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236节
为了见证夏林到底有没有吹牛逼,第二天一早殿下老早就起来等在了夏林家门口,等他出来的时候反倒是被公主给吓了一跳:“诶?你在这等我呢?”
“别废话了,快走。”
马车滚滚来到东郊大营前面,这里如今可不是刚开始那个小营区了,这里好大一片都是军管区,甚至可以自成一个小镇,夏林进入时对了口令,而在见到哨兵的一瞬间,平阳公主就知道这支军队恐怕不容小觑。
进入到营区,这里头的风貌真的是叫殿下咋舌,外头的浮梁她还能理解,而到了这军营里的浮梁却好像是另外一番天地。
营房之内内务整洁,四周围没有一丁点落叶尘土,士兵出操时整齐划一,还有专门的后勤人员正在宰杀猪羊。
“现在士兵一日的流程是起床、早操、早饭、上课、午饭、午休、操课、体能训练、晚餐、营内活动、晚点名、宵夜和熄灯。”
“上课?”
“对,上课。教识字还有一些像木匠、泥瓦之类的技术。万一负伤回了家乡也有个谋生的手段。”夏林背着手带着平阳公主在这里溜达了起来。
她远远能看见那些穿着单薄衣裳正在出操的士兵,那个身材……真的是能让妹妹们看到都流口水出来。
作为带兵打仗的将帅,殿下一眼就看出来这哪里是什么营府之兵,这分明是就是死士军,夏林一声令下他们能现在去把金陵城给冲掉。
着实太过于震撼了。
而出操之后,他们跟着士兵一起去食堂吃饭,这里有很多堂口,他们甚至也排了好长的队才吃上饭菜。
早餐的配置看得平阳公主是一阵头晕目眩,有粉面不说,还有各类小菜配上鸡蛋、油饼等等,想喝稀粥也行想吃点干的也可。
总之就是这一顿早饭的钱,大概就是外头绝大部分兵营里一个兵一整日的伙食费。
难怪军营不让旁人随意进出,这地方要是叫人家见了,那不得把夏林参烂掉?
上午时这些士兵会进行各类课程,来上课的都是书院里的学生,主要以工学院的为主,教导士兵识字和一些职业技能。
到了中午时,今日的菜谱上主菜是吃大肉,殿下还不知道大肉是什么,但当她拿着碗打了一份之后才知道这大肉是什么,五花三层的猪肉被切成半个男子巴掌大小的肉块盖在碗上,旁边则是一些蔬菜,然后再来一勺肉汤,饭甚至都可以不限量。
这得花多少钱呐……
难怪浮梁蒸蒸日上,夏林天天哭穷。
这钱不都花在这上头了?
不开玩笑的说,就按浮梁当前的军费拿来给她自己,她一个人就能支棱起三十万人的军队,但夏林这里满打满算算上从破虏军那边支援过来组成新军的队伍才不到三万人。
而三万人生生花掉了三十万人的军费,这是什么概念?他这已经不是常规的养兵了,他是在养战神。
可随着深入的视察,公主愈发的震撼了起来,他发现原来吃才是整个军费支出的一小部分,军饷、武器、训练等等都可谓是逆天,难怪这里的士兵精神面貌好,军纪严明,战斗力强。
别说是两万打五万了,队伍要是给她带,两万能他妈打五十万都不带虚的,个人素质、士气、装备、战技甚至是团队能力无一不是拔尖,这亏了只有两万来人,要扩到二十万……不,只需要十万,那别人还争个屁天下,直接过来安安稳稳给他当狗就完事了。
“怎样啊,我的小公主。”
“叫姐姐。”
在临离开之前,夏林炫耀似的问了平阳公主一句:“我这大营还行吧?”
还行?你这要是都不行,天底下可就没有还行的了,这简直就是在纯烧钱,用世上最夸张的配比在养士,这简直就是胡闹是乱来,谁家能顶得住这么烧钱?
“回去之后再细说,我觉得有很大的问题。”
平阳公主这会儿可是专业选手了,她率先登上马车,坐在上头皱着眉头,心中想着却是若是李家的军士对上浮梁的新军到底能有几分胜率。
四六开应当是有的,浮梁四、李家六。但问题是这个四六开的前提是李家掏空家底将整个北方三十万人马全部堆在一块的结果。
而打完之后不管胜败,李家都完了,会迅速的衰弱下去,然后成为其他豪强口中的鱼肉。
但问题是夏林这边也有很大的问题,它的不可持续性就是最大的问题,一旦这些士兵待遇下降,他们的士气会迅速跌入谷底。
总之公主认为夏林这么养兵绝对是错的。
而这会儿可爱的独孤寒在干的事情谁也想不到,寒寒正在自己模仿红楼梦的笔法写小说,这不是最近也没啥事么,自从跟在夏林屁股上投资,她抬头纹都平了,这种躺着赚钱的日子可谓是枯燥乏味又无趣,再加上每个人都有一点创作的欲望,这不就开始动笔了么。
但问题是红楼梦她觉得太小儿科了,也就是夏林这样没咋享受过富贵的人写出来糊弄糊弄人的……
等等。
突然之间独孤寒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天底下没有人比她还知道夏林赚了多少钱,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的确是不像是富贵过的样子,他的那些钱呢?
他钱哪去了?那海量的钱,都花去什么地方了?这个要查。
第364章 真真假假人生路
独孤寒这人其实是蛮有意思的,这假小子一点都不高冷只是单纯长得高冷,甚至高冷程度还不如平阳和糖宝儿。
毕竟是一个看了几本小说就开始写的人,内心活动但凡不丰富就不可能干这件事,而世人都觉得这家伙高冷,无非就是因为她的出身是顶级豪门,是那种就算平阳公主……不,应该就算是当朝太子来了都要给几分薄面的那种豪门,再加上天生长了一张xing冷淡的脸,给人感觉就是此人生人勿进。
当然这里头跟她脾气古怪也有关系,变态级的洁癖绝对不可被人触碰,这谁看了不摇头呢?
“医学院这边下一步的投资还是很大的,你也不能老让孙神医挑大梁,他都七十多岁了,你差不多也得开始主持一下工作了。”
这日早晨夏林上班的路上遇到了正要出去买东西的冬娘,他就刚好在这教育起了她。
“给我钱,我身上没钱了。”
很显然,夏林的教育明显不起作用:“要多少?我也没多少了,我因为在尼姑庵里白日宣淫被罚了一年的俸禄,现在日子紧巴巴的。”
冬娘听他说话真的是很难不笑的,即便是她长了一张死人脸都没忍住:“活该。”
“不是活该不活该的问题,你还小不懂。”夏林掏出了一兜子散碎的钱:“真没钱了,身上就剩下二十两,全给你了。”
“好,你去镇口要饭吧,应当能要到不少。”
“我把你卖去青楼还能卖不少呢。”夏林在冬娘屁股上一拍:“去吧,记得帮孙神医分担一些。”
现在的夏林浑身上下就剩下了三个铜板,还是昨天傍晚跟小孩玩扑克赢来的,看来他又得在镇上蹭吃蹭喝一阵子了。
“来五个包子一碗米粥。”夏林来到一间铺子里坐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今日生意不好啊。”
包子铺的老板叹了口气:“这不是下雨么,清明将至都是如此,大人今日吃这些能吃饱?我再给您添两个包子。”
“先说好,挂账啊,我身上没钱了。”
“好说好说,大人您说这话不就是打我的脸么。”那包子铺老板给夏林端上了包子喝粥:“大人请用。”
“这么些年你也没回老家去瞧瞧?”
这老板就是当年蝗灾的饥民,从河南道来的,这些年却是没见他离开过,反倒是在这里定了下来,去年好像儿子还娶了个婆娘,如今是在瓷厂里头拉胚,日子算是不错了。
“还回去作甚呢,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散了,也不知是死是活。还不如在这守着个小小的摊子,趁着还能动多赚一些,到时候孙子长大了还要读书呢。”
“嗨,不行就让他学个木匠完事了,现在好木匠缺的很,一个月二十两银子都招不到大匠呢。”夏林叹了口气:“光读书就想着当人上人,时代不一样了老头。”
就在他坐在这跟包子铺的老板聊天时,突然眼尖的他撇见一行人行色匆匆的在赶路,这些人走路的姿态非常对味,就像是电影里的锦衣卫走路一样。
而从他们的服饰来看,这些人应当是哪家豪门的私丁,这就让夏林支棱起了身子仔细看了起来,然后他三两口喝完粥,将剩下的一个包子一把塞入口中,远远的就跟在了这群人的身后。
侦查和反侦察就是夏大人的老本行,他很顺利的就看到了这帮人的去向,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那独孤寒所住的别苑。
“乖乖,大清早就叫这么多精装男子上门,东郊到家啊?”
夏林嘀咕了一阵,然后转身回到了衙门,一进大门他就喊了起来:“罗士信,快来。”
“来了来了。”罗士信快步的走了出来:“大人喊我啊?”
“来。”
说完夏林就带着罗士信来到了独孤寒的宅邸之外,指着里头说道:“你手底下的人都选出来了没有?”
“差不多了,一共十八个,都是顶精明的,大人。”
“行。”夏林一点头:“给我盯死这家出来的人,他们有任何动向都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事一桩,不过这顶麻烦的,要不属下杀进去给他搅一个天翻地覆!?”
“滚你姥姥的。”夏林骂了一声:“你byd就知道个打打杀杀,老子让你成立的是个啥,名字你自己说。”
“特务科啊。”
“行,你知道就行。”夏林点了点头:“记住了,你的工作就是收集情报和反收集情报,把你那杀人的刀给收收,实在忍不住了,以后有你杀人的时候。”
“嘿嘿……行!”
“对了,你五哥什么时候来啊?”
“五哥说这些日子他娘子病了,恐怕是不行了,等送了娘子便带着儿子前来。”
“嗯,行。”夏林指着那道门:“给我盯死!”
“是!”
而此刻宅子之中,独孤寒正端坐上座,语言清冷的布置着任务,她之前不是发现夏林巨额收入去向不明么,这要是万一他偷偷投资没带上自己,那自己都不知道得亏成什么样。
所以这帮人就是要过来暗查夏林到底有多少产业是隐藏在水下的。
她布置完任务之后便把人遣走了,然后自己再次回到房间里拿起笔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第一本小说。
写着写着,她写不动了,卡文儿了。
而她卡文的点是什么呢,其实就是对她想要描述的“权”字有点迷茫,她不知道这个权字应该怎样去表述又需要用怎样的方式描述出来。
她知道自己其实是有权的,也知道天子之权的具体形态,但是要当精炼到书里的时候,她就不会了。
卡文非常难受,这个没卡过的不知道,一杯茶一包烟一个标题写一天,真的就会是抓耳挠腮,独孤寒她再牛逼她也是人,她身上又没手机,想抄都没地方抄。
于是她快到中午的时候就动身去寻了平阳公主,询问平阳公主这个权到底应该怎么描述,平阳公主的回答是伸手一点,千军万马应声而出。
但独孤寒觉得这个解释不是不行,但好像还差点意思。于是她又寻到了三皇子,三皇子这会儿正喝酒呢,晕乎乎的说:“权字啊,那生杀予夺,江山美人,此间不就为权?”
回答也没毛病,但独孤寒还是觉得太单薄,她最终背着手停在了县衙外,犹豫了许久这才清了清嗓子向前走去,但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了下来:“抱歉,午休时间,衙门不见客。”
“我是来寻夏道生夏县令的,你便就说是独孤家家主求见。”
“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候着,大人午休呢。”
独孤寒冷笑一声:“好好好,好大的官威。”
说完她愤愤就往回走,可刚走过一个巷子,耳边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不许晦棋啊老头,你一把年纪了,玩个五个铜板的棋你还偷子儿?”
独孤寒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就见衙门后头有课大榕树,榕树下有个棚子,棚子里头则三五成群的坐着一些人,他们在这有的下棋有的打牌,哪怕天下着雨都没能阻断他们的热情。
而其中一个半蹲在湿漉漉凳子上的人赫然就是夏林,他在那咔咔跟老头下棋,面前已经堆了有个几百蚊钱的样子,他对面到底老头则排着队有的垂头丧气有的跃跃欲试。
“将军将军,老李你不行啊,换换换,你留点钱买酒去吧你,臭棋篓子。”
独孤寒走过来在人堆后头看了一阵,发现这个区域性霸主正在那骗老头的养老钱,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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