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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36节

  易天涯顿时不悦道:“考虑个屁,事关国之安危,这种事义不容辞,还考虑什么”。

  庄庸俗笑道:“据我所知,西王此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想让他无条件出兵相助是不可能的,却需要付出代价”。

  玄观淡道:“易爷爷,依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个顾全大义的女子,想必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她才需要犹豫不决”。

  易寒礼貌问道:“方夫人,近来可好”。

  方夫人道:“不好”,却一句话便把易寒堵的开不了口。

  易寒笑了笑,“谢谢夫人送柔儿与雄霸过来”。

  方夫人淡道:“想不来你来历不简单,我早就知道不能小看你”。

  易寒岔开话题道:“那个放榜招亲可有选到合适的人选?”

  方夫人反问道:“你很像我招到夫婿吗?”

  易寒晒道:“那是自然,有一个男子能照顾你又能照顾柔儿与雄霸,自然是件好事”。

  方夫人沉着脸冷道:“你可知我心情不好是因为你”。

  易寒一愣道:“最近我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夫人你”。

  方夫人却不打算解释原因,从衣袖中透出四封书信递给易寒,淡道:“这是我分别写给西王爷,义郡王,贵川两省枢密副使的书信,你若有什么困难,将信送到,他们必派兵救援”。

  易寒毫不客气的收下,是否有援兵对他来说很重要,这关乎整个战局,他还烦恼如何让他们出兵呢,方夫人此举却是及时雨,弯腰行了一礼,“夫人深明大义,易寒这里谢过”。

  方夫人冷笑一声,“好一个深明大义,你可知你这四封信送到,我方家将一无所有,可笑我经营方家多年日趋强盛,如今基业竟毁于我手中”。

  易寒大惊,他从接过信的那一刻就明白,方夫人必要付出代价,却没有到代价竟这般重,严肃道:“夫人,若非迫不得已我是不会把信拿出来的”。

  方夫人淡道:“我既作此决定就不怕,你却也不要因此而误了大事”。

  易寒凝视着她,一个女子却有远胜于男子的魄力,方夫人淡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何心情不好了吧”。

  易寒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若体谅方夫人应该把信还给她,可是他却不能拿雁门关作儿戏,事关十万儿郎,事关国之安危,他却必须将信留下,头脑发热突然脱口道:“夫人,若方家一无所有,若我有命回来,便由我来照顾夫人与柔儿他们”。

  方夫人冷笑道:“你凭什么”。

  易寒义正词严道:“凭我是柔儿雄霸的父亲”。

  方夫人闻言,不知为何,那锐利的眼神慢慢软了下来,微微将目光移动到别处,却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不会来,我没有放榜招亲,你是生平我第一个心动的男子”。

  易寒大惊,他已经被关系复杂的情事绞的心乱如麻,如今远赴边疆,生死未卜,如何能再连累别人,急道:“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身为柔儿雄霸的干爹,我也有责任照顾他们,夫人深明大义为国若一无所有,易寒在情在理也需尽到责任”。

  易寒这话虽委婉,方夫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一寒,骤然就赏易寒一把巴掌,冷道:“懦夫,你敢说你对我没有想法?”

  远处的易天涯突然见易寒被打,问道:“明瑶,是不是事情谈不妥,帮忙的事情没戏了,我立刻过去,让他跪下来,就是求也要求她帮忙”,为了顾全大局,委屈易寒一下又算的了什么,骨气这东西在大局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玄观拦住道:“易爷爷,你别紧张,这方夫人既然来了,想必她已经答应帮忙了,若不然她绝对是不会来的,我看啊,准是你那好孙子又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来”。

  这话却说的易天涯一头雾水,在他看来这方夫人虽一介女流却是影响力不亚于他的人物,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往男女情事方面想去。

  易寒一愣,捂住火辣的脸,“我真没有”。

  方夫人听了这话更气,又一个巴掌扇去,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易寒伸手将她扇来的手捉住,喝道:“够了,我可不是你家的下人,想打就打,你深明大义我感激你,可是也不能借此而侮辱我”。

  方夫人冷笑道:“你以为我是深明大义吗?我考虑了一夜,就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让我一时糊涂,现在看清了你的德行,也好,没有我的信物,就算你拿了那四封信也是没用”,她是有魄力,可保家卫国乃是皇帝的责任,为什么要牺牲她方家为代价,让她苦心经营的家业一无所有,她没有这么大度,她之所以答应帮忙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就是易寒,这个触动她心扉的男子,她将一起资本压在易寒身上,可如今易寒要将她舍弃,她便没有理由帮忙了。

  易寒一慌,原来她还留有一手,早就知道哄骗她得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如此老实了。

  方夫人朝柔儿雄霸招手,返回轿中,柔儿走进问道:“爹爹,你惹娘亲生气了”。

  易寒无奈的摊了摊手,说对她没想法,哪里知道她会如此愤怒,方夫人揭开帘幕冷道:“柔儿,还不进来”。

  望着离开的轿子,易寒一脸无奈,易天涯走进问道:“浑小子,她答应帮忙了吗?”

  易寒扬起四封书信,易天涯哈哈大笑起来,“肯帮忙就好,你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老子这事就做不出来,求女人算什么东西”。

  易寒叹道:“没有她的信物,这四封书信只能算废纸”。

  易天涯愣道:“你小子什么意思”。

  易寒淡道:“她留有一手,突然改变主意不帮了”。

  易天涯猛敲易寒脑袋,骂道:“还不快追上去,你就是跪着求也要求她帮忙”。

  易寒反问道:“你刚刚不是说求女人算什么东西吗?”

  易天涯怒了,“老子做不到,你小子却不得不做”。

第二节 峰回路转

  易寒无奈追了上去,终于在拐角巷子将轿子拦了下来,“方夫人……”,易寒刚说一半便听到从轿子中传出一声冷冰冰的“滚”。

  柔儿却掀开帘幕,易寒翻了个跟斗,淡道:“我满足你的要求了,夫人可以出来叙话了吗?”

  柔儿咯咯笑了起来,方夫人冷笑道:“你这样子叫滚吗?你若答应在地上滚一圈,我便勉强停留一会”

  易寒怒了,想起大事要紧压抑怒气,尽量让自己平静道:“夫人,怎么说我也是柔儿雄霸的干爹,夫人不要逼人太甚,让我颜面扫地”。

  方夫人冷道:“你滚不滚,不滚我便走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来想缓和一下两人僵硬的气氛,却反而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

  易寒道:“夫人,此时事关国之安危,夫人却不能逞一时之气啊,易寒刚刚得罪,这里赔不是”。

  方夫人冷笑道:“你也知道事关国之安危,我一介女流尚且能散尽家财,你一个男儿连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都做不到,如何让我甘心情愿,与我相比你羞是不羞”,话锋锐利,句句不留情面。

  易寒一脸决然,“我答应滚一圈,夫人是否愿意帮忙”。

  方夫人冷笑道:“那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就怕滚了一圈之后,却什么效果也没有,问道:“夫人,为何非要如此执辱我?”

  方夫人冷道:“因为我痛恨你”,说话之际似乎咬牙切齿。

  让易寒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却冲了上前揭开帘幕,喝道:“出来”。

  方夫人冷视着他,雄霸突然喊了一句“小心”,那四个轿夫便围殴上来,易寒冷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使上狂风拳法与四个轿夫斗了起来,四个轿夫武功不强,尽管如此易寒以一敌四还是落了下风,硬碰硬,也顾不得身上挨拳,立求迅速将轿夫打倒,一会之后,易寒鼻青脸肿,那四个轿夫倒地不起。

  易寒踉跄走到轿子,掀开帘幕,三人见了他的模样,表情怪异,方夫人一愣,柔儿有些心疼,雄霸别过脸不忍再看。

  易寒霸道的将方夫人拉出轿子,冷笑道:“我不用滚也能让你出来”。

  方夫人一脸无惧,淡道:“就是出来了,你又能耐我何”。

  易寒骤然伸出双掌捉住她的双胸,一脸享受道:“嗯,蛮丰满的”,非逼我耍流氓。

  柔儿与雄霸顿时张大嘴巴,一脸呆滞。

  方夫人何从被人如此侮辱,便是男子偷看她一眼也被她怒视,圣女峰何从被人抚摸过,怒发冲冠,脸色发青,一个巴掌就扇去,易寒岂会被她打到,非礼女子第一防的就是这一手,眼疾手快将她手箍住,另外一手捉住她刚有动作的手,用胸口抵住她饱满的胸襟磨蹭着,近距离看着她。

  方夫人怒喝道:“我一定要杀了你”,香风从她口中喷出,易寒笑道:“夫人,我早就对你有想法了,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方夫人一呆,却感觉自己的樱唇骤然被两片湿润覆住,娇躯一震,自己的初吻便没了。

  柔儿看的入迷,雄霸将柔儿拉了回来,放下帘幕,淡道:“儿童不宜,眼不见为净”。

  方夫人剧烈的反抗着,羞愧难堪,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敌的过对方,对方的嘴唇不停的磨蹭着她的樱唇,突然一条舌头伸入她的檀口,灵巧的撩拨她的香舌,胸口被对方磨蹭的胀热难耐,从挣扎从沉迷其中,她只感觉自己再无力抵抗这一切,骤然看见易寒戏谑的眼神,脑子顿时清醒,用力朝易寒嘴唇咬下去。

  易寒疼叫一声,唇分,嘴角已经留出鲜血,方夫人走上前一个巴掌就扇去,“你无耻到了极点”,奇怪的是她却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拭易寒嘴角的血迹,问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怀有不轨居心”。

  易寒对于她这个突发举止顿时感觉莫名其妙,愣愣无语。

  “问你话呢,哑巴了”,方夫人又督促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温柔。

  易寒心中怪异,伸手又朝她饱满的胸襟捏了捏,看她脑子是不是被吓坏了。

  方夫人顿时大恼,泼开他手,怒喝道:“又来,你想找死是不是”。

  还算正常,只是对于她突然间的变化,易寒一时还是无法适应,趁易寒愣神之际,方夫人骤然螓首靠近易寒肩膀狠狠咬了一下,易寒疼叫道:“快松口,你这简直是无赖”。

  直到咬出血印,方夫人这才松口,鲜血染红了她的樱唇,让她变得更加妖艳。

  方夫人冷道:“准你无赖,就不准我无赖”。

  易寒道:“夫人,你这什么意思”。

  方夫人淡道:“什么意思,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也不用去放榜招夫了,就你了”,事关自己婚姻大事,她却似在讲一件寻常的事情。

  易寒顿时傻眼,“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是娶了我,或是我立刻杀了你”。

  易寒淡淡一笑,“就凭你也想杀我”。

  方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相信吗?”话毕做了一个手势,易寒顿觉几道凉风拂身,低头一望,身上衣衫却被几处暗器割裂。

  易寒轻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们才见过几面,感情的事情要慢慢酝酿,这么草率会不会太快了点”。

  方夫人眸子微垂,神情黯然,“天下人盼不得的美事,为何你要三番五次拒绝呢,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堪?说来也怪异我一直对男子不屑一顾,可你却让我念念不忘,那几天我似乎回到了少女时的情怀”。

  易寒惊讶,这段感情也来的太诡异了吧,他似乎什么也没做,他自己自己魅力没有大到让女子看上一眼就动心,却不知道男女情感往往就只需一瞬间那么简单,动心就是动心,喜欢就是喜欢,妙就妙在他几次正中触动方夫人的少女情怀,与寡妇丧夫那段时间心志不坚,容易失贞是同一个道理。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方夫人心想哪有如此问女儿家的,口上却淡淡道:“若不然在你非礼我那一刻,你岂有命在,以后做事却不能这般鲁莽,需要思前想后再做”。

  易寒笑道:“确实刚刚被你逼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让我在地上滚一圈”。

  方夫人淡淡道:“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好了,娶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快把信物拿出来吧”。

  方夫人返回轿子,淡道:“我的笔迹就是信物”。

  易寒一愣,又被女人戏弄了一次,便听轿中莺声飘来,“懦夫,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易寒苦笑一声,返回,易天涯见了他,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易寒淡道:“小伤而已,不碍事”。

  易天涯冷道:“我是问你,她肯不看帮忙”。

  易寒苦笑一声,“我被她戏弄了,根本没有所谓的信物”。

  易天涯淡道:“你小子尽胡扯,那有人无缘无故戏弄你”。

  易寒该如何回答,不知不觉中又背负一段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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