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家父朱元璋,我还努力个啥 第31节
显然,李善长是不敢的。
既然你对我爹不敢,你凭什么对我就敢呢?
朱肃这一箭是警告,不是吓唬。
显然,李善长懂了。
“我问你,你的侄孙李佟,他该不该死?”朱肃冷声问道。
李善长沉默半晌,方才艰难开口道:“该死。”
“原来你竟然也知道他该死啊?”朱肃冷笑着说道。
李善长觉得他这辈子恐怕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不对,”就在李善长以为自己服软就能换来事情转机,他甚至都在考虑事后如何伺机报复这种忍辱负重的剧情的时候,朱肃再次出言打断了他的思绪。
“因为今天杀李佟的人是我,所以李佟该死。
因为你想来寻仇的儿子折在了我手里,所以李佟该死。
因为你堂堂韩国公,大明左丞相,今天来之前早就盘算了一边,自认为万无一失的你却偏偏又遭了算计,觉得现在是虎落平阳,为了将来能够徐徐图之,所以他李佟该死。”
朱肃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李善长。
而李善长这次,是真的一步一步慌张的开始往后退。
朱肃继续字字如针,刺激着李善长:“李佟该死从来都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事。
=@;
; 而是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而是他连累到了你和你儿子。
你是这想的,对吗?韩国公?左丞相!
多少年了,我想你也不曾想到过,时至今日,你现在居然又会身处险境吧?”
朱肃嗤笑一声,话说到最后,对于李善长,他早已是满脸的不屑。
“你这竖子!”脊梁骨都要被戳穿的李善长,仿佛忽然又是那个滁州城外与朱元璋相遇的那个教书匠。
“竖子!竖子!我跟随你爹南征北战,十几年来任劳任怨,尽心尽力辅佐,怎么,如今你爹得了天下,当了皇帝。就要开始狡兔死,走狗烹了吗?竖子!你不过是承荫于陛下恩泽,何故如此辱我!竖子!要真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李善长从一旁拎起起一个板凳,朝着朱肃狠狠砸去!
而此时,醉仙楼门外,某个靠近门口听墙角的小机灵鬼一见这架势就知道要坏事!
果不其然,鬼影兵从朱肃身后杀出,只是一瞬间,愤怒不已的李善长已经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朱肃拎着重新上好机簧的弓弩,慢慢走到李善长地身边。
接着,朱肃一脚踩在李善长的胸口,两只手托起,将箭头放置在李善长地眼睛上当半寸处,他的手很稳,目光也很平静:“本王竟是不知,丞相到底有何依仗,竟然无惧本王手中箭矢之利耶?”
李景隆冲进大厅时,恰好就见到了这一幕。
而原本还在地上剧烈挣扎的李善长,见到箭矢距离自己眼睛如此之近后,出于本能,他停止了挣扎。
然后就听到朱肃的这句半白话半古文的台词。
忽然,似乎意识到什么的李善长凄然一笑,他仿佛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想我李善长纵横天下多年,见识豪杰无数,我便以为自己也同样如此。
谁曾想,不过是匹夫之怒,逞一时之勇罢了………”说完,李善长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居然哭了?!
李景隆惊呆了。
一句话,让大明开国宰相为我哭泣。
老大,牛的!
但是为了自己以后还能继承老爹爵位,不至于被爹从族谱中除名,李景隆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保住这位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老头的。
“小五,现在咋整?”李景隆看着朱肃,有些欲言又止。
你可别真宰了他啊。
“报官。”朱肃将手弩随意举在半空,食指扣动扳机,将箭矢射在门柱上。
“啊?报官?”李景隆急得瓜田里的猹:“你要报官?!”
“对,报官,赶紧的,顺便让人把胡惟庸跟李斌揍一顿。”朱肃命令鬼影兵,把李府的侍卫开始往楼下搬。
“行吧,那我去了啊……”李景隆也不再多言。
很快,从“昏迷”中从新苏醒过来的邓愈,见到眼睛红肿(的钱的)的韩国公和全员带伤的李家众人,顿时勃然大怒!
当晚,几乎所有参与斗殴的勋贵子弟,通通下了大狱。
在邓愈的亲自护送下,李善长失魂落魄的回到韩国公府,当晚,他向朱元璋请辞告老还乡的折子就送进了宫内,连宫禁都为此破例。
“小五,你一直神神秘秘干什么啊?什么也不说,问就是咱们有人捞?这他娘的除了陛下,谁还捞得动我们啊?”李景隆躺在稻草堆上,语气有些埋怨道……
坤宁宫,马皇后从朱元璋这里得知,儿子又闯了祸。
但她从夫君脸上又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样子,反而感觉对方从头到脚都有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马皇后想想便也作罢。
小五这孩子,能惹出多大的祸事呢?
东宫内,难得空闲,陪儿子玩了的朱标,累得腰酸背痛,躺在床上,搂着身边熟睡太子妃,他老觉得自己漏掉了一件事,是什么事呢,他想不起来了…元…
算了,先睡觉,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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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的读者老爷们对不住,我从今天起一定加紧更新。
刚打了电话,明天开始全职了.
第四十九章 父与子 惊天反转
自打醉仙楼斗殴事件发生以后了,朝堂之上的变故发生了许多。
比如李善长当夜上的告老折子,朱元璋第二天就给出了批复。
当然,圣旨下来自有花团锦簇的文章洋洋洒洒几千字,但总结下来,也就一句话的意思:好了,知道了,麻溜收拾东西滚蛋吧,爷就不送你了。
像极了始乱终弃的渣男。
可走了丞相,得有后继者补位。于是,整个朝堂又继续开始心照不宣的争吵。
所有人,包括李文忠,徐达,常遇春这些儿子都在大牢里无聊到滚稻草的国公爷们,谁都没提这档子事儿。
以至于朱肃这边,他们仿佛被人遗忘在角落里一样。
对此,朱肃很无所谓。
他以为朱标是打算等过些日子再寻法子把自己放出来,于是这些天里,他表面在牢房中闭目假寐,实则通过系统操纵些鬼影兵在长白山寻找他心心念念的异兽,不过他的运气不好,除了挖了几根四五百年的人参,其他的,啥也没捞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直到朱雄英在太子书房玩耍时,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朱肃先前给朱标的信,朱标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有段时日没见到小五了。
朱肃拆开上有“大哥亲启”的信封,见到上面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大哥,捞我”时,朱标顿时悚然一惊。
上次这王八蛋这么干,还是给蓝玉的马下泻药结果害得蓝玉打马出街身后马粪旋了一路……
[
]/ 自己从蓝家接人时真的脸都丢尽了。
叹了口气,朱标开始去往御书房,小五出了这么大的事,而自己却一无所知,母后也未曾提及,那么八成这就是爹的意思080了。
应天府大牢内,群闲已经变成了群贤,一帮人成天隔栏相望,搞得徐增寿这等不学无术的家伙都开始怀念起在学堂的日子了。
“小五!这他娘的都第四天呢?你难道还打算再等等?!”李景隆不耐烦的扯了扯头发,地牢的卫生条件太差,他的头都开始长虱子了。
“急个啥?急着回家讨打?”朱肃总是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大家都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那还是再等等吧。”邓镇叹了口气,他都无法想象,等回到家,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我忽然也有点不想出去了……”陈墉的声音听起来也是有气无力,他爹陈德与李善长交好,那天如果当值的是陈德,那恐怕就不是今天这副局面了。
双方高低得抽刀子干两个来回,再送走几个倒霉鬼,然后一起被暴怒的皇帝陛下流放三千里。
“我爹,应该不会打我吧?”徐增寿有些迟疑,这个事还是爹让自己来的啊。
“呵……”常升痛苦的双手抱头,揉着头皮对徐增寿道:“除了花铭可能逃过一劫,我们其他人都逃不过的。
明明一起惹的祸,就我跟你特殊点不受罚?这落在旁人眼里不就是大人默许的吗?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我俩不光得挨打,恐怕还会被打得比较严重。
起码是半天下不来床的那种……”
就在群贤从挨不挨打这个无聊的话题延伸到各自老爹手劲大小,有无趁手刑具的时候。
坤宁宫内,马皇后牵着徐妙云的手,看着她铺满红血丝的眼睛和四周的青影,心疼的安慰道:“傻孩子,用不着天天担心小五他们担心得睡不着,那几个孩子打小就皮实,又是乐天知命的性子,这点苦头对他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马皇后嘴里的几个孩子,出了朱肃,就是徐妙云的兄长徐辉祖和弟弟徐增寿。
而她这几日进宫,只是给皇后请安,有时候甚至是请安过后便走,绝不多加打扰,按照朱元璋的说法,这是徐妙云做了马皇后的儿媳,自己给自己立规矩。
听到马皇后安慰她的话,徐妙云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才轻声开口道:“我没事的,只是想到小五和兄长还有弟弟……我没办法不担心……”
“云丫头,担心什么?那几个混小子在大牢待着才好!没了这几个混账,应天府这几天的治安都好了不少。”朱元璋的声音很是粗犷,他对徐妙云这个儿媳妇满意得很,听马皇后说起她这几日来请安之事,朱元璋便让身边太监派人盯着,徐妙云进宫了就告知自己,自己好专门见上一见。
“陛下。”徐妙云连忙起身行礼。
“都快是一家人了,云丫头,坐吧。”朱元璋哈哈一笑,他的性格比较偏激,看谁顺眼那人便怎样都好,反正则同理。
现在朱元璋看待徐妙云,那就是跟看太子妃常希芸一样,怎么都好。
“妙云呐,”朱元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口,这才对徐妙云说道:“咱听妹子说了,你这几日担心小五和你的兄弟,弄得茶饭不思,这可不行,女儿家的心思太重也不好,容易生病。
你要学咱妹子,把心放宽些!再说了,你皇伯伯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你呀,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似乎是要佐证朱元璋的话,太子朱标适时走了进来。
待彼此相互见过礼,朱标苦着脸对朱元璋道:“爹,您知道儿子也没脸跟您提饶了小五的事,但儿子想的是,您能不能先把他放出来,是打是罚,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处理……”
已经查过卷宗,知道了事情前因后果的朱标知道,要真论起罪责,朱肃压根就没有罪责。
如今朱元璋这么做,也不过是做给所有人看,尤其是朝中那帮(bjai)老臣。
免得因为李善长地告老还乡,让他们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本来嘛,朱元璋要的就不是兔死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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