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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77节

  便听南宫婉儿喜孜孜:“好的很,师傅照顾徒儿天经地义”。

  这话易寒听着怎么感觉逆耳的很,望舒起身,恢复了那副冰霜如玉的气质,往洞口走去,走了没几步却回来看了易寒一眼,露出温柔可爱的笑容,连续好几次直到看不见对方。

  望舒走后,南宫婉儿却将易寒丢弃不理,咬着虎脖子,豪饮虎血来,看的易寒连连摇头,婉儿师傅可比母老虎厉害一百倍都不止,喊道:“婉儿师傅,我也渴,来一点”

  南宫婉儿转身看他,嘴边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眸子突然变得水汪汪,嘴角微微翘起妩媚荡漾,那嘴边一滴滴鲜艳的血珠,绵而不断,垂而不滴,比她红艳的双唇还要耀眼,易寒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婉儿师傅是百变魔女,千万不能被她所欺骗,更不能被她所诱惑,他想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睁大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一幕他的身体不争气的发生了变化,这是无人能抵挡的诱惑。

  “徒儿,你渴了吗?让师傅来喂你”,这把酥软入骨让易寒顿时连连点头。

  南宫婉儿又饱饮一口虎血,朝易寒走了过去。

  南宫身上依然穿着那件霓裳纱衣,全身线条若隐若现,易寒竟无法直接目视她的美丽,就像太阳就在眼前,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不知觉的低头控制自己的情绪,南宫婉儿赤脚踏在地上轻轻的脚步声,细碎的咻咻咻声,每一下声音越来越清晰,意味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短短几步的距离,偏偏却响了十来下,每咻一声,易寒的心脏就强烈跳动一次,这种感觉就想阎罗王的催命符一样刺激着他的心跳。

  声音安静下来,霓裳飘颻,一双晶莹小巧洁白修长的小腿映入眼中,妖娆如柳枝婉若游龙,脚腕处那对银环在白玉般的肌肤下,显得那么耀眼,点缀着这流光溢彩的美腿,易寒好奇的摸着她脚腕上的那对银环,说道:“婉儿师傅,若不是近距离看,还真不知道你脚上还有一对银环,你的肌肤简直白的透明”。

  南宫婉儿优雅笑了起来,“你的嘴甜的让我心花怒发”。

  易寒讶异的抬头,那直入云霄的长腿,并不能一窥全貌,只能引入无限遐想,心中暗骂“妖精师傅”,双手情不自禁的摩挲她的脚腕,说道:“婉儿师傅也喜欢听这种话,我还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南宫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嘴角带着一缕笑意道:“好看吗?想不想来亲吻我”。

  易寒低头吻了下去,“我是带着瞻仰仙子的美丽”,他对望舒有爱有欲,对于南宫婉儿只是对一件美丽事物的迷恋,就像看到美丽山河时,你会忍不住驻步停留,凡人都爱美丽的事物,世间又有什么比的上这些比花朵还要色彩鲜艳,比白云微风还要充满生命气息,活生生的人还要美的东西,他敞开胸怀勇于把自己内心的情感表达出来,直率的热情的去表达自己,既然是充满热情迷恋为何要掩饰呢?与望舒之间那是带着责任,与南宫婉儿之间那是带着赞美。

  轻轻的亲吻着南宫婉儿洁白修长的小腿,嘴唇与光滑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让他内心有一种满足感,世间如此美丽的东西,就在自己嘴边,而自己可以肆意享受的满足感,轻轻在上面印落每一个湿润的唇印,直游弋到小巧的膝盖才停下。

  南宫婉儿蹲下,搂着易寒脖子,柔声道:“徒儿,师傅喂你”,柔若无骨的嘴唇,在她檀口中变的温润的虎血,少了血腥多了几分清香,顺着南宫婉儿灵舌绵绵滑入易寒口中,这是什么样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南宫婉儿的表情少了嬉笑却多了一丝温馨和真实。

  直到唇分,两人嘴角都蔓延着炙热的鲜血,易寒呆呆的看着南宫婉儿绝美的容颜露出温馨的笑容,双眼茫然,婉儿师傅竟是如此温柔婉约的女子,让人如此依恋,那是一种被人关怀备至的幸福感,没有爱情激烈的冲击,只有淡淡的温馨。

第八十七节 无爱哪来欲

  南宫婉儿将目光定位在他自然反应的胯下,她轻舔嘴唇的举动似乎在询问,易寒没有说话,他觉得不能把南宫婉儿对他的关怀备至当做所欲索取,他怎么可以以欲望为借口亵渎那看似妖艳放荡,实却端庄落拓的嘴唇,他可以忍,举起手表示不用。

  颜冷卉嫣然笑道:“我张嘴可不忌讳什么血腥狰狞的东西”。

  易寒哈哈一笑,她的语言看似平淡,却总能诱惑到你骨子里去,将人性的欲望撩拨出来,“好啦,婉儿师傅,再委屈你,我实在于心不忍”,既然把对方当做亦师亦友,就要处在她的位置考虑她的感受。

  南宫婉儿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徒儿,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妙人”。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真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南宫婉儿轻轻撩了撩鬓发,妩媚道:“你不嫌我老了”。

  易寒哑然失笑,“在你眼中,五十年如一日,当我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你却依然容颜不老”。

  南宫婉儿随意的将其捉住,“天低下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出我的掌心”,易寒颇有深意道:“人心你总无法捉住吧”。

  南宫婉儿手心圈住滑下,裤子印出一个模子来,另外一只手竖起三寸食指,在他顶端飘浮,突然按下,温柔中带着一点野蛮,指尖左闪右刮,力度绵长上下滑动,淡淡说道:“先给你放松,一会让你小情人给你解决”。

  易寒如坠仙境,控制不住销魂呼了一声,捉住她的手,“婉儿师傅,你看似癫狂,在徒儿心中却是不可亵渎,这些事情不该你来做”。

  南宫婉儿轻笑一声,“天底下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你就尽情享受吧,你开心我一样开心”。

  易寒颤道:“那……你自己,慢……点,所要追求的东西呢?”

  南宫婉儿淡道:“为所欲为,就是这样”,话毕,手上那带电的手指似蜻蜓点水,又似踏雪无痕,以无比的速度颤动。

  易寒只感觉一阵蚀骨的快感从小腹传来,强劲的漩流奔腾涌出,裤子顶端慢慢被染湿,腰部控制不住颤了颤,直到释放完所有的余韵。

  易寒只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便像她所说的为所欲为,看着南宫婉儿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南宫婉儿哎呀一声,“本来想留给你的小情人,你怎么没忍住”。

  易寒笑道:“你这师傅天底下真是没人能出你之右”。

  南宫婉儿手指粘上一点水迹,仔细打量着,轻嗅一下,淡道:“带腥的东西我都不忌讳”,话毕将手指含在嘴里,舔尝起来。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坏了,望舒身为狼主,此刻还没回去,皇城内外岂不乱成一团,这沙如雪还不剥了我的皮”。

  南宫婉儿道:“昨夜,我看见有人跟着你,我来到他身边,不小心就把他给敲晕了”。

  婉儿师傅口中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沙如雪所说的摩尼,乃是一品堂十大高手之首,问道:“婉儿师傅,一会他们寻来如何是好?”很明显摩尼受此大亏,定会回禀沙如雪,对于南宫婉儿这样的人物,说不定十大高手齐聚,甚至更厉害的人物会出现,他这番话是询问南宫婉儿是否能有把握搞定。

  南宫婉儿不知从哪些拿来一些雪莲花瓣塞到他嘴里,让他说不出话来,却淡淡一笑,“那人在我眼中与你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来一百人也是一样”。

  易寒一边嚼着花瓣一边激动的捉住她的手,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跟你一般厉害”。

  南宫婉儿喜道:“很快,你只要留在我身边,五十年后你一定能追上我”。

  易寒莞尔一笑,他明白南宫婉儿没有在开玩笑,五十年在她眼中却是一瞬即过,“婉儿师傅,可我还有很多俗事没做。”

  南宫婉儿一脸恬淡,平淡道:“山河大地已是微尘,芸芸众生又岂不是微乎其微,时间逝如斯,名利爱恨转眼消,白驹过隙,生命如光影,当一切都已过去,能留下的惟有那记忆处的袅袅烟云,你是个多情的人,若你不想一心归隐,永无法逃离这浮华躁世”。

  她成熟自信、睿智,那绝美的容颜流露出淡淡的沧桑,足以让浮澡生涩的青春年华黯然失色的沉静安然,易寒看不出真假,可是他却被触动了,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双颊,此刻他只把她当做一个女子而不是师傅,凝视着,娴静、内敛、仪态万千、容纳百川的胸怀……只感觉永远也看不透她。

  便在他沉浸在看透南宫婉儿底细的时候,捧在她双颊的手却被她轻轻打了下来,“放肆!”,便又见她嘻嘻笑道:“徒儿,你还嫩着呢?”

  南宫婉儿离开,“我照顾够了,出去散散心”,转身顾盼最后一眼风韵万千,浑圆的曲线散发着温柔而无可抵挡的魅力。

  她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易寒像她靠近,待追到洞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痊愈如初,而南宫婉儿却已经不见踪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婉儿师傅真乃神人也!自己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来到温池,远远看见那在水中似鱼儿一般欢悦的望舒,心中顿时响起一充满热情的歌曲,她的动作像轻快的节奏,她身体每一个部位像美妙的音符,让他灵魂跟着起舞,他走到池边,光华流转的水花敲打着他的身体,热雾弥漫中的玲珑美体让他激情万分。

  易寒心中热情膨胀像火山爆发,他跳了下去,飞快的朝望舒游去,身体洋溢着一股奔向放纵的激情,望舒发现了他,她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接受情郎的融化,易寒来到他的身边,凝视着她亮若星辰的眸子,哦,她的眼神只停留在我身上,易寒的眼睛充满炙热的光芒,星辰也会被他征服,急促的呼吸声便是他的甜言蜜语,过了好久,两人的眼神似乎交融这,这比灵欲交融更让让人感觉奇妙万分。

  望舒情动深呼道:“情郎,说爱我”。

  易寒陶醉在她美妙的声音之中,“舒儿,你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得到你的所有”,他吻了下去,告诉她,他的热情就是最深最深的爱恋。

  两人的嘴唇紧封在一起,易寒将她的嘴唇含住,吻着,直到她控制不住小心翼翼的从贝齿中伸出丁香一角,易寒立即用嘴唇将丁香小舌含住,一声从喉咙发出,愉悦到极点甜美哼声传来,让易寒焚烧的意识变得更如饥似渴,只有品尝这甜蜜的小舌,才能舒缓心中那股热情,易寒舌头强势的挑逗着望舒,灵活的舌尖,快速抖动的频率,难以描绘的热情,让望舒除了承受他的热情,无力反抗,便就是想大胆的与他纠缠,立即节节败退。

  她的双腿紧并着的贴在他的身上,体态婀娜而娇弱,便似依靠在大山的纤纤修竹,易寒是强壮而雄伟的,她是娇小而美丽的,唇分,望舒喘道:“情郎,我舌头麻了,吻别的地方”,没想到声音粉腻酥融依然清脆。

  易寒温柔道:“你不舒服?”

  “哦!”望舒情呼一声,“我都快被你融化了,你若不想你的舒儿以后说不出话来,就尽情欺凌吧”,如今的望舒只能在易寒一个人面前表示出羞涩来。

  她的俏皮话,让易寒感觉飘飘然,说道:“可是我还没有释放我的热情”。

  “情郎,你为何这么傻,是在怜惜我吗?舒儿说了,除了唇舌,其它地方任你索取”。

  易寒在她额头轻点一吻,嘴边温柔的贴近望舒的耳朵,轻轻咬着那粉红娇嫩的小耳,戏谑道:“这里该不会酸麻了吧”。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细若柔丝道:“有点痒”

  易寒从她的耳根一直吻到她修长的脖子,望舒享受着情郎的爱吻,将螓首贴在他的脸庞,眼神中却透露出千般柔情,万般爱意,这般神态把女子的温柔体贴展示的淋漓尽致,诡异之中带有一丝母性的光辉,易寒温柔的吻像一阵春风吹道她心中,她感到很温暖,她很迷恋这个宽阔温暖的胸膛,她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属于他。

  易寒双手箍住她的蛮腰,往上一抱,淹没在水中的望舒浮了起来,浸在水中那柔软的秀发挥洒出点点水珠,根根直垂似她性格中柔弱中带着坚强,在胸襟离开水面的那一瞬间,两片酥融娇娇欲滴的丰腴在平静的池面上荡起了涟漪,高耸之上两点凛凛粉嫩在水滴的滋润下更显诱人突出,易寒望着那秀色可餐的樱桃,垂涎欲滴。

  易寒托着她两片臀儿,往水面轻轻一举,翘肉浮出水面又落入水中,荡出一圈波澜,他似个孩子般乐此不疲,喜欢看着她晃动的双胸,喜欢那从上面甩落到他脸庞的水珠。

  “哎呀”,望舒被他戏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娇嗔道:“情郎,不要玩了,小心我们的孩儿”。

  易寒猛然停下,捧着她的脸,“舒儿,你刚刚说什么”。

  望舒一脸害羞,细若蚊音道:“小心我们的孩儿”

  易寒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温柔的将她的螓首贴在自己胸膛,“是我不好,累你受了这么多苦。”

  望舒脸蛋红晕浮现,轻柔道:“你喜欢吗?这是我们的孩子”。

  这种充实感让第一次为人父的易寒感觉到了人生的意义,而望舒就是那个来告诉他意义的女子,无惧用自己的肩膀去承担起那份义不容辞的责任,“来,伏在我背后,我背你上岸”,将背后露出望舒。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我没你想象的那般娇弱,我应该多活动,将来孩子才能更有活力,再说才一个月左右”。

  易寒转身笑道:“我倒忘记了你是西夏第一圣手”。

  望舒枕在他的肩膀,两只小手却摩挲着他强壮的胸膛,手指时不时扫过他的胸口敏感的凸点,轻柔道:“情郎,我被你撩拨的情不自禁了,你怎可突然就停了下来,要知道舒儿恨不得将一切都给你”,在西夏女子心中,若是夫妻,这种表白就是对丈夫最高的崇拜。

  易寒还在犹豫,又是不小心伤害了孩子怎么办,望舒看见他的表情,咯咯笑了起来,柔情道:“情郎是天,舒儿是地,应该是情郎来教导舒儿。”轻柔说了一句,“无伤大碍”。

  易寒小心翼翼问道:“你是高明的大夫,说没事应该就没事”。

  望舒却无暇应他的话,该她来回报情郎的热情了,吹弹可破,光滑柔软,丰满结实的大腿开始摩擦着易寒的火热,快感一道一道的袭来,“情郎,为何还不快来,难道你要忍到天黑吗?”

  这种因爱而欲却与野蛮的欲望完全不同,不是为了发泄自己,而是给对方带来快乐,就像对她说一句甜言,小心翼翼的托住她的臀儿,轻轻揽到自己腰部。

  望舒臀儿被易寒大掌捂住,脸色绯红腼腆,为了保持平衡,她双脚紧紧圈住易寒腰部,双手扣紧易寒脖子,把头靠在易寒肩膀,不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羞涩的表情。

  火热只是轻轻撩动望舒翘而丰满的臀部,望舒顿时就受不了,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尤为敏感,情郎手指轻轻滑过肌肤都能让她一阵颤抖,更别说情郎火热的身体。

  易寒畏手畏脚,似雏儿一般,便在臀谷之间徘徊,这样反而将望舒撩拨的不发不快,擦拭他因为紧张而渗出额头的汗水,嗔怪道:“你是在故意戏弄我吗?”,易寒大感冤枉,连忙摆手,箍在望舒腰间的手一送,望舒只感觉身子一空,沉了下去,一股炙热猛然刺入身体,娇呼一声,身体一阵酥软,没有力气,嗔道:“你好野蛮”,却情不自禁的开始放纵自然的热情,传达自己的爱意。

  易寒连忙按住她的双肩,“你不要动,我来,我们慢一点”。

  望舒只感觉好气又好笑,知道情郎在关切她,心中却是一阵温暖,却说道:“情郎,你这样子在西夏算不得一个合格的丈夫,你应该把所有的热情回馈给你的妻子”。

  易寒好奇道:“我们在办这种事情,为何你的理智还如此清醒”,说完轻轻的动了起来,保持节奏性又轻柔。

  望舒双眉一丝幽怨,“因为情郎你不够热情”。

  易寒哈哈大笑,他总算知道怨妇是什么表情了,“你忘了我还有一双手”,话毕指尖轻轻在她光滑的后背滑动,嘴上吻上她胸口的樱桃,望舒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脸色绯红,快感一道一道的袭来,模样不堪,已经没有思考,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两人便在这温池中享受鱼水之欢,这闺房之乐,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八十八节 蜕变

  几番欢爱之后,就算现在的易寒也累的气喘如牛,女子在这方面天生就比男子优劣,望舒是热情的。

  寂寂小息一会之后,易寒小心翼翼道:“舒儿,我必须回去”,望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带着淡淡笑意看着他,手掌轻抚自己的小腹,易寒显得很紧张,他不敢半点欺骗眼前这个女子,“远方有人很担心我,我也会回来履行我的责任的”。

  望舒嫣然一笑,“情郎,抱我上岸,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上岸,易寒正欲穿上衣衫,望舒却像个小妻子代劳,易寒错愕道:“你现在已经是……”

  望舒一边帮他穿上衣衫一边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我的身份如何变,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而就算你是一个乞丐也是我的丈夫,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易寒莞尔一笑,享受这份尊贵的服务,望舒变了,她举止优雅中自然流露出来的成熟、含蓄之美,依然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女孩,她即将成为一位母亲。

  两人穿好衣服,望舒一脸严肃,看的易寒心里忐忑不安,她刚刚说有话要跟自己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望舒嫣然一笑,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庞,“我的情郎,你在紧张什么,现在我才懂得我对你的冷漠,对你的恨与我们之间的爱相比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易寒愧疚道:“我将你推入了深渊”。

  望舒摇了摇头,“因为当时舒儿只是个孩子,而你掀开我潜藏在内心最黑暗的一面,舒儿心里害怕,不过因为情郎,舒儿也成熟了”,见证一个女子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想起沙如雪的话,易寒才知道在他眼中这些伤痛便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像沙如雪这种人物绝不会看不出两人的悲伤的眼神。

  望舒凝视着呆呆入神的易寒,只感觉此刻自己是如此富有,轻声道:“情郎要回国,舒儿会帮你”。

  易寒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紧紧的捉住她的手,她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女子却释然的原意将丈夫送到离自己千里之外的地方,他一脸愧疚,不敢直视望舒。

  望舒捧着他的脸庞让他看着自己,毅然道:“舒儿会帮你,无论你到哪里,我的爱会跟随你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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