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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34节

  易寒顿时冷静下来,当年被她伤害过一点,现如今苏洛很容易就能让他失去理智,心性也变得跟小孩子一般,面无表情的拆开书信,他冷静下来不代表他就不生气,尊称你一句姐姐,骨子里还不是我的女人。

  娟秀的字体映入眼中,正是苏洛手笔:

  易寒吾弟安:

  天上秋来,人间春晓。古道照人,落落无常。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便是夫妻父子也无常聚之理,闻洛离去之时,切勿悲感。

  之不告而别,乃非愚姐不念寒弟情真垂注,实乃洛无勇告之,落夜,孤灯剪影,洛尚心酸肠断,一夜未眠,如与汝相遇,念及情深如何割舍,弟甜言相劝,姐必不忍心,旁观悲可知,当局心何能解惑,借字递讯,此法乃情非得已。

  洛浪迹天涯,无家寥落,偶遇寒弟此一解心人,似此良友,何可多得!此中之味,惟此中人知,不足为外人道也。无复有红尘旧迹矣,圆我一生追求,离去之意,时耶!命耶?尚复多言!

  寒弟与洛,性情相投,绸缪已久,双栖之愿,洛同之。第恐后期难控,空花终附:兰因絮果,一切茫茫无迹,洛之踪迹,寒弟勿要寻来。

  弟之才人中龙凤,若东风来,而落花不飞,必辜负之,他日之雄鹰振翅,可悟此时艰辛,有志者好事之多磨,惟恐弟丧志,区区寸心,足以对知己耳!

  挑灯作此,笔不尽意。附呈洛为寒弟求来姻缘签一首。愚姐苏洛手启。

  易寒抖出信封之内的小签条,念道:

  “心有余,力不足,倚仗春风,一歌一曲。红颜美,休挂怀,人在车里,舟在水里。”

  易寒将信与签文装回信封,苏洛给他写的信,淡化男女之情,重申姐弟之情,他却如何也不明白,为何苏洛要屡次避开他,难道男女之情真的有她想象的那般可怕吗?她字里行间明明情真意切,割舍不下,偏偏决然离去之意毫不动摇,纷纷复纷纷,何人伴我赏黄昏。

  如此也好,自己若战死沙场,兰因絮果也不必耽误姐姐花期,她信中已经表明易寒不是她唯一选择,季节一到,花自然会开。

  收拾心情,没有丝毫犹豫离开洛游书院,来到自家的宅子,已是黄昏,敲了敲门,冯千梅前来开门,见是易寒,大喜:“公子老爷你回来了”。

  易寒淡淡应了一声,走内屋方向走去,冯千梅紧随其后,易寒突然回头淡道:“我要出远门办一件事,若一年之内我没有回来,就永远不会回来了,这院子就当我送给你与千思”。

  冯千梅闻言大惊失色,听易寒口气,他还想要去做一件险及生死的大事,刚要问话,易寒摆手打断了她,淡道:“不必再问了,就这样吧”。

  直奔拂樱屋内,拂樱挑灯像上次一样做着她的女红,只是看她动作却熟络了许多,易寒进屋,她能知道是他,却连头都懒的抬起,依然一脸认真。

  “拂樱”,易寒柔声叫了一声,拂樱却连搭理都不搭理,“拂樱”,易寒又轻轻唤了一句,易寒莞尔一笑,原本以为自己到来,她会小鸟一般投怀送抱扑到自己怀里,哪知道她竟会这般冷静,想必她又生一些莫名其妙的闷气了。

  易寒安静的坐在拂樱身边,静静的看着拂樱,她倒淡定的很,真的就这样把易寒当做一个透明人。

  “给谁做衣服,手艺不错啊,我来看看做的好不好”,说着就挪动椅子往拂樱身边近了近,见拂樱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可眉毛却轻触了一下,这妮子难道等自己来哄着她吗?

  易寒灵机一动道:“哎呀,有东西掉了”,便钻到桌子底下,他猫着腰,爬到拂樱脚下,假装在找什么东西,身子却越来越靠近拂樱,头往拂樱坐着的桌子那端伸出,拂樱低头,就见易寒猫在自己身边,冷道:“你是不是将我当做深闺藏娇,寂寞的时候才来找我”。

  易寒笑道:“床这么大,这几日你一个人睡一定不习惯,我今晚是特意来陪你睡觉的”。

  拂樱冷哼了一声,道:“没人跟我抢被子,不知道多舒坦”

  易寒呵呵一笑,依她对拂樱了解,肯与自己说话就说明她一点也不生气,女子就是这样心里想你想的要死,一见面却冷冰冰的不欲搭理你,他敢保证自己若马上离开,她必迅速将自己拉回去。

  易寒笑道:“那晚上一个人会不会感觉孤单寂寞,没有伴呢?”,拂樱冷道:“笑话,没你的时候,我还不是日子照过”。

  易寒笑道:“你不要这样子了,你如果心里还有气,便发泄出来”,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脸上笑道:“来,打我一下或许能解气”。

  拂樱冷若冰霜道:“现在懒的动,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她一掌能让人毙命,却又如何舍得对易寒动手,便是打疼了他,心里更难受,她心里有怨,自己的白白身子刚给了他,就好几天不见踪影,难道真的像师傅所说的,男子若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便不会再珍惜了吗?要怨就怨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他骗上床,她对人素来冷漠,刚刚已经打算狠心冷落他,易寒几语,她那颗冰心便迅速开始融化。

  易寒道:“哦,你心情不好,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给你排忧解闷”。拂樱真的又气又恼,从小到大谁敢惹她生气,她真想狠狠抽易寒一顿,看见他的笑脸心里就来气,可是心里却一万个不舍得。她清心寡欲惯了,易寒却每次都能搞的她心浮气躁,想起那日像个小女子一般腻在他身边,现在想来都不敢相信是自己。

  拂樱淡道:“哥哥起来吧,大男子爬在桌底下成何体统,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易寒站了起来,莞尔一笑,好似回到两人年幼的时候,陪着拂樱在桌子底下捉迷藏,“我想起拂樱小的时候一起求着我陪你捉迷藏,每一次你都是躲在桌子底下”。

  拂樱娇嗔一声哥哥,“那么丢人的事情不许再提了”。

  易寒见拂樱撒娇,笑道:“你不生气了”。

  拂樱却淡淡道:“我可没这么说过”。表情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易寒一脸回忆道:“我记得当时在树林里,拂樱躲在草丛中,却让我替你把守,我过去一看,原来……”。

  拂樱羞红着脸,喝道:“不准你说下去!”

  易寒走到拂樱身后,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拂樱并没有推开他,见她此刻一身男装打扮,笑道:“好俊的公子,脸蛋都可以捏出水来了”。

  拂樱扑哧笑了起来,嗔道:“有你这么形容男子的吗?”

  她此时虽作男装打扮,可是这个肌肤白皙的美男子却实实际际是一个绝色美人,想到英俊的容貌下是那玲珑浮凸的身体,易寒心中一阵异样,特别是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不再冰冷,手掌轻轻摩挲着那光滑的俊脸,这种亲昵的动作,顿时让拂樱脸蛋通红了起来,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公子,世间上只有易寒一个男子能如此随意碰到她的身体,也只有易寒能在她平静的心湖荡起一丝涟漪。

  易寒微微弯腰,靠在拂樱耳边低声道:“拂樱,你身上好香啊!”,拂樱顿时不知所措,羞道:“我还未沐浴,身上有味道,你是故意来取笑我吗?”

  易寒微微一笑道:“就是你身体的味道,所以才这么香,像我,现在身上就全身汗臭味,你有什么秘诀,能告诉我吗?”

  拂樱羞得耳根通红,特别是易寒在她耳边低声说话的时候,轻轻的气流吹拂着她敏感的耳边,麻麻的却刺激异常。

  拂樱嗔道:“你莫要哄我,离我远点,我要沐浴了”。

  易寒听完大喜道:“哎呀,拂樱公主要洗澡了,此等机遇却是千载难逢,我却需好好观赏一番”。

  一会之后,冯千梅开始往房中送来热水,易寒却前去帮忙,拌了冷水之后,屋里顿时烟雾缭绕,朦胧中,拂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易寒进进出出,有种难以言喻的受人宠爱的感觉。

  冯千梅送完最后的水,贴心的关上房门,易寒也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点点汗水,他擦了擦,拂樱唯美的如一尊雕像,静静的望着易寒一举一动。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道:“小拂樱怎么啦,心疼了”。

  拂樱却一脸严肃道:“嗯,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我来服侍你的”。

  易寒笑道:“公主,就让我来服侍你脱衣沐浴”。

  拂樱柔道:“哥哥,不要叫我公主”。

  她那里知道易寒一想到替身份尊贵的公主宽衣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易寒却开始解开拂樱公子式的宽松长衫,长衫退去,拂樱这独特的女性曲线这才显露出来,上身一件短而窄小的粉红抹胸,拂樱并没有在胸部裹上布条,奇怪的着上长衫的时候并不会看见胸部与男子有什么不同。只要在解开外衫露出内衣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才会惊叹她的伟大。

  这是一件极为诱惑性的抹胸。一片小小的布条堪堪将酥胸包裹住,拂樱身上的抹胸并不像寻常人家的抹胸,那布条只是将拂樱胸前一对浑圆,从中间掩盖住,酥胸上边露出半片椭圆形的白肉,而下边也露出了片片白皙的肥肉,抹胸将酥胸束缚起来,形成一个结实的凝聚。薄若窗纸的抹胸并不能掩盖她酥胸顶端的亮点,嫣红在柔顺平坦的抹胸表面浮现起两个小小山,整个平坦的腹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样的,下边一条短到大腿根处的亵裤在那结实却不肥的大腿撑得鼓鼓的,那亵裤并不宽松,极为贴身,将拂樱富有魅力的身材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翘而结实的臀部,纤长而性感的长腿,还有微微外凸的三角神秘之地。

  易寒咽了一下口水,他完全没有猜想到冷若冰霜的拂樱里面也会穿上这么诱惑性的内衣,粉红不是她喜欢的颜色,可是不得不说,粉色更能让人产生视觉上的兴奋,加上拂樱绝妙的身材,白皙光滑的女性胴体,这样的身子却偏偏配上一张英俊的公子发饰,只是一双大眼睛在脉脉轻眨时候才会透露出一种女子独有的妩媚。

  易寒问道:“拂樱,你这内衣那里卖的”。

  拂樱反问道:“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易寒旋即想到,当初自己进城的时候就卖了一大堆女子内衣,那夜她扮作男装的时候也揭开包袱,看到了,没想到她竟会穿上,点了点头,笑道:“是送给你了,只是没想到你会穿上”。

  拂樱嗔道:“好啦,你出去了,剩下的我自己来”。这个时候易寒如何可甘心出去,他费了这么多功夫,要求的可远远不止于此,他是想要与仙女来个鸳鸯浴。

  易寒低声道:“我不走,我来服侍你”。拂樱低声道:“你可不能动手动脚”。易寒连忙点头,内心暗笑,等一会,事情可由不得他控制的了。

  拂樱警告道:“哥哥,我可跟你说了,一会你可不要动手动脚的,否则后果自负”。

  易寒表面虽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这是什么话,美人沐浴,不动手动脚还是男人吗?

第一百零九节 惜别(二)

  拂樱沐浴完毕,易寒虽小揩了点油,却没有让拂樱太过难堪,直到她穿上衣服,这才觉悟,刚刚自己就像小时候疼爱她一般。

  拂樱轻声道:“哥哥这一次你怎么这么好,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易寒淡淡一笑,“刚刚我就好像回到以前你小的时候,专心替你洗澡,倒忘了占便宜了”。

  拂樱一愣,感觉温馨无限,却见易寒原形毕露将她抱到穿上,易寒迫不及待的像个俗人一般解开自己衣衫,“你先别脱,一会我要一件一件帮你脱,直到把你扒的光秃秃”,这番语言可谓粗鄙低俗到了极点,只是易寒说来,却让拂樱感觉理所当然。

  就在易寒脱衣服之际,一封书信却掉了下来,拂樱眼疾手快接住,易寒心惊,暗骂真是色迷心窍,姐姐的信若让拂樱看了,这妮子定不依不饶,从容道:“拂樱,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拂樱两道黛眉,浅颦微蹙像猫一样往信上闻了闻,毫无征兆的打开书信。

  易寒忙道:“这是我的隐私,拂樱你尊重我一下”。

  拂樱手上动作一滞,犹豫片刻却道:“哥哥,我的身子都给你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拂樱将一切都给你,哥哥,我可以看了吗?”

  易寒再没有阻止的理由,他难道说不可以,这不更是心中有鬼,若让她心中猜疑岂不是更麻烦。

  待拂樱平静的将信看完,拂樱什么话也没说,黑水晶般闪烁着深邃的双眸透着一丝孤独脆弱,螓首轻轻靠在易寒身上,拂樱独特的体香淡淡传来,易寒心中暗叹拂樱果然通情达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突然胯下一疼,确实被拂樱纤手捉住,疼叫一声,下面却不争气的坚硬如铁,耳边传来喃喃细语:“是疼还是舒服?”。易寒道:“你松开,有点疼”。拂樱加重力气淡道:“舒服多了吧”。

  易寒忍着疼痛,轻轻将按住拂樱肩膀,将她从自己肩膀拉开,面向自己,低垂的长长的睫毛,显得有几分忧郁,如雪白皙的肌肤,一帘直垂腰间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高挺小巧的鼻子,薄薄的亮粉色嘴唇冷若冰霜,这虽是男子容貌,却隐藏着女子的妩媚。

  拂樱柔声道:“哥哥,你这些天不来找我,就是挂念她吗?是拂樱不好,哥哥你才会喜欢上别的女子吗?哥哥得到了我的身子便不再惦记拂樱吗”她虽轻声细语却是句句责备,再宽容大量的女子也无法平心静气忍受刚将自己的第一次送出,他的心里却还挂念着别的女子,且将她冷落。

  易寒柔道:“先松开好么”。拂樱粉色嘴唇挑起一个很美的弧度,冷道:“不”。

  易寒无奈道:“那你要怎样,总不能这样一个晚上吧”。拂樱眼眸清澈如芙蓉出水,却略带妩媚恰似幽兰含羞,两道柳眉微蹙,似乎含着嗔怨又于心不忍,叹道:“你当我好欺负是吧,我这么纵容你,你还这般不知足。”

  易寒叹息一声,感情的事情天注定,哪能人力控制,却为自己的风流寻一个理由,他承认自己确实在对待女子方面无耻,可遇到美好的事物谁又不心生贪婪,这是人性,只能说责任这两个字约束他的不够强,世间有一种人贪得无厌,他就是属于这种人。

  易寒佯装生气,怒道:“你再不松手,我可要生气了”。拂樱却直视易寒一脸无惧道:“就不”。

  易寒使劲的想要掰开拂樱捉在他命根的手,可是拂樱的手却如寒铁一般僵硬,易寒愣是连掰开半分都没有,反而每掰一下,拂樱手上的力道就重上一分,易寒紧张命根,连忙举起双手表情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拂樱神情淡漠如水,冷道:“哥哥你要知道,拂樱要修理你,你连根骨头都不剩”。

  易寒赞同道:“是是是,拂樱你天下无敌”。

  拂樱神情一片心疼,纤手轻轻擦拭易寒脸上的冷汗,怪异的是,她这边温柔对待易寒,下面那手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让易寒感觉自己上半身身处天上人间,下半身却在地狱煎熬。

  终于松手了,易寒如释重负,这妮子倔强起来真的是软硬不吃,拂樱淡道:“哥哥你不要怪拂樱狠心,实在是哥哥太伤拂樱的心,拂樱心里气不过,师傅说男子一旦阉了,就会一心一意对你,不会再去风流了,哥哥要不我们试一下吧”。

  易寒以为拂樱在跟自己调情,调笑道:“你以后可要守活寡”。

  拂樱却捉住易寒的手,磨挲着中指毫不在意道:“我看这手指也小不了多少”,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诱惑。

  易寒嬉笑道:“好啦,我们上床,让快乐到来将忧伤忘却”。

  拂樱却冷冷甩开靠在她肩膀的手冷道:“你惹我生气,今晚我不准你碰我”。

  易寒惋惜道:“也好,那我们上床安寝吧”,上床之后再慢慢想办法。

  易寒正要宽衣上床,却被拂樱拦住,淡道:“我不是说今晚不准你碰我了吗?”易寒晒道:“是啊,可是我总得睡觉吧”。

  拂樱淡道:“我信不过你,你去别的地方睡吧”。易寒一愣:“我不睡床上,那我睡那里”。

  拂樱道:“我不管,地上,树上,桌子,椅子,你自己想办法”。易寒不为所动,这定是拂樱跟自己开玩笑,也不理,就准备脱掉衣服睡觉,一股无形的力道却将他推的跌坐在地上,“我告诉过你,我要修理你,你连块骨头都不剩”。唰的一声,沙尘冒起,平坦的地面出现一条痕线,“踏入这条线,后果自负”。看来是真生气了。

  易寒大怒,夫纲何在,伦常何在。

  拂樱当着易寒的面宽衣解带起来,外衣除去,娇人的美好身段,赛过冰雪的嫩白肌肤,配上冷若冰霜的容颜,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地步,拂樱身上的每一处,却像一个无形的漩涡,而易寒就伸出漩涡中间,身心都被吸了过去,把持不住,易寒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恍然不知已经走过她刚刚划好的界限,一股无形的力道袭来,易寒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又再次跌坐下去,等他再次抬头,留给他的却是一幅紫色纱帘。

  易寒大怒,他是不会武功,会的话早就把拂樱给收拾了,好妮子,长大翅膀硬了,武功高强了,就可以目中无人吗?我堂堂男子要上床,却三番二次的给你推了出来,武功好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你还不是我的女人。

  威严吼道:“拂樱你老实点给我出来,不然我要发火了”。

  冯千梅听到骂声,赶来在门外低声道:“老爷,还有一件客房,要不你先到那里休息一晚吧”。

  易寒大感没有面子,淡淡道:“没事,我在重振夫纲呢,你先去休息”。

  冯千梅离开,易寒大步流星朝床上走去,依然如此,被一股力道推了出来,只是这一次轻柔的许多,只是踉跄后退几步。

  易寒只能使出杀手锏,淡道:“我明天要远赴雁门关,今夜本来是跟你道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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