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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214节

  沐彤掌灯走来,易寒忙寻找个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一听到玄观要沐浴,胸口竟噗通狂跳起来,窃喜非常,这遮遮掩掩的偷窥美人出浴太让人激动了。

  沐彤走了进去,放下灯火,走到闺房一角,拉开帘帐,映出一处砖砌的地方,内中有一个大浴桶,旁边有一张小桌子,沐彤走到衣柜,问道:“小姐,明天你要穿什么衣衫。”

  玄观淡淡应了一句,“随便”。

  沐彤打开衣柜,只见其中香衣罗帕,抹胸亵裤,长裙罗衫,应有尽有。

  沐彤取出一套衣衫,整齐叠放在小桌子之上,说道:“小姐,你等一会,我去取水来”。

  一会之后,从那角落出散发出蒸腾的热气缭绕满屋,沐彤关好门窗离开,易寒早就安奈不住,在窗户戳了一个小洞,顺着洞口瞄着。

  只见玄观走到沐浴处,褪下长裙,褪下长裙和绣鞋,只穿着红色抹胸和亵裤,解开束发,一头长发披在背后,光滑的后背只有一根那系着抹胸的绳带,举手投足间都表现出端庄典雅,几缕发丝垂在圆润的肩头,微微凸起的肩胛勾起一丝性感,那带着柔和曲线的后背像山脉般一直蔓延那纤细窄小的小腰,下却连接着突然隆起的臀儿,易寒只窥她一角便感觉美得震撼人心,他一直认为玄观的胸部小,当看到她赤裸的背影,他才知道这才是她最美的地方,这样精雕细琢香躯若配上一对硕大的酥乳,反而会让人感觉格格不入,嗯,这样才显得飘逸出尘,让人怦然心动。

  这个时候玄观背着手要去解开那后背上系带,易寒瞪大着眼睛看着那系带化作两半垂落下来,玄观手肘托在胸口之上,系带虽解开了,抹胸却并没有脱落下来,赤裸着脚,婷婷玉立迈进,转过身来,容貌如早春素洁的晨露,宛如瑶池仙女,易寒在心中不停的喊道,“快松手啊!”玄观依然一手扶住胸前不然抹胸脱落,另一手却去拉上那帘帐,一手素手从帘帐边缘伸了出来,手中之物却是那刚刚穿在身上的红色抹胸,只见一会之后她身上的那条亵裤也脱落下来,从帐内伸出来放在小桌子之上。

  顺着灯光,从帐内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肉体,细小长颈,娇乳纤腰,乌云雪股,春弯妙腿尽现那女性特有的弧线,让易寒顿觉芳情无限。

  玄观抬脚迈入桶中,一双玲珑妙腿抬起让人遐想无限,恨不得窥其真容貌,易寒不由恨起那帘帐来了,噗通一声水声传来,玄观整个人沐浴入桶中,整个人消失在视线之中,噗通一声水声,玄观出水,水花溅射染湿帘布,一头长发变湿紧紧贴近颊颈,从影子中可以看到,她将湿发撩到肩膀之后,一双手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隔帘而望,似发情在自抚香体,只有轻轻的水声传来,玄观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让易寒感觉妙不可言。

  心里暗暗问了自己,“这样你还能忍”,旋即苦笑一声,“她如此优雅,我怎好亵渎于她,让这一缕幽情落得个下乘,却欣赏起她的沐浴美姿来。

  一会之后,玄观出浴,擦干身体,将干净衣服一件件拿了进去,穿好衣衫,解开帘幕,赤足走了出来,吹弹得破的脸容,经过水的滋润变得如凝脂般的柔嫩,琼玉般的鼻尖上还垂着水珠,增添了几分娇媚。

  玄观放声将沐彤喊来,沐彤匆匆而来,将玄观湿发挽起免得湿了衣衫,笑道:“小姐,你是最美的人儿,沐彤看了也要动心哩,怪不得你一放榜招亲,全天下的才子就涌来金陵。”

  玄观微笑道:“甚少有人看见我的模样,又如何知道我是个美人,无非是想把我这个傲慢的女子征服,至于丑与美已经不重要了,沐彤,你将我被儿薰会香,我出去吹会风,等头发干了就回来睡下”。

  沐彤笑嘻嘻说道:“好的,小姐,我一定将被儿薰得香香的,让小姐回来就能静心睡下,想着你的情郎做个春梦”。

  玄观轻笑:“怕是被窝儿里寂静,心却不安宁,好啦,我先出去逛逛”。

  沐彤便收拾换过的衣衫便问道:“小姐可是要去道园”。

  “这会就那儿还清净点,我不想看到旁人。”

  沐彤又道:“小姐你情思不快,我看这道园不去也罢,还不如留在玄观阁内,一会沐彤也可以陪你说话”。

  这是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人均是一讶,沐彤心想:“这晚上会是何人,若是夫人等人自然入阁就先行传话,静悄悄的潜入阁内来到无声无息的来到门前会是何人,若是歹人,她与小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如何是好”,有些慌张的朝小姐看去,却看见她一脸微笑,心里才稍微壮了壮胆子,“小姐,我过去,你在这里先坐着”。

  来到门前朗声喊道:“是谁在门外?不知玄观阁不准外人闯入的吗?”

  门外传来声音:“小生易寒,夜探深闺,求玄观小姐一见。”

  听到声音沐彤脸上那担忧的神色顿时化为云烟,没了踪影,露出喜色回头朝玄观看去,“小姐,是他,开不开门”。

  玄观轻声道:“虽有违礼法,既然来了,又怎好将他拒之门外。”

  沐彤多余的问了一句,“小姐你的意思是可以让他进来了”。

  玄观嫣然一笑,“莫要唠叨,开门吧”。

  角门儿呀的一声,沐彤打开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踮着脚尖儿仔细看,门外一个挂着笑容的男子,却不是易寒,猛得迅速又关上门,拍拍胸口,心肝吓得乱蹦,脸色苍白朝一脸讶异的玄观道:“小姐不是他,是个假冒他声音的男子,怎么办”。

  沐彤朝门外厉声说道:“你到底何人?竟假冒易公子”,她经常听见小姐说外面有一些采花贼,擅长奇门异术,轻易就能易容换貌,模仿声音,却不知道门外那人是不是就是其中一类,能无声无息潜入玄观阁内,本事一定不差,越想是越心惊。

  只听门外那男子用打趣的语气道:“你前世的爹!”

  沐彤这般问话,人却退离门外,随手拿了一个花瓶,一副要准备拼命的样子,玄观虽不知道沐彤为何会说那人不是易寒,但她思绪清晰,断定那人定是易寒无疑,看着沐彤轻轻摇头,笑了笑却走过去开门。

  门又被打开,幽香细生,扑鼻而来,易寒见了她可娇模样,盈盈站着,体态婀娜多姿,脸上挂着温馨的微笑看着他,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立于晚风前,不觉呆了,喃喃唤了句“玄观”。

  玄观嫣然笑道:“呆子,你换了副模样是故意来吓唬我的吗?”

第三十六节 女子的第二张脸

  对于玄观少有的俏皮,易寒哈哈大笑,“倘若要吓唬你,刚刚我就行动了,保证你会吓一大跳”,他眨了眨眼睛,“或许,大喊救命非礼”。

  玄观挽着他的手牵着他进屋来,边说道:“幸亏你没这么做,我看起来虽然温柔,但遏斯底潜藏着暴力倾向,若误伤了你,我会良心不安”,两人坐下,玄观问道:“你来多久了”。

  易寒应道:“从你躺在炕上看书的时候,我就来了”。

  一旁的沐彤大吃一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道:“那不是小姐在沐浴的时候,你在外面偷看”。

  易寒坦然的点了点头,“我看着玄观,不禁被她的美丽所打动,看呆了”。

  玄观露出笑容,“那你为何不闯进来。”

  易寒看着玄观,轻抚她的脸容,说道:“我只想静静的看着你,虽然我很心动,但是小姐是不可以随便亵渎的”。

  不知道为何,玄观柳腰儿一扭,不敢去迎接易寒的目光,羞答答的不肯把头抬,说道:“你是否有什么奇遇,你在外面我却没有发现你”。

  易寒稍一错愕,旋即明白她话中之意,“拜了一个师傅,学了几天功夫”,说着便抚摸她还未干透的云鬓,玄观问道:“你的师傅是谁,只是学了几天功夫就这般厉害”。

  易寒回忆起南宫婉儿,不禁哑然笑了起来,婉儿师傅乃是天下第一怪人也,说道:“南宫婉儿,你这深闺不出的小姐可识的”。

  玄观说道:“我虽终日深闺坐,却知天下事,几日时间就能将你调教的这般厉害,除了三仙子之师,百变魔女南宫婉儿别无他人,只是她已经消声灭迹二十来年,你又如何有这么好的机缘遇到她,我还听说她做事我行我素,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

  易寒笑道:“玄观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婉儿师傅确实如此,与她相处的几日,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玄观索索款款的抚摸他的脸庞,看着他的眼睛,“你受苦了,不过天底下有人能教训你也是一件好事,若不然你就惟所欲为了”。

  沐彤看见两人柔情款款,不好在场,悄悄的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易寒不答,只是看着她,希望能看懂她内心深处的心事,玄观便任他看个够,佯装看着别处,不去迎上他的目光,一副弱弱莺莺,任君妄为的模样。

  两人就这样保持沉默,过了一会,易寒才问道:“玄观,你给我出了个难题,你要我如何做”。

  玄观见自己近在他身边,他却无动于衷,嗔了他一眼,轻轻的将身子依偎在他怀中,诺诺道:“这是我自己的难题,并不是你的难题,你什么也不用做,看着就好,我要让天下男子没人敢娶我”。

  易寒问道:“包括我吗?”

  “包括你”,玄观淡淡应了一句,冬月萧索,感觉他的怀中温暖的很,轻轻扭动腰肢,让自己更贴近他的身体。

  易寒脸上失落,寂寂无言,玄观抬头看了他一看,扑哧笑道:“怎么像个小孩子一般闷闷不乐。”易寒勉强一笑,玄观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我要向你说心里话,我的心里只容的下你一个人,但是我不想你娶我,知道吗?倘若成了你的妻子,我就要尽到妻子的职责,尊夫守夫盼夫,可我死期不远,快要死的时候,我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你就不会伤心。”

  易寒手上传来她的心跳声,这心跳是那么充盈那么雀跃,当它不再跳动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忍受,易寒知道自己不能,坚毅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玄观嫣然一笑,易寒说的是废话,可是越是废话越动听,不会腻味,淡淡道:“我已经抗争过了,天命却不可违,我对死已经没有半点畏惧,唯一不舍的就是你”。

  易寒迅速道:“地生连理木,水出并头莲,嫁给我”。

  玄观紧紧将他抱住,摇了摇头,“你知道我心里多么想成为你的妻子吗?可是我却不能,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而伤心痛苦,我只想在背后帮助你,关心你,玄观没有了,会有别人来代替我关心你,可是易寒却不能没有了,我喜欢看着你微笑,就算是猥琐的笑容,我的心里也是快乐的。”

  易寒说道:“你放榜招亲,倘若有人能胜过你,你是不是会信守诺言嫁给他”。

  玄观以为易寒担心她会成为别人的妻子,笑道:“你放心,就算再高才的人也过不了我最后一关”。

  易寒继续问道:“你是不是会信守诺言?”

  玄观没好气道:“你为何这般固执,我都跟你说了,没人能过的了我最后一关”。

  易寒口气强硬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会是不会”。

  玄观也有些生恼,离开他的怀抱,转过头去,“会!”

  易寒露出笑容,捧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倘若我过了你最后一关,你会不会信守承诺嫁给我?”

  玄观一愣,眼眸迷离,羞答答的低下头,“易寒你这又何苦呢?非要来自讨没趣,我……”,易寒的问题她却回答不出来。

  易寒见她久久不抬头,轻轻的托起着她的下颚,却看见她一脸悲伤,眼角索索落落掉下眼泪,那绝美的容颜是那么凄楚,易寒百感交集,轻轻的擦拭她的泪水,柔声道:“又想到什么伤心的事了,莫哭,玄观不是娇滴滴的女子,从来不轻易落泪,哭了就不是玄观了”。

  玄观却耍起脾气来,“我是女子,为何别人哭得,我就哭不得,你让我肝肠寸断,除死方休!”方才易寒一片柔情刺破了她伪装坚强的外壳,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丝娇弱破茧而出,迅速蔓延到心头来,只感觉天地茫茫,玄观注定一人,终无个结局,自己却无法与他白头偕老,回报他的感情,所以痛入骨髓,她是个传统的女子,不让夫忧,不让夫伤,心底早就将易寒当做自己的夫君,却不知道夫妻有难同当有乐同享,就算忧愁痛苦也要一起分担,却什么也自己一个人咽下。

  此刻夜深了,月儿澄净,一阵清清萧萧的风吹得屋檐前饰物叮叮当当乱响起来,碧纱窗外月光皎洁,飞尘撼着枯枝,腊催梅信,一阵芳香传来”。

  易寒温柔的亲吻她脸上的泪痕,情人温润的嘴唇,缕缕飘入她的心头驱赶她内心的悲伤,易寒说道:“泪水是苦涩的,我将你的苦涩吞入腹中,你的心中就只剩下甘甜,再哭来,让我将你心中的苦涩完全吞噬干净”。

  玄观扑哧一笑,柔声呼喊了一句,“易郎,我今生无悔的爱”,却雀跃的像个小女孩拉他站起来,来到窗前,凝望着天际,说道:“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你蒙着脸来对我说话”。

  易寒点了点头,“当时你一脸冷漠,似不爱搭理我这个夜来客”。

  玄观轻轻一笑,“何止不想搭理你,我当时心情不好,你若敢胡来,那里还有今天的易寒”。

  易寒讶道:“我倒没看出来,只是感觉你清冷的很”。

  玄观凝视天际的那轮明月说道:“春月融和、夏月澄净、秋月清凉,冬月萧索,四时之景不同,那时候恰逢夏季,我凝望着澄净的夏月,却感觉天际茫茫,玄观又该何去何从,心中黯然竟觉得自己没有感情,就算那刻死了也没有半点悲伤留恋,此刻冬月萧索,百物萧条,我却感觉我的生命意如此充盈,心头蠢蠢欲动”。

  易寒笑道:“赏月在于人情,如今夜之月,寒气严凝,而我们二人喜色缤纷,见之亦不觉冷淡,而只爱其清华,岂会拘泥于时景,当时你羁旅低沉之心,对此一轮皓月,虽值夏明之时,亦增凄凉无数。”

  玄观点头喜道:“易郎,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易寒笑道:“你该不会想让我抱着你飞到空中赏月去吧”。

  玄观拉着他一起朝明月跪了下来,微笑看着他,“易郎,你一会跟着我念”。

  易寒讶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明月作证,我李明瑶在此发誓”。

  “明月作证,我李明瑶在此发誓”。

  玄观一脸严肃的看着易寒,“不准嬉皮笑脸”。

  “不准嬉皮笑脸”。

  玄观有些生恼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玄观冷道:“易寒,倘若你此刻还不认真,我保证让你遗憾终生”。

  易寒回神,刚刚他一直在看着玄观高兴的模样,恍然未悟,这会听她语气才明白他刚刚要与自己结下誓言,忙道:“刚才我分神了,我们重来”。

  玄观这才露出微笑,望向明月,“明月作证,我李明瑶在此发誓”。

  “明月作证,我易寒在此发誓”。

  玄观继续道:“与易寒结为无名夫妻,恩爱两不欺”。

  易寒错愕,还是念了出来:“与李明瑶结为无名夫妻,恩爱两不欺”。

  “虽不能白头偕老,长命相依,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山无陵江水为竭,休道黄河彻底枯,亦不濡此情。”

  易寒跟着念来,玄观笑道:“好了,可以起来了”。

  易寒却拉着她的手让她继续跪着,念道:“生当共厮守,死亦长相思,拟同生死”。

  听到这句玄观身躯轻轻颤抖,易寒拉着她的手督促她念出来,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易寒一脸期盼道:“玄观求你了”,玄观眼泪悄悄的又滑落下来,趴在易寒肩膀,哭泣着使出全部力气念了出来:“生当共厮守,死亦长相思,拟同生死”。

  念完之后,她却感觉自己似乎扔掉了一个重重的包袱,身心感觉无比轻松,对着易寒道:“我李明瑶借明月委身于你,易郎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情吗?”

  易寒牵着她的手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知道你担心我无法忍受你离去的痛苦,借此誓言安抚于我,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依你的性子依然会悄悄的离开,可是我要告诉你,玄观已经在我的心里,无论你在或不在,玄观永远都在我心底,永远不会忘记,就算你的离去是命运注定,我易寒也要逆天改命”。

  玄观的情感已经不能自抑,依偎在他胸口,“我一切都依你,在你面前我是一个言听计从的小妻子,不再是个任性高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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