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156节
平阳公主掩嘴而笑,然后畅快的喝下了杯中的酒:“倒也不怕再叫人传起闲话来?如今我可是未嫁之身而你却已是有家之人。”
“耶~~殿下说得好暧昧哦。”夏林再次给她倒上酒来:“这地方谁认识谁呢,你就放心喝吧。”
这天平阳公主又喝到超过了她的酒量,人菜瘾大的特征再次体现了出来,夏林都感觉没咋呢,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坐在那眼神盯着桌子发直,眼看着就是要往下头出溜。
问她住哪,她嘿嘿嘿。问她怎么跟护卫联系,她嘿嘿嘿。问她还能不能自己走路,她嘿嘿嘿……
夏林无奈之下只能叫来了马车把平阳公主装回到了自己那边。
“水仙水仙,快来。”
夏林最后一段是把公主背进院子了,水仙听到他的呼唤,赶紧从里头跑了出来,一看夏林身后还背着个人倒也是吃了一惊。
“这是?”
“平阳公主……”夏林把她放下,跟水仙一左一右搀扶:“去叫人准备些热水,你去帮公主洗漱一下,我也得赶紧去洗一洗,她吐我一身……”
好不容易都折腾好了,夏林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了出来,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而这会儿水仙则正在给平阳公主擦洗身子。
在洗澡的时候平阳公主迷迷糊糊的醒了,这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赤身泡在浴池中,不过看到身侧是一个漂亮女子,她的心就放了下来。
只是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那小子人呢?”
“把殿下送来之后老爷就洗漱去了,他说殿下吐了他一身。”
平阳公主也笑了起来:“活该,谁叫那厮灌我喝酒。”
这会儿又有一个丫鬟走了进来,为公主端来了醒酒汤和水牛奶炖燕窝:“大人叫我为两位送东西来的。”
在大池子里喝下醒酒汤,然后小口品味燕窝,倒是叫人浑身舒畅,平阳公主吃到一半回头看向水仙:“倒是没想到他对你还真是宠爱有加。”
“老爷心疼婢子是老爷温良。”水仙连忙说道:“婢子没有非分之想。”
平阳公主轻笑一声,却是没有再说话。
洗完澡之后醒酒汤也开始起作用了,虽还有几分头疼,但这对于平阳来说不算什么,她换上了专门为她准备的衣裳,对着镜子一照才发现竟是夏林的男装,倒是叫她觉得好笑。
走出浴室,就见小亭子里夏林正蜷着脚在那抠石榴吃,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头发湿漉漉的平阳走过来,于是便开口道:“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不擦干头发会风寒。”
“当年征战,三九严冬一身透湿都无所畏惧,区区秋风,还是这广府的秋风。”平阳大喇喇的坐在夏林的对面:“听说是你背我回来的?”
“没摸没摸,我是架着腿弯的,不是托着屁股的。”夏林抬起头瞄了一眼:“不至于因为这个事你要砍我手吧?”
平阳倒是被他冷不丁的一句给逗得前仰后合:“你这猢狲一般的东西,怎的就没有个正经。”
“我很正经的说的,毕竟听柴督军说殿下心狠手辣,不顾在场几百人,上去就能给他一个猛男左右开弓几百个大嘴巴子。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真被你揍一顿,我……”夏林长叹一声:“我就不活了。”
“他当真如此污蔑我?”
“那倒没有,我说的夸张了一点。但他说你扇他大逼斗了,让他再无颜面。”
说到这里平阳公主却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如今想来也是我的不对。”
“有啥对不对的。”夏林抠着石榴瞥了她一眼:“如今柴督军应该都已经跟浔阳公主完婚了吧,正猛猛突刺呢,才想不起你那大逼斗对他的伤害。”
平阳公主拾起桌上的石榴皮就扔了过去,哭笑不得的说道:“满嘴下作,你倒是当我是公主没有?”
“哇……殿下您是没见浔阳公主得有多好看,真的不开玩笑,就是那种能让钢筋化作绕指柔的好看。而且她不聪明又逆来顺受,虽然心思善妒也挺恶毒,但在她的美貌面前那都不算事。柴督军打了十年手炮,这一下还不得站起来蹬啊?”
听到这平阳白眼一翻,面色一红,虽然什么手炮什么站起来蹬这种话她没听过,但随便一想还是能明白其中意思:“他连这个都跟你讲了?”
“讲了啊,主要是我问的,我问了他就讲了。”
第262章 小海论势
公主其实是个没什么架子的人,但前提肯定是不能跟她谈恋爱的,不然光谈不干谁也受不了。
但如果单纯是交朋友的话,她还是很可以的,有见识有能力,放眼整个时代来说这都是个非常优秀的女性了,哪怕是放在男人堆里都算是佼佼者。
也许就是因为过于优秀所以自己的人生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要不怎么会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说法呢。
要说她的境遇里头究竟有多少是夏林的功劳,撑死两成。因为就算没有夏林,她也迟早会要出事情,可能是因为死的太早而没有爆发,但可以肯定她身上的事不会小,夏林不过就帮他加速了一下进程。
其实到这个阶段,故事剧情的发展已经基本上脱离了夏林所熟知的剧本方向,再往后的故事因为缺少了许多关键性的人物和事件而发生了不可预知的变化。
比如最明显的,小夏的老婆现在没有被送去草原,草原也换了新天,这样看起来问题是暂时解除了,但草原新主显然是个雄主,他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已经近乎把原本分散游牧的草原多民族整合了起来,战争潜力一下子就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然后就是原本在这个阶段已经可以跟高士廉分庭相抗的小辰子却只能去守一段鸟不拉屎的破关口,这就导致朝中高士廉的势力得不到遏制,虽然夏林已经在里头试图挂了钉子,但到底还是没成气候。
再一个就是李家暂时不反了,而李家不反就直接会导致整个北方不会被切割成很多块,就像是一场酝酿在海上的台风正在缓慢而稳健的积攒能量。
都不用去分析,哪怕是夏林这个千里之外的人都能看到北方各家甚至一些南方士族都是在这样干的,就在等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在等鸿宝帝倒下。
他只要倒下,连带着代表中原王朝的大魏也会轰然倒地,然后被各家分食,华夏再入分裂之境,等待下一场入主中原。
这个脚步是夏林都阻挡不住的,他能拖延甚至能重整,但他护不住大魏王朝的分崩离析。
用教员的观点来看,当前大魏的问题已经不是说什么内忧外患这么简单了,是日渐庞大的贵族阶级和广大群众之间的利益争夺,是一场毫无悬念将要爆发的阶级战争。
只是说鸿宝帝还能压得住这帮贵族,让他们至少还能留下一口残羹喂给下头,一旦他倒下了,不受控的野狗会将天下百姓啃食殆尽。
所以夏林甚至都可以预见,分解大魏的枪声就会是从最底层传来,然后成为群雄闪耀时代的起点。
都说三国耗尽了英雄气,如今也养了几百年,天下的豪杰也终究是要再起风云了。
但豪杰与浩劫读出来相差不大,其意也相差不大。
“殿下如今倒是不怕被人传闲话了?主动邀我来望江楼赏景?”
夏林走上粤江畔的望江楼上,一身公子装束的平阳公主正凭栏远眺,听到他的话之后便转过了身来,轻摇纸扇:“昨日喝得还不尽兴,今日理应由我请你。”
“别闹了,今天喝甘蔗汁吧。”夏林摆了摆手:“殿下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酒量是真不行。”
平阳公主脸色一整:“那还不是心情凋敝导致,今日我重整心情,好好的来上一场。”
不过这次夏林是坚定的拒绝了,他现在才知道平阳公主是真酒蒙子,估计她的死跟这玩意多少沾点关系。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孩子都生不出来了。”
“你在笑话我?”平阳公主此刻的脸色突然变的难看了起来:“我是没孩子,那又怎样?”
“我我我,哎呀,你们这帮老娘们是真敏感,随口一句话都能往自己身上扯。”夏林摆了摆手:“大夫说了,叫我休养一段时间,不近女色不饮酒不贪凉,好好的养到过年。”
公主坐了回来,轻叹一声,却是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此刻华灯初上,从望江楼向下看去,只见一端江上渔火点点,一端市井人声鼎沸,倒是一副好风光。
不过她显然不是那种会写诗的人,于是就把眼神看向了夏林。
“啊?”
“写诗啊,这么好的景色你不写?”
夏林来到公主对面坐下,眉头轻轻皱起:“讲道理,其实我不爱写诗。”
“骗我?”
平阳公主上下打量起夏林来:“还是觉得我是个武将,配不上你的诗了?”
“唉,你看你说的这话得多难听,咱俩绯闻都传到陛下耳朵里去了,谁看不起谁呢。”夏林一只手撑着脑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我本是洛阳城里一个小书童出身,吃糠咽菜捞泔水,出身都说不上寒门而是正经的穷困潦倒之中挣扎而出,此前大半的人生脑子里想的都是早上吃什么,晚上吃什么,根本没有半句诗文。”
“那午时不吃?”
“好姐姐,你见过谁家穷鬼午时还有吃的?”夏林哭笑不得的说道:“不像你们高门大户的人家,想什么时候吃便什么时候吃。诗词文章,不过是我敲叩权贵门扉的工具罢了,否则我够不着。许是对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来说,这些是风情雅趣,对我来说它就是一把镰刀一柄锤,一条扁担一根耙。如今,我虽算不得什么功成身就,却也再用不着靠诗词歌赋来抒发情感、讨好他人。那殿下,您叫我写诗是为什么呢?是讨好殿下还是歌以咏志?”
平阳公主笑了起来:“罢了罢了,不写就不写了,我也不为难你。不过你当真是从洛阳市井之间出来的?”
“那还能有假不成,十五岁出洛阳,如今二十一,官拜五品。还行,对吧。”
“何止是还行,简直便是天赋异禀。”平阳公主笑道:“你环顾天下,你这般的人物能有几人?”
“有啊,你家二凤。他不就比我大一岁?还是两岁?”
“两岁。”
“是吧,两年前的李世民,早已经是名扬天下的人物了,谈论起来皆称家中子嗣不是李世民。”
“哦……那殿下不是比我大七八岁?”夏林哦了一声:“难怪看上去成熟许多。”
“四岁啊!四岁!我比二凤也就大两岁!哪里来的七八岁。”
果不其然,女孩子不管在什么时候对这方面的问题都十分敏感,就连污糟名声的事情都不太在乎的公主,但在这上头能急头白脸的叫出声来。
晚上到底是没有喝酒,夏林是真怕了这位姐姐,菜还死爱喝。但殿下似乎不是非常满意,因为没喝酒的缘故。于是她在吃完饭之后就提议到下头去看看,毕竟前些日子这里都没有这么热闹,总不至于夏林一回来就变得这么热闹吧?
这可是广府而不是浮梁。
“这是广府中秋大集,中秋的前后三天都有,彻夜达旦。哦,也对。北方这个时候该冷下来了,大伙儿都缩到屋子里去了。”夏林见到公主的眼神就知道她要放出来什么屁,毕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有时候真不需要太多的对话沟通。
“嗯,你倒是对北方熟悉的很。”
“姐姐,我洛阳人。”
两人来到集市上头,这会儿一身白衣粉面素净的平阳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这边看看那边摸摸,倒不是说没见过好东西,人家可是李渊的女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只是这地方毕竟民俗不同,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顶南方的广府,这里一些比较具有鲜明南方特色的东西她倒是很好奇。
夏林对这些就没有什么兴趣了,他就跟在公主后头看路上行走的漂亮妹妹,还别说虽然是经过了一番战乱,但人口多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这地方到处都是穿得很性感的辣妹,轻纱V领大束腰,有些小妇人甚至都敢直接半挂着就出来,也不怕叫人看见,相比较北方而言,这里的开放程度绝对称得上是顶级的。
也许是因为那帮波斯人的影响,也许是因为这边天气炎热导致的风格问题,反正看漂亮妹妹这件事在这边绝对是顶级享受。
而且广府这边好像好挺流行男色,这个应该就是正经的魏晋风流传下来的,像夏林跟殿下俩人走在街上时其实也会引来不少人的侧目,一来是他俩看着就像是那种龙阳挚友,二来是这俩小青年长的是真不赖。
夏林就无需多言了,属于奶白小生类型,而平阳本就是女孩,二十四岁的女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而且又没生育过,虽然在传统观念里头这个点已经是老女人了,但若是打扮成男人的样子却是顶迷人了。
难怪昨日的醉汉会被她所吸引,到底还是民风使然。
“两位郎君,这有一对金镯倒是适合你二位,要不要瞧瞧?”
“一对金镯?”
殿下听到那路边货郎的招呼倒是有些诧异,反倒是夏林蹲下来拿起镯子看了看:“多少钱?”
“看您诚心,给个五十两就行了。”
夏林笑了起来,拿起金镯在手上敲了敲:“当真五十两?”
听到那声音显然并非黄金,货郎却一点都没有慌张:“那你说多少。”
“五十文。”
“这位客人,你找麻烦是吧?五十文,成本都不止。”
夏林再次敲了敲那手镯:“最多两百文,不卖走了。”
“哎呀……拿去拿去!”
掏出两百文递给那货郎,夏林拿起镯子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走到了公主的面前:“公主喜欢,那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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