
而下一秒。
砰、砰、砰
只见男人们的肚皮,一个接一个的炸开。
羊水、血液和恶臭的白色浓浆,还有腹中的孩子,全都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整个杜邑郡瞬间被一股浓浓的恶臭覆盖。
就连天上的林语溪都忍不住吐出了一些黄水。
“妖人就是妖人,秦国居然会发生如此荒诞的一幕,肯定和秦王那个妖人脱不了关系,小鸢我们要早点杀了那个家伙,好为民除害。”
听见林语溪恶狠狠的话后,地上的金蝉也有些纳闷,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在“生下”孩子后。
杜邑郡的这些男人们,就想是被抽取了全部的生气一样,变成了一副副干瘪枯瘦的模样。
虽然还都剩下一口气,但估计也是命不久矣。
而此时。
杜邑郡西南方,成?居住的府邸突然崩塌
只见一坨巨大的肉球,破开废墟中的尘土冲上了天空。
然后轰隆一声,坠落在青铜面具的附近。
“成??”
“怎么会这样?”
金蝉的眸子瞬间寒意四起,两颗睁圆的眼睛冷冷的盯向前方。
整个人似乎都在微微的颤抖。
随著尘土散去。
只见成?赤裸著上身缓缓的出现。
他的上半身已经变的骨瘦如柴,苍白的皮肤似乎没有多少血色。
散落的长发没有一丝光泽,就这样随意的披在肩后。
这副样子比起从前的嬴楼也是不遑多让。
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
在成?的肋骨之下,双腿和屁股早已不知去了何处。
有的只是一个鼓胀如房间大小般的肚子。
肚子上的皮肤被撑得几近透明,里面还微微发著红色的淡光。
忽然。
只见成?的肚子里,似乎有几百个小孩在羊水里游泳。
他们一边游著,一边还时不时把脸贴在肚皮上,朝外打量。
“秦王嬴启、王后赵姬,秦王嬴启、王后赵姬.”
成?就像是失了魂一样面容痴呆。
两颗眼球朝天翻白,舌头耷拉在嘴边,任口水横流。
嘴里则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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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成?生出来的居然是嬴楼?
成?的异样,让金蝉的心脏仿佛被捏住了一般。
虽然世人都说王室中亲情最为廉价,血脉间的维系如那发丝一般纤细。
但在秦国,成?和嬴楼兄弟俩却是个例外。
成?小嬴楼一岁。
而他出生时身傍的国运虽然不如嬴楼那般磅礴,但也是五十年难遇,仅仅只差昭王丝毫而已。
但不同于嬴楼,成?自幼身体健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被众人看作是下任秦王的不二人选。
小时候。
身体孱弱的嬴楼,每天都只能待在阿房宫中。
甚至活动的范围,都出不了自己的所居住的院子。
不过好在有成?,常常背著先王和赵姬,偷偷来看嬴楼,甚至还把外面的好东西带入了宫内。
就算当年先王意外的选中了嬴楼为太子。
成?依旧待其如初。
甚至为了避嫌,还主动提出前往封地杜邑郡。
而在先王死后。
赵姬突然性情大变,什么母子之情、骨肉相连、血浓于水通通弃如敝履。
日日对嬴楼都是冷眼相迎、恶语嘲讽。
这也让少年时期的嬴楼,在两具身体间都得不到片刻的慰藉。
甚至一度怀疑,这秦王之位自己是不是应该让出去才对。
不过好在那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成?便日夜往返于阿房宫,为嬴楼解开了心中的迷茫与困惑。
所以当金蝉看到成?变成了这副样子后,心脏犹如被针刺刀削一般。
“嬴启、赵姬.”
金蝉把双眼眯成一道如利刃般的细缝,嘴里反复低喃著这两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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