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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233节

  “差不多了,一共十八个,都是顶精明的,大人。”

  “行。”夏林一点头:“给我盯死这家出来的人,他们有任何动向都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事一桩,不过这顶麻烦的,要不属下杀进去给他搅一个天翻地覆!?”

  “滚你姥姥的。”夏林骂了一声:“你byd就知道个打打杀杀,老子让你成立的是个啥,名字你自己说。”

  “特务科啊。”

  “行,你知道就行。”夏林点了点头:“记住了,你的工作就是收集情报和反收集情报,把你那杀人的刀给收收,实在忍不住了,以后有你杀人的时候。”

  “嘿嘿……行!”

  “对了,你五哥什么时候来啊?”

  “五哥说这些日子他娘子病了,恐怕是不行了,等送了娘子便带着儿子前来。”

  “嗯,行。”夏林指着那道门:“给我盯死!”

  “是!”

  而此刻宅子之中,独孤寒正端坐上座,语言清冷的布置着任务,她之前不是发现夏林巨额收入去向不明么,这要是万一他偷偷投资没带上自己,那自己都不知道得亏成什么样。

  所以这帮人就是要过来暗查夏林到底有多少产业是隐藏在水下的。

  她布置完任务之后便把人遣走了,然后自己再次回到房间里拿起笔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第一本小说。

  写着写着,她写不动了,卡文儿了。

  而她卡文的点是什么呢,其实就是对她想要描述的“权”字有点迷茫,她不知道这个权字应该怎样去表述又需要用怎样的方式描述出来。

  她知道自己其实是有权的,也知道天子之权的具体形态,但是要当精炼到书里的时候,她就不会了。

  卡文非常难受,这个没卡过的不知道,一杯茶一包烟一个标题写一天,真的就会是抓耳挠腮,独孤寒她再牛逼她也是人,她身上又没手机,想抄都没地方抄。

  于是她快到中午的时候就动身去寻了平阳公主,询问平阳公主这个权到底应该怎么描述,平阳公主的回答是伸手一点,千军万马应声而出。

  但独孤寒觉得这个解释不是不行,但好像还差点意思。于是她又寻到了三皇子,三皇子这会儿正喝酒呢,晕乎乎的说:“权字啊,那生杀予夺,江山美人,此间不就为权?”

  回答也没毛病,但独孤寒还是觉得太单薄,她最终背着手停在了县衙外,犹豫了许久这才清了清嗓子向前走去,但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了下来:“抱歉,午休时间,衙门不见客。”

  “我是来寻夏道生夏县令的,你便就说是独孤家家主求见。”

  “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候着,大人午休呢。”

  独孤寒冷笑一声:“好好好,好大的官威。”

  说完她愤愤就往回走,可刚走过一个巷子,耳边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不许晦棋啊老头,你一把年纪了,玩个五个铜板的棋你还偷子儿?”

  独孤寒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就见衙门后头有课大榕树,榕树下有个棚子,棚子里头则三五成群的坐着一些人,他们在这有的下棋有的打牌,哪怕天下着雨都没能阻断他们的热情。

  而其中一个半蹲在湿漉漉凳子上的人赫然就是夏林,他在那咔咔跟老头下棋,面前已经堆了有个几百蚊钱的样子,他对面到底老头则排着队有的垂头丧气有的跃跃欲试。

  “将军将军,老李你不行啊,换换换,你留点钱买酒去吧你,臭棋篓子。”

  独孤寒走过来在人堆后头看了一阵,发现这个区域性霸主正在那骗老头的养老钱,这人……

  “夏大人不是午休吗?怎的如此精神。”

  夏林这会儿已经没人敢跟他玩了,他也准备收摊回去睡个午觉,正在那收拾铜板呢,就听见有人在旁边蛐蛐他。

  一抬头就见独孤寒撑着一把伞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夏大人好雅致。”

  “哟,小秋来了。”夏林把铜板装入自己兜子里:“等会啊,我把钱收完就过来。”

  一声小秋,叫得独孤寒眉头紧锁,你叫暮秋就好了呀,你叫什么小秋,令人作呕。

  过了一会儿夏林拎着一兜子铜板来到独孤寒身边:“暮秋哥哥突然拜访,怎么着?是想跟我斗两把?那我可得开噩梦人机了哦。”

  独孤寒听不懂噩梦人机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人跳脱的很,倒没有半分沉稳,也不知就这等人怎的就能成为天下有数的豪杰。

  “你是在搜刮那些老人的钱?”

  “你看你话说的多难听,愿赌服输。我今天过来就跟他们摆擂台,五文钱一盘!”

  五文钱……

  五文钱什么概念呢,就是独孤寒在路上见着她都不愿意弯腰去捡,因为她弯腰的那个功夫,就已经赚了五两银子。

  而这位爷为了五文钱则冒着雨在这骗老头,倒还真是人间的一朵奇葩。

  “我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个事。”

  “说,请说。暮秋哥哥请教那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要叫我哥哥,我与你同岁。”

  “我十二月的,你呢?”

  夏林一句话噎死了独孤寒,因为她是八月的,但夏林显然不是十二月的呀,他是二月二的生日,他在这就是胡说八道罢了。

  “罢了,你要怎样称呼便怎样称呼。”独孤寒抿了抿嘴,然后抬头问道:“我就是想问问你,若是要将权这个字精简干练的描述,该是如何?”

第365章 长公主又偷吃

  夏林身子一矮钻到了独孤寒的伞里,独孤寒索性把伞一扔:“都别打了,你离得太近,令人不喜。”

  “把伞捡起来。”夏林一指:“别逼我在这偷你桃。”

  独孤寒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的回头把伞捡了起来,然后递给夏林:“你莫要挨着我,伞归你了。”

  夏林倒也不客气,拿着伞就往前走,而这雨是越下越大,独孤寒就走在旁边大概一米的位置,夏林自己打着伞也不管她,很快她就变得湿漉漉的,看样子其实还蛮楚楚可怜的。

  “你真不要伞?”

  “我怕你偷我桃。”

  “不偷不偷,哎呀……”

  “不用了,淋雨倒也颇有情调。”

  夏林弄不懂这厮,但也不去计较了,就这么撑着伞往前走:“方才你问我什么?说怎样把权字精简?你是不是在写东西啊?”

  独孤寒没好意思答复,只是不耐烦的说道:“我只是想不透彻,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才子?难不成你也不行?”

  “这个你可就撞枪口上了,不过老规矩,找我办事得有好处,钱我看不上,人嘛……嗯,好哥哥亲我一下如何?”

  独孤寒清冷一笑:“看不出夏大人还有龙阳之好。”

  “不是我开玩笑,就暮秋哥哥这个长相这个气质,其实性别不用卡的那么死,这不是龙阳之好这纯粹就是三观随着五官走。”

  “好了,莫要在这里说些下作话,我不是平阳,也没有龙阳之好。若是你不知,我回去便是了。”

  夏林上下打量独孤寒一圈:“会生病吧,你这样。走吧,先去我衙门里洗个头换套衣裳。”

  “不去。”

  “有女眷专门的更衣室,哎呀……你看你这矫情的样子。”

  独孤寒被夏林拽住了裤腰带,她是万万没想到夏林看着瘦弱,力气却是如此大,而夏林也没想到这小娘子的身子居然如此轻盈,应该是跟小太子奶有关系,拽着就跟抓鸡一样。

  被这么生拉硬拽到了衙门,夏林找了一套自己的干净衣服扔给独孤寒:“换去,没人偷看你,你个小鸡崽子谁乐意看呢。”

  毕竟清明还是有些寒冷,独孤寒人又单薄,小风一吹的确是有点刺激,所以她还真的拿了夏林的衣服在衙役的带领下换了上来。

  但夏林毕竟身高差不多得有个一米八了,独孤寒一米六都差点,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就有点像小朋友偷穿爸爸的衣服,晃荡晃荡的,而且披头散发的独孤寒看上去简直就是个纯娘。

  “哈哈哈哈,你这个尺寸是不是太小了点?暮秋哥哥。”夏林看到她那晃荡晃荡的样子:“独孤兄,要多吃一些啊,不然不长个儿。”

  独孤寒只是轻轻一笑:“多谢衣裳。”

  这会儿窗外已经有惊雷响起,夏林坐在桌前,点上了熏香,旁边独孤寒靠在软垫上,屋中灯火昏暗。

  “方才兄问我什么?如何描述权字?”

  “对,我其实知道它,但我写不出来。”

  夏林摸着下巴略微思考了一下:“这样啊,其实所谓权力,你得把它带来的附加物抽丝剥茧。什么意思呢?权力会带来金钱、武力、地位、美色、美食等等等等,这些你得把它都抽掉,因为它们都不是权力而是权的附加物。”

  独孤寒点了点头:“没错。”

  “抽到最后,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权力就是在一件事无法说清的情况下,谁来拍这个板。什么叫无法说清呢?就比如说这件事该不该干,要干到什么程度,怎么算是做成了怎么算是失败了,做得好了怎样奖励失败了谁来背锅,这些都是说不清楚的东西,而能为这些无法说清的东西制作一个标尺的人,就是掌权者。你看,我们大部分的时候是喜欢做加法,但实际上你想看到一个事情的真相是需要做减法的。”

  独孤寒抬头看着夏林:“倒还真是问对了人,你果然与他人不同。”

  “没有不同,都是一样的。”夏林摆了摆手:“只是我见识比你们多一点,看的书比你们多一点。”

  好一个狂浪生,世人都称他夏道生狂妄非常,之前只是耳闻,如今却是亲眼见识了一番,他真的是够狂,天底下居然还有人当着独孤家的人面说见识足够多的。

  “夏大人我看未必吧。我这些日子倒是看了夏大人所著红楼,只觉得夏大人的见识不过也就是个中小之家罢了。”

  独孤寒笑着说道:“见识也算是有,却不过尔尔。”

  “嗨,见识这个东西。”夏林手上摆弄着熏香,一只手托腮:“它不是说你吃过什么好东西、见过什么奢靡就算是有见识。见识是你有你的见识,我有我的见识。你见识过穷奢极欲的贵胄之气,体会过大家族尔虞我诈的腐败之源,而我学习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澎湃,见证过一群人宁折不弯的傲骨寒霜。你可以笑我山猪吃不来细糠,但我也可以笑你不过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牢笼里的金丝雀。你笑我穷酸刻薄品行低劣,我笑你夏虫不可语冰。”

  独孤寒一愣,昂起头竟是不知道如何接下这番话,因为夏林在说话时眼中是有光的,就是这一个瞬间让独孤寒感觉他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压迫力十足。

  “你看红楼是看它的雍容华贵,而我的红楼是要他的落寞腐朽。中小之家也罢,高门大户也好,就是不知道几人能逃得过那滚滚洪流?”

  夏林伸手一指,独孤寒身上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死亡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叫她眼皮子都跳了起来。

  独孤寒默默起身,低头往前走:“先行告辞,夏大人的衣裳过些日子洗净后送还。”

  “不用洗,我就想闻闻暮秋哥哥身上的香味。”

  独孤寒一阵恶寒,赶紧加快脚步噌噌的跑没了踪影,而夏林坐在那哈哈大笑,放浪而不羁,这笑声叫老远的独孤寒都听见了,直笑得她心惊肉跳。

  短短几句话,独孤寒便知道夏林要杀人,要杀好多好多人,虽然这只是一种感觉,但独孤寒的预感几乎没有出过错,而那夏道生的目标中也包括了独孤家。

  不,应该说是天下群雄,门阀世家都是他的猎物,这种感觉叫独孤寒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恐惧,那股宛如实质的杀气,仿佛一把利刃贴着她的鼻子就砍了下去。

  此子非凡人,他所图也非霸业……

  回去之后独孤寒就开始发烧,虽然服用了汤药却还是不见好,烧了一天一夜之后她昏迷了过去,被家仆连夜送去了医学院。

  过去之后孙大夫刚好在那,倒是顺便给她看了诊,但第一句话就叫旁人听得直挠头。

  “这是被吓着又淋了雨,开些安魂定惊的药吧。”孙大夫撇了一眼独孤寒:“小女娃身子不好,让她在这住些日子调理调理。”

  “师伯,她怎的身子不好了?我瞧她挺好的。”

  “金玉其外罢了。”孙大夫摇头:“主要是心病积重,郁结不散,气血不通,先调理一阵子吧。”

  而送到病房之后,冬娘叫人给独孤寒换上了干净衣裳,而把她剥光之后,冬娘只觉得她白到发光都快透明了,倒的确是个女娃,只是还真的是跟师伯说的那样,气血不通甚至导致浑身上下除了头发和眉毛之外,近乎没有半根毛发。这样的人身子能好才有鬼呢。而且冬娘这会儿才知晓独孤寒为什么能装男人装到个惟妙惟肖,因为她的年龄虽然有二十一二,但身子却停在了十三四岁,所以个子不高且浑身上下近乎是没有那些女子该有的特征,腰肢也好、臀腿也罢,都是幼龄姿态。

  用了药降了温,独孤寒的高烧算是退了下来,她悠悠醒来时倒是发现平阳公主就靠在那一边啃着水果一边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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