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92节
看著金蝉步步逼近,小道士便把赵归真扯了出来。
只不过这话不说还好。
刚一说出口,金蝉的眼神变的又狠辣了几分。
“喂,赵归真啊,朱阳山人啊,大唐国师啊,你听不见吗?”
小道士每说一句,金蝉便逼近一步。
直到两人距离不到五米。
“不对,不对!”
看著金蝉那必杀自己的眼神,小道士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搞错了,搞错了,感情这家伙和赵归真那臭老头有仇啊!”
察觉出了真相的小道士,在金蝉再次准备出手的前一秒。
便嗖的一下。
弯腰低头,双手平铺在前,掌心向上。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对不起,我刚才骗了您,我根本不认识赵归真那个臭老头!”
这突兀的一幕,连金蝉都傻了眼。
不明白这短短的几秒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几分钟前,还一脸正气自称是国师关门大弟子的小道士,怎么突然张口便把赵归真称之为臭老头。
“什么意思?”
金蝉虽然停止了向前,但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是这样的,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我和那个臭老头没任何关系,什么狗屁关门大弟子,都是我胡吹冒撂的。”
小道士保持著姿势不变为前提,微微扬起脑袋,朝著金蝉露出了一个“真挚”的微笑。
“铜铃!”
金蝉用刀尖指了指,被小道士扔在地上的铜铃问道。
“这玩意的确是那臭老头的,不过是我前几天偷来的!”
“对了,还有这难看的道袍,也是为了混口饭专门找人做的!”
小道士一边说著,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菊花道袍。
并且还狠狠的踩了几脚。
“你刚才的道术?”
金蝉并没有相信小道士的话。
“糊口混饭的小把术而已!”
小道士乖乖的把地上的铜铃捡起,然后双手奉上。
“什么情况?”
金蝉在心里狐疑了一句,接过了小道士递来的铜铃。
仔细打量了一圈,发现这铜铃的确是当日赵归真所用之物。
“你到底是谁?什么身份?能够从赵归真手里偷来铜铃,别给我说你只是个小偷而已!”
金蝉把鱼腹对准小道士的咽喉,冷声问道。
“小弟本名堂前燕,旧时王谢堂前燕的堂前燕,自幼励志劫富济贫,曾有幸拜入天下第一飞贼的门下,习得了一手坑蒙拐骗偷的好本事。”
看著这个一身浩然正气的青年,金蝉真的很难把他和飞贼关联到一起。
“说吧,你刚才到底准备做什么?”
金蝉继续开口问道。
“南荒密卷,我刚才就说过了!”
随后堂前燕给金蝉详细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目的。
原来在这伙兵痞子里有一名传令兵,他专门负责把关于南荒的密卷带回长安,送到唐王的手里。
而堂前燕的目的,则正是为了这个南荒密卷。
“这南荒密卷它不是一个实体的卷轴,而是被塞入脑袋里的一段话,我看大哥您刚才手起刀落,和剁西瓜一样就给人开瓢了,这不实在没办法,才假装那个臭老头的弟子,想著能把你吓唬走!”
“但哪知道,差点被你弄死”
说到最后一句时,堂前燕的声音越来越小。
“走,现在去把密卷取出来看看!”
金蝉在说话的时候,手中的鱼腹并不打算收起来。
“大哥,我都说了,那玩意在脑子里,取不出来的!”
堂前燕可怜兮兮的说道。
“给我说实话,你既然是来偷的,就一定有办法把那个密卷取出来。”
金蝉没好气的吼了眼前这家伙一句。
从刚才的身手和手段来看,这家伙的本事和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懦弱绝对不符。
虽然不知道此人为何藏拙,但金蝉一直都没有放松警惕,始终紧紧的握著鱼腹。
“唉,好吧,大哥您随我过去一趟就知道了!”
堂前燕叹了口气,做出了一副被迫无奈的样子。
随后。
两人一前一后,金蝉在前面用鱼腹顶著堂前燕的后腰,像是押犯人一样回到了茶亭内。
前一刻,塌鼻子的手下还以为得救了,但谁知这才过了几分钟,就连国师赵归真的大弟子,都被这位心狠手辣的年轻人给制伏了。
“我们身上有国师密卷,你杀了我们的话,唐王的军队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继塌鼻子死后,那个满脸疙瘩的中年人,操作底气不足的嗓音,朝著金蝉威胁道。
“喂,密卷在谁的身上?”
金蝉用剑柄捅了捅堂前燕的后腰。
“大哥,你就不能轻点吗?”
堂前燕不满的抱怨了一句,然后指了指这群兵痞子里年龄最小的一位。
“好!”
话落,剑芒闪过。
除了密卷外,其余人皆被金蝉割断了咽喉。
“我们先离开这里,其余事等会再说!”
金蝉用鱼腹指了指屋外,冲着所有人说道。
包括那个已经吓坏了的传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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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从脑子里取出密卷
离开唐国的官道。
金蝉几人顺著路边,走了大约十几里后,来到了一片四处无人的树林中。
“把密卷取出来!”
金蝉用著命令的口吻,对著身前左顾右盼的堂前燕说道。
“你们不能这么做,就算你们杀了我,密卷也拿不出来,而且还会被国师大人知晓这里的事!”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把刚才的事情透露出去。”
之前还色眯眯打量小洛阳的传令兵,此时竟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右手指天发誓。
“大哥,他说的倒是真的,密卷拿出,人死,而且亲自布施的国师.,那个臭老道他也会瞬间知晓。”
一想到金蝉和赵归真有仇,堂前燕立马把“国师”两字,变成了臭老道。
“看我干吗?我知道伱肯定有办法,别给我磨叽赶紧动手。”
金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堂前燕这家伙虽然嘴上轻浮,但金蝉心里清楚,这家伙绝对还藏有手段。
“唉,今这事,染上因果那便是命啊!”
堂前燕无奈的叹了口气,摆了摆衣袖然后又继续说道。
“我的确有办法,不让那个臭老道知晓的情况下取出密卷。”
“而且,还能让传令兵忘了这件事,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说罢。
只见堂前燕从束著的头发上,抽出了一根银簪。
“接下来可能要见血,二位漂亮的小娘子,能否把头转过去?”
把银簪在嘴里捋了一遍后,堂前燕对著李楹台和小洛阳说道。
“做你的事,别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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