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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285节

  珍妃脸色一冷道“将头凑过来。”待彭俊郎靠近,却赏了他一个巴掌,“你竟敢说我姐姐的坏话,再说了本宫岂会嫁给你这个地位卑贱的奴才,你若一心讨本宫欢心,前途无量,若是惹恼了我,我连姐姐的面子也不给。”说完一脸严肃,表情变的冰冷非常。

  彭俊郎不敢顶嘴,眼前这个贵人可不能得罪,否则他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自己的前途可都系在她的身上,看着眼前这一双修长曼妙的小腿儿,心头不由自主的燃起欲火,一双大手悄悄的摸过小腿,探入被褥之中朝她的膝盖处伸去。

  珍妃嘴角挂着妖媚性感微笑,眼神妩媚勾魂,娇声笑道:“同一个德行”,问道:“我与姐姐,你更喜欢谁?”

  彭俊郎眼中带着色芒,毫不犹豫道:“自然是喜欢娘娘你多一点了。”

  “为什么?”珍妃夹紧他那双正在胡作非为的手,认真问道。

  “因为娘娘更风流落拓,让能让俊郎感觉到欲仙欲死,而且娘娘的身子除了皇上,其他人可不能乱碰,这让俊郎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满足”。

  珍妃笑道:“油嘴滑舌,姐姐就是被你这样哄的神魂颠倒吧,若不是皇上不争气,不能让本宫尽展情怀,你岂能占到这种便宜”。

  彭俊郎讪笑道:“皇上就是单独面对你这狂野的母老虎都力有不及,更何况三宫六院,精力有限,还是让我来满足你吧”。

  珍妃轻轻一笑,“是吗?”拈起脚趾尖灵巧的解开彭俊郎上衣的扣子,露出强壮赤裸的胸膛,脚尖轻轻的从他的胸膛处滑到腹部,最后在男子敏感的部位上停了下来,彭俊郎顿时身体颤抖,脸色涨的红润,眼神透露着冲动,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妖艳的女子压倒在身下。

  珍妃妩媚笑道:“你这人长的倒是一般,但小嘴却像抹了糖蜜一样甜”眼神不是瞄向彭俊郎胯下:“加上还有点本事,真让人欣喜的很呐”。

  彭俊郎笑道:“娘娘怎么我说长的一般,就是因为我长的俊俏,所以才取名俊朗”。

  珍妃娇滴道:“你这人倒也恬不知耻,像你这种姿色的,我随便一捉一大吧,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骨子里够味的,跟个木头一般老实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珍妃将脚抽离开他敏感的部位,缩了回去,哎呀一声,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道:“躺太久了,我怎么觉得身体有点酸酸的,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她知道如何撩拨男子的欲望,憋的越久就越像山洪暴发一样,汹涌猛烈,太温柔太轻点的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

  彭俊郎心里虽然着急,却知道不能拂逆她的意思,两人既是苟合又是在各取所需,忙道:“让我替娘娘按摩按摩,放松身子”

  颜冷卉媚意荡漾道:“好吧,不要太大力了,我身子薄弱”。

  彭俊郎心中暗道:“薄弱!骗鬼去吧,一会用扭腰的时候,狂风乱草都没你这么激烈”,却趴在炕边在她发间巡游一圈最后停在珍妃耳边低声道:“我感觉娘娘这里最薄弱了,不如就从这里入手”。

  珍妃一痒,嘻嘻作笑,男子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这种表现却让她心花怒发,却比与皇上刺激多了,督促道:“好了,别贫嘴了”。

  彭俊郎在她耳垂亲吻了一小会,珍妃已经檀唇微张,发出深重的呼吸声,耳边酥酥麻麻牵带着她的身子火热难抑。

  彭俊郎看差不多了,瞥了一眼那高耸的酥胸道:“娘娘那里酸呢,我应该给你按那里才好呢?”

  珍妃不耐烦道:“你喜欢按那里就按那里”。

  彭俊郎站立起来,掀开珍妃身上的薄被单,从头上看到脚下,再从脚下看到头上,一身浅黄色的衣衫罩体,玲珑浮凸的身材,高贵中充满着诱惑,一双修长的腿映入全部眼中,充满女子那种柔软而又轻巧的美丽,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的神态入木三分,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无时无刻挑动着男子的神经,这是一个骨子里散发着妩媚的女人,彭俊郎顿时失魂,难怪皇上佳丽无数却对她宠爱痴迷,果然天生尤物,比之其姐,这股风流气质不知要胜上多少倍。

  珍妃身体虽然发热,神智却清醒的很,见彭俊郎美色当前如此不堪,心里很是不屑,这种男子终究只是无聊空虚时作为代替品的玩物而已,自从修习了媚术,就极少有人能让她在心里将对方视作同等地位,她想要谁,谁就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之所以挑上这彭俊郎只不过是看上他是自己姐夫的身份,这样偷情起来更加刺激,他还真以为能满足自己呢。

  没有感情的东西,再刺激,久了也会生腻,她轻轻的举起手臂,彭俊郎却已经色迷心窍,完全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双手朝她饱满的胸脯就按去,彭俊郎正享受着那销魂的温柔地,只见珍妃却突然起身,猛的给了彭俊郎二下耳刮子,冷声道:“你要生要死,本宫要你死,你会死的无人知晓”。

  这两下却打的彭俊郎莫名其妙,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动怒,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娘娘威严震慑之下,自我反应的就似在宫里遇到她一样,跪了下来,“娘娘恕罪”。

  珍妃淡道:“就是蠢了点,起来吧”,将手伸了过去,“本宫要服侍皇上,你就来服侍本宫,让本宫找一点心理平衡“。

  彭俊郎感受到她身上位居高位的威严,却没有刚刚那种随随便便的打情骂俏,强烈压抑自己内心的蠢动,闻到她素手之上的幽香,他都有种昏眩的感觉,这个女子奇特的身份营造出一种强大的诱惑力,让彭俊郎暂时不得不放下男子的尊严来,再说了在娘娘面前,他的地位本来就是一个奴才。

  彭俊郎轻轻扶起珍妃的手臂,将衣袖往上拉了拉,修长而葱白的手指,白皙细嫩的藕臂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珍妃见他认真,小心翼翼的模样,有一种征服的满足,一脸期待,笑嘻嘻的看着。

  彭俊郎手掌扶住红袖四指,头颅轻轻低了下去,又轻又慢的亲吻着珍妃的手背,用自己丰满潮湿的嘴唇磨挲着珍妃光滑的手背。

  彭俊郎抬头看了珍妃一脸,本以为她应该有点反应,但是,珍妃依然微微挂着微笑,恍若根本没人对她做任何动作,眼神之中带着慵懒,好像在说,你尽管来,我闲的慌。

  连易寒这种见过人间美色的男人都忍不住想在他身上捏几下。厅中九人无不失魂。

  手是人体敏感的部位之一,特别是女子的手,彭俊郎刚刚这番作为,珍妃好像没有什么反应,珍妃定是久尝闺房之事,而且已经精至于道,一般的触摸已经不能让她产生刺激感,由此可以肯定,珍妃是个精通房中秘术的女子,在床幔之间,男人本来就是弱者,容易情动,而女子的欲望来的比较慢,假若珍妃有心戏弄彭俊郎,不管是痛是爽,都有他的苦头吃了,试想一个刚做出这种大不逆的女子,她的内心应该狂野且深沉到何种程度。

  彭俊郎眼睛变得通红,珍妃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知是不是催情药物,让他感觉越来越兴奋,加上自己嘴唇接触到珍妃光滑细嫩的皮肤,嘴唇是比手更为敏感的部位,如果身体在兴奋着,这酥麻的感觉就变的尤为强烈。

  见珍妃没有反应,而自己已经情动,彭俊郎着急了,尽展让妻子神魂颠倒的手段,你们终究同出一胞,能差别到那里去,他一边用嘴唇轻轻摩挲着那光滑的皮肤,那条原本潜藏不动的舌头也动了,顺着节奏,舌尖一点一点的印在珍妃皮肤着上,速度由慢变快,那模样倒好像乌鸦喝水,啄了又啄。

  珍妃轻轻笑了笑,这才有思意嘛,嘴唇的柔软,舌尖的重击,已经让她又痒又麻,换做寻常女子,这么刺激早就呼吸急促,浅声低吟了,不过珍妃精于此道,善于控制自己的欲望,此刻她可以表现的淡然如水般平静,打击男人的信心,也可以表现出情动时的妖媚勾魂,撩拨男人的情欲,她嫣然娇笑道:“好痒哦”,但神情之中却完全没有一点不能自制的神态,双眼犹似一泓清水。

  珍妃一副控于掌心的神态,彭俊郎却被激发出男子的自尊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完全被对方所控制,彭俊郎怎么说也是个人物,由此可见,珍妃心机更是深沉。

  他舌头如蛇吐信般袭出,那舌头用蛇信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又细又长,红艳艳的,那么灵活。众人见此情景都大吃一惊,竟然有人舌头可以长到如此地步,就连刚刚一脸淡然的红袖,也微微一愣,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平静。

  彭俊郎将舌头伸的跟黑白无常一般,摊开舌面,从珍妃手指舔到她的手膝处,又稳又缓,珍妃手臂顿时出现了一条长长水迹,那上面的水迹无异是人口中的唾液,珍妃见自己洁白的藕臂出现这么一条又粘又湿的痕迹,再加上彭俊郎那又长又细的舌头就在自己眼前甩动,她感觉极为恶心,眉头微微皱起,不喜之色明显,还没完,彭俊郎舌头卷成柱形,就在那条湿润的痕迹上轻轻滑过,就像一条小蛇在手臂上滑动,不知道是因为恶心开始刺激着珍妃,珍妃开始有酥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如水波荡漾从手臂传到身体其它部位。

  她要的是情趣,并不是下流低俗,她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暗暗运气,手臂上那湿润的痕迹顿时干了,手臂变的如铁那样坚硬,彭俊郎本来还在继续,他相信再不用几下,珍妃就得情动娇喘了,这时,舌头突然一疼,那感觉就像平时不小心被牙齿咬到那样,他“呀”的一声喊了出来,手掌自然的捂着嘴巴。一副忍疼的模样。

  只听珍妃冷声道:“你去那里学来这种不入流的招数”。

  彭俊郎忍痛结巴道:“你老嫌我不够情趣,所以搜寻些闺房秘术,希望讨要你欢心”。

  珍妃兴致大减,淡道:“今夜我本来期待与你相见,却没想到你让我失望,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用处”。

  彭俊郎默默不语,心中却咬牙切齿道:“这个淫妇,玩腻了就翻脸,老子是看上了你贵妃娘娘的身份,若把我逼急了,老子跟你翻脸,大不了鱼死网破”。

  珍妃看着他的脸色,似了解他内心的想法,轻笑道:“彭俊郎,你何曾见过本宫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本宫既敢与你厮混,就有把握控制住你,没有了本宫,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总管,连在皇上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免得惹恼我”,她突然伸出那纤纤素手插住了彭俊郎的脖子,彭俊郎只感觉全身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泄走一般,竟无法反抗,无法呼吸,脸色涨的紫青,痛苦的就像要死去一般,眼神露出求饶的神色,心中感觉这个平时看上去风骚放荡的娘娘,却如此的可怕。

  珍妃松开手,“我不但有温柔娇人的一面,我还有心狠手辣的一面”。

  女子心毒如蛇蝎,一旦有了追求权势的欲望,她便已经不是一个女子,会变得比男子更狠毒无情。

  彭俊郎在惊魂未定,大口呼吸之际,只听珍妃问道:“今日的事情是父亲让你这么做的吗?”

  彭俊郎忙道:“太师让我有机会就对付六扇门的人,刚好顺手拔掉刚来的那个眼中钉”。

  “那个易中天已经今非昔比,他乃是梅妃的兄长,你暂时不要去惹他,这个人比你想象中的要聪明,让我来处理,要对付他最好就连根拔起”。

  彭俊郎自然不会反对,心中却暗暗后悔,上了珍妃这条贼船,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是如此深藏不露,听说她自幼就拜在一个神秘人之下,看来此事真的不假。

  只听珍妃道:“我明天要借上碧云寺上香见一个人,你随行护卫”。

  彭俊郎有些吃醋道:“男的女的”。

  珍妃嫣然一笑,轻轻拍打他的脸蛋,“一个喜欢做男子的女子,她的闺房秘术不在我之下,可惜你不是她的菜”。

第三十节 人情

  隔日一早,易寒起来,今日他并无职务在身,无需到皇宫里面去,侍卫也是人,也需要有自己的时间,陪陪家人或者做些属于自己的事情,并非只有易寒有这个权利,吃了早膳,打算前往淑德府一趟,换上平常装扮正要离开营地,突然一个首领太监在侍卫的带领下朝他屋子方向走了过来。

  那侍卫指着易寒在首领太监身边低声说了些话,这首领太监让带路的侍卫离开,朝易寒走了过来,淡淡道:“易副总管要出去散散心啊,不过是否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呢?”

  易寒疑惑问道:“公公怎么称呼”,心想:“却不知道是皇上身边的其他太监还是梅妃身边的首领太监”。

  “洒家是专门在珍妃娘娘身边鞍前马后的,进宫之前姓余”,这公公难道消息不灵通吗?不知道他是新晋国舅爷,在易寒面前却表现的十分傲慢,或者骄纵惯了,开始变得眼中无人。

  易寒一听立即就想起来了,这余公公原来是刘贵妃派来找他的,却不是什么好事,昨日自己答应跪在她的景宁宫屋前三天三夜赔礼道歉,这刘贵妃明知道自己与梅妃的关系,对于此事还一点也不含糊,本来易寒还以为,这刘贵妃睁着眼闭着眼,大家装着傻这事就过去了,这么做到底是向梅妃示威,还是反过来表现自己身份地位不容亵渎。

  易寒却不知道,他越是与梅妃有这一层关系,刘贵妃越是会这么做,假若她就此揭过,别人还以为她怕了一个靠裙带关系爬上来的人物,无冕之尊还是要让人感觉到的。

  既然如此,易寒只好硬着头皮道:“没有忘记,我这就随公公前去景宁宫给珍妃娘娘赔罪去”,心中却暗道:“皇上怎么也把此事给忘记了,他现在可不是闲人,却把时间白白浪费在这些琐事之上”。

  “慢着,易副总管既然要跟随咱家进入景宁宫还是先换上官服的好,咱家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将乱七八糟的人给带进宫去”,此话看似在提醒易寒,实却是在调侃讽刺易寒。

  易寒也不打算跟一个太监计较,有本事就应该与那厉害的珍妃计较去,回屋子换了官服随着这个太监进宫而去,许多侍卫见了易寒,好奇的打招呼道:“易副总管,你今日不是轮休吗?”

  易寒怎好说自己要去景宁宫前跪着,给珍妃娘娘赔罪,此事虽有人知道,但大家认为他是梅妃娘娘的兄长,已经胎死腹中,却也没有想到会如初进行。

  这首领太监似乎想将此事宣传,插嘴道:“易副总管这是要去景宁宫前跪着,乞求珍妃娘娘的原谅”。

  那些侍卫显然有些惊讶,怎么珍妃娘娘一点也不给梅妃娘娘面子,以后两个娘娘不就要闹嫌隙吗?

  易寒释然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余公公,我们快点走吧”。

  余公公却漫不经心道:“易副总管,不用着急,三天三夜呢,时间多的事”。

  易寒盯着他的胯下,笑道:“公公,怎么能不着急,一辈子的事情呢?若是下辈子投胎成了个女的,又是个被人轮的主,苦命又得再等一辈子”。

  众侍卫忍不住抿嘴偷笑,余公公气的脸色发青,却奈何不了易寒,心中暗暗记恨,打算一有机会就伺机报复。

  易寒不知不觉又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无端端得罪了小人,不过他心性如此,不与人生气,倒喜欢让他不爽的人生气,这余公公就让他很不顺眼。

  余公公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加快脚步,想远远离开那些暗暗偷笑的眼光,他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这易副总管深深的刺痛他内心最敏感的地方。

  绕着小道来到皇宫内廷,进入后宫建筑群,不再有着高高的围墙,宫与宫之间并没有明显的界限,一个太监领着一个侍卫总管在白天进入后宫内院还是挺招人耳目的,很多太监宫女看见了,都暗地里指指点点,听说宫里有一个刚进来不久的侍卫副总管得罪了珍妃娘娘,今日要在景宁宫跪着乞求娘娘原谅,更有消息灵通者还知道这个侍卫副总管还是新晋的国舅爷。

  易寒自然也明白,珍妃显然有意将此事弄的人尽皆知。

  易寒也并不放在心上,自己的内心若是高傲的,任别人如此侮辱你,你依然是高傲的,你的内心若是卑微的,任别人如此抬捧你,你依然是卑微的,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清风抚山岗,玄观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吗?不会!作为她的男人,又怎么能在心境上与她相差太远。

  余公公将易寒领到一间贵气逼人的屋子前,院子前一条宽敞的青砖石路,左右花草林木,停下来说道:“前面就是珍妃娘娘的住所寝宫,你在这里正面对着跪下吧”。

  易寒将前方当成是天地跪了下去,心中将自己想成是在跪天跪地,却一点也不感觉到别扭憋屈。

  这余公公招呼两个拿着棍棒的小太监过来,说道:“胆敢挪移半点,或者站起来,你们就不用客气,使劲打,一切有珍妃娘娘做主”。

  两个小太监领命,手持棍棒一旁监管,易寒这个时候却充耳不闻,心里默念着心经。

  余公公选了一个地形空旷,无树遮阴的地方,也亏是冬季,若是夏季,普通人熬不了半天就要晕倒。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不觉半天过去,在这期间他没有吃任何东西,连就滴水也饮过,尽管在冬天,在太阳的烤晒下,他额头之上还是流出了汗水。

  或许易寒感觉没有什么,其他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女却有点可怜他了,人都是有恻隐之心,这样一个汉子若是跪三天三夜定是连命都没了,只是碍于珍妃的威严,谁也没敢给他送点东西吃,甚至连口水都不敢送去。

  暮雨,暮云两人都是宫里的婉侍,也算还有点权利,心里不舍得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男子这样受着苦,归多久都没关系,可是不吃不喝,就是铁打的也熬不住啊,娘娘这哪里是要惩罚他,这是要他的性命啊,可还是不敢光明正大帮助他。

  暮雨心想,这事情半天时间已经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了,怎么梅妃娘娘还不过来,莫非连她也不敢正面得罪珍妃娘娘,却不知道梅妃深居简出,一向很少理会宫中那些琐事。

  暮雨对着暮云道:“前段时间珍妃娘娘不是做了几件衣衫,说要给梅妃娘娘送过去一套,今日闲暇,我这就去长信宫给梅妃娘娘送过去”,她这么做还是有些危险的,若是珍妃娘娘追究起来,那里会不明白她有意帮助易中天了,只是也顾不得太多了,人命关天。

  暮云也心知肚明,自然不会阻拦。

  暮雨拿着衣衫匆匆往长信宫赶去,来到梅妃所住的院子,画眉出来迎接,暮雨就说明了来意。

  画眉进屋禀报,一会走来出来说道:“娘娘说了,谢珍妃娘娘的好意,她并不缺少衣衫”。

  暮雨灵机一动道:“画眉,你听说了吗?皇宫里的易副总管正在景宁宫前跪着,真可怜,半天都没喝一口水,梅妃娘娘难道不知道此事吗?”

  画眉大吃一惊,今天梅妃娘娘还在惦记着她这个哥哥,将自己的金银珠宝拿了出来,准备拿去典当,给这新晋的国舅爷在京城购置一处房产,却匆匆的返回屋子将此事禀告娘娘知晓。

  梅妃正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数着那些珠宝,听了画眉的话,猛的站了起来,不小心绊到桌脚,幸亏画眉眼疾手快扶住,才没发生意外,只听画眉舒了口气道:“娘娘,差点吓死奴婢了。”

  梅妃却一脸紧张着急道:“画眉,立刻扶我到景宁宫去”。

  两人走出门口,这暮雨却已经回去了。

  一会之后,梅妃挺着个肚子在画眉的搀扶之下,脚步匆匆出现在景宁宫,身后一大帮太监宫女随行,一脸紧张担心,只要梅妃脚下稍微踉跄,所有人的眉头就猛的顿一下,娘娘若除了什么意外,这里十个有九个要人头落地。

  梅妃娘娘亲至,大小宫女太监连忙跪下迎接,梅妃也无暇理睬他们,就任他们跪着,只见她所经过的地方,人像波浪起伏一般跪了下来,咋一看去,比皇上来了还要威风。

  待梅妃来到易寒身边,那两个小太监早已经放下棍棒,跪下低着头。

  梅妃有身孕却无法弯下腰蹲下来,居然在易寒身边跪下,用手帕擦着他额头上的污秽,关切道:“哥哥,快起来吧,有什么事情,我去与珍妃娘娘去说”。

  易寒这才从静思中睁开眼睛,见小梅子跪在他的身边,忙道:“娘娘,你快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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