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71节
普渡郡还活著的一些南荒百姓,在刚起床准备去豪赌一把,换取今天所需要的食物时。
只见天空中。
黄金倾泻如注,珠宝玉石如瓢泼大雨。
还以为是普渡贤师施恩,这些顽愚的村民纷纷跪在地上,朝著天空不断地磕头行礼。
就算身边的人,被砸碎了脑袋,他们依旧不为所动,只知道叩首诵经。
佛门前。
随著门锁脱落,佛门也被金蝉推开了一角。
“就是这幅画面,就是它,就是这里,哈哈,我终于以佛的身份回来了,而不是.”
普渡贤师瞪大双眼,把脑袋凑向了门缝。
欣喜若狂的表情,让他的身上的肉疙瘩逐一爆开,恶臭的脓水溅了满满一地。
而金蝉抬起头,向著佛门内看了一眼。
但奇怪的是,此时的门缝之中,除了浓浓的白雾外什么都没有,就连刚才的玩耍享松下都消失不见。
“金施主,您继续推,马上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普渡贤师身上流著浓白色的浆液,一边催促著金蝉,一边痴癫的往里张望。
再次伸手朝著红色的佛门推去。
而这一次,金蝉则用尽了全力,直接把巨大的佛门推开了一道数十米宽的缝隙。
“哈哈,我能进去了,我终于能进去了,盂兰盆会,盂兰盆会,本佛这就来了。”
极致的癫狂下,普渡贤师绕过金蝉直接向著佛门内走去。
而就是这个时候。
在普渡贤师背对金蝉,并且还毫无防备的瞬间。
金蝉突然伸出手,朝著李楹台的左胸抓去。
在刹那之间。
顺势一扣,便把那半枚金凤玺从胸脯上扣了下来。
忽然。
只见李楹台的身体,被无数黑线布满,身体逐渐开始腐烂,长出了数千个脓疮。
而空洞的胸口,则冒出滚滚黑烟,就连心脏发出了阵阵的恶臭。
“你,你在做什么?”
普渡贤师也感觉到了,李楹台这具天生的佛身,此时居然被佛门排斥。
“一国的不祥,岂是伱能承受的!”
金蝉轻哼一声。
“金施主,就算是你,若敢毁了本佛进入盂兰的机会,我定要将你剔骨食肉。”
这一刻,普渡贤师怒火烧到了顶点。
脸上再也没有了一丝,原先对金蝉的尊重和怯懦。
烂成一片片的脸,扭曲而又变形。
就连一颗眼珠子都被挤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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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显示成数字用户,点子是想逆天吗?
第74章 佛?
李楹台,唐国第八十七任太子。
虽然身为女儿身,并且还被困于南荒十三年。
但身为佳人,却对生死之间的觉悟要远胜那些平庸的“王”。
在欢喜城时。
为了尉迟将军和手下的一万唐军的性命,不惜舍身在南荒强行调运大唐国运。
而后。
又在面对普渡贤师时,明明有金蝉在前保护,但还是再次动用国运,以珠云唐剑将普渡贤师斩成数块。
两次强行使用国运,导致唐国的不祥尽加于一身。
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香消玉损。
但就在这种近乎于生死的关头。
被夺了身体的李楹台,为了彻底消灭普渡贤师。
竟暗示金蝉,将自己身上被金凤玺压制的不祥释放。
天路尽头的佛门前。
此时的李楹台,逐渐走向了死亡的边缘。
只见她身上肉髻一个接一个的炸开,让腥臭脓水流满了全身。
挂在躯干上的肉全部腐烂,混杂著脂肪的油渍和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的滴落在地上。
而那张算是艳若桃李的秀气小脸,此刻竟比阴沟里的死老鼠还要恶心。
脸皮脱落了四成,原本的樱桃小嘴,因为嘴唇和下巴没了,可怕的样子让人胆颤。
那一颗颗如珍珠般的贝齿,也掉落了七七八八。
就和那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一样。
甚至连眼球也被挤爆一枚,连接著神经耷拉在鼻子旁边,一摇一晃。
女子爱美这是天性,更何况还是漂亮可人的李楹台。
只不过。
李楹台的心里知道,鱼腹已经退回了凡兵,要想杀了普渡贤师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在向金蝉暗示的那一刻,她便有了人鬼不分、凄惨死去的觉悟。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区区的凡间之物,怎会让佛门关闭?”
看了眼金蝉握在手里的金凤玺,普渡贤师奋力的咆哮道。
她不明白,什么是国运,什么是不祥。
只是凡人间互相戏耍的小玩意,怎会影响佛门内的盂兰盛会。
“你没机会知道了!”
金蝉抽出鱼腹剑,便朝著普渡贤师冲了过去。
此时的普渡贤师,因为受到国运不祥的反噬,实力十不存一。
只能把口中还残留的舌头吐出,变为一根肉刺,刺穿了临近身前的金蝉。
“你是不是忘了我死不了?”
看了眼刺穿心脏的肉刺,金蝉连理都懒得理,直接高举起鱼腹剑,朝著对方的脑袋斩了下去。
只不过。
原本朝著脑门劈下的鱼腹,突然移到了一侧。
仅仅只是砍下了普渡贤师的右臂。
“.”
对于自己下意识的调转剑锋,金蝉也很诧异。
不过当他看了眼身前,李楹台那皮肉溃烂的脸后,便明白了原因。
“金蝉,你毁了我重回盂兰,放著佛不做,非要迷恋凡间,你不配坐在那张桌子上。”
远处的佛门逐渐关闭,原本数十米宽的门缝,如今已经闭合的只有两三米不到。
“不行,就这么一次机会,我一定要重回盂兰,哪怕和以前一样,我也要回去。”
普渡贤师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事情。
在说完这句后,只见李楹台身体上下的窟窿里,钻出了一条条晶莹剔透的白肉。
这些白肉撑破了衣服,像是发了疯似的朝著佛门前飞去。
“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重新变成人形的白肉,迈开两条长腿,朝著即将关闭的佛门飞奔。
而佛门越关越小。
白肉那没有五官和脸皮的脑袋上,居然流下了一丝丝透明的液体。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求求你了,我不属于凡间,我要回到盂兰,我要和你们坐到一起就食!”
可惜。
在佛门闭上的最后一瞬间,白肉终是没有跨进那近在咫尺的盂兰盆会。
扑通一声。
只见白肉跪倒在佛门口,两个拳头不停的捶打地面。
哪怕没有五官来做出表情,但那可怜的哭喊声,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不甘与伤心。
“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金蝉盯著前方,心里不禁问道。
若说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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