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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198节

  说起来其他比如马周、许敬宗他们上京的时候夏林都给了各种资源,但唯独老张过来的时候他就给了点钱,主要还是相信老张的能力,他除了那张嘴不把门之外,其他的心术权谋可不比谁差。

  老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潜规则到门下省去了,那可是中枢之部,虽现在是由高士廉代管,但其实还没有一个真正的主官。

  要不怎么说礼部是上升的跳板呢,更何况这次老张还献祭了礼部尚书,这要是都不能法力无边都对不起他礼部之虎的杀身成仁。

  当然了,这次之后老张肯定是要成为朝堂瘟神的,资源一定全部断绝,但这恰恰就是他要的结果。

  老皇帝快不行了呀,快要选边站队了,他一个破格提拔的没背景的官儿,甭管站谁的队,成为祭品的概率都会大增。

  这会儿的老张坐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吴宁蹲在旁边正在给他往里头递吃的。

  大理寺这地方能进来的一半也都不会太差,所以住宿环境相比刑部好太多了,老张蹲在那穿着囚服一边吃着烧鸡一边喝着酒,旁边的囚犯看到他的样子全都是默默叹气,毕竟年纪轻轻就吃上断头饭的人在当下鸿宝帝当政的日子里可不多见,他一定是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毕竟就连谋反都是赐毒酒,砍头可是真的太罪大恶极了。

  “师父,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他们会给你把这个窟窿补上啊?”

  吴宁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五万两银子可是好大一笔钱,那可都够杀头了,但谁知道礼部居然把这五万两给补了起来。

  “难道是他们发现东窗事发了,所以把克扣的钱还给你了?”

  这时老张朝吴宁勾了勾手指,她凑到老张面前附耳过去,就听老张说道:“陛下就批了五万两给我。”

  “啊?”吴宁一脸震惊:“那不是摆明坑你么?”

  “怎么说话呢?”

  老张啧了一声:“要换成别人,给我五万让我干十万的活儿,那就叫坑。如果是陛下,那就是考验我。我在这想了一天了,估计啊,我怕是要升官了。”

  “又升?”

  “对,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去六部之中的哪一部了,要么进寺要么入阁。”

  “入阁!?”吴宁惊呼一声:“那你这升迁可太快了,人家一辈子也就那样,你才几日啊?”

  “这便是势。”老张靠在牢房的门上翘起二郎腿:“道生总是与我说,这若是站在风口浪尖之上,猪也是能飞上天的。当初我多有不信,而如今我却成了风口浪尖上的猪。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老张说着突然叹了口气:“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求时十之一,丢时十之九啊。乾坤如今未定,生死属实难料。”

第314章 诶!还真挺牛逼

  老张在朝堂内以瘟神之名成了所有人避而远之的人,虽然被从里头放出来了,但官儿丢了,人也赋闲了。

  顶上他位置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浮梁第一阴逼许敬宗,不得不说礼部之虎这人能力还行,至少在选人的眼光这方面还是很拔尖的,只是可能……运气不是很好,毕竟不管是老张还是老许,那都不是朝堂派系里的人,他一把都给捞起来了。

  老许是滕王推过来的官,基本上要么是在文馆里修书要么是领个闲职无所事事,但架不住人家履历漂亮,再加上礼部也没什么太多的派系牵扯,所以礼部尚书就把他给收了。

  而就在许敬宗入职礼部的第三天,礼部之虎曹达华就因京中有人去大理寺检举揭发说他收受贿赂、克扣银两被接受调查了。

  查来查去,他也就被放出去到地方上当刺史了,从尚书到刺史,京官变成地方官,算是远离了权力中心,按照他的年纪来看,这辈子几乎是没啥太大的可能调回京师了。

  这会儿高士廉的神级操作开始了,他将马周推了出去,让这个年轻人一跃成为了代尚书。

  虽然官职品级不变,仍然是宰相副职,但却兼职礼部尚书,这个一旦平稳下来,他的礼部尚书基本上就稳当了,这也就算是高士廉把六部之中最后一块难啃的骨头给啃了下来。

  现在老高在朝堂上可谓是一家独大,统领六部。只是九寺那边说话份量还是曾明比较大,两人仍是那死对头,总是在朝堂上打得不可开交。

  而年轻官员这段时间可算是提起来了一批,马周算是晋升最快的了,一来是他能耐的确了得,再一个是高士廉其实也是在着手培养接班人了。

  他倒是想扶自家子侄,但他家子侄着实没什么能耐,一个个撑死也就是七品官的水平,让一个七品官去干三品的活儿,那还不如让他们好好的在一个闲散部门为高家开枝散叶比较好。

  所以马周这个弟子他是比较看重的,而且他也着实考验了许久,毕竟马周是从浮梁走出来的人,他真的很怕他会是夏道生的人。

  但经过这几年的考验,他觉得马周还行,并没有在跟夏道生有什么纠葛,在朝堂上他也是向着高士廉说话,所以高士廉这才决定扶他上位。

  只是老高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是万万没想到马周真的就是夏林的人,他的确是没跟夏林有联系,因为所有他跟夏林沟通的内容都是通过他儿子跟书院的书信往来。

  一般都会是以给同窗写信之名捎带手把一些消息传递过去,高士廉也截取过这些信,但后来发现都是一些日常的见闻和小孩子的琐碎,他也就懒得再关注了。

  只是他根本想不到这里头总是会暗藏一些偏门的信息,这些信息就是马周要传递给夏林的,比如孩子在信中写到平日跟谁谁谁一起玩,那个谁谁谁就是户部尚书家的孙子,而这小谁突然有一天带了一个新朋友来,这人是工部新来的谁家的孩子。

  就是这些看上去凌乱琐碎的信息在夏林那就是可以拼凑成一套完整的信息链,以及马周需要支援的时候,他儿子的信里就会写上“爹爹最近很累,总是睡不着,我问爹爹怎么了,爹爹说叫我小孩子不要管,但我知道这是因为爹爹因为什么什么事心里着急”这样的内容。

  这些内容传递到浮梁之后,夏林就会通过相关的信息渠道了解一下马周最近遇到的问题,接着通过一些很巧妙的设计和方案帮助他解决当前的问题。

  比如前些日子马周手上的项目出了大纰漏,倒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之前接这个项目的人病死了,后续的工作没法按时完成,但这东西盖到了一半他人再接手就是要亏钱,而他手头上的资金也不够了,眼看期限就要到了,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了一个愿意接这个买卖的老板,人家甚至不要钱,就是想跟马周亲近亲近,交个朋友。

  当时马周将计就计把这件事报给了高士廉,高士廉甚至还宽慰马周说“官场上就是如此,自己学会审时度势便可”。

  然后马周很高兴的跟那人认识了一番,然后顺利的把三省工程干完了,领了一个大大的奖赏。

  这些资源他心里清楚都是怎么来的,而自己这么平步青云到底是为什么,他更是比谁都明白。

  不过这也属实正常,毕竟就像夏林在他离开时说的那样,当他从浮梁县走出来的瞬间,他们就已经被深深的绑在了一条绳子上,没有背景跟体系,在京城之中寸步难行。

  一开始马周还跃跃欲试说想感受一番到底有多难,但三次之后他就知道没有个团队单枪匹马别说是他马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法子。

  而在这之后他就深切的认识到他在这里的枝繁叶茂,说白了就是源自脚下的土壤肥沃厚重。

  虽然这多少感觉有点偷偷摸摸的,但不偷摸也没法。

  而现在浮梁那边的人陆陆续续的进入到了朝堂,马周自然也要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了。

  结党这件事几乎是朝堂上所有人都难以避免的事情,想玩独善其身那一套,人家有的是弄死你的法子。

  所以在老张被放出来之后,恰好今日马周在家为母亲做寿,于是便给不少人发了请柬,其中就包括老张跟许敬宗。

  这种意图其实看不出来什么,因为马周就属于那种“为了能跟她拥抱而抱遍了班上所有人”的类型,多出两个新来的官员也引不起旁人的注意。

  如今马周是宰相副手,基本上就是高士廉的秘书处主任,他的排场自然是很大,而老张作为一个刚被处罚的官员能被邀请其实也算是一种荣幸。

  他是跟许敬宗结伴去的,路上也并没有过多的交流,但在酒席之间马周巡游敬酒时却是着重的夸奖了一下老张丹青卓越,希望他能过来为自己的母亲画一张肖像。

  老张自然责无旁贷,而许敬宗那边,他跟马周早多少年就认识了,甚至都不需要什么废话。

  第二天一早,许敬宗先老张一步提着东西上门拜访了马周,新官儿找靠山的标准路线他都走了一遍,而老张来时许敬宗已经离开。

  他在偏堂研磨颜料,马周就坐在旁边嗑瓜子并跟老张聊了起来。

  “你过了年可就要去门下省了。”马周笑道:“若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你直接找我就是了。”

  “那哪能随便找,你刚站稳脚跟呢。”老张回过头瞄了他一眼:“不过你升的可真快,这眼看就从三品了,跟位极人臣是一步之遥。”

  “提拔快不是好事,这是高士廉在选接班人,等新帝登基,他这前朝旧相九成九是干不成了。需要有个人站在朝堂之内为他发言,而我便是他的喉舌。”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干掉他?”

  “难,他背后是整个世家联盟。而且他们世家支持的是二皇子,我觉得到时免不得有一场血雨腥风。”

  老张垂下眼睛:“所以你现在的身份是二皇子的人?”

  

  “不。”马周笑着说道:“高士廉可不傻,他不会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旗帜鲜明的站大皇子的,毕竟若是二皇子赢了,我可安然无恙,若是大皇子赢了,高士廉也可以靠我保他一程。”

  “真是老狐狸。”

  “要说狐狸,夏大人才是真狐狸。”马周仰起头来:“等到新科的进士陆续进到朝堂,你且等着吧,你便是朝中党羽第一人。”

  “哈哈哈哈。”老张拿笔在自己的脖子下头比划了两下:“会死的。”

  “所以你还是得小心一些。”马周长叹一声:“明日我要亲口把这件事告诉高士廉,叫他好生防备。他有了防备,才能保你平安。”

  “在京城开书院的事么?”

  马周点头:“对,这个已经迫在眉睫了。除了官学太学之外,还要有一个能与江南道分庭抗争的书院。”

  “你干就是了,若有不懂便询问我。”老张拍了拍胸脯:“别的能耐没有,开书院我可是驾轻就熟。”

  “放心,少不得你。”马周起身背着手往外走:“你干活拖拉一点,中午在我这吃个饭再走。”

  “对了。”

  老张突然直起身子:“这几日没什么事的时候,夏林的婆娘对我说大朝会的时候有两件大事,一件是陛下会亲手撰写传位诏书,第二便是太子监国。太子监国时滕王爷会听政主事。”

  “滕王主政?”马周眉头轻轻一跳:“陛下不怕被篡了皇位么?”

  “他肯定是不怕的,王爷也肯定不会这么干的。但我担心太子爷忍不住,因为陛下的椅子上滕王主政三年才慢慢将政权交于新皇。”老张抬起头看了马周一眼:“但这个事着实冒险,我们还是需要准备准备。”

  “你打算如何准备?”

  “我现在还不清楚道生那边怎么安排,反正事先给你说说,你心里能有个计较。”

  听了老张的话,马周轻轻点头:“我明白了,你先忙吧,晚些再议。主要还是看家里怎么说,还要看夏大人站哪个位置。”

  “是啊,就是这麻烦。他既是滕王的女婿又是新皇心腹,麻烦喏。”

  ——

  今天就更这么多了,我国庆节到现在都有点肠胃感冒,拉了好几天了,本来吃了药都好了不少,今天突然又开始化身飙酷枪神。

第315章 那是真没想到

  “削军费?你再给老子说这种屁话,老子就给你扔昌江河里溺死去。”

  夏林手底下有个专业的幕僚团队,说的通俗点就是师爷窝,这就是老许走时搬过来的一堆人组成的,他们事无巨细的操弄着整个镇子上的衣食住行,开源节流自然也就在他们的工作任务之中。

  但他们在年底核算县内全年预算的时候,发现一年的军费开支也太夸张了,夸张到竟能吃掉三分之一县里的盈余。

  如果把这些钱转过头用到其他地方,那些发展就不会显得这么捉襟见肘了。毕竟这可不是几万两十几万两的钱,一年浮梁的军费足足用掉了三十万两!

  所以他们一大早就过来提出要削军费的提议,但被夏林指着鼻子按着脑袋给骂了一通,这帮没眼界的东西,乱世将近,人家没名没分的都在削减脑袋屯兵养兵,这边名正言顺的却还要砍军费。

  真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

  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幕僚团自然就不再敢做声了提这件事了,而夏林则继续开会,基本上来年的政策就是今年政策的延续,会有一点微调但幅度不会很大,主要是着重的需要抓一下当前居民的民生保障,比如清洁用水、用煤等问题,要从现在开始杜绝烧柴火的问题,最大限度保障整个地区内的树木繁茂。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说起来也是有点无奈,就其实夏林自己在过来这边之前也都会好奇一件事,那就是山上到处都是树,怎么古代冬天还会冻死人呢?

  而等他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野山上哪还有什么树了,别说灾年了,就是平常的年景山上都已经不可能长出树来,有树的都是人家地主家的山,不让人随便上去砍柴。

  现在他们的炸药技术已经比较成熟,在涌山乡周围的大煤矿如今已经可以非常容易的进行挖掘了,挖出来的煤块进行洗煤粉碎等步骤再加入秸秆碎和碳化锯木屑,石灰和黄泥等东西组成,这样完全可以成为低价且耐烧的优质燃料。

  这东西跟盐一样在这是官方独营的,而且是不允许大宗采买的战略性物资,而自从有了这个被老百姓称之为蜂窝煤的东西之后,再砍树可就是要被抓起来罚了,原本已经砍空的山上早已经被栽满了各种不同的树苗,还有护林员没日没夜的巡视。

  不过现在大部分人都其实还没意识到夏林的想法,只是觉得夏林想用这种东西多赚点钱罢了,但实际上他这卖的煤几乎就是成本价,甚至还倒贴着人工钱,因为属于经典的民生保障项目,他是真的一个铜板儿都没敢赚。

  差不多到尾声的时候,外头就有人进来通报了,说是一名姓朱的老者来寻夏林。

  “那老汉说,叫我对夏大人通报一声说当年的手下败将前来拜访。”

  夏林一听,连忙站起身来跟着走了出去,来到衙门老远就看到了正在那喝茶的朱先生。

  “朱先生突然拜访,倒是也不提前说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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