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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89节

  宁雪一脚穿着绣花鞋,一脚赤裸。

  女子身上有许多部位很美,脸蛋,双胸,行走间颤颤而晃的臀儿,这些部位看久了多会生厌,便是有些部位却更让人惊艳,愈看愈美丽,例如眼前映入眼中的那小脚,那窄细倾斜的脚背,那种从高到底又平缓如流的曲线美得令人窒息,圆弧白嫩的脚腕,微微凸出的骨骼又覆盖上一层薄薄白腻的肌肤,更妙得是在裙摆掩盖之下,显而不露,更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细长小巧的脚趾,使人一见就怜爱,仿佛一阵风吹过,带着指尖轻触低伏电压一般酥麻轻痒,消魂的很,易寒眼中不再停留在拿急速收紧圆球状的高高翘起,不再停留在那突然向上隆起的两座大山,他陷入沉迷,意想着自己正把玩着那美妙的小脚,经过他身边的苏姐见他嘴角馋着口水,不忍再看,老爷定是在想很邪恶的事情,匆匆离他远点,省的他一会禽兽本性暴露,饥不择食。

  便说秋凌一个转身突然瞥到围墙之上,有一个丑大汉探出头来,趴在墙头之上偷窥,嘴边还留着口水,一脸看的痴迷,眼中便只有小姐别无它物,一想到他嘴边的口水,心中就一阵恶心,男子怎么都是这个德行。

  不再鲁莽,低声对着正在打小人的宁雪道:“小姐有个丑大汉正在偷窥你”。

  宁雪继续打着,冷冷道:“又来,难道吃的苦头还少吗?”原来宁雪那日着急拜访李玄观,并未掩饰一下容貌,这等人间绝色虽只小露一小会,却立即引的无数男子尾行,知道了她的住处,隔三岔五的就想办法接近,无法接近又兴起了偷窥的法子,抚慰内心思念倾慕之情,便是热闹的时候,有连续好几人蹲守一天,就是为了能看见她一面,糕点只有一块却有好多人要吃,自然要起矛盾了,便是谁也猜不到外面好几场架都是宁雪引起的。

  本来宁雪使了招让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们吃紧了苦头,这才消停几天,又有不知死活的人。

  而易寒的宅子就是最好的偷窥地点,苏姐口中的歹人便是那些经常带着下人来抢位置的富家公子们。

  易寒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苏姐倒也没有专门提起,殊不知此刻他已被人发现,被当成那些偷窥者之一。

  宁雪打够了,这才隐蔽的朝趴在墙头的人瞥了一眼,见那人怔怔看的入神,心中恼的很,站了起来穿上鞋子,幽幽道:“这每天都要折磨自己一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秋凌不知道小姐不知要又要使什么招,只得跟着她话应道:“小姐,你可以不打啊”。

  宁雪叹道:“不打心有不甘,怨气难消啊!”这话倒是真情实意,秋凌不知如何接下去,便听宁雪又道:“我这嘴怎么这么多话,闲不下来,秋凌你去给我拿几颗橄榄,嚼一会让它消停消停”。

  秋凌拿来几颗橄榄,宁雪接过一颗,说道:“你说这呆鹅怎就这么烦人呢?”

  秋凌问道:“小姐你说的呆鹅在哪里?我怎么就看不见”。

  宁雪道:“我指给你看,免得一会‘嗤’的一声给飞走了”说着,手一甩朝易寒所在方面指去,只见那橄榄化作流星朝他飞去,易寒正用心揣摩她的话,未有防备,橄榄正中他腮骨,“嗳”疼叫一声,从梯子上摔了下去,落地之时又是“哟”了一声,心中暗骂,“这妮子就算有怨恨,也不用对我下如此毒手,好歹我也是她亲爱的”,却不知道他满脸胡子,谁认得出他来。

  秋凌咯咯笑了起来,“小姐原来你说的是那只呆鹅啊,这下好了,翅膀给折了,飞不了了”

  宁雪嫣然一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小心吃不下来崩了牙”,这宁雪打趣起来,句句讽刺,便是谁能胜得过她这张厉嘴。

  这话说完,脸色骤然一变,冷道:“秋凌你过去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树上,看这些人以后还敢不敢来烦我”,她已经处处留情,想不到还有人不知好歹,杀鸡儆猴看还敢来不敢来。

  秋凌涨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小姐,这种事情我做不来”。

  宁雪笑道:“扒衣服有什么做不来的,没关系,当是在拔鹅毛就好了”。

  自古都是男子扒女子衣衫,这女子扒男子衣衫还是头一遭,秋凌弱弱问道:“小姐,要不要给鹅留几根毛遮羞。”

  宁雪讶道:“鹅懂得羞耻吗?”话中之意已经很明白,一件不留。

  秋凌没有办法,只得照办,一会比较难操作的部分就央求苏姐帮忙,打开院门朝隔壁家走去。

  宁雪轻叹一声,盯着手中被打的扁平的小人,幽幽自语道:“打疼了吗?”

  “打疼了活该!”语气中有无限幽怨。

  苏姐听到声响,匆忙赶来,扶着易寒问道:“老爷,给摔了”。

  易寒不悦道:“给打了”。

  苏姐恍然大悟,“坏了,老爷我忘了跟你说,这宁小姐可偷窥不得”。

  易寒不满道:“你怎么不早说,亲爱的也下得了手,真是毒如蛇蝎”。

  苏姐不好意思道:“我忘记了”。

  便在这时门环响了,有人来敲门,苏姐连忙让冯千梅来扶易寒进屋休息,冯千梅不情不愿的走来,骤然看见易寒一边腮子肿红,一脸关切,忙将易寒扶起,心中怨起那宁小姐,下手这么重,以前那些富家公子们只不过得到个小教训,对我家老爷下手却这么恨。

  易寒自己起身,“小梅,不用你扶,一会我们有肌肤之亲,你就不贞洁了,害你嫁不出去,老爷我可于心不忍”。

  冯千梅也懂礼,“你是老爷,我是下人,只要你不是故意轻薄,这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

  易寒微笑,“你去给我倒杯水拿点药,我自己回客厅休息,小伤而已,我哪有这么虚弱”,手脚利索像个没事情往客厅走去。

  冯千梅看着他的背影一脸关切,匆忙去那伤药。

  苏姐来到门口,见是秋凌,笑道:“姑娘,又来陪苏姐聊天啦”。

  秋凌不好意思道:“我是来拔鹅毛的”。

  苏姐一脸疑惑,秋凌便将刚刚的事情给说了出来,那些富家公子老来捣乱,自己也算是帮了苏姐得忙,哼,这些人有这个勇气闯入别人家里,却连小姐院子里的墙都不敢爬进来,说不定真的这么做,小姐还能另眼相看呢?却不懂得美人对于男子有一种莫名的震慑力。

  “那是我家老爷!”

  秋凌双眼一瞪,嘴巴一张,双腿一软,差点就被这句话震的给瘫软下去了,他回来了!这个念头震得她无法思考。

  连忙随着苏姐去看望易寒,秋凌仔细打量起来,这么近距离看还真是他,怎么满脸胡子跟着丑大汉似的,那怪会认不出来。

  冯千梅在给易寒敷药,骤然看见秋凌进来,易寒也不敷了,怒道:“好你个秋凌,串通你家小姐来整我”。

  秋凌忙道:“易公子,你这模样谁知道是你,小姐把你当成偷窥她的登徒子,要知道是你怎么恨你也不舍得啊”。

  易寒听到这话更加激动,猛的站了起来,“什么,有人敢偷窥她,吃了豹子胆了”。

  秋凌没好气道:“易公子你不就是其中之一”。

  听了这话,易寒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本来就是个夸张主义者,淡淡道:“算了,既然是误会,我就原谅你们了”。

  秋凌冷笑道:“你原谅我们,小姐还不知道肯不肯原谅你呢?”

  易寒口头一软,温和问道:“她恼我了?”

  秋凌刚要说话,见人多便不说了,冯千梅与苏姐听他们谈论这些话题,药也敷了,不好听别人隐私,告退。

  等两人离开,这才冷道:“何止恼你,还恨你”。

  易寒一脸不相信道:“有没有这么严重,准时你这丫头见不得别人恩爱,在一旁煽风点火”。

  秋凌气的一脸紫青,指着易寒骂道:“你不知好歹,没有我的帮忙,你就算三叩九跪,小姐也不会原谅你”。

  易寒冷笑一声,“开玩笑,我堂堂男子汉要向一个女子下跪,你去告诉她,打我的事情就算了,让她马上来见我”。

  秋凌骂道:“你不是不要脸吗?怎么这会珍惜起来”。

  易寒懒洋洋应道:“有时候要有时候不要,看情况了。”

  “好,我把你的话转告给小姐,你就等着挨抽吧”,话毕,气冲冲转身离开。

  这会,易寒才觉悟自己刚刚又发癫了,宁雪的性子可是吃软不吃硬,自己怎么突然间会说出那样的话来,都是苏洛给惯的,搞的他对付不同性格的女子所使用的策略给颠倒了,叹道:“真是比打仗还辛苦!”

第一百零七节 冤家

  秋凌怒气匆匆的返回院子,径直朝宁雪房内走去。

  宁雪发泄了一会怨气,似乎心情不错,一脸平静,优雅的品着茶水,又是那个飘飘若仙,充满恬淡的韵味,见秋凌返回,淡淡问道:“如何,鹅毛可拔干净了”。

  秋凌有些泄气道:“这只呆头鹅我可没本事拔,小姐你也不舍得拔”。

  宁雪慵懒的眼睛一睁,一时无法理解秋凌的话,抬头看去。

  秋凌气鼓鼓的道:“小姐你绝对不会猜到那个丑大汉是谁,正是你那冤家,他回来了”。

  宁雪心中一震,手中杯子落桌,呆呆入神,便是那温热的茶水烫着她的腿也不能动毫半分,秋凌忙着帮她擦拭那些水迹,却见宁雪突然冷笑道:“早知道是他,我就多赏给他几颗”,双眼泪水却紧接着簌簌落下。

  女子心底的那份柔情,男子永远不会懂得,也不会明白快乐的事情她们却总是落泪。

  秋凌见小姐恨着又哭着,心中叹息,刀子嘴豆腐心,想起易寒刚刚那番举动,却恨不得把这薄情寡义的混蛋给撕成碎片。

  宁雪无端落了几滴眼泪,也不哭了,淡淡问道:“他的伤势可否严重”,语气虽淡难掩一丝关切。

  秋凌气道:“小姐,你不必担心他,这混蛋活跃的很,方才还与我吵了一架”,便刚刚的事情无一错漏说了讲了出来,自然易寒的话也如数转达。

  宁雪冷笑一声,“要我去见他,好一个不屈不挠的大男子,我便是小女子也不是他想象中那般贱弱。”

  秋凌点头道:“正是,小姐担心他,寝食难安,千挂万念,就算他一点都不知道也不能这般傲慢,便是他三跪九叩,求着哭着也不要见他”。

  宁雪轻轻一笑,“他若真肯三跪九叩,求着我,见他何妨,想来他也不会,这也免得让我为难”,淡道:“秋凌,他若来敲门你不要理睬,他若爬墙你就把他打出去,去把刀女叫来,省的我们两个弱女子被他一个大男子给欺负了”。

  小姐积怨已深,易寒那些话又把她给气坏了,连刀女姐姐都找来,想来是不想善罢甘休了,只是刀女姐姐出手没轻没重了,这要是把一个完整的易寒给弄没点什么东西,那可追悔莫及,说道:“小姐,你的武功不弱,只要你不肯,他那里有这个本事,为何把刀女姐姐给叫来。”

  宁雪已经打算不见他了,至少要等到自己消气为止,只是一旦见到他只怕整颗心就软了,别说赶他了,只怕到时候是圆是扁都任他拿捏,刀女虽冷漠无情,倒也懂得分寸,她来守着最好不过。

  话说易寒这边,敷了药,正等着宁雪上门呢?心里却没有底,对宁雪还是很了解的温柔、可爱、俏皮、心软,只是这妮子若使起小性子,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头,别人心别人感受又如何能亲身体会到。

  易寒将苏姐叫来,说道:“一会有人来找来,就速速请进来”,苏姐应了一声便退下去忙活了。

  易寒等了一会,屁股却坐不住,站了起来在大厅内走几圈之后往院子外的大门望了望,走累了又坐了下去,没坐一会又站起来朝门口望去,连续好几次。

  朝苏姐招手,让她过来,问道:“为什么没有人来找我呢?”

  这话问的苏姐不知如何回答,“老爷,这我怎么知道,你若想见宁小姐,过去找她不就得了,何必在这里干等着”。

  易寒若有所思道:“苏姐,你这话说的有理,我这就过去”,话毕,再也安奈不住匆匆走出院门,边走着边自语道:“隔着道墙,见个面都要这般辛苦,干脆让她搬到我那里住算了”。

  大门紧闭,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人应答,易寒又重重的敲打着门环,这声音连隔壁院子的苏姐都能听到,他就不相信宁雪没听到,又等了一会,依然没有人来开门,易寒放声喊道:“秋凌,宁雪”。

  屋子内的秋凌笑道:“小姐,他服软了,这会就先来看你了”。

  易寒的声音传来,宁雪却凝神聚目正在练字,并未应话,再看她所写的三个字却是“负心汉”,只是这三个字却写的特别难看,难以想象是出自她之手。

  秋凌静静等她写完,便听宁雪淡道:“秋凌,去把我那个木偶拿来”。

  那木偶正供奉在案台之上,正面还有一个香炉插入几根点燃的香,简直就是跟供菩萨一样,也不知道宁雪从那里来学的招数,秋凌走了几步便把木偶取来。

  秋凌问道:“小姐,今天还要打吗?”

  宁雪淡道:“不打了,手疼。”却看见宁雪不知道从那里拿出来一根针,朝着木偶的嘴扎了起来,“我把他的嘴给缝上,叽叽喳喳的吵的我心烦”。

  门外的易寒喊的嗓子都哑了,见还没有人来给他开门,干脆消停一会,心中暗忖道:“难道这妮子真的在生气,几句话而已嘛,用得着这么小气”,却不知道小气乃女子的专属。

  秋凌喜道:“小姐,真灵,他不喊了,暧,这会我才知道清净有多好”。

  宁雪却扎的更厉害,怨恨道:“平日也没见你这般听话,让你不喊你便不喊,多喊几声会死啊,一点诚心也没有”。

  秋凌目瞪口呆,顿时无语,小姐的心思寻常人可捉摸不出来,这喊又不好,不喊又不好,又当如何是好,难怪小王爷与在她一起经常是满头是汗,不知所措,看来也就是易寒这冤家能降的住她。

  易寒坐了一会,又重重敲门,怒喊道:“宁雪,你给老子开门,再不开我就把这门给踹了,进去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按倒在地”。

  话说这地方人少,倒没有多少人听见易寒的话,隔壁苏姐倒是句句清晰入耳,啐道:“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太下流了”。

  屋内的秋凌听到这话顿时羞红着脸,宁雪却露出喜色,让秋凌把木偶再放回原地,单手托起香腮来,听着易寒的骂声似乎听着美妙的乐曲,易寒喊的越大声骂的越厉害,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

  这时刀女捂着耳朵走了进来,冷冰冰道:“吵死人了,我去一刀把他给杀了”。

  宁雪突然脸色一寒,冷声道:“这种话我以后不准你说出口”。

  刀女依然脸无表情,妥协道:“好吧,你说如何便如何”,话毕转身离开,突然又回头,“秋凌,这里可有棉花一类的东西可塞耳”。

  宁雪站了起来,挽着刀女的手,笑道;“生气啦,你刚刚那种话我也很生气,他若死了,我也活着无趣”。

  刀女森寒如雪的脸上才露出淡淡的微笑,“小姐,你的话我一定听,不必跟我撒娇”。

  宁雪却道:“撒娇有什么不好,这样才不会破坏我们的感情”,轻轻的揉了刀女的耳朵,“这样好多了没有,委屈你了,我却不能这么便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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