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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242节

  沐彤却不知道怎么说的好,难道说,岚儿,你的情人也是小姐的情人,这妮子听了不晕过去才怪。

  岚儿又问道:“两位姐姐,我刚才没看错吧,那个男子是易寒,我们府内的下人”。

  两人依然不语,岚儿却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朝墨兰道:“墨兰姐,易寒当初是你介绍进府内来,你不会不认识他吧”。

  说起这事墨兰就来气,没好气道:“是我识人不贤,引狼入室”。

  突然岚儿忍不住哭了起来,心中有苦却不能向别人倾诉,背过身去,露着顾影自怜的背影,一个人抹着眼泪,小姐定是看上了他,她感觉好似在做梦一样,老天在跟着她开玩笑,跺了跺脚,小姐怎么可能看的上他呢,孤龙将军,小姐都看不上,想到这里心中却突然多了一丝期盼,对啊,孤龙将军,小姐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在府内当下人的穷小子,他无才无学,笑起来又恶心的很,小姐见了还不作呕,可是他为何挽着老夫人的手走进去,她又陷入糊涂之中,只感觉一辈子也没有像这一刻,脑子里有这么多打不开的死结,任她如何聪慧,也无法猜想到这戏剧性的真相。

  岚儿心中既期盼着又担心着,一会皱眉一会嘴角又挂着微笑。

  沐彤见了她的痴怨的模样,叹道:“岚儿,我们做小婢的就应该是小婢的命,让大夫人给你介绍户好人家”。

  岚儿突然转身,坚毅道:“我不要”。

  墨兰却似乎看出点什么来了,责问道:“岚儿,你与易寒什么关系?”

  岚儿本来心情郁闷,听着墨兰的语气,顿时不悦,豁出去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怎么了,他日劳夜作就是想攒了些银子赎我出去”。

  一听这话,墨兰顿时明白了,易寒连岚儿也给骗到手中,这个混蛋真是无耻到极点,他说出这种骗人的话,无非是想哄骗岚儿的感情,以他的身份何须日劳夜作,心中对岚儿有点不值,越想越气,脸色发青。

  岚儿看了墨兰表情,正气说道:“墨兰姐,你尽管去告状吧,岚儿不怕。”

  墨兰看了岚儿一眼,心中一暖,突然将她搂住,“傻妹妹,姐姐不是气你,是气那种风流不负责任的人,他不值得你如此对他痴心,咱不要他了”。

  岚儿问道:“墨兰姐,你知道些什么吗?为何他会跟老夫人走在一起,还进入玄观阁内去,你告诉我好吗?是不是小姐看上了他,老夫人和夫人又疼爱小姐,所以才应下来”。

  墨兰轻声说道:“我不想说,你忘了他就是,这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男子。”

  沐彤却不悦说道:“墨兰姐,你倒说说看,他那里无情无义了”。

  墨兰冷声道:“沐彤,难道你也给他迷住了”。

  岚儿只感觉两人的话好奇怪,她岚儿傻,凝儿姐也傻,一块破布,为何两位姐姐说的跟宝似的,稀罕啊。

  沐彤气道:“墨兰,你怎么这般说话,我说句公道话而已,你非得往那上面扯,你别忘了我们只是个婢女,有什么资格对公子小姐指指点点,他可不是我们府内好欺负的少爷”。

  墨兰冷淡道:“那为何哄骗岚儿得感情,说那些骗人的话让岚儿感动,做了这种事情还不让说了,名门家的公子怎么了,整天装成可怜人来欺骗女子的同情心,我说小姐这一次真的看走眼了”。

  沐彤反驳道:“公子都是这个德行了,我们少爷还不是一样,墨兰,小姐把你当姐妹对待,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你倒说说看,你那里见过小姐做过一件糊涂事了,你会这么看易寒,那是因为没有小姐了解他”。

  墨兰听见沐彤提起小姐,口气软了许多,“也许这一次,小姐真的糊涂了,跟岚儿一样不明是非,我这也怕小姐嫁错郎”。

  一旁的岚儿越听越惊,待听到嫁错郎三个字,差点晕了过去。

  沐彤将岚儿扶住,见她一脸悲伤,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涌出来,心疼道:“傻丫头,他娶了小姐,你做个通房丫头不是正好,如了你的心愿,还有什么好悲伤的”。

  岚儿突然止住哭泣,弱弱问道:“真的吗?小姐会不会把我赶走,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洗衣做饭,更衣添被我都愿意做”。

  沐彤笑道:“小姐什么性子的人,她非但不会赶你,反而会向着你,有小姐在,保证没人敢欺负你,至于洗衣做饭,更衣添被的事情,你乐意做就做,不乐意也自然有人做”。

  岚儿心中甘甜安慰,问道:“沐彤姐,易寒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连小姐都……”说实话,易寒在小姐面前就是只癞蛤蟆,一点也配不上小姐。”

  只见沐彤低声在岚儿耳边说了一通话,这妮子听完,立即给晕过去了。

  墨兰埋怨道:“你怎么把她给吓晕了”。

  沐彤却道:“能不晕吗?要我,我也得晕,乞丐变皇帝,谁不又吓又惊”。

  墨兰冷冷说道:“这事你给捅出去,还私自做了主意,我看你日后怎么收拾。”

  沐彤撇了撇嘴,“那你就等着瞧吧”,还不忘挖苦道:“等哪一天我们都成了她的通房丫鬟,他爬上你床那一刻,你还能不能冷着脸这样跟他说话”。

  墨兰一惊,心中发颤,还真有这个可能,一想到这个她无法改变的结果,却一阵后怕,双臂抱着胸前,瞪着眉头,决然说道:“我誓死不从”。

  沐彤也不说了,这话确实有点过分了,平日里她其实挺尊重墨兰的,却不知道今日为何非要跟她顶嘴,拧了自己脸腮,说道:“墨兰姐,今日我这张嘴就该打。”

  姐字出口,已经说明沐彤想求和了,墨兰微笑道:“不吵架还算姐妹吗?我原谅你了,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沐彤浅浅笑道:“什么事情,姐姐说来”。

  墨兰一脸认真严肃说道:“小姐要嫁人,我是拦不住了,只是我却不想当他的通房丫鬟”。

  沐彤嫣然笑道:“刚刚说笑哩,哪有这么好运”。

  墨兰一脸怪异的看着沐彤,探研起她来,好运?这算什么好运。

  沐彤与易寒接触的时日较长,却了解他是一个嘴坏手坏心不坏的人,而且还很贴心温柔,这样风趣又多情的人,女子哪个不喜欢,多情好色不可怕,最怕的就是寡情寡义,遇到磨难将你狠心抛弃,而沐彤知道,天塌下来,易寒会勇敢的顶起来,不是独自逃窜。

第七十六节 情深意重

  进入阁内的易寒却在思索着,刚才没跟岚儿打招呼,不知道这妮子会不会怪我,找个机会再向她解释,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风流了,是男人就一定要忍住诱惑。

  他却不知道,岚儿怪他就没有,可就想的就复杂了。

  老夫人看了易寒失神,轻声说道:“在想些什么,不必担心”。

  易寒也不否认,“确实担心的很。”这话说的很奇妙,是担心玄观的伤势还是担心吴天瑜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三人来到厅堂,刚坐了下来,老夫人对着易寒说道:“你去看看明瑶吧”。

  “什么?”吴天瑜猛的站了起来,“婆婆,你说是让他单独一个人上去?”

  老夫人微笑道:“对啊,我们就先坐下来聊会天,我们婆媳之间好久也没叙过话了”。

  “不行”,吴天瑜立即坚决反对,说着朝易寒看去,问道:“你觉得这样合乎礼数吗?”

  易寒最烦的就是别人张口闭口拿礼数说事,你自己当面忤逆自己婆婆的意思又怎么说,若不是看在玄观的面子上,他真的无法容忍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指手划脚,优雅的人发起脾气来可是可可怕的,淡淡说道:“做晚辈的,自然是听老夫人的意思”,这句话一语双关,既说自己听老夫人的安排,同时也讽刺吴天瑜的做法。

  吴天瑜立即听出话中的意思,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凭什么要你来指指点点”。

  易寒突然问道:“夫人,你真的是玄观的母亲吗?”

  吴天瑜理直气壮道:“十月怀胎,明瑶自然是我的孩子……”

  “可是,为何你和玄观的差距会这么大呢?”易寒未等她说完就问了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可理喻了”,吴天瑜气的脸色发青,若不是老夫人在场,她还真的想拿根棍子轰易寒离开。

  易寒淡淡道:“是不是也不是由我一个人说的算,明眼人……”突然手背被老夫人轻轻拍了一下,话才说了一半,只听老夫人带着淡淡的责备语气,低声说道:“你到底有心无心,天瑜可是明瑶的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不忍一忍能抱得美人归吗?”

  易寒心想,确实得忍,反正把玄观娶回家之后,就与这个彪悍的丈母娘老死不相往来。

  吴天瑜望着这边看来,想挺清楚两人在说些什么,只听易寒大声说道:“老夫人教训的是,我心中担心玄观,却没有体会到夫人护女心切,实在是晚辈的过错”,说着朝吴天瑜行礼,“岳母大人,小婿刚刚无礼了”。

  吴天瑜脸色一暖,突然间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岳母了,哪个人当了你的岳母,准被你活活气死,你的风流债我还没跟你算呢,这件婚事我不同意,易将军请回吧”。

  易寒的官职爵位虽然是追封的,若论起来可是一品高官,与李毅都平起平坐,吴天瑜既称他我易将军,旨在撇清交情,可是这样一来就等于承认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威风凛凛喊道:“既然见了本国公,无知妇人还不快快行礼”,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意淫一番,他没有受到应有的尊敬。

  易寒自然也知道,皇上是因为他死了才给他封这么大的官爵,反正死人是无法享受的,若是知道他在世,这个爵位自然也不会收回,只是可能就要暗地里赖账了,所以可不要自以为是。

  易寒轻轻说道:“夫人,孤龙离开了,玄观已经嫁不出去了,除了我,天下人还有谁敢娶她,你想一想,若我不娶玄观,谁敢触犯孤龙的逆鳞。”

  吴天瑜倒不担心玄观没人要,她只是担心明瑶肯不肯,孤龙又怎么样,难道他敢谋害李家选定的女婿不成,她只不过看不惯易寒,心里也明白,明瑶已经非他不嫁了。

  易寒见她脸色犹豫,默默无语,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她给台阶下,日后再过河拆桥,你给我脸色看,老子就还给你,诚恳说道:“请夫人让晚辈见玄观一面”。

  老夫人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说话了,“天瑜,你就算不看在玄观的面子上,也应该给淑贤几分面子”。

  吴天瑜正色道:“好,我就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让你们见面,只不过他日见了易夫人,我倒要在她面前数数你的过错”。

  “谢谢夫人”,易寒说完,立即往侧面上了楼梯,他可不想跟吴天瑜攀交情,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的女子,只能让自己闹心而已。

  吴天瑜坐了下来,“易夫人是怎么教育儿子的,这易寒可是坏了她一世贤名”。

  老夫人却笑道:“非贤母如何能教导出一个顶天立地的将军来,人不可貌相啊”。

  易寒上了阁楼,刚走到走廊,就听见声响,忙推门进去,只见玄观上身穿一件绿袄红衫儿,下身着绣花白絮底色亵裤,云鬓半垂,眉儿微颦,正掀被下床来,行动娇不经消,弱还易断,清减之态让人心魂消碎。

  忙走到她的身边,柔声说道:“怎么下床来,有什么事情吩咐我来做就好,你现在可是要奉着来伺候”。

  玄观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我还没有这般娇弱,你好无礼,进了我的房间也不先敲门。”

  易寒笑道:“门儿重掩,帘儿半垂,人儿不见,心儿难安,失礼啦”,说着挽着她的手说道:“你的伤严不严重”。

  玄观淡道:“不严重,只不过行动稍有不便”,突然却低头婉婉转转道了一句“对不起”。

  这话让易寒一头雾水,“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我的身子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割了我的肉就是伤了你的心”。

  易寒心头一颤,多动听的情话,默默不语,呆呆凝视着玄观。

  玄观被他盯的脸色微红,微微别过头去,嗔道:“你怎的做个哑巴,尽瞧着人,不会说话呢。”易寒这才觉悟她刚刚要下床,却不知道要做什么,问道:“可是要喝水,我去倒”。

  一问之后,玄观却突然怪异的双颊一团红晕,苍白的脸色绽放出两朵雪中红梅。

  易寒轻轻问道:“可是要更衣”。

  玄观含羞点头,易寒心噗通狂跳的厉害,口中却淡淡道:“我扶你过去”。

  玄观愕然却点头,既有夫妻之实,也不用太过计较了。

  易寒扶着玄观往旁边拉上的布帘子走去,正要掀开帘子扶玄观进去,玄观却道:“好了,窘步而已,我自己来”。

  易寒道貌岸然道:“好,那你当心点,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即可”。

  待玄观进去之后,拉上帘布,易寒却竖起耳朵,仔细的探听着周围声响,心噗通噗通直跳,快到胸口有微微的刺痛感,双手合十,默念着阿尼陀佛。

  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易寒心怦怦直跳,好像不到喉咙口誓不罢休,腿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气血上涌,脸上发烫,呼吸越来越快,他却必须强迫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种感觉实在难受又刺激。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帘布,竖着耳朵静听着,却一直没有发出声音,过了一会,他依然在等待中,帘布却突然被拉开,只见玄观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没好气道:“听什么这么入神?”

  易寒装模作样吟道:“高爽天气,见枯槐鸦噪呼寒。裙带惊风,凌云忽送千峰雨,乱草含露百和韵,魂牵梦绕。吟着吟着,望着窗外景色,宛如世外高士一般。

  玄观说道:“我是该赞你高才还是应该贬你两句。”

  易寒回身笑道:“赞我听得多,你还是贬两句来听听吧”。

  “郎有千般棱,情有万般恨,厚颜乃我郎,薄耻乃我君,妾自矜持倚,幽怨凭何洗”。

  易寒轻轻笑道:“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来,矜持也好,幽怨也好,通通让它随风飘去”,说着挽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呀,三日给你好脸色看,便自揭房瓦,我倒不想整天跟你闹,自有人能够收拾你,我也图个清心”,玄观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易寒扶玄观上床,刚要让她躺下,玄观却道:“不躺了,睡多了,身子都弯不起来了”。

  这话说的怪,别人说直她说弯,也如了她的愿,问道:“你要弯腰干什么”。

  玄观看了他,笑道:“做妻子的不得家常茶饭,伺候殷勤,这腰迟早要弯下来,没资格直起来了”。

  易寒心情大为畅快,“彼此彼此,你弯腰来,我劳作”。

  玄观说道:“也就是你能听懂我的话,非但如此还能应我几句,若说无需做,不必做,那都是妄言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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