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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178节

  他起身往外走,顺手还在听云的胸口捏了一把:“下次别那么蠢了,拔个火罐差点把自己烧死。”

  “知道了……”

  而这会儿一直在给听云涂药的小月却突然跑到了夏林的面前指着自己说:“我呢我呢!”

  “行,你也有你也有。”夏林无奈的也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好好照顾这个傻娘们。”

  他从听云的住处回来之后,转过身便去往了衙门,见到了许敬宗,这会儿许敬宗正在处理日常,见到夏林回来之后,这只老狐狸满脸堆笑的起身:“夏大人,您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招呼一声,我好叫人迎接迎接。”

  夏林没搭理他的奉承,只是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许敬宗连忙让开身位:“大人您坐这啊,这才是您的位置呢。”

  “老许啊,咱们之间就别来这一套了,看着恶心。”夏林摆了摆手:“坐吧。”

  也许是看出了夏林眉宇间的阴霾,许敬宗沉默了片刻,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大人莫要气恼,那件事我已悄悄派人查了,只是如今对外人我都说没法子,就是自然起火。”

  夏林眉头一挑:“哦?你老小子可以啊,把我都给骗了。”

  “要骗过敌人,那首先就是得骗过自己人嘛,大人莫慌。延族自有计谋,延族在这里吃大人的喝大人的,要是这点小事都要叫大人劳心,我许延族还有什么颜面呢。”

  夏林被他这么一说倒是笑出了声来,他上下打量了一圈许敬宗,轻轻点头:“你老小子……”

  老许不言,只是轻笑。然后从小匣子里摸出了一柄钥匙,他将钥匙摆在桌上轻轻推到夏林的面前。

  拿起钥匙端详半晌,夏林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他抬头问道:“这是?”

  “大人,火灾现场多了两把锁,这锁可有些讲究,我找了镇上最有名的锁匠,他说这锁头分东南西北四个流派,北派是鲁班门,南派是墨门,西派是诸葛门,东派则是偃师门。四门各有精妙,在外头看却是一样,唯一分辨之处就是这钥匙,这柄钥匙是我让锁匠配的,他说这是北派的锁芯。”

  “那我们这用的南派?”

  “不巧,我们这边的匠人一般都是东门流传。现在我们手头上的这种锁头一般是在江北之地常见,特别是山东、河洛。我便顺着这条线索去查了一下这两个地方的商队,同行只有三家,其中两家还是主采买,只有一家是那专营鲁绣的宏远商行。”

  夏林听到这里并没有打断,只是示意让老许继续说下去。

  “宏远商行,大掌柜姓洪。但其实这个商行是范阳卢氏家的买卖,早先一直在镇上算是独领风骚,但大人的铺子开了之后便夺了他们的光辉,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属下查到这个洪大掌柜暗中有资助一些破皮无赖收纳进商队充当护卫。其三,便是就在铺子被烧的前几日,这卢家长子范阳郡公卢承庆刚刚巧来到浮梁游玩。”

  “所以你觉得这是他指使人干的?”

  “倒不肯定,但已是十有八九。范阳郡公卢承庆,此人相貌英俊,仪态大方,博学有才,外头传言就没有一个缺点。大人呐,您是知道的,这没缺点的人最是不经查,于是我便多方打探,倒是打听到一些其他风评,就说这范阳郡公乐善好施,常资助一些孤苦孩童,但他资助许多可从未见过几个他所资助的孩童抛头露面,所以下头就有人传这范阳郡公喜食幼娈。”

  “这个是假的吧?”

  “真假不可知,但有道是无风不起浪,即便是不吃也大多不会干什么好事。而他自称好修道,此番前来带了一百童男童女随行。”许敬宗嘴角露出狞笑来:“大人,您意下如何?”

  “可是这跟烧咱们屋子八竿子也不挨着嘛。”

  

  “对,不过我就是怀疑而已。照理来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我们这样细细排查都找不出端倪,那就不由得要从他平日里的人性开始下手了。再说了,我们产业被烧了,他家可是最得益的。”

  “没错。”夏林一拍桌子:“不管怎么样都是该怀疑他的。”

  “大人这几日也莫要着急,该吃吃该喝喝,属下自有安排。”

  “你说的噢。”夏林扫了一眼许敬宗:“别让我失望了。”

  许敬宗笑呵呵的朝夏林拱了拱手:“区区小事罢了,大人莫要费心。还是那句话,这等小事情都要大人出头,我这俸禄酬劳和干股拿着心里也不安生。”

  得了他的承诺,夏林的心算是放下来了,许敬宗可不是一般人,这几任县丞里头就属他的招数最多计谋最狠也最让人省心,千古第一阴逼的美称放他那是实至名归。

  再从衙门走出去,夏林的心里舒服了许多,不过听到说这个什么范阳郡公就在这边,他倒是充满了好奇。

  正巧,这不就有功夫去看看么。

  在路上的时候,他再次看到了那一丛烧焦的房子,心里头的怒气再次涌了出来,轻骂了一声便快步的拂袖而去。

  他这正往范阳郡公下榻的地方过去呢,老远就看到冬娘拎着两大包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荡。

  本来还打算去看看范阳郡公的夏林一下子就改变了目的地,三两步走了上去一巴掌拍在冬娘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玩意放在别的好妹妹身上,基本都是尖叫一声然后回头说一句“你好坏”,但放在冬娘这边就完全不同了,她只是默默的转头看了夏林一眼:“不娶别摸。”

  “我看你拎着个药包在这溜达半天了,干什么去?”

  “师伯让我给人买药,可那人吃什么药都没救了,我就随便买点,等会回去他没死的话就熬点红糖水给他喝喝得了。”冬娘语气慢悠悠的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这不官复原职了么,给谁买药?李靖啊?”

  “嗯。”冬娘点头道:“他快死了,长的话一个月,短的话……十。”

  “十天?”

  “九……”

  “啊?”

  “八……”

第288章 李靖之死

  夏林跟着她走了几步来到医学院的门口,她这还刚数到二呢,里头突然爆发出一阵哭声。

  冬娘站定当场仰头看去,长叹一声。

  夏林还以为她是因为有人去世而叹气,但没想到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夏林栽了个跟头:“学艺不精,差了这么一口气。”

  “哎呀……”

  夏林呲着个牙叉着腰站在门口:“现在怎么说?”

  冬娘默默的把药扔给正往里走的医学院学生,转身对夏林说:“我饿了。”

  “走走走,吃。”

  他俩其实还是比较谈得来的,因为冬娘基本上除了跟夏林说话就是跟孙思邈说话,其他人跟她除了日常工作上的内容之外是没有任何沟通的。

  他二人就在医学院斜对面的一家二楼小店坐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医学院里的兵士进进出出,又是拿来了寿材,又是开始搬黄表纸、寿衣等等的东西。

  李靖到底是个国公,还是新北府军山海铁骑的总帅,他去世的动静可谓是相当大的。

  “一代军神,就此落幕了。”

  夏林不无感慨的叹了口气,自己还没有见过李靖就已经错过了这个最具有传奇性的将领,他终究还是走了。应该是跟历史的走向完全不同有关,按照时间来算这个点他应该在北疆抗击突厥人。

  如果是那样,他还能多活几年甚至二十几年,因为北疆干燥,不会像在山海关时那样阴冷潮湿,环境加重了他的病症,即便是孙神医也无力回天。

  现在大魏上一代能堪称军神的人,只剩下了老郭一人,想来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颇为伤感吧。

  “有什么的,人终究也是要死的,反正最后都是那么个小盒装着,区别也有,像他的话应该能有三层,普通人就只有一层。要是碰到个穷死的,可能破草席一卷就给埋了,我见得多了。”

  冬娘的话不咸不淡,她对死亡的理解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不知道到底是少根筋还是真的已经看得如此豁达,反正她对死亡是没有什么特别具体的感受,大部分都非常平和甚至可以说是冷酷。

  “以后你死了,我可以帮你入殓。”

  夏林被吓了一惊:“我谢谢你嗷……”

  这时装着李靖的木棺已经被从医学院中抬了出来,周遭出现了许多士兵为其开道。

  这个夏林觉得倒是正常,毕竟一个国公这个待遇都算是一切从简了。

  不过他的饭也没吃利索,随便扒拉了两口就站起身说:“你自己吃吧,我得过去露个脸。”

  冬娘倒是没跟他废话,一个人埋头坐在那吃了起来,只是她打从心底里觉得死亡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人谁还能不死呢。

  但夏林可就不一样了,他是县里最大的官,现在这国公在他这死了,那他得出面帮忙张罗嘛。

  李靖的家眷等都在旁陪同,夏林还特意换了一身素服赶了过来,先是跟家眷见礼之后,倒是问起了李靖的儿子关于丧葬的事。

  唯一可惜的就是李靖的儿子不叫哪吒……

  “卫国公定然是要陪葬安陵的,现在先在这里把仪仗都安置了,然后静静等待皇令便是。”夏林坐在旁边对李靖的儿子低声说道:“世子也莫要太过于悲痛,国公的丧事在此由我来操办,世子这些日子也都辛苦了,还请以身体为重。”

  李靖的儿子这会儿其实也四十了,他听到夏林的话之后长叹一声,朝他拱了拱手:“那就劳烦夏大人了,家父生前多次提到夏大人,说年青一代之中兵法精通者天下唯道生二凤,他来此处时可惜夏大人您在流放之中,未曾能见面,倒也是遗憾。”

  “哎~”

  夏林这可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长叹一声:“那哪是国公的遗憾,分明便是我的遗憾呐!好了,世子,我先去为诸位准备些吃食,莫要累坏了身子。仪仗的事诸位就放心吧。”

  正说话间,外头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个子很高,长相俊俏,还颇有一些刚毅威猛之神色,他进屋之后先是取过香烛引燃之后对着李靖的棺椁拜了两下,但神色还是有些倨傲,虽然礼数没毛病,但看着叫人不喜。

  “郡公。”

  李靖之子起身拜礼,夏林上下打量了一圈这个男人,心里计较着说原来这就是那个范阳郡公卢承庆,看上去的确挺有人样,年纪也不大,可能跟老张差不多年岁。

  就是这人吧……透着一股子让人不舒服的感觉,看人的眼神不太对。

  人这玩意很有意思的,有的人一见如故,哪怕俩人都长得跟他娘的哥布林一样也是能一见如故,但有些人一眼看上去就不叫人喜欢。

  面前这人就是如此,他给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极差,虽然他看着仪表堂堂,但感觉就是眉宇之间有一股子邪气。

  眉眼之间阴霾的很,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可一点都不带胡说的,反正夏林第一眼就看出了这范阳郡公眼里的笑意和得意。

  他能看出来,李家的世子能看不出来,只是这个场合他也不好说话,只是回头看了夏林一眼,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番,李家世子轻轻摆了摆手。

  他们一连串的动作看得范阳郡公一脸茫然,但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背着手走了两圈:“卫国公终究还是没有落到寿终正寝呐。”

  这会儿夏林站起身来一脚就给他踹到跪倒在地,旁边的李世子都被他给整蒙了,但接下来夏林那是一点体面都不要,揪住这个范阳郡公的头发就哐哐哐的给李靖磕了三个响头。

  他脑门上顿时臌起了一个大包,青紫青紫的。他站起身之后就准备大闹灵堂,但这会儿夏林的腰刀可就抽出来了:“再他妈叫唤一声,我一刀攮死你。”

  有道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谁他娘的看到这种光脚不怕穿鞋的心里不突突。

  “你知道我是谁?”

  

  “我知你奶奶!”

  夏林揪住他的头发从后头一脚给他踹倒在地,膝盖压在他背上,用力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脖子呈现出一个上扬的姿态。

  旁边的李世子一愣,这明显是行伍之中杀人的手段,这只要短刀抹了下去,神仙来了都没法救。

  “老子看你这个逼样就忍你好久了,范阳卢氏是吧?回去跟你家大人打听打听,谁给你的能耐让你敢来李药师的尸体前头闹腾。你去问问,山海精骑跟破虏重甲,你他娘的卢氏能扛得住谁!”

  “贤弟!”李世子上前叹气道:“算了算了,莫要生气了。”

  夏林将手一松,一脚踢上去在了这卢承庆的腿上:“滚!”

  看着他一瘸一拐满眼愤恨的走了,夏林这才坐了回去,倒是旁边的李世子小声说道:“贤弟莫要生气了。”

  “不论如何,李元帅都是为国守了二十年国门的大功之臣,走了之后受这种BYD恶气,我看不下去,这是我干爹没在,不然非割他一个耳朵下来给药师伯伯下酒不可。”

  这倒是真的,老郭要是在这里,那可了不得了,什么卢氏张氏,不给他干断一条腿那都不叫郭达。

  “贤弟啊,唉……”李世子轻轻摇头:“若是爹爹还活着,他们哪里敢如此。现在爹爹走了,他们就是要来试探虚实,世家之间本就是此消彼长。你这番得罪了他们,免不了要对你下手。”

  “我他妈光脚的还怕他们个穿鞋的?惹急眼了,我全给他们突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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