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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 第1380节

  一声凄厉的尖叫让宇文倩停止了呻吟,好像很是痛苦一般,多年未曾耕耘的水田,终于被铁犁翻动,看得云裳不仅头皮一阵发麻,有些不适应地默默退出了房间,悄然将房门带上,守在了门口。

  很快,里头的两人在药性的刺激下,在情欲旖旎的漩涡中慢慢找到了久违的感觉,好似渐入了佳境一般。

  郭业卖力地在身边耕耘蠕动着,吭哧吭哧发出急促的呼吸之声。

  而宇文倩也又开始发出酥麻入骨的呻吟之声,好似已经从蓬门数年未用今始才为君开的不适应中走出,慢慢享受了起来。

  云裳守在门口,听着屋中两人的渐入佳境和彼此享受,脸上紧张惶恐的神色从徐徐褪去,嘀咕了一声:“这死人,还真是卖力,就不知道动作轻一点,少让夫人受点罪才是哩。”

  嘟囔完之后,听着里头宇文倩此起彼伏极为受用的呻吟声,云裳的心脏也不禁突突狂跳,格外凌乱起来,不知不觉中,她的双腿也稍稍并拢,情不自禁地摩挲起来……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云裳倚在门口从面红耳赤地大汗淋漓中得到了释放和舒爽,而此时屋中,她竖起耳朵听了听,貌似已经没了动静。

  “这个死人,足足弄了一个时辰,真是够厉害的!”

  云裳又是嗔怨了一声,然后扭过头隔着门缝妄图窥视一下里头的情况。就在这时,突然——

  “啊!!!”

  又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从屋内响起,发声之人正是宇文倩。

  云裳暗骇,心道,怎么回事?

  正要推开们,又听夫人喊了一句:“郭业,郭业,你这个无耻之尤的畜生,你这个趁人之危的禽兽!!”

  “呃……喔……”

  貌似郭业悠然醒转一般打了个哈欠,却不理宇文倩,而是冲着屋外喊道:“云裳,你个浪蹄子,给老子滚进来!”

  吱呀~

  宇文倩神色慌张地低着头,心虚地走到房中。

  此时,她发现浑身赤裸的宇文倩已经将床上的那条破毯子裹在了身上,秀发凌乱地蜷缩在了床头角落里,不过面泛红潮,汗水淋漓依旧挂在鬓角两边儿,看得出来,这是床第欢愉之后的表征。

  而郭业呢,则依旧是光着身子浑身连件衣服都没遮掩,就这么赤条条地看着云裳,胯下的小郭业迎风耷拉着脑袋,好似很疲累。

  云裳见罢脸上一羞,暗暗叱了一声,这个臭不要脸的死人!

  不过她并未理会郭业,而是弱弱地看着宇文倩,低声说道:“夫人,您……您没事儿吧?”

  宇文倩还未答话,却听郭业径直问了一句:“云裳,老子之前虽然整个人跟疯魔了一般,但清楚是你暗中做的手脚,你娘的,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云裳仍旧是低着头,不过弱弱回道:“没错,是我干得。我给你和夫人的汤里都下了药,是我们东厂番子惯用的‘催情粉’!”

  催情粉?

  尼玛,郭业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这就是春药中的一种,而且是药性格外猛烈的一种。

  奶奶的,阴沟里翻船,居然被这娘们下了春药!

  他又要张嘴发问,却被宇文倩抢先了一步。只见宇文倩将充满仇恨的目光移动了云裳脸上,然后怨恨地问道:

  “为什么?云裳,你告诉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第972章 舍生替死

  云裳感觉到了宇文倩盯着自己的双眼充满了怨恨,那种怨恨不仅强烈,更有一抹淡淡的死意,好像永远也无法化解一般,哪怕泰山倒黄河干,也无济于事。

  对,这种感觉就像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难道我这么做,真的错了吗?

  噗通~

  云裳心慌意乱之余猛地双膝一软,伏地恸哭,哽咽喊道:“夫人,夫人,请听云裳解释!”

  宇文倩裹着毯子一动不动,好像静坐的玉观音一般,双眼一眨不眨地怔怔望着云裳,眼神尽是怨恨,而神情却是落寞死灰,好像这一刻,她已经停住了呼吸成了一尊泥塑。

  倒是郭业,一见云裳这番作派便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果然是这个浪蹄子暗地里搞得鬼,妈蛋的,居然给老子下催情粉强上了宇文倩,这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关键是当时整个人完全不在清醒意识下,占了便宜也浑然不知,到现在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去回味当时的感觉,可是脑袋空空如也,空白一片。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上了宇文倩已经成为事实。

  扪心自问,这个驻颜有术的美少妇他真的想上,连做梦都想把她上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这个女人他不能上,也不该上啊。

  因为,一旦跟她发生了关系,那返回大唐之后,又如何向下手为傻虎等近百位兄弟报仇雪恨?难道这边刚跟人家发生关系,那边就对人家下手取她性命?

  这种事情,即便占了大义,他郭业也做不出来啊!

  果然——

  云裳止住了啜泣后,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面颊,看着宇文倩说道:“夫人,事已至此,也无需藏着掖着了。你之所以一直托病不起迟迟不肯返回大唐,不就是担心益州侯会在回到大唐那天取你性命?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于是云裳就想,如果夫人成了益州侯的女人,那他是不是就不会狠心绝情,向夫人下手了呢?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于是,云裳就想到了给夫人和益州侯的汤中下药的主意,想尽办法促成夫人与益州侯……”

  “荒唐!”

  宇文倩突然嘴角频频抖动,一下子从假死中活过来一般,气得直打哆嗦骂道:“云裳,你糊涂啊!你这般做便是毁了本夫人的清白,你让这等无耻之徒染指了本夫人的身子,这比杀了我还要来得难受啊!云裳,云裳,你,你……咳咳……”

  气急之下,宇文倩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地阵阵咳嗽起来。

  郭业同样是被云裳的说词给气得够呛,首先是气自己犯二,被宇文倩托病不起的把戏给蒙骗了,竟然还真的在卡麦城外的这座小庙一呆就是半个月。其二,是自己阴沟里翻了船,被云裳这小娘皮算计,竟然喝了下药的汤水,与宇文倩发生了苟且之事。

  在两个女人手上栽了两个跟头,没把他气死已经是郭家列祖列宗庇佑了。

  于是,他眼疾手快地捡起地上的衣衫披了起来,将自己暴露的身子先遮掩住,然后破口大骂道:“云裳,你这个小浪蹄子,你这是要陷老子于不义啊。好,既然今天把话说到这儿了,那我郭业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没错,老子的确打算回到大唐之后便要结果了宇文倩的性命,祭奠我死去的手足弟兄。呵呵,云裳,算你狠。我本想着回到大唐之后给你一个安置,毕竟你我曾经有过一段宿缘,可是你却暗地里阴了我一把,好好好,看来留你不得了!”

  说罢,他的手伸向腰间,准备拿刀来着,谁知一摸之下空空如也,原来之前在大殿之上睡觉时将佩刀解了下来。

  “益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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