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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87节

  苏洛没好气道:“我是害怕你粗手粗脚的,给我帮倒忙,放下吧”。

  易寒不再坚持,往苏洛房中走去,临走时匆匆瞥了她那双手一眼。

  进入苏洛房间,这会酒足饭饱之后,赶来几天的路,才感觉身子乏了,就在苏洛的床上躺了下去,刚要闭目休息,鼻尖却传来一阵凉凉丝丝的幽香,细细嗅着香味来处,是从床边一个小橱柜传出来的,打开一看却是苏洛的私密衣物。

  顿时大喜,他知道苏洛有一双巧手,能制天下万物,这些抹胸定时她自己做的,竟将所有的抹胸的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细细研究起来,姐姐果然手巧。

  看的入神,这会苏洛端着热水入房他却恍然不知,苏洛半嗔半恼道:“这会都多大岁数了,老毛病还犯呢?”

  易寒听见声音,举起手中的抹胸,说道:“奇了,姐姐,这几件抹胸图案款式各不相同,我刚才研究了半天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你的手可真巧”。

  苏洛将水放好,便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就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看他要装到什么时候,易寒又装模作样了一会,便再也装不下去,便听苏洛说道:“你倒说说,到底巧在哪里”。

  易寒笑道:“姐姐,你这是在考我,说出什么非礼的话了,你可不要生气”。

  苏洛笑道:“说不对就要罚你偷窥之罪,生不生气倒无所谓”,话毕却将放在房内的戒尺拿到手里。

  便见易寒指着其中一个抹胸图案点评道:“这个是猪八戒戏嫦娥,对是不对”。

  苏洛嗔了他一眼,戒尺轻轻在他手臂拍了一下,“不学无术”。

  易寒讪讪一笑,“逗你的,这是刘海戏金蟾”。

  苏洛恼他放诞,却寻不到理由责备,将桌子上的抹胸收了起来,放到橱柜,便听易寒说道;“这还没看完了,怎么好端端就收起来呢?”

  苏洛薄怒道:“难不成你要看到天亮”。

  易寒来到她的身后,搂着她的小蛮腰,手指轻轻的掂了掂她肩膀上的抹胸带子,放肆道:“姐姐,你身上这件我还没看了”。

  苏洛知道易寒是个给他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主,拍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身看见他的浑样,心里就生恼,冷声道:“又胡闹了,姐姐你也敢轻薄,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便是小孩子,女儿家的私密衣物又如何看得,就你这放诞性子,却也不要用在我身上。”她这话说得半嗔半责,易寒却摸不清她真怒假怒,一时之间竟呆呆无措,轻轻拉着她的手,哄道:“是我错了,切不该窥视姐姐的私密衣物,更不该贪图你身上这件还没洗过的”。

  苏洛见他又发浑,施起软磨细泡的招儿,一时之间也拿他没有办法,只是轻轻一叹,心中却没有半点恼意。

  这么一折腾,刚刚端进来的水却冷了,苏洛没好气道:“你等着,我再去给你端来热水”。

  刚走没几步却被易寒一把搂住,微笑凝视着她,见她脸上肌肤雪白酥润,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修而翠,心中一动,笑道:“嘴还没亲,怎么就要走呢”。

  苏洛虽冷着脸,一脸薄怒,双颊却突然浮现红晕,灿若明霞,“你敢!”

  易寒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脖子,停留在她变得红润的脸颊,“亲完之后大不了被你抽一顿”。

  苏洛听了,不知觉颊耳通红,两道柳眉微蹙,薄面含怒道:“你敢欺负我”。

  易寒认真道:“姐姐,你是不是一直偷偷爱着我,若是如此,被我欺负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易寒的话在苏洛心中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阵担忧,难道被他知道了,她只是想偷偷爱着他,关怀他,并不像得到什么回报,这会想到两个人的身世,心中一阵辛酸,眼眶儿却红了。

  易寒一慌,连忙松开手,忙摆手道:“我刚才只想开开玩笑”

  苏洛见他紧张的模样,不禁哧的一声笑了,易寒如释重负,姐姐的一悲一喜可真是要人命。

  却见苏洛解开排扣,将裙子褪了下来,身上只着亵衣亵裤,一脸平静道:“你不是喜欢轻薄我吗?来,只要能让你戒掉这风流性,尽管轻薄个够”。

  易寒连忙帮她穿上衣衫,却说道:“我以后不对姐姐动邪念就是,要戒掉这风流性却难啊!”说完还深深叹了口气,却不知道真的叹自己太风流还是叹息苏洛不肯与他亲热。

  苏洛见他老实,脸带笑意,“怎么了,不敢了!”

  易寒却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邪念,淡淡道:“都说在开玩笑了,从头到尾就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苏洛嫣然笑道:“你已经习惯了对我说谎了是吗?”

  听到这话,易寒顿时将心里憋住的爱意发泄出来,“是,我是对你说谎了,我爱你,我一直使法子想与你亲热,我一直想打破我们隔在中间的这层纸,第一次我说了,你大怒将我赶走,我的真话你不爱听,刚刚我就是想轻薄你”。

  易寒一口气把话说完,这些话他一直憋在心里却不敢说出口,望去,苏洛却没有反应,一脸平静。

  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明白,不用你赶,我马上就走”,话毕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回去休息,我去给你倒热水来”,话毕,苏洛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易寒一脸郁闷坐在床头,心中有气却没处发泄,绝情书自己不是没写过,对于苏洛,他已经没有半点法子了。

  苏洛低头去端水,陈婶迎面走来,见她眼眶红润,忙问道:“女先生,他欺负你了。”

  苏洛呆呆不语,陈婶怒道:“这混蛋,我打死他”,话毕就要去找打人的家伙。

  苏洛连忙将她拦住,“陈婶不是的,他没这个胆子,是我自己……”她却不知道如何说好。

  在陈婶的旁敲侧问之下,才明白易寒像女先生示爱了,疑惑问道:“你不是一直很爱他吗?为何不应了他”。

  苏洛弱弱道:“我怕应了他就要嫁给他。”

  这话更让陈婶讶异,“你不嫁他,嫁谁啊?”据她所知女先生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苏洛六神无主,没有丝毫往日的淡定,问道:“陈婶,你说我应了他,却不嫁给他可以吗?”

  陈婶只感莫名其妙,“哪有这个道理”,低声问道:“你身体是否有什么隐疾,不能行夫妻之礼”。

  听到这话,苏洛不禁羞的耳根通红,细弱蚊音道:“没有”。

  “那是为何啊?”陈婶表现有点激动了。

  苏洛细声道:“我愿意为奴为婢侍候他一辈子,就是不能嫁给他”。

  陈婶摇头道:“只怕他不肯,上次你留给他一封书信,我看他很激动很紧张,这人虽坏的没药医,倒还是有几分情义的,再说了,我觉得他给你为奴为婢还差不多”。

  苏洛嫣然一笑之后,用询问的口气道:“我现在都不敢去见他了,看见他失落的样子,我心里很不好受”。

  陈婶无奈道:“女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苏洛内疚道:“对不起陈婶,劳你烦心了”。

  “嗳哟,我的闺女,你这模样叫我如何安心,陈婶不烦心,只是搞不明白你的意思”,像自家闺女一般挽着她的手,“平日你淡定从容,他一出现你便变了个模样,都不知道是不是在你身上下了情咒”。

  苏洛说道:“我想在他身边照顾他一辈子,可是我不想我们之间发生那种关系”。

  陈婶也不问为什么,思索了一会,给她支了一个招,“你就说你是石女,不能做那种事情。”

  苏洛点了点头,“可我不会说谎。”

  陈婶问道:“真的自小到大没说过。”

  苏洛回道:“小时候不懂事应该说过吧,记不清了”。

  陈婶笑道:“你看你,现在又与小女孩有什么两样,你就当自己是个小女孩放纵一次,再说了就是你从来不说谎,这话说出来他才更是坚信无疑”。

  苏洛似想明白了,“那好,我就为他破一次例”。

第一百零四节 破忌(二)

  易寒在屋内生着闷气,屋门又被打开了,只见苏洛羞怯怯的朝他走来,手上也没有端着热水,易寒见她表情怪异,担心问道:“姐姐,你没事吧”,虽生她的气,但终究爱她极深。

  这一次苏洛目光却不太敢看他,低着头似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只是轻轻的摇头,也不说话,这反而把易寒给急坏了,她从来不会这样羞答答的,心中思索自己是否干了什么坏事被她知道了。

  正思索着,却见苏洛似鼓起很大的勇气看着他,“小寒,我也爱你”,声音小声到了极点。

  “嗯”,易寒无意识的应了一句,突然,他猛的睁大眼睛,看着苏洛,“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这句话苏洛却再难开口,满脸羞红,转过身却不肯再说,易寒何从见她这般女子幽情绰态,心中却不敢肯定她刚才说出那句话,转到她面前挽住她双肩,诚恳道:“姐姐,我求求你,你再说一遍好吗?”

  苏洛久久不语,易寒托着她的下颚,让她低下的头抬起,只见她双颊已经憋的通红,檀唇嚅动:“我也爱你”。

  再次证实,易寒旋即将她抱起,高兴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一个似小女孩羞的不敢看他,一个又像个小男孩,没有半点分寸大气。

  欢喜够了之后,易寒将她放坐在床上,半跪了下来,认真道:“嫁给我,明日我们就成亲”。

  苏洛听到这话却没有半点喜悦,反而一脸惊慌,结结巴巴道:“我是个石女”。

  易寒听到这话没有多大的反应,依然决然道:“嫁给我!”

  苏洛猛的站了起来,气道:“我是个石女,你听清楚没有,我自卑,我不能嫁给你”。

  易寒连忙将她安抚,哄道:“好好好,这事暂时不提”,将她横着抱起,“姐姐,我抱着你去赏月”。

  苏洛微嗔道:“初一哪里有月亮”。

  簌簌的影弄树枝,凉凉的气弥漫四周,丝丝的情意环绕在两人身上,他爱着苏洛十年,一直得不到她的应允,今日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她,而不需要耍手段,两人来到湖边,今夜无月作伴,却让人感觉如此美好,周围一片宁洽,万家灯火让他们能看见彼此。

  易寒将她放下,看着她含娇带俏的芳情,心神一颤,赞道:“姐姐,你不冷着脸的模样真是动人极了”。

  以前易寒是怕她敬她,不敢随便对她说轻浮的话,如今可以尽情施展魅力,对她说潺湲流水般得情话儿。

  苏洛含蓄的眸子如小溪一般透明,嘴角一缕微笑,那芳泽丹唇更是勾人魂魄,一身朴素的装扮,一身洁白的裙子,一头清秀的头发,如含苞待放的圣洁花朵。

  易寒拿出木梳,“送给你”。

  苏洛温润的眸子荡起涟漪,“小寒”,伸手接过木梳,待看见易寒目光落在她那双苍老的手,却猛的缩了回去,易寒把手捉住,轻轻在上面摩挲着,“姐姐,你的手好美,美得无可形容,美得让我心神颤抖”。

  苏洛挣扎了一会便任他捉着,摩挲着,只感觉小寒的温柔让她手上的疼痛渐渐消散,问道:“小寒,我是石女你不介意吗?”

  易寒笑道:“姐姐你肯定不相信风流的我根本不在意是否得到你的身体,因为我已经得到你的心,时间最珍贵的东西”。

  苏洛嗔道:“你对别的女子也经常说这样的话吗?”苏洛被他感动的快要哭出来,只得借此掩饰。

  易寒亲吻她的手背,喃喃道:“我向你忏悔!”

  “替我梳发”,她的声音轻柔,这是一种很深的象征意义,幼时母亲替梳,成年自梳,出嫁丈夫替梳。

  易寒来到她的身后,挽她的长发,轻梳起来,她的鬓发如漆,根根青丝便如她人一般闲雅端庄,易寒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受,撩起她双鬓的发丝,露出一双婉约的小耳,轻轻触碰,便红了起来,凝聚出一层莹润的清辉,易寒脑袋嗡的一响,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苏洛似乎一般女子轻颤起来,轻哼几声,任易寒轻薄,待他满足之后,转身过来星眼微瞋,贝齿轻咬红唇,“便是应了你,就可以有恃无恐的欺负我吗?”

  易寒笑道:“姐姐,你误会了,这是在向你表达爱意,你若不愿意,刚刚就不给我面子了”。

  苏洛啐道:“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易寒将她拥住,哄道:“姐姐,不要使小性子了,要是每次亲你的时候都得问,那还有什么趣儿”。

  若是别人说她小性子,她只会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只是易寒说出,她却要辨个清楚,“诞皮厚脸的,连个道理也不懂,却来说我使小性子,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吗?”

  话都到这种田地,易寒也放开手脚道:“姐姐,实话告诉你,很久以前你就辨不过我了,我尊你敬你,这才一直让着你”,嬉皮笑脸补充道:“你那些唠唠叨叨的话,我一直当做耳边风没记下半句,听得入神只不过你的声音好听”。

  听到这话,苏洛气的胸口起伏不止,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一摔,冷道:“不要碰我”。

  感情真是奇怪的东西,爱她却故意要气她,说道:“你这还不是使小性子,刚刚还说爱我”。

  这话让苏洛羞的无地自容,直瞪瞪的盯了他半天,恨也不是喜欢也不是,只是那心里话说出来之后,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半点威严,依他放肆的性格,以后如何治的了他,自己若是办不到,天底下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贤妻善劝,别人做不到自己却一定要做到,想到这里不打算给他留半分颜面,俏脸一寒道:“我也不使小性子了,以后你也别再我面前犯浑,你要放肆也可以,我最多三天不搭理你”。

  易寒不满道:“那刚刚的爱全都是假的,怎么能说不理就不理,我们又没冤家吵架”。

  苏洛笑道:“咱们往日好生相处,你的行为稳重一点,莫要在我面前轻浮耍浑,那便是真的,若是你敢来恼我气我,那便是假的”。

  “这……你是说让我在你面前像个谦谦君子?”易寒大感后悔,自己刚刚发那门子疯癫,好好的去气她干嘛,就是喜欢看她失态,看她羞红着脸也不必出此下策,绝对是失策,这下好了,真的把她给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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