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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来到自己写的垃圾书里了 第65节

  “让他们愤慨去,这些个人倒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了,”鸿宝皇帝笑完之后倒是眉头紧蹙了起来:“这件事倒可也大可小,你先派些人安抚安抚侯家的人,就说我们一定会给他个公道。”

  “陛下,您要惩处夏道生?”

  “不是,我要让高士廉跟他手底下的人掐上一把,等差不了我再出头。”

第118章 一纸阳谋

  惊蛰之后万物复苏,但朝堂之内却因一件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事起自然就是洪都府当街杀人之事,本来与理与法都没什么好吵的,但杀的人毕竟是个世家子弟,而且杀的是个清官好官之后,这朝堂上当然也不只有高士廉一派,自诩清流一派也是一股不俗的力量。

  那这件事就有意思了,本来按照的正常的处理方式,就给执行斩首之令的官员下一个责令内省就行了,但清流官员却突然拧成了一股绳开始轮番在这件事里找漏洞,三天恨不得能给挑出一百多个毛病。从上到下他们就开始疯狂进攻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包括老郭。

  一开始高士廉一派就看着闹腾呗,反正是折腾那狗日的郭明怀,高士廉高兴的不得了。终于能有人可以跟那条郭狗对抗一番了,最好是能闹到不好收拾,然后将整个江南道的血轮换一番,到时只要老郭一倒台,肥美的江南道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场清流盛宴持续到什么时候呢?持续到了三公之一的曾明回到了朝堂。他是清流领岫来着,虽然整体势力是不如高相那边,但好歹也是个朝堂之中的意见领袖,他这一回来发现自己手底下的人都在那疯狂的咬老郭。

  他这一琢磨觉得不对,再看高士廉那边不光不反对,时不时的还要附和一声,这曾明眉头一皱,这样不成。

  游戏可以输,老高必须死。

  于是在他的一番谏言之下,清流的矛头突然转向,转到了大理寺和刑部身上,再进而上升到了对宰相高士廉的攻击。

  说是刑部、大理寺治法不严,然后便说成了高士廉御下无力,再之后就是朝堂上的一番乱斗。如果夏林来看到当前的一幕肯定是要感慨一声的,原来电影电视剧里朝堂上那个场面都是骗人的,这帮有钱有权还有文化的读书人吵起来也是个如同那市场泼妇一般,无非就是脏污话少一些,但攻击力却一点都不弱。

  这一下整个朝堂就乱了线,两派人马泾渭分明的开始互相攻击,甚至连最开始是什么事都已经无需在意了。

  过了几天眼看着热度稍微消退了两天,有人开始再次拿南巡说事了,这会儿看了一礼拜热闹的鸿宝帝突然来了一句:“昨日朕斟酌再三,国家法度的确需严谨,朕打算设置一个护法衙门,人嘛,便从御史台、刑部与大理寺之中抽调便可。”

  一句话,两拨人立刻忘了什么狗屁的南巡不南巡,就像是见了骨头的狗似的开始疯狂撕咬。

  护法衙门,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未来必会执掌很大的权力,毕竟司法之责一贯都是朝堂必争之地。现在的问题就来了,这个衙门空缺有限呐,那两部一寺争这有限的岗位那还不得互相捶成年糕啊?

  也就是几天之后,护法衙门的门儿都还决定朝哪边开呢,这边两部一寺就已经因为互相攻击而导致有一批人进去或者下去了,这会儿两边的领导都回过味儿了,陛下这是在两桃杀三士……

  但问题是明知道这是计,双方都已经咬到这个程度了,那还能退么?谁退就代表着未来中枢职权就有很大一部分拱手让人。

  怎么办?继续咬呗!

  这些日子夏林还纳闷呢,说怎么对自己的处分还没到?他可不相信朝堂上那帮人转性了,会支持自己的行为,在他们眼里就根本没有法律一说,有的就只有权力和斗争。

  王朝两百多年快三百年了,按照定律来说这眼看就已经是到了末期,看似一片祥和却只是差着一个分崩离析的机会罢了,等到老郭这一批缝补匠去了,大魏立刻得崩盘,小王爷虽然在努力补救,但就他那个计划出发点是好的,但前提是大魏还能撑得住才行。

  所以夏林觉得这肯定是朝堂那边发生了点什么事。

  还别说,他带兵打仗能力很一般,但在这方面的眼光却是很独到,朝堂那边真的出大事了,就因为护法衙门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双方都急了眼,谁最有希望上去就会被对方给拉下马,这眼看南巡还有十天时间了,三部被撤职定罪的人就已经多达二十二人。

  而越是到这一步,他们就越不可能放手,因为谁都知道如果对方掌控了护法衙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规模清洗对方势力。

  但这眼看双方就已经打不动了,甚至刑部都出现了职位空缺,这下就到了两个极品老登的巅峰对决上了。

  “陛下,依臣之意,与其如此摇摆不定,倒不如从外省官员之中选拔一名青年才俊执掌这新衙门。”老高还是很有魄力的,他直接就把这个事情给提上了日程:“臣以为丹徒县令叶吉为良人,他不但为新科状元,更是有那天纵之才,丹徒本是穷困之乡,如今却也成了富庶之地。”

  鸿宝帝看到他的样子,心中暗笑了一声:“有请双方徒子徒孙登场!”

  果不其然,高士廉刚说完,那边曾明就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浮梁县县令夏林夏道生更为适合,臣亲眼所见他为护法而敢冒诸公指摘之险,更无需说浮梁县如今当为天下第一县,臣本就是饶州人,知道那数年之前的浮梁也便是新平有多么穷困潦倒。更无需提这夏道生本就是才气纵横之新星,臣以为他为护法衙门执掌最为合适。”

  老高冷哼一声再次上前:“曾大人不对吧,那夏林年轻气盛做事不计后果,这等冲动之辈不至于让增大人青睐有加吧。”

  “少年自有少年心气,护法者最忌瞻前顾后,我倒是要问问高相,这大魏的律法到底是大魏的法还是您高相的法?”

  高相眉头一拧,撩起长袍便跪在了鸿宝帝的面前:“陛下明察,他诽谤臣啊!他诽谤臣!”

  鸿宝帝这会儿摆了摆手,脸色一板:“行了,两位都是一朝重臣。当年朕当太子之时士廉为户部主事、朝阳为鸿胪参事,那会儿你二人就常常争个面红耳赤,如今都已是双鬓斑白还是这般。行了,你们二人各推举半数吧。至于那这侯爱卿之子的事情朕也知晓了,既是杀人偿命朕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那浮梁县令夏林着实是有些心浮气躁了,大魏斩首皆为午时三刻,他怎的能说杀就杀,那便传个旨吧,让这厮罚俸一年。”

  这话一出,下头的文武百官都愣了,心里都在那琢磨:这皇帝亲自下旨给一个七品县令说让他罚俸一年,这到底是奖还是惩啊?

  而高士廉与曾朝阳两人站在那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头倒也是跟明镜一般,知道这次是陛下把他俩都给玩了,三个衙门各自赔了七个人,想干的事没干成,最后就连个惩罚都是这么轻飘飘的……

  行,皇帝到底还是皇帝,能耐的确还是有一些的。

  “好了,诸位爱卿。南巡之日即将到来,到时你们便随朕去领略一番江南风光吧。”鸿宝帝抬了抬手:“都散了,朕有些乏了。”

  这一趟闹剧到此算是告一段落了,夏林到底还是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但现在圣旨还没到,他还被蒙在鼓里。

  而当下最让他闹心的事情并不是这些官场上的事情而是枪管造不出来……

  “夏大人,实在钻不动啊,夏大人~”工匠协会的老大拿着一根铁棍走了过来,哭丧着脸说:“夏大人您看……我们已是施展了浑身解数。”

  这是第六十根了,这段时间他什么都没干,专心就扑在这个武器研发的上头,现在他发现这边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工业母机,钻头可以弄出来,但材料不达标根本无法制造出能够加工高碳钢的钻头,水力车床加失蜡法齿轮都没有问题,但这个钻头却是个大麻烦。

  钻不动,根本钻不动……

  夏林蹲在旁边拿着手机咔咔的刷《临高启明》,一边刷一遍挠头。然后又转到了知乎上也是一看一个不吱声。工具钢可是太费劲了……太费劲了!!!

  “算了,换思路!”夏林站起身一抹鼻子:“老子做喷子可以吧!”

  喷子~

  这是一个穿越者从来没涉及过的领域,嘿嘿……造不出步枪,喷子总可以吧?定装弹喷子总可以吧?弹壳用纸的都行,而且打独头的威力也不差。

  反正在没有工具钢之前,三千个拿喷子的士兵也挺恐怖的对吧,不让铸甲没关系,制纸甲就完事了,夏林作为实用主义者,他的追求就是不要最好够用就行。

  说干就干!

  夏林虽然不懂设计,但他对喷子可是无比的熟悉,参考一些网上的图样很快一个雏形就能出来,至于底火之类的,那就需要等待草原那边的矿货和让老郭帮忙开发的矿山正式投入生产了。

  不过他想想还是觉得好笑……

  喷子……谁家好人上来直接就往喷子这个方向干呢,不过也无差啦,过段时间等到三酸一碱到手,再落魄也要比中东游击队富裕对吧,失蜡法铸无缝管发个两三公里的火箭弹还不是手到擒来?。

第119章 南巡大典正式开始啦

  皇帝出宫本身就是一件具有象征意义的事情,整个国家都要为皇帝的巡游做好准备,除了要做好饮食、安保、路线安排、接待等问题,还有要做好应对这段时间突发状况的准备,毕竟皇帝们都看过史书,知道秦始皇最后是跟什么东西装在一起运回去的。

  路线规划也很重要,不光要规避可能发生的灾难还要尽可能的让陛下不要看到穷苦地方,毕竟老爷心善看不得穷人,但天底下几时候才能没有穷人呢。

  除开这两点之外,这个路线上也还是有个远近亲疏之分的,有些非嫡系的地方可能就是过个路逗留个一两天,而有些嫡系的地方甚至会在那住上好几日慢慢游览。

  而后吏部的官员就会按照陛下逗留时间的长短来决定下一次考核的晋升概率,反正这玩意肯定是不合规矩的,但王法王法那就是皇家的法,皇帝的意思就是天意,不可违抗。

  第一版出行本来是直接抵达九江乘坐龙舟前往洪都府,但这一版被陛下驳回了,他就像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甲方一样,直接跟礼部说让他们再改改。一直连续改了九稿之后,陛下倒是劈头盖脸把礼部、钦天监、工部、光禄寺、卫尉寺、宗正寺、太仆寺拉到一块给骂了一遍,最后自己在巡游地点上加上了个浮梁县。

  “人家行宫都给造了,你们倒是好,直接绕了过去,最后这劳民伤财的骂名落到了我头上,人家辛苦血汗钱也没了着落,你们这群人就这么恨一个七品县令?是不是就因为他是郭达的人?”

  这时中书侍郎侯林走上前来,他拱手道:“陛下,此番安排的确不妥,可浮梁河流为东西走向,若是要经浮梁则需从歙州经过,这无疑绕了个远道。倒不如将行程改为返程时的休憩之地。”

  这中书侍郎就是之前被夏林杀了儿子的那个侯林,他这次之后已经被陛下从礼部侍郎提到了中书侍郎,虽然听上去都是侍郎,但却已经是宰相副手执掌中书省了。

  要说这侯大人死了儿子伤心不伤心,那怎么可能不伤心,但到底是个风评不错的官员,倒还真是没怎么去针对夏林,一切也都挺是秉公处理的,所以哪怕其他人都有心无心的针对了夏林一把,但最后反倒是这个儿子死在夏林手里的人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那便依侯爱卿之言吧。”鸿宝帝挥了挥手:“其他人散去吧,侯爱卿留一下。”

  很快书房之中就剩下了鸿宝帝跟侯侍郎,鸿宝帝看了他一眼,然后长出了一口气:“侯爱卿啊,苦了你了。”

  “陛下,臣不苦。”侯侍郎颇为无奈感伤的笑了一声:“臣之子的事不怪别人,要怪便是怪臣自己,望子成才心太急,若是再能反复,臣想来也能接受孩子是个庸才了。”

  鸿宝帝走上前来拍了拍侯侍郎的肩膀:“你我都是当父亲的人,我早该劝劝你的,若是朕能早劝慰几句,爱卿也不至于如此悲伤。”

  “多谢陛下关心,犬子杀人便是不对,杀人偿命更是天经地义,即便是陛下以及诸位同僚将他保下来,臣也会一剑刺死他。若是有朝一日臣下去见了他,再与他说上一句抱歉。”

  鸿宝帝无奈的摇了摇头,背着手走向外头:“侯爱卿随朕去御花园走走。”

  而与此同时,马周回到了浮梁县。他落地之后身后还跟着十数艘船,那几艘游船停靠之后从上头下来了上百个精致美丽的少女。

  她们有拿抱琵琶有拿扬琴有的提着玉箫,莺莺燕燕在码头堆了一堆。

  那码头上的工人和过往的行人眼珠子都看直了,不夸张的说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好看的姑娘集中到了这里。

  “诸位姑娘请随我来,我先为姑娘们安顿下住所。”

  虽然这些女子都是风尘之人,但个顶个的全是清倌人,她们年龄大多在十六七的模样,最大的也不过十八九,往那一站便是风姿绰约、娉娉袅袅,以礼相待自然也是理所应当。

  码头上早已经停靠好了马车,这些马车布置得漂漂亮亮富丽堂皇,里头也是高档奢华而且还喷上了香水,让人感到舒服惬意。

  她们上车之后,下头那些粗鄙的码头工人就凑在一块讨论了起来:“你说这么些个好看的小娘子是要做个甚啊?”

  “听说是要献给皇帝的。”

  “哇……那么多?皇帝吃得消啊?”

  “那肯定可以啊,那可是皇帝,你以为是你啊,昨日下午我可是听见你家屋里就闹腾了不到一炷香,你是不是不行?”

  “昨日?昨日我没在家啊,我去鄱阳寻我表兄……艹!”

  至于那些小娘子们则被带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小院里去,这地方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环境极为清幽,而且最夸张的是每家每户的院子里竟都有个活水的温泉,不过严格来说也不算是温泉,这都是为了调控窑温而设置的冷却水,经过管子在窑炉周围绕了几圈,出来之后可都是开水,经过引流之后来到此处便成了温度适宜的温水,倒是让人欣喜的很。

  “这地方可真好。小姐,上次咱们来了可都没这种好地方住呢。”

  听云小姐的丫鬟蹲在池边感慨了起来,这种带温泉的小院那可是她以前梦寐以求的,如今却稀里糊涂的就实现了。

  “你先莫要说这些了,快去旁边看看是谁与我们一个院,莫要弄了些不认识的人,见面倒是尴尬。”

  鱼听云坐在石凳上舒了一口气,一路上舟车劳顿着实也让她有些费神了,而她一贯好静,实在不喜自己所住的地方有那陌生人。

  不过这丫鬟还没出去呢,外头便走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衣,眉目极秀,皮肤白皙若雪,只是眼神中带着几分刚毅柔韧,倒是与听云小姐那种狡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月!~”听云站起身来:“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要与别人住在一起呢。”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秦淮双艳之一的风凌月,她笑盈盈的走上前:“云姐姐好。”

  “快快来坐下。”听云小姐将她拉到身边:“你是不是饿了,我去找人问问几时能送吃的来。”

  “云姐姐不慌,坐下歇息片刻吧。”

  两人坐在那便聊了起来,她们其实本可以不来的,哪怕是为皇帝表演也不太想来,但主要听说了是来这浮梁县,而那夏道生可就是浮梁县的县令,这两人那可都是夏道生的铁杆迷妹,一听有近距离接触偶像的机会,那自然二话不说的就跟着一块过来了。

  可谁知道他们到了才知道夏道生去九江督促龙舟下水去了,不知道几时候才能回来。

  “听说了么,那夏大人在洪都府不畏强权怒斩凶犯的事。”听云小姐激动的对凤凌月说道:“哎呀……真的是太激动人心了,若是我能亲眼一见便好了。”

  他们也是在路上的时候听到的传闻,后来一路上陆陆续续的将信息补全,自家的偶像又是收复国土又是怒斩凶犯,这感觉就比她们自己干了这些事还要高兴。

  “是呀,我也听闻了。我打算到时装病不去龙舟,就在这里住下等夏大人。”风凌月开场就是爆杀,一句话给自己给干欺君了:“姐姐便好好去弹奏,说不得还要弄个贵妃出来呢,到时别忘了提携妹妹。”

  “提携?到时我把你赏给侍郎街上卖猪肉的,也算你有个好归宿了。”听云小姐嗤笑起来:“你还想装病,断了这个念头吧,会被砍头的。”

  风凌月抿了抿嘴唇,然后说道:“云姐姐,不如我们打一架吧,你将我的手打断、我将你的手打断,这样我们便能在此地养伤了。”

  “你是不是病了?”听云小姐上手去摸了一下风凌月的额头:“没发烧啊,没发烧你发什么癫。”

  见过狂热的,没见过这么狂热的……听云小姐突然之间就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癫狂之处,月月小妹妹是真的凶残,柔弱的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十八般武艺。

  “没法子,我又不像云姐姐那般独得恩宠,你上次亲自前来,回去之后对我说已经见过了那夏道生,你可是不知道妹妹心中几多羡慕。”风凌月可怜巴巴的叹了口气,然后对听云小姐说:“姐姐你说,若是我去找他说让他帮我赎身,我给他当个丫鬟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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