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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 第1106节

  谁知长孙羽默却道:“你就算想聚也没得机会了。你怕是不知道吧?怀玉和怀义他们两人前两天便启程出发前往吐谷浑了,应该被召入他们父亲的军中。至于房遗爱和魏叔玉,你还没从吐谷浑回来就已经离开了长安。他们央求自己的父亲帮衬运作,将他们下放到地方去。

  他二人一个被下放到了关内道绥州桃县当了县令,一个则是被调到山南道平州靖南县出任县令。嘿嘿,如今兄弟伙天南地北各奔东西,你我再一走的话,长安就剩下杜荷一人了。不过杜荷日子也不好过,听说太子殿下不待见他,而且三胖子李少植屡屡排挤他。”

  “啊?”

  郭业闻言脸色骤变,一脸物是人非的遗憾,叹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怎么就没人知会我一声?”

  长孙羽默道:“你没回来前大家伙就碰过头,都商议要不要通知你一声。后来你在吐谷浑联系不上,你回到长安后又是忙得脚不沾地,想见你一面都难。再说了,大家的身份亦是尴尬异常,索性就决定不见了。放心吧,弟兄们的心还都在你这儿,这次与其说各奔东西,不如说是各奔前程。对不对?大家伙混好了,将来对你也有所助力,不能老是让你来庇护大家伙,你说呢?就是可惜了杜荷啊,父亲走的早,我们想帮又是有心无力,奶奶的,李少植这头死肥猪,等爷们再回长安,肯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郭业点点头表示理解大家的苦衷,不过长孙羽默说得也没错,如果大家都能作出一番成绩来,将来兄弟们联手在一块的力量才是最大的,不然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撑死是一伙子飞扬跋扈的纨绔子弟,难成大气候。

  至于杜荷?

  暂时也只能委屈他在太子府了,等扬州大势已成之时,再扶他一把吧。

  继而,他对长孙羽默安抚道:“算了,李少植这人也就再蹦达这几年,现在分心对付他纯属浪费气力。”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再过一年左右李少植的父亲礼部尚书兼太子詹事李纲,差不多就要阳寿已尽了,七八十岁也算是得享高寿了。

  李纲一死,李少植这个饭桶还能成什么气候?李承乾如今看重他,无非还是因为他父亲李纲的缘故。

  再说了,几年之后李承乾都自身难保,李少植还能蹦达到哪里去。

  长孙羽默嗯了一声,便拱手告辞道:“好了,我先回去了,回去准备准备,明天便不跟你道别了,咱们沧州再见!”

  郭业挽留道:“这都到饭点儿了,吃完晚饭再走吧!”

  长孙羽默摇头拒绝直接走出了书房门口,扭头苦兮兮道:“算了吧,今后到了扬州山高皇帝远,我爹管不着,咱俩吃饭的机会多的是。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我得赶紧回去交人,不然老头子疑心的话,赴任扬州又要告吹了。”

  说罢,便夺门而出,仓促离去。

  郭业望着长孙羽默狼狈的身影,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也许,对方的这份友情才是最无价的。

  随后,他冲门外喝了一声:“振轩,通知后厨准备晚饭,你陪本侯今晚好好喝上两盅。”

  “得嘞!”

  刘振轩的声音从外头遥遥传来。

  很快,酒菜准备妥当,郭业与刘振轩在侯府饭厅中对饮小酌起来。

  风起,夜黑……

  ……

  ……

  紧接着,又在长安滞留了五天左右。

  期间,他多次拜访了虞世南、孔颖达、马元举等人,甚至是国子监的新任祭酒褚遂良和司业陈康陈仲达,他都一一拜会。

  而且这五天里,他还参加了自家掌柜黄傲的喜宴,看见了那位于家肥肥小姐的庐山真面目,嗯,胖是胖了点,但是唐人以胖为美,这不碍事。关键是,的确黑了点,挫了点,今后也只能苦了黄傲这厮了。

  不过赴了一次喜宴,也有意外的收获,那就是在酒桌上和黄傲的大舅子,新任御史大夫于得水相谈甚欢。看得出来,于得水对郭业还是承着情的。

  长安诸事该打点的打点了,该交代的交代了,郭业走得亦是安心了不少。

  第六条,他带着刘振轩还有三百亲兵再次离府,出了长安城。

  这次走得,还是东三门中的春明门,不过上次是出使吐谷浑,这次却是赴任扬州刺史。

  第一站,自然是先取道河北道沧州府,与长孙羽默会和后,然后再乘船走京杭大运河南下扬州。

  出了春明门,刘振轩率领三百亲兵集结完毕,等候着郭业的一声令下。

  只听——

  “出发!!!”

  郭业策于马上,高喝一声之后,连连回望着斑驳不失雄伟的长安城门……

  此番再离长安城,遥首回望忆往昔;今朝南下赴扬州,一展胸中凌云志。

第742章 乘船下扬州

  两天后,郭业率众进入沧州府地界,按照之前与长孙羽默的约定,来到大运河沧州府流域的渡口与之会合。

  与长孙羽默碰面之后,郭业才知道这小子早早便雇了一艘大船,就等着自己到来。

  这艘大船高达三层,足可容纳数百人,至于租金自然也是不菲。

  在沧州渡口码头休憩了一个晚上,翌日一早众人便登上了船,扬帆起航准备南下扬州。

  上了船后,船上舵手们纷纷撑起船帆,起锚吹号子的声音盘旋在渡口码头附近,不绝于耳。

  这艘大船的船主走南闯北多年,眼光独到自然也看得出来,这帮贵客中以郭业为首,其他人皆是次之,随即跑来和郭业热络地套起了近乎。

  长孙羽默见着船主对郭业这般殷情,对自己却视而不见,气得久久没有好脸色,暗暗啐道,妈的,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小爷才是付你船资的正主儿好不好?

  郭业在与船主的聊天中得知对方姓茅,单名一个九字,应该是在家排行老九之意,如今年岁大了约莫五十来岁,所以人称矛老九。自打前朝重新打通开凿了京杭大运河起,矛老九就在这水面上讨生活,专做南来北往的生意,或载人,或运货,偶尔也干些南货北卖,北货南贩的生意。

  与矛老九的一番东拉西扯聊天中,郭业也是受益匪浅。至少他知道了唐朝的京杭大运河上,船只是如何南来北往运行的。听矛老九讲,如果顺风的情况下,基本就是靠扬帆而行,如果遇到逆风天气,那就遭罪了,基本就靠船上的纤夫在岸边拖着船只逆风前进。

  所以矛老九还有一个本事,就是会看天气。

  渐渐地,话匣子就打开了,矛老九兴许是年纪大了,说起来就是没完。从大运河上的往事开始说起,说到大运河所经的各个流域,再说到有大运河上不时发生的凶险祸事,比如半路打劫的江匪云云。

  最后矛老九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位贵客,您就放心吧,俺矛老九纵横驰骋大运河十来年,人头脸面都熟,江山水匪绝对不会打我这艘大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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