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1021节
原本是一句下流的话,却被易寒说的如此深情动听,紫荆女王愣了一愣,抵抗心理大大减弱,却嗔怒道:“不管你说什么都掩饰不了你可恶的行为。”
易寒微微一笑,柔情道:“易寒会让陛下感受那种醉美动人的滋味。”
紫荆女王听到她深情的言语,目光一痴,只感觉芳心一时之间不知道东南西北。
易寒抱起衣衫不整的紫荆女王,轻轻将她放在宽大的凤榻之上,“陛下,准备为我生育一个孩子吧。”
紫荆女王凝视的易寒,点了点头,这会却心甘情愿的等待承受爱郎的怜惜。
易寒身体温柔的贴上紫荆女王,紫荆女王感受到他的爱意,心甘甜醉,再没有似这一刻再快乐幸福的事情了,这种心灵的满足是一切物质都无法比拟的。
随着易寒的缓缓而动,她的鼻息已慢慢的变得浓重了,娇躯轻颤着迎合他的爱怜,动听的樱语呢喃似乎春色慢慢的开始荡漾,弥漫着整个寝宫……
隔日响午,两躯赤裸的身体依然睡的死沉,昨夜易寒原本打算满足紫荆女王之后立即离开,可是随着情浓,紫荆女王变得激情狂野,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她有着强烈的需要,一直到了三更半夜,不知道多少次激烈的欢爱,她才稍稍满足,易寒已经无暇去惊叹紫荆女王这惊人的欲望需求,他精疲力尽的只想躺下睡觉。
易寒先醒了过来,却立即感觉腰酸背痛,真要命,我已经许多时候没有遇到如此厉害的对手了,她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低头望去,紫荆女王依然熟睡着,红扑扑的脸容散发着一种祥和恬静的气息,让人感觉美的无与伦比。
易寒不忍心叫醒这个睡得香甜的睡美人,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轻的挪开她挂在自己腰间的藕臂,紫荆女王突然叮咛一声,似醒了过来,“易寒,我爱你。”
易寒以为她醒了过来,却发现她依然紧闭双眸,刚刚却是在梦呓,低声道:“真是一个让人疼爱的人儿,她身为女王,必须表现出自己的威严,却不能轻易露出女子柔软的一面来,却也难为她了。
易寒轻轻下了床,为她盖好被子,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刚走到寝宫大厅门口,却看见香素谪在门口候着,见了易寒出现,忙上前问道:“陛下可醒来了?”
易寒摇了摇头应道:“还没有?”
香素谪轻声问道:“陛下昨夜可否满意?”
易寒这才恍悟香素谪已经心知肚明,香素谪道:“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易寒应道:“应该满意吧。”
香素谪笑嘻嘻道:“那好,跟我走吧。”
易寒笑道:“去哪里?”
香素谪应道:“领赏去。”
易寒道:“不必了。”
香素谪低声道:“这是宫里的规矩,你成为陛下的人,以后就连这衣装也是要高人一等。”
易寒哭笑不得,却低声在香素谪耳边道:“陛下不想让人知道,你这般大张旗鼓,岂不是有悖她的心意。”
香素谪一愣,易寒笑道:“我先回去了,你回去服侍陛下更衣洗漱吧。”
香素谪愣在原地,看着易寒走远,在门口等了一会之后才听见陛下呼唤自己,忙匆匆走了进去。
第五百三十三节 奔走
易寒返回雅致小院,刚进入院子就朗声喊道:“师姐!”
清香白莲没有回应他,倒是服侍他日常起居的宫女闻声连忙走了出来,说道:“先生,尊上这些天不在院内。”
易寒好奇道:“去哪里了?”
宫女猜测道:“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国师来过,或许跟国师去了哪里了吗?”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小师姐,会不会在宫内呆着闷,去了上亟宗呢,照理说师姐的性情,呆在哪里都是一样了,再者说了她与小师姐的关系并不算亲密,看来找到小师姐就清楚了。”
对着宫女道:“给我弄点吃的。”
饱餐了一顿之后,易寒打算去见端木青慈,却发现连她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想出宫也不是那么的方便,这没有香素谪,做什么事情可都真是不太方便。
易寒只得先去找香素谪,寝宫重地,闲杂人等原本不得入内,不知道为什么一路走来,却没有人阻拦,见到他的人反而报予微微笑容,在这种地方,有哪个不是八面玲珑啊,若不机灵,还如何混下去。
终于有人代为转报,见到了香素谪,刚见了面,香素谪便笑道:“先生,陛下在书房,我带你过去吧。”
易寒道:“我不是想见陛下,我是想问问国师在哪里,有劳香小姐带我过去。”
香素谪道:“国师先几日就已经离开皇宫了。”
易寒道:“那我师姐呢?”
香素谪应道:“尊上是与国师一并离开的,我想她们可以一起去了上亟宗。”
易寒道:“那有劳香小姐带我出宫去吧。”
香素谪惊讶道:“先生昨夜才刚刚回来,这会就要出去吗?”
易寒道:“怎么?”
香素谪低声道:“陛下会生气的,刚刚她还在念着你去了哪里?要不我先跟陛下知会一声。”
易寒心中暗忖:“紫荆女王的身份摆在那里,自己却不知不觉中成了她的附属,也难怪别人会这么想,毕竟她是一国之君,想起昨夜自己将一国之君压在身下,让她在自己胯下承欢,倒也感觉小小的骄傲,女人终究是女人,任你身份再尊贵再高高在上,终归必须回归雌性天性的弱势。”
易寒应道:“我看就不必这么麻烦了吧。”
香素谪道:“还是知会一声的好,免得一会陛下问起来,素谪摊上知而不报的罪名,再者说也只有陛下点头,我才敢带先生你出宫去啊。”
易寒只得点了点头,自己看似自由,却是无形中被约束。
香素谪道:“陛下在书房,先生请随我来。”
易寒闻言,昨夜累成那般模样,怎么也不好好歇息一天,又回到书房处理国事了,也辛苦她了,她享受到女王独一无二的权利,却也必须承担起贵为一国之君的责任来。
香素谪领着易寒前往紫荆女王办公的书房,刚走近院子便看见迎面走了一个身穿戎袍的男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亮若寒星,两眉浑厚如刷漆,眉宇轩昂,有壮志凌云之气势,双肩宽厚,胸膛挺拔,四肢健长,让人感觉又万夫莫敌之威风,易寒看到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同时也看到了他,双方对视一眼,彼此眼神都有讶异之色。
那男人讶异宫中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人物,有香素谪亲自带路前来见女王陛下的,身份自然不一般,而易寒也讶异竟有这等俊才人物,以前却为何没有见过。
易寒低声问道:“这是何人?”
香素谪应道:“皇城禁军统帅所格图。”说着又补充道:“因为上一次青凤尊上的事情,这所格图有疏忽渎职之嫌,几乎每日都要被女王陛下召来责斥一番,并报告每日皇城护卫细要,若不是因为这所格图乃是陛下义子,早就被罢职了,对先生来说是不相干的人,先生不必细究。”
易寒闻言暗忖:“原来这男人就是所格图啊,难怪才三小姐感受到如此巨大的压力,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拒绝这样如此优秀的一个人成为自己的女婿。”
这会双方已经走近,所格图打招呼道:“侍中大人。”
香素谪微笑道:“所统领是不是又被陛下训斥了?”
所格图干干一笑,似乎早已经习惯,目光瞥向易寒,问道:“这位是?”
香素谪应道:“这位是易先生。”却只是简单易先生三个字,却未做详细解释,说着对着易寒介绍道:“易先生,这位是皇城禁军统帅所格图所统领。”
易寒施礼道:“见过所统领。”
所格图虽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见香素谪对他如此恭敬,不敢傲慢,忙回礼:“易先生,不必客气。”
香素谪似乎不想纠缠,笑道:“所统领就不耽搁你了。”
两人别过,所格图走了几步转身看着易寒的背影,心中暗忖:“这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人身份一定不简单,能在书房见到女王陛下的人没有一个是小人物。”
紫荆女王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所格图返回,透着不悦道:“还有什么事情?”
香素谪的声音传来:“陛下,是我带着易先生过来了。”
紫荆女王闻言心中惊喜,却淡淡问道:“怎么带到这里来了?”这书房的处理国事的地方,而她并不愿意与易寒在这种地方见面。
香素谪十分会说话,应道:“易先生急着又见陛下。”
此话一出更是让紫荆女王心花怒放,总算有点良心,昨夜将我折腾蹂躏的那般不堪,却知道过来看望关心我,这会她身下那个幽壑的部位还有些扎扎的刺痛,却不知道被他那男人的坚硬,抽插践踏了多少下,这会想来依然一阵火辣辣的刺激,我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魂儿跟命儿都捏在他的手中。
紫荆女王朗声道:“让他进来。”
香素谪对着易寒道:“先生,陛下让你进去,我在外边候着。”
易寒走进书房,依照礼数施了一礼,紫荆女王看着这个恭敬朝自己施礼的男人,联想到他昨夜狂野强势的将自己占有,一时有些不太适应,嗔道:“你这人最合适当奸臣了,最会装模作样,这会又没有外人,用的着如此正式吗?”
易寒听到她轻松随和的语气这才抬头,微笑朝她看了过去,也不能怪他,这是她处理国事的地方,一切摆饰布局都透着严肃庄严的气氛,何况她又一身正装,实在让人难生轻佻之心。
紫荆女王淡道:“坐下吧,站着干什么,每一次都要我来提醒你。”
易寒这才坐了下来,紫荆女王起身,刚站起来双腿却突然感觉酥软无力,忙用手掌按住大案才堪堪支撑欲软下来的身躯,都怪他,昨夜那般狂猛,都把自己蹂躏的连站起来都显得吃力了,眼前哪里是个男人,明明就是披着羊皮的凶横野兽,在他怀抱中,她也就是一只凄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待宰羔羊。
易寒见她姿弱,忙关心问道:“陛下,你怎么了?”
紫荆女王嗔道:“我怎么了?若真追究起来,却要找你算账。”
易寒装傻道:“又与我何干?”
紫荆女王嗔道:“与你何干?你敢说与你没有关系,你昨夜都没有半点留力,狠的跟野兽一样。”
易寒忙低声道:“陛下,香小姐在外边呢?”
紫荆女王嗔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不过来扶我一把。”
易寒这才上前搀扶她走了下来,心中莞尔:“倒是变得娇滴滴了,连走几步也要人搀扶着。”
紫荆女王却心中幽怨,若是别人早就识趣上前来搀扶了,想着却感觉他有些太傲慢了,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紫荆女王在易寒面前倒真似个娇滴滴的少女,真实的一面却可以无所顾忌的展露出来。
紫荆女王刚坐下来,却扯开易寒的手,沉声道:“松手!”
易寒见她又似乎在发脾气,笑道:“陛下,又怎么了?”
紫荆女王冷淡道:“没有,就是不想让你一直牵着。”
易寒感觉好笑又无奈,若是有旁人在场,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作何感想。
紫荆女王出声道:“什么事情急着要见我?”
易寒低声道;“我心系陛下的身份,所以想来看看陛下可还好?”他可学聪明了,若说自己是匆匆要出宫所以来请示她,怕是她又要乱发脾气了,不能再把她当做女王了,要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紫荆女王听他关心问候,心中微微一暖,脸色柔和,轻声道:“还好,至少没死。”
易寒道:“我昨夜听陛下大声呼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真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紫荆女王见他表情说的如此认真,气恼道:“你是想故意取笑我是吗?”
易寒正色道:“没有啊!我可真是被吓到了。”
紫荆女王狠狠的拧了易寒的耳朵,“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收拾你一顿,免得你得寸进尺,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易寒忙喊道:“陛下快松手,疼的很。”
紫荆女王这才松手,却揉了揉易寒被自己拧的发红的耳朵,笑道:“活该,别以为你在那方面能够满足我,我就不能没有你,你能办到的事情,别的男人也能够办到。”
易寒笑道:“这可不一定,幸好昨夜是我,若是其他的男人,早就要跪下来求饶道:“陛下放过我吧,再继续下去,我连骨髓都被你榨干了。”居然还惟妙惟肖的模仿那种求饶的语调来。
紫荆女王恼道:“可恶!你再说下去,我马上割了你的舌头。”
易寒笑道:“好了,从这一刻我封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言语。”
紫荆女王道:“该说的还是要说的,不准说不该说的,否则我把你嘴巴缝住就是,何须如此麻烦。”说着却自嘲的笑了笑,“算了,算你有本事,我确实奈何不了你,其他人那个在我面前不是惊惊颤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