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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195节

  “你把手里的耗子吃了,我再跟你讲。”

  那第一个过来寻夏林的年轻人满心的屈辱,坐在荒山雪地里啃起了一只烤田鼠。

  “嗯?还挺香。”

  “是挺香。”九江郡守咂摸了一下嘴:“要是有口酒那就太好了。”

  “可是师父,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为什么您可是上官却要吃下官的气?”

  “什么上不上下不下的,有奶的才是娘。就这么跟你说吧,哪日你手头上没钱了,但眼看着年底要过年了,娘子在家中埋怨你,女儿在床榻上饿的嗷嗷哭,这会儿你去隔壁打算开口借个五两银子过年。”

  “嗯。”

  “然后隔壁家的婶子给了你五十两,但骂骂咧咧的把你从头到脚给痛骂了一遍,还叫你个读书人给她打了洗脚水。你恨不恨她?”

  “这……”

  “你还有点犹豫。”九江郡守哈哈一笑:“你还是会恨,因为你觉得五十两买不来你的读书人的傲骨。”

  “嗯。”

  “但是当你过了些日子,典当了娘子的嫁妆去还钱时,那婶子打了你一顿,还骂你是个没出息的贱货,可却出钱帮你把娘子的嫁妆给赎了回来,还免了你五十两银子的借款,甚至还给你家女儿送了一副金手镯。你还恨不恨她?”

  “这……这怎么还能恨呢,这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再造父母啊,被父母骂上几句那权当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九江郡守一拍手,吃了口耗子肉:“你看,事情就是如此了。几年前我还是彭泽县令时,彭泽县需兴修水利应对陛下南巡,库里是真的一两银子都拿不出了,于是我绞尽脑汁厚着脸皮去问夏大人要,打算狮子大开口要个十八万两,他劈头盖脸的数落了我一顿,然后批了三十万两给我。”

  “哇……”

  “最后银子花了十三万两,富余了十七万两。我拿去还他,他当众说我没一点出息,活该一辈子吃老本只能当个县令,他说让我把这些银子当成本金入股九江船厂,彭泽县占一成股。这几年九江船厂给咱们赚了多少银子?这些银子拿去赈了灾修了路建了桥,还多出一部分能让我高升九江郡守。现在他骂我两句,我跟他较什么真呢。”

  “啊?这……可他自己还是个县令。”

  “你见过谁家县令统御三千铁甲精锐的?这是当今圣上给新君储的臣!一朝天子一朝臣,将来你猜猜谁会统御江南道的兵府衙门?”

  

  “对啊!新君登基之后,郭大人肯定也要退下来了,可江南道可不是谁都能染指的。”

  “是吧。这明摆着就是未来的主官,封疆大吏一般的人物,你被他骂两句怎的?还心生不忿是吧,不骂你你才难受呢。”

  “师父厉害啊。”

  “那不然也当不成你师父,吃吧,这耗子下次我回去也逮一些,着实有些滋味。”

  夏林下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整个九江守备衙门从上到下给骂了一遍,包括这吃耗子吃上瘾的守备大人,那是从上到下挨个儿训,像是训儿子。

  而在训完之后,他甩下了一个五十万两的投资方案,要把整个庐山周围的道路扩充到现在的三倍宽,还要有明显的警示牌,而且在山上每隔半里路都要增设一个驿站以备不时之需。

  “拿上银子,滚出去。”夏林说完沉默了一阵:“不对,这是你的衙门。我走,下次要是再出现这种事,你这个守备别他妈干了。”

  夏林背着手气急败坏的走了,而守备大人诚惶诚恐的将他送出门外,然后哼着小曲儿就回来了,拿起桌上夏林批的条子在自己徒弟脸上甩了两下:“这顿骂,换一场泼天的功绩,县志到我这都得顿一顿,你说这顿骂值不值?”

  “值……太值了。”

  “莫要说夏大人骂我,便是叫我当狗,我也是心甘情愿。骨气,骨气那是显露在外人面前的,自家人面前要什么骨气。”

  “师父说的是……其实这就是夏大人找个由头拨下五十万两来修葺这条盘山的路吧?”

  “诶!小子你开窍了呀。”九江守备哈哈一笑:“这五十万两我拿出去请人买料,变相的将钱拨给了民间,民生起来了,政绩起来了,声誉起来了,还多了一条上山的路,将来文人骚客来赏雪观景又是一大笔收入。你说夏大人是不是那嘴毒心软的活菩萨?”

  “他图什么啊……”

  “小子。”九江郡守拍了拍徒弟的肩膀:“谋财者短视,谋名者偏安,唯那谋天下者方可俱损。”

  “为何是俱损啊师父。”

  九江郡守轻笑一声:“人生来自利,所以一荣俱荣何其简单,但天道枯荣交替,花无百日好啊,少年郎。人总有起落,你潮起时与人俱荣,潮落时他人便割了这块肉来保身。但你潮起时俱损,潮落时他们无肉可割只能保你,官场可不比战场轻松,输的人一样丢命。”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他这般就是俱损之术。”

  “钱是他的,路是他的,名是他的,我只是跟在后头捡漏,这便是一荣俱荣。钱是他的,路是我的,名是我的,政绩也是我的。我是因他升迁,我是因他成名,那我便是他的人,这便是一损俱损。”九江守备呵呵笑道:“小伍啊,舍得之术乃是大学问。这官场讲究一个让与夺,进退之中方显巧思,你还是个新科的举子,路途还长着呢,好生学着吧。”

第310章 再见唐小姐

  云消雨霁,风平浪静。山上的雪虽未化,但九江守备生生命人铲出了一条上山的路,虽路还未修,沿途的标识却已经清晰可见。

  夏林在九江城休整了几日,再上山时却已经是别有一番风貌了,钱到位就是好,几天时间就已经大不相同。

  沿着这条清理之后的路线上了山,这次夏林选了牛车,虽然慢但却还真是稳当,一路上观一下庐山雾凇倒也是美事一件呐。

  车行了足足一天,过了花径和大林寺,再往前走了四个小时这才到糖宝儿修行的小庵,这里地方不大,也就几间禅房,但意境悠远,庵后有小溪菜地,周围肃静雅致。

  夏林来到门口时,正巧一个十三四岁的俏丽尼姑在此打扫,见到夏林时倒是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便侧着头打量起夏林来,过了一会儿走上近前来细细看了一圈:“你这男子好不害臊,竟偷着爬到这里来了,你可知这静慈斋不许男子登山么?还不快快下山去,不然叫我师父见了,可是要乱棍打出去的。”

  夏林也扫了一圈这小尼姑,伸手便将她的帽子拎了起来,但里头并非是个小光头而是一捧秀发盘在其中。

  “假尼姑。”夏林哈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光头呢。”

  “你这浪荡的东西,看打!”小尼姑举手打了过来,夏林却侧身躲避,她一下扑空却脚下一滑坐在了雪地之中。

  夏林这会儿背着手就跨过了山门径直朝里头走去,进去之前还说道:“东林寺都拦不住我,你这小尼姑庵还想拦我?”

  “浪荡子!莫要进去打扰居士清修。”

  他没搭理这话茬,只是一摆手,身后那三个杀才便在门口这么一站,那就活脱脱是守门的巨灵神,小尼姑眼泪水儿在眼睛里打转,但却死活推搡不动这几位大神。

  走入其中,这里的风光倒还真是不错,虽然地方不大但装修精美,应该是糖宝儿在这地方投了不少钱。

  在里头东看看西摸摸,夏林还真没有说敬意,只是觉得还挺好玩,而这会儿外头的动静显然已经惊动了里头的尼姑,他们纷纷出来,为首的是一个老尼姑,他双手合十朝夏林躬身:“施主,此地是女修清净之地,男客拜访多有不便,还请施主退出山门吧?”

  但这话对别人也许有用,对夏林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他背着手站在那:“我是来寻我娘子的,其他的女修我也没啥兴趣。”

  “胡闹,此地都是礼佛之人,哪里会有你的娘子。”

  旁边一个尼姑脾气火爆,她见夏林硬闯山门就已经很是恼火了,便不由得多说了几句:“此地来的女修都是在尘世被狗男人伤透的女子,断然不可能有你的娘子,速速滚下去,不然我等定要告到九江郡守面前,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去告。”夏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还有别拦着我的路,不然我烧了你们这地方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还别说啊,尼姑庵里多俊俏这是真的没错,毕竟要想俏一身孝,素净反倒能让女子显得更加白净可爱,而夏林倒是没心思多观赏景色,而是背着手闷头往前走。

  “各位,若是有触碰可别怪我啊。碰到哪算是哪。”

  这些尼姑都吓坏了,连忙侧身让他通过,毕竟天下的道理都是讲给讲道理的人听,不讲道理的讲了也白讲,这种进来就要跟人近身肉搏的玩意,着实有点欺人太甚了。

  女流之辈自然不敢拦他,万一真的被他触碰到了,清白这件事可就说不清了。

  所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尼姑这会儿全部都偃旗息鼓,她们肯定是要告,告到县里去!告到郡里去!告到郭大人那里去!

  顺利的来到后宅,听到男子的动静,这里的女香客们都不肯出来露脸了,夏林见厢房诸多,一个一个的闯也不合适,但他不闯但不代表他不吓唬。

  “我知道你在这,别躲了。我数三声,你不出来我就一扇门一扇门的踹,踹到哪个是哪个,各位婶婶姨姐姐妹妹对不住了,赶紧把衣裳穿好啊。”

  这话一出,其中一扇门就被打了开来,唐小姐的丫鬟穿着尼姑的衣裳走了出来:“小姐说叫你别闹了,她在这呢。”

  夏林哦了一声,走了过去把她往外一扒拉:“小孩出去玩一会儿,大人谈正经事呢。”

  “那可不成。”说着她便要跟着一起进去。

  但这会儿夏林侧过头嘿嘿一乐,反手捏住她的腕子:“那行,一起来。”

  丫鬟大惊失色,赶紧挣脱开他的手:“我还是出去玩一会儿吧……”

  走进屋关上门,夏林将帽子一摘走到里屋,就见一个戴着僧帽的女子背对着他正跪坐在蒲团上。

  夏林撩起袖子走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吃斋念佛,哪有逍遥人间来的快活。”

  唐小姐挣扎了一下:“你别胡闹,这可是佛门之地。”

  “把菩萨的帘子落下来他就看不着了。”

  说完他用脚一勾,就将内屋的门也勾上了,再将糖宝儿往床榻上一放。

  接下来的事整个庵里都知道了,这动静可不小,一来是夏林这段时间算是禁欲,二来也是唐小姐这一年多可也是没沾染荤腥。

  那这玩意一下子超展开,谁还在意满天神佛呢。

  说什么对佛不敬会被降下神罚,那前提是得信佛的人才行,毕竟众所周知神罚只会降临在信徒身上,就好像大部分华夏人不敢对着祖宗牌位撒尿,但八成人敢在十字架上拉一泡,原因就是不信嘛,毕竟要是听见谁说什么上帝会因此惩罚你,让黑色的山羊过来吞吃你的灵魂。

  别人是不知道,反正放在夏林身上那算是正好,正所谓一黑二白三花四黄,不把黑山羊给浇给了都算夏林这几天上火。

  屋里是暖和了,但外头可就糟心了,因为但凡是清修的人都是六根不净的,六根净了还修个屁。既然六根不净听到这种动静,这里头大部分还都是有过云雨巫山之境的人,年纪最大的也就四十来岁,听着不难受才怪呢。

  

  这玩意透体而过可不是几句南无观世音菩萨能解决问题的。

  这里的大尼姑气疯了,也不顾其他便下山告状去了,但其他人可就苦了,这东西从白天到晚上从晚上到深夜,睡不安稳吃不好,还修行,修个屁!

  而要说有人阻止吧,敲门也不好,在外头叫唤也难为情,属于是书生遇到兵有力他说不清。

  再说了,这人都有个共性,那就是好奇,山里总有未经人事的小尼姑,没经历过嘛,就半夜组团去偷听的,这玩意一听就完蛋,一开始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但过不了一会儿便是风声水声雨打芭蕉声,再加上背景里的动静,听不了一点儿人就酥软了,前半生的修为一夜干废。

  而夏林倒也是没事人一般,足足在这躺了三天,糖宝儿都给整得吃饭都要人送了,大部分的修士也都跑了路。

  至于糖宝儿为什么不阻拦,她也得有力气阻拦才行,再说了还真以为她是真的信佛法呢?她自个儿也不信!来着就是等着夏林上来哄的,只是她没想到这哄是哄了,就是量有点大。

  要不是山下衙门来人要捉那惊扰禅院修行的狂徒,他都不带完事的。

  山下的捕快跟着老尼姑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毕竟这斋院的老尼跟九江郡守当年……怎么说呢,俩人十七八的时候情投意合了一阵,然后因为点事最终没能好上。这倒成了郡守大人一生的遗憾,他而后便是奋发图强,考了举人考进士,当了县令当郡守,一步一步已是相当了不得的人物了。

  后来啊,郡守大人终生未娶,老尼姑削发为尼,再后来郡守大人响应陛下号召,修佛缘,于是便将这位“大师”从老家请到了这里,隔三差五会叫她去府上讲经布道,郡守大人十分欣喜,总是会留大师在府上住上几日。

  所以大伙儿都知道郡守大人精修佛法,佛缘深刻。却是不知道他倒还是个痴情恒久的纯情老中年。

  所以现在一听有狂徒大闹,于是立刻便派了九江郡最好的捕头带人杀了过来。

  还说什么若是一般狂徒,先毒打一顿再押解下来,若是厉害些的狂徒则要使上一些手段押解下来。

  捕头来到禅院之中,嚣张跋扈的将那屋子一围,隔着窗户就喊了起来:“里头的狂徒听着,我奉命来将你捉拿归案,莫要抵抗速速投降,否则今日免不了一阵皮肉之苦。”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一屋子的门就打开了,但见三个巨汉脑袋低着从房檐下走了出来。

  这仨人可太有名了,夏大人的贴身护卫,据说一个是天下第一盾甲士,一个是射雕手还有一个则是大军之中的执旗手。用三国的话说,这里头一个典韦一个许褚一个青壮年版黄忠。

  一个捕头看到这三位爷,当时尿脬子都快顶不住了,脚下一软差点给跪了。

  这会儿夏林那屋只开了窗户,露出夏林的脸来:“谁的皮肉之苦?”

第311章 为灭佛做准备

  “所以当时你们过去了之后,是夏大人在里头折腾?”

  “嗯……夏大人问我们是要让谁受皮肉之苦,我寻思着还能是他的不成?所以便说我们来这是为夏大人跳舞助兴的。”捕头一般都是大领导的亲信,而此刻他脸色通红眼眶也是通红,眼看是要哭出来了:“于是我们便抽出佩刀为夏大人舞了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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