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军事历史 > 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276节

  这会儿小豆芽倒也没有反抗,只是压低声音凑到夏林耳边继续小声说:“想亲亲……”

  她半句话说完,剩下的半句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嘬上了。

  要知道这可是庆典上,周围少说得有一千五百人,夏林本身就是C位,而他还躺在今晚的主角那堆用来庆贺丰收的高粱上。

  这一下周围的人都欢呼了起来,鼓点和原始的歌舞更加卖力的干了起来,撒到火中的硫磺粉更是叫那火焰面目狰狞的四处飞溅,声势极为浩大,火光生生给独孤慕秋披上了一件火红的霞衣。

  不过欢聚的时间终究是短暂的,夏林在得到了第一手数据之后也要启程了,当地的部落不管他们彼此之间有什么仇怨,但却不约而同的在同一时间相送汉使,道路两边延绵十余里地,但夏林根本不敢打开马车的窗户,因为他们会往车里扔东西。

  扔些野果、山货还好,这扔鸡鸭鱼肉的,又是这正热的天,那这马车可就不能用了。

  “有意思。”

  马车中的独孤寒在走出很远之后才笑道:“你好像会什么妖法,走到哪里都叫人喜欢,为何?”

  “我老师说过,你把百姓放心里,百姓就把你搞搞捧起。他们也是人,而且价值观很质朴。”

  “不是说畏威而不怀德么?”

  “那是国家之间的关系,只要都在一个国家里就完事了。放心吧,我在边民少民这方面是受过高级训练的,正经的专业选手。”

  “你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倒是叫人听不明白。”

  夏林没说话,只是笑着把马车帘子都掀了起来,让外头的凉风灌进来,他伸了一下懒腰:“出发出发,下一站,徐州!”

  他们经历了大概十五天的路程才抵达黄崖关,夏林去看了一下自己的好大孙儿,不过小辰子生了个女儿,好大孙变成了大孙女,不过也挺好,小东西虽然才刚满月,但一看就是美人胚子,以后留着给自家儿子!

  大几岁就大几岁,大几岁能疼人。

  而来到这人多的地方,独孤寒又变成了独孤寒,也不咋通人性了,还总是呲牙爱装逼,跟在那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判若两人。

  但无所谓了,反正她都这样好些年了,突然变了反而会叫人怀疑。

  “亩产还是没有达到预期,明年我还要继续改良一下方法。”

  小辰子拿着夏林制作的报表站在窗边仔细研究,还拿着一捧他带过来的高粱一粒一粒的在那筛选:“筛良种的工作也不能停下,明年我要争取破五百。这次倒是多谢你在那盯着了,我见你都变得黝黑光亮了。”

  “彼此彼此。”

  小辰子的肤色也不比夏林好多少,明明曾经是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读书小白脸,但如今但凡把上衣一脱,汗巾一卷那便是个俊俏小农民。

  “下一步去哪?”

  “先去徐州,找王世充。然后再借兵去河南道灭佛。”

  夏林端着饭碗把最后一点东西扒拉到嘴里:“陛下可能没有几个月了,今年是他三年大限的最后一年,运气好能撑到年后,但不管怎么样一场惊天大乱就要来了。”

  “你一直都这么说,可我见现在各方还没有什么动作呢?”

  “别急,天下乱起来只需一朝一夕。”

  夏林说完将一封密信推向小辰子:“你看看这个。”

  小辰子拿起看了一眼:“刺杀太子!?”

  “二皇子的计划,被察事司截获了,现在察事司还没有上报,因为没有确凿证据,贸然上报可能会引发风波。”

  “那你打算怎样处置?”

  夏林深吸一口气,长叹一声:“该干的我都干了,也有八百人马在太子那边,脓疱迟早还是要爆的,那就让它爆吧。”

  “你纵容二皇子的刺杀?”

  “对。”夏林仰起头来:“遂了陛下的愿,让大魏成为偏安的小朝廷吧,国朝还活着,至少暂时不会闹到国破山河碎。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如果一上来就面对十八路诸侯,我没底气的,你有么?”

  “没有。我面前还有一堆蛮子呢,真要是大魏无了,蛮子会把我冲烂掉。”

第426章 搞事那害得看夏大人

  入了关,那夏林可就不如独孤寒好使了,这姑奶奶可是走到哪都有产业,从黄崖关到徐州这段路,就是独孤寒的装逼路。

  “你这等品级也配接待我?”

  独孤寒在夏林面前袖子一甩,然后两人抱头大笑。起因便是今日路过一个县城时,这个县中的县令想要款待天使与独孤家主,但却被独孤寒冷言冷语的给嘲讽了过去,落得一个里外不是人。

  这倒不是他们耍架子,而是这个县令可以说是相当恶劣了,这一路过来时,夏林就在官道旁边发现了许多结伴而行的百姓,他们破衣烂衫,脚步蹒跚,看着就与逃难的人一般无二。

  按照道理来说这是不应当的,这两年的年景可是相当好了,各地都是丰收喜讯,几乎不可能存在饥荒之类的情况。

  所以夏林便停下车去问了问,这一问才知道是前头县里这几年闹匪患,今年格外凶,县令几次说剿匪都绞杀不净,弄得县里民怨沸腾却又无计可施,那土匪山贼更是每每趁着庄稼收成之日进行掠劫,导致百姓家中颗粒无收,交不起那赋税,只能将田地压给县中的富户,而自己失了田地只能流离失所,好一些的去别处投奔亲戚,差一点的也只能卖儿卖女了。

  “这失了田地之百姓,就是流民贱民,他这不是将人往死里逼?”

  当时独孤寒眉头一挑:“这个手段可不太新鲜,都何年月了,还在用这等拙劣之法。”

  “好了,豆芽。”夏林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拽回了车内:“看我收拾他。”

  于是这才有了独孤寒甩脸子给这县令看的场景,他们虽还是下榻在县中却只是停留在驿站,并没有深入进去。

  一行人吃饭的时候,独孤寒好奇的问道:“你打算怎的收拾他?你的职权恐怕没有这项吧?”

  “想收拾他还不简单?”夏林轻笑起来:“小小县令,我有九种法子弄他,九种!”

  “此处为冀州管辖,不如明日我们便去找那冀州牧好了,我记得是叫武士……什么来着?”

  “武士镬。”夏林接了一句,但却是摇头道:“找他没用,处理这一个,下一个来了更糟糕,他们都把这地给拢走了,不把根源解决,那不过就是逞一时之快。”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

  “不急。”夏林晃着手指头:“十五天,十五天我给你完完满满的解决。”

  “当真?这种陈年旧疾,你十五日就能解决?”

  “自然是真的。”

  小豆芽明显不信:“你若解决不了该是如何?”

  “我若解决的了呢?”

  独孤寒扬起下巴斜眼看了夏林半天,然后不屑的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当真?”

  “自然是真,我可见三娘这么干过,她能干得我干不得?”

  夏林打了个响指:“就为了你独孤寒的金口。我立下军令状,十日,十日我解决此事!”

  “军中无戏言,若是你办不到,可莫要怪我要叫你脱一层皮。”

  “好。”

  立下这个赌约之后,第一天夏林什么都没干,就是背着手带着身穿特制飞鱼服的太监们在县里四处走动,顺便吃了个饭,还点了两个弹琵琶的姑娘奏乐搞搞气氛。

  第二天时他仍是没有任何动作,既不继续前进也不干任何事,只是来到县城周遭的农户家中跟他们聊聊今年的收成,还有简单询问了一下周围匪患的事情。

  到了第三天,他就不出门了,在驿站之中补觉休整,顺便研究了一下怎么用现有的材料造一把吉他。

  独孤寒看到他摆弄那些破木片子,满心的好奇:“怎的了?是觉得自己不行了?就此放弃了?”

  “让子弹飞一会儿。”

  果不其然,就他这前三天的动作让这个县从上到下的官吏可以说是寝食难安,这里的县令姓周,更是晚上急到连睡觉都不安稳。

  在第三天也就是夏林在驿站里折腾吉他的时候,他将县里所有的富户都召集了起来,十分急切的商讨对策。

  有人提议说既然如此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办了,就说他在这里遭了山匪,导致身死。

  但这个提案显然被否定了,那可是钦差,是察事司的头子,一县之长虽然品级不高但还不至于不知道察事司是个什么概念。

  先不说他身后那一百多个穿飞鱼服的怪物要多少人才能打得过,就算真的把他弄死在了这里,那他们县里从他开始,就算是个鸡蛋都要被摇散黄。

  “九爷,您想想法子吧,这几日我是越想越心惊,他如此不动声色,真的太吓人了。”

  被县令喊九爷的人不过就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的长相不怎么刻板,但这人聪明狡诈,曾也是有过功名的人,后来受舞弊案波及削去了功名回到了家乡,然后便联合这县令弄出了这么一堆的事情,在他手底下的人命那都没数儿,放出去也算是一方豪强了。

  “周大人,莫要惊慌。这等事的确棘手,但即便他是钦差,他也无法拿捏你这个地方父母官吧。要不然这样,今日我去会会他。”

  “那一切就靠九爷了。”

  当天下午,这九爷还真就发了邀请函邀请夏林前往县中酒楼,说是有重要事情禀报。

  夏林拿到了邀请在手上摆弄,斜眼看了看小豆芽:“看见了没有?有人坐不住了。”

  “还有七日,我看到底谁坐不住。”

  夏林哈哈大笑,然后便起身换了一套文士服,接着对小豆芽说道:“走,晚上随我一并去瞧瞧。”

  到了晚上,他们二人还真应邀来到了酒楼,这会儿那个满脸阴霾的九爷却是春风拂面,一脸热情的招待着夏林,满脸都写满了谄媚的模样。

  “夏大人之名,如雷贯耳,能应邀来我这乡野村夫之地,属实是叫一个蓬荜生辉,三生有幸。”

  “不必客气。”夏林面带微笑的随他进了屋中,落座之后他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鄙人姓冯,名冯梦,曾为举人出身。”

  “恩,好名字。”夏林轻摇折扇:“不知这位冯举人今日叫本官来是为何事啊?”

  九爷连忙摆手笑道:“因受前些年舞弊案牵连,早就没了功名,大人便叫我一声行马好了。今日邀请大人来此,就是想与大人聊聊这剿匪之事。”

  “哦?”夏林顿时满面笑容:“那我可要仔细听听了,请讲。”

  九爷满脸仇怨的说自己这些年遭了多少次匪患,然后又是怎样殚心竭虑的想要为县里铲除这些匪患,反正说的那叫一个言之凿凿、真情实感。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县太爷是指望不上了,若是夏大人能够举手之劳,小的将献上白银十万,黄金千两。”

  “好好好。”夏林满面笑容的点头。

  可这还没说什么剿匪细节呢,后头便有人抬了了木箱子和两个木盒子过来,打开之后木箱子里是一字码开的小金锭子,一个十两,足足一百锭。另外两个木盒则是江北宇文家的银铺本票,足足十万两。

  “还请大人笑纳,以解我心头之患。”

  话说的多漂亮,说白了这钱大伙儿都知道是干什么,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嘛,收了钱的夏林当然可以去剿匪,但当下哪里还有匪缴,早就融化在了民间。

  夏林如果真去剿匪,当然会扑个空,但他只要去了,那就是还天下以清明,本身就是个过路官,既然已经收了钱,自然就不用再去惹什么麻烦了。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夏林收了银子,笑呵呵喝了一口酒:“那今日时候已经不早,我便先行离去了。”

  看着夏林离开的背影,九爷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唱起了戏文里的段子:“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诶诶诶……”

  当夏林回去之后,独孤寒气鼓鼓的用扇子指着他:“我没钱吗?你这么缺钱的吗?为了这蝇头小利,你连脸都不要了。口口声声为国为民,还教我什么为子孙后代想想,你这人……我算是看错你了。”

  “我发现你真是个麻雀,个头儿不大,气性是真大。”夏林哭笑不得的坐了下来喝起水来:“你不服先憋着,看哥给你秀一把操作。”

  “哼!”

  时间眼看就来到了这第四天,距离夏林的十日之约还就剩下了六日。

首节 上一节 276/398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大秦:吾为人屠,监国天下!

下一篇:踏尽世家门阀,女帝求我娶她?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