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军事历史 > 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 第299节

  这时,一顶四人大轿在门口落下,随行的还有四个普通打扮的中年男子,易寒只是随意瞄了一眼,就知道这四人都身怀绝技,却绝不是普通的侍卫可比,易寒正看着,突然一道锐利的眼神朝他射来,只见其中一人朝他走了过来,闲杂人等一律离远点,说着就动手推搡易寒后退,直到远那轿子有五六丈远,那男子才停下返回。

  易寒正要离开,从轿中走出来一个白色的倩影,却立即吸引他忍不住去看,一袭白裙,挺拔而苗婷的身姿,散落在脊背之上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的黑发释放出丝绸般光泽,步履移动间犹如冷焰在跳动,她的背影是那么的清冷孤傲,易寒似乎只从她的背影看到她的脸容,是经历了无数风雨,看透了世事,厌倦了生活的苍桑。又是伤心极致,毫无生趣的悲伤,因为她,周围似乎瞬间堆满了冰雪,这份冰冷感,直入骨髓,让身体瑟瑟。

  易寒瞬间就被她的倩影给完全吸引住,他情不自禁的走近,希望看见她的容貌,他看见了她如刀削石刻绝美的侧脸,白皙无暇的好像看不到人间的烟火,易寒又看见了她淡淡修长眉毛下冰冷而没有生命的眸子,没有任何情感的色彩。

  她的姿态冷静孤傲,她是一支冷艳的郁金香,没有取悦别人刻意制造的美丽,她原本就是这么优美,这么令人窒息。

  可怜的拂樱,易寒整颗心都要碎了,他的全身充满着力量,要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他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喊出她的名字,声音却是沙哑无声的,那四个男子突然朝易寒移动,将他拦了下来,佩剑出鞘,冷喝道:“再上前杀无赦”。

  易寒却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警告,他眼中只有那个冷漠的背影,他要马上追在她的身边将她抱住,情感左右了他的理智,这一刻他的至情至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几人见易寒不停警告,纷纷出手要将他擒住,这几人却武功高强,易寒寡不敌众又加上心神恍惚,顿时不敌,身上挨了拳脚,那几人若要取易寒的性命,这个男子早就命丧,幸好他们只是打算将易寒拦下而已。

  打斗声丝毫不能引起拂樱的半点注意,她依然清冷自若的行走着,将冷焰跳动的优美演绎到了极致。

  眼看自己心中的爱人离自己越来越远,情急之下,易寒大声喊出了拂樱的名字,拂樱依然没有反应,那高贵冷漠的背影正渐渐消失在易寒的视线之中,易寒顿时心神俱碎,为什么拂樱丝毫不理睬自己,难道她恨自己,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吗?那四个男子听见易寒的话,脸上顿时露出阴冷的神色,拂樱公主的名讳岂是能随便喊的,实在大胆无礼,下手也变得凶狠许多,此刻的易寒心神恍惚,兴不起半点抵抗的念头,任着几人拳打脚踢,身上的疼痛却比不上心中的万分之一。

  易寒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神情黯然,他希望别人下手更狠一点,让这些皮肉之痛盖过心中的伤痛。

  其中一人出剑就要动手,另外一人却拦下道:“算了,他也得到了教训”,却动手将易寒拖到远离贤王府大门口,易寒已经没有半点反应,他的脑海中只有拂樱那张没有半点生命色彩的脸,拂樱对自己死心了吗?为何丝毫不理睬自己。

  走到内院的拂樱突然停了下来,毫无色彩的眸子泛出一丝温柔的秋波,嘴边喃喃道:“为何我能听见哥哥在呼唤我的名字”。

  看着眼前走过向她施礼的下人,就像一幅无声的画,她的世界是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拂樱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任风扬起她的裙角,是在欺凌着她的虚弱,还是在呵护宽慰她受伤的心灵,她沉浸在哀伤之中,就像在埋藏深潭的明珠,世人永不见寒光映骨骊华覆目。

  风儿似乎感受到她的悲伤,变得温柔了许多,池水也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沉默的有如死水一般。

  拂樱忍受着孤单悲伤,在等待着,直到垂垂白发,一个人老去。

  易寒拖着伤痕满姗而行,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该往那里,去做些什么,再坚强的心也抵挡不了深情的击溃,他本以为自己能舍弃儿女私情一心正事,但事实证明,他至情至性,内心深埋的情感一经撩拨便焚烧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他低沉到认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就算权倾朝野,就算一世英名又如何呢,那些失去的遗憾又拿什么来弥补,一瞬间他真的想这样放弃,做一个放诞不羁,逍遥自在的易寒,可梦真又怎么办,宁雪又怎么办,瞬间他又陷入矛盾纠结之中,眼前变得模糊,他不知道该往那条路走,失去的终究要失去,还在的要更加珍惜,男子的责任让他脚步变得坚定,他挺起腰板,忍着疼痛让自己的步伐变得更加利索一点。

  一顶轿子从易寒身边走过,丁索梁掀开轿帘看看离家多远,突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喊道:“停轿!”

  丁索梁匆匆走了轿子,看见他一身是伤,心里难受,他脸无表情,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他挺着腰板,步伐依然是这么的坚定,她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凝视着这个神秘的男子,易寒的神情是冰冷的,他甚至连侧过头来看丁索梁一眼都没有,这让丁索梁好难过好难过。

  丁索梁安静的婷立着,婉约如玉与卓越的雪莲花一般,明眸似水的眼睛带着一丝担忧,当易中天从她的身边走过,在看到他挺拔背影的一瞬间,丁索梁莲步快移,露出温馨的笑容,轻轻道:“你受伤了”。

  易寒回头看着她温柔动人的神情,她露出温馨的微笑可是依然掩饰不了眸子中的难过,易寒感觉有一阵暖风吹入心头,轻轻道:“似我这种男子根本不值得别人为我难过,丁小姐收起你的同情心”。

  这番冷淡的拒绝,让丁索梁有种被狠狠推开的感觉,她的眸子变得更沉重了,那嘴角的微笑却变得勉强,尽管如此,她却轻轻拉着易寒的手,他的手很冷,让丁索梁不知觉的要缩手,可是她却握的更紧,轻轻摩挲着他手上的伤口,让那受伤冰冷的手变得温暖一点,她轻轻道:“伤的不轻”。

  她的细心温柔,呵护宽慰是易寒此刻最需要的,这是一个从内心到外表一样美丽的女子,他不能再拒绝她的关怀了,他回报了微笑,伸手轻轻触摸她的眉毛,看着她的眼睛,带着乞求的语气道:“只要你不再难过,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这句话在对丁索梁说,也在对拂樱说。

  丁索梁一辈子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听的情话,她心噗通跳得飞快,周身洋溢着一股悸心的温暖,眸子闪烁着动人的光华,这是女子最婉约的一瞬间,她的嘴边挂着一股清纯的微笑,轻轻柔柔的,灵灵静静的,白皙的双颊浮现一丝红晕,神采奕奕,委实清婉可人。

  清香阵阵荡入心头,沁人心脾,看到她眼中的快乐,易寒笑得更加灿烂,就好像再拂樱眼中看到快乐一样,他心中所有的悲伤顿时间都烟消云散,只要拂樱不悲伤,他得到或者得不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突然吟道:“紫粉点尖隔秋云,白红胭脂染新妆。妖娆无瑕香似兰,芳情千蕊士僧悔”。

  丁索梁情窦初开,低头不应,敛双眉,闭檀唇,眸脉脉,心迷乱,纤手举香罗,掩半边酒醉含羞腮,娇姿好似远见溪水流动却无声,好一个娴静真纯女儿家。

  易寒哈哈大笑:“美人隔云端,谁能会瑶台”。

  “台”字刚落,他已经潇洒的走远,索梁之美就好像让他经山水美景洗礼一般,胸怀无限畅快。

  抬头再见,人已渐模背隔远,一声小姐唤,忍悴回身舍不走,倚轿再回首,凝眸处空巷无烟,偷传情意,却把君竹嗅。

  易寒返回营地,别的侍卫见他满身是伤,大感奇怪,谁敢将国舅爷痛打如此,却没有敢问,敢将易副总管打成这样的,来头一个更大,他们可帮不了什么忙。

  易寒回到屋子正抹着伤药,却陆续有侍卫拿着伤药进来看他,易寒表示了谢意,让他们不必担心,众人也不好再打扰他,走到外面却议论纷纷起来,不知道是谁打了易副总管,却没有人知道。

  易寒吃了晚膳,就睡下了。

  隔日,进宫当值,中午时分,梅妃竟亲自熬了汤,顶着个肚子来到他值勤的地方,其他的侍卫大感惊讶,竟劳梅妃娘娘亲自送来,易寒受宠若惊,忙扶住她,担心她身子不便,吩咐手下继续当值,自己亲自护送她返回长信宫,一路上她对易寒的身上的伤势追问不放,易寒有苦难言,如何说的出口,只得好生劝慰却不肯吐露半点真实。

  对此梅妃显得气愤非常,竟对他使起小性子来,一声不吭站在前面,易寒害怕她摔倒了,忙追到她的身边,小心呵护着。

  梅妃见他举动关心体贴,这才说道:“哥哥,你也别恼我生你的气,你受了委屈也不肯对我说出来,我贵为贵妃却一点也帮不到你”。

  易寒笑道:“娘娘,谁说你帮不到臣下,臣下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求你帮忙”,于是将冯正杰的遭遇给说了出来”。

  梅妃问道:“哥哥,此事你为何不亲自去与皇上说。”

  易寒道:“娘娘,中天希望你将这冯正杰认作干弟弟,礼部那边的阻力可能要小一些,他们也就会秉公考核,不会将他排挤在外,而且这种小事若由皇上亲自安排有点劳师动众,借你金口更合适一点”。

  梅妃点头道:“好的,只是这事也不用劳烦皇上,我透露一下口风即可,想那礼部也不敢再排挤贤才”。

  易寒深表感谢,梅妃却道:“哥哥,我们二人之间无需这般客气,你以后若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尽力帮忙,这汤是我吩咐御厨熬制的,正好你身上有伤,可以补补身子”。

  两人就在长信宫外的亭榭坐了下来,易寒边喝着汤边与梅妃叙着感情,待汤喝完,易寒觉得差不多了,送梅妃到了长信宫门口,两人道别。

  返回自己岗位,却看见彭俊郎迎面朝他走来,易寒心中,这小子一肚子坏水来找自己准没有好事,他话已未讲,易寒心中已经有了提防之心。

  只听彭俊郎用上司的语气道:“中天,最近景宁宫有些风吹草动,好像有刺客潜入,今夜要加强人手巡逻,你武功高强,今晚随我到景宁宫守岗,我倒要看看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夜闯景宁宫”。

  易寒心中思忖,这事一听明显就是子虚乌有,加强人手就加强人手,为什么偏偏找上自己这个关系并不算融洽的人,就算需要高手坐镇,不是还有其他的副总管吗?莫非彭俊郎想陷害自己,心中冷笑,未免把我当三岁小孩了吧,最怕害人不成反害己,心中思索彭俊郎又用何种手段陷害自己,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也就干脆不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心谨慎就是。

  只听彭俊郎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晚上才有精神”。

  易寒点了点头,也没多说,突然灵机一动,让我去景宁宫,而我又得罪了珍妃,莫非此事珍妃是同谋,若是这样,他可能就又危险了几分,何不找暮雨探出些有用的信息来呢,暮雨司职尚宫,常在偏殿针绣房、御膳房与景宁宫之间走动,想到这里便前往两地之间的必经要道走去。

第四十六节 最毒妇人心

  易寒在暮雨必经之地逗留了些时候,方才看见暮雨领着一班宫女捧着丝绸日用走来,易寒佯作公事走过,却隐蔽的朝暮雨使了个眼色。

  暮雨心领神会,吩咐余等宫女先返回,自己突然忘记有物要拿,便与大队分离。

  易寒在闲步而行,有意等暮雨追上,突然身子被人揪了一下,只见暮雨将他人拉到隐蔽处,低声说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你”。

  易寒讪讪一笑:“多日不见,是不是想念的我手段”。

  暮雨一听,顿时双颊粉团,却道:“我知道你把我当做淫荡的女子,只是你不是女子,根本无法理解深宫寂寞之苦,试想古今有多少妃子不惜冒杀头之罪淫乱宫讳,这种苦楚岂是常人能够忍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也有自己的情欲需要,就像你们男子一般,你能理解吗?”

  易寒点了点头,他只是想利用暮雨,方便自己在宫内行事,两人各取所需,却谈不上真情,于是似以前上青楼一般,将她搂住。

  手上自然而动,暮雨免不了又惊又爱,也顾不得正事,先快乐一番再说,她穿着宫裙,便把裙幅扯起,又将两脚移开,露出红绉绉一条亵裤儿,方便易寒胡来,易寒捻住裤儿扯下一点,就在裙内肆意而为,弄得暮雨心头火热,凑过唇儿欲与他亲嘴。

  易寒那里有闲情做这些事儿,他只不过想给暮雨些甜头,一会有事求她,裙内的手让她过瘾,暮雨来不及亲上,身子一颤,周身通畅,人也散懒得像后一卧,娇声婉转起来。

  易寒忙道:“小声一点”,暮雨只好强行忍着闭紧唇儿,鼻音却哼个不停。

  一会之后暮雨身子一阵颠耸,连眼儿也斜了,余韵过后遍体酥麻倒在易寒的怀里,星眸微展,双颊晕红,久不能言。

  易寒只是笑着,让她缓过劲来,过了一会,暮雨嗔道:“尽胡来,裤儿都湿了,这天冷,粘糊糊害我难受的很”。

  易寒没有应她这句话,说道:“今晚我要去景宁宫值岗,你可要照顾我”。

  暮雨一听这话,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眉儿紧锁,忧愁犹豫,思索片刻之后看了易寒一眼,易寒只是微笑,暮雨神色坚定道:“你性命垂危,娘娘要取你性命”。

  虽然心中估计的差不多,但是易寒还是大吃一惊,这心狠手辣的贼婆娘真的敢动手,自己怎么说也是国舅爷,她难道就不怕……

  只听暮雨将彭俊郎与珍妃合谋要陷害于他的详细大概说了出来,易寒一听,这一招还真是毒辣,若不是事前从暮雨口中获悉,他还真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有此可见这宫内危机四伏,这珍妃手段更是大胆毒辣。

  易寒思索一番之后,在暮雨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话,既然要陷害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里知道暮雨摇了摇头,“娘娘武功高强,你这法子怕是行不通”。

  易寒从怀中拿出一物,却是俏娘子所赠防身的迷魂粉,此物连武功高强的脱俗抵挡不住,这娇滴滴的珍妃就算武功再高岂能幸免,递给暮雨说道:“你找个机会放在彭俊郎身上”,说着又在暮雨耳边说了一通话。

  暮雨认真的凝视着易寒,“你这人好狡猾”,说着却小心的收好。

  易寒却道:“你冒着生命危险将这些事情告诉我,难道不怕珍妃娘娘把你给杀了”。

  暮雨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娘娘只是需要我,当不需要我的时候,就算我什么也没做错,知道了她这么多的秘密,她也不可能放过我,反正活着受罪,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就算死也死得舒坦”。

  易寒心想,将来将她送出宫去,寻个普通人家给嫁了,远离这些尔虞我诈,也算回报于她。

  两人怕被别人看见,也不打算久留,事情商议好了之后,就分别。

  易寒返回营地睡下,醒来的时候,才一更天,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吃了饭,回到屋内,细细算计今夜的步骤,知己知彼,珍妃那边已经输了一半,二更半的时候,侍卫来叫他,易寒神容淡定进宫而去,似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一样,没有半点紧张忧虑,一个上过战场的人,这点小阴谋岂能让他心神不定,再说了他胜券在握。

  来到景宁宫之前,彭俊郎在就带着数十个侍卫等候着,见易寒来了,说道:“你初次进入这景宁宫,一会听我部署,今日我一定要捉住这个刺客”。

  易寒点头,心中冷笑,“真会做戏,恐怕你口中说的刺客就是我吧”。

  三更时分一到,彭俊郎带队进入景宁宫,说道:“当值的人驻守在原来的岗位,其他人随我来”,数十个人纷纷从两侧离开,守护在景宁宫的外围,看守巡逻。

  这一安排之后,跟在彭俊郎身边的只有十个人不到,只听彭俊郎道:“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守护在珍妃娘娘寝室周围,以防刺客潜入屋内威胁娘娘的安全。所有人的点头一脸严肃。

  来到寝室正面前方,彭俊郎吩咐道:“中天,你带领两人在走廊前巡护,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不必理会,一切以娘娘的安全为首重。”一语之后郑重警告道:“一旦娘娘有什么意外,我等必人头落地,大家小心提防”,点了两个人留着与易寒一起看守。

  说完之后,彭俊郎又道:“我带领其他人到两侧后面看护。”说着便带着其他的人离开。

  后宫深院,此刻又是深夜,周围寂静的可怕,跟易寒在一起的两个侍卫,一脸警惕,小心在走廊巡逻着。

  平静的夜空突然传来一声责厉:“是谁?”,紧接着桌椅倒地的声音,声音是从娘娘寝室中传出来,虽然并不悦耳,可是对于神经紧绷的两个侍卫来说,无疑如雷灌一般,想起彭总管的那句“一切以娘娘安危为重”,二话不说,拔刀推门进屋而去。

  还没来的及吆喝出声,只听两声闷哼传来,两人倒地不起,若是别人定会以为来了厉害的刺客,易寒却心知,很有可能是珍妃动手所杀,既是计谋,他此刻就算大声吆喝,彭俊郎等人也不会立即就赶到,况且他身为护卫副总管哪能置主子安危于不顾,等待来援。

  随后拔剑进入屋子,小心警惕,靠着敏锐的眼睛看见地上躺着两个人正是刚刚闯入的两个侍卫,佯装紧张喊了一声“娘娘”,却没有回应。

  往内屋走去,依稀看着床帐坐着一个女子的倩影,易寒快步走进,撩开帘帐,只见床头坐有一个女子,外边披着一件雍容外套,内中着金黄镶珠宝的抹胸,下边一条白色亵裤,正是珍妃。

  珍妃姿态优雅,骨肉匀亭的身材透着女性的诱惑力,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冷静中充满撩人的丰姿,一双黑漆眸子带着玩味凝视着易寒,那垂挂在腰际的紫色纱带正昭显她高贵冰清的身份。

  纱帐内,白溶溶月转花梢,罗帏里,笑盈盈似漆如胶,这番场景好似妻子等着归家的丈夫一般。

  易寒佯装失神一会,立即回神道:“娘娘,你可否有事”。

  珍妃妩媚一笑,“我自然没事,只是易副总管你三更半夜闯入本宫的内寝之中是何道理,难道不怕诛九族,五马分尸吗?”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变得十分严厉,威严无比。

  本以为易寒会惶恐解释,那里知道他却讪讪一笑,“似娘娘这般美人儿,中天早就惦记许久,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中天又岂会让娘娘一人孤独虚度呢?俏心肝,来亲个嘴先”,易寒语气温柔哄道。

  珍妃一愣,莫非这易中天也是色胚投胎,竟大胆至如此,死到临头还敢对自己动色心,身儿被他的声音哄的酥麻了,勾起内心的欲望,心想,我就先尝个鲜再杀他也是不迟。

  珍妃嫣然笑道:“看来易副总管也是个风流鬼,只是本宫玉洁冰清岂容你亵渎”,她故意引诱。

  易寒依然一脸讪笑,丝毫不惧,“今日若能与娘娘云雨一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珍妃一听顿感刺激,她还从来没有在内宫与男子厮混,见他气度翩翩,容貌秀美,也不算委屈自己,反正一会他是要死的,笑道:“那就让本宫见识你胆大到何种程度”。

  话刚说话,嘴儿便被他亲上,整个身子被他强劲的搂在怀里,心中暗笑:“又是一个饥色的主,偏偏没有几分本事”,佯装推搡不从。

  珍妃本来兴致大消,只想草草了事一番再取他性命,突然却感觉这人舌头灵活如舌,花招百变,挑逗得她心儿麻醉,方才情动,便实施本事与他搅在一起,皇上彭俊郎之辈乃是她裙下拜将,屡屡不能让她尽兴,今日遇到这等良才,恨不得尽情玩个痛快,嘴上与他交绕,纤纤玉指也不忘撩拨他的敏感地点。

  易寒心中惊叹,此女果然老道,换做旁人莫说与她交合,便是她的手指就能让你玩弄的销魂欲死,突然感觉她那纤手探入自己胯下,指尖撩拨着,易寒顿觉身上麻烈,嘴上的动作不由迟钝,变得呆滞了。

  珍妃与他分唇,嬉笑道:“怎么,却是已经不能”。

  易寒敛住心神,佯装被她所迷,却佯装迷魂粉偷偷的让她闻吸,珍妃以为自己胜券在握,那里会知道易寒暗中使坏。

  情到浓处,欲宽衣解带与他云雨一番,哪知道易中天却突然抽身,站着一脸笑意,那里还有点色迷之态。

首节 上一节 299/1034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庆余年

下一篇:唐朝小闲人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