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349节
刘年敬了易寒一杯,诚恳道:“易大人,说实话,刚开始我是恨不得早点将你送到西夏皇城,可是此刻,我却有点不舍得,刘年只做到的,只是祝愿易大人逢凶化吉,易大人的气度让刘年佩服”。
易寒哈哈大笑:“放心吧,我已经与上品大人成为知己,他会替我说好话的”。
刘年道:“话虽如此,可这件事可是严重到引起……”,说了一半他却停了下来,这件事情可是差点引起两国交战,一个臣子一家之言能起到什么作用,因为此事可是生生屠杀了对方三百名的西夏勇士啊,不拿易大人人头如何让西夏文武百官泄愤,那险些毙命的贺兰更是名将沙如雪的女儿,他又岂能轻饶易大人,他想帮助易寒,可是在这西夏的土地上,他只是一个外人,根本帮不了什么忙,突然朝野利都彦施了厚礼,“上品大人,刘年在这里请你为易大人多说几句好话,不管如何要保护易大人的性命”。
野利都彦喝的半醉半醒,昏昏说道:“笑话,在西夏谁敢取易大人性命,他的命珍贵的很呐”。
刘年自然认为他在说着酒话,大言不惭,不过也可以看出他的一片真心。
每个人均大醉睡去,周围变得静悄悄,一夜就这样过去。
第一百一十三节 西夏风情
即日启程,走过这片草原就能到达西川的政治中心兴庆府,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阳光穿透云朵,让天空变得青蓝,高一千多丈的贺兰山主峰远远看去,南仰如翠白交绕的宝瓶置于地毯上,北视却像一只横卧的雄狮,山顶雪峰,金光灿烂,直刺蓝天,贺兰山嚅养了一代又一代的西夏人,他是西夏人的母亲。
在贺兰山周围纵横千里之地居住着无数的部族,还有一个代为西夏文达巅峰的都城,这就是兴庆府,贺兰山主峰是美丽与纯洁的,让人不禁勾起一种种的遐想。
无数的人从四面八方出现,他们都是西夏的牧民,牵着骏马,壮牛,肥羊,脸上露出了欢愉的笑容,易寒一行人也在其中,周围都能看见人,他们不再是草原上唯一的人烟,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这让西夏有着丰富多变的气候分布,刚刚沿河入西川,半山春正旺,似乎永远有看不尽的春色,嗅不完的花香,加之随处看见盛装打扮的西夏男女,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的汉子;美丽异族风情的西夏少女,这些美丽的风景,这样浓重的节庆气氛在第一次到达西夏的刘年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前他们认为,西夏人是野蛮粗鄙的,然而此刻,他们却感觉与中原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的脸上挂着是淳朴与灿烂的笑容。
所有的人似乎往着同一个方向进发,贺兰山主峰脚下的草原,万人齐集,人声沸腾,临时搭建起来的毡房均以六角形多边形特征呈现,像一朵朵盛开的大梅花,梅花的特质和禀赋代表着勤劳的西夏平民,数百年来她始终不愠不恼,不娇不嗔。
大自然的千种风情、万种流韵与密集的人气汇集在一起,这些牧民似乎非常享受着这种天赐地利,周围的山山水水,可以纵马狂奔的辽阔草原,他们不知道这个地方举行了多少次的喜庆节日和大型集体活动。
在人群包围的中心地带,用巨大的桩木钉到草地上,无数的桩木围起了一块空旷的场地,其中有无数官家打扮的士兵在牵拉着绳索,临时搭建起木架台子,看似混杂,他们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与大东国不一样的是,这些官民几乎不分彼此,不时候有平民百姓上前攀谈,热情的人还带着三朋四友,全家老少加入布置工作之中,曾士兵休息的时候,他们也不忘送上茶水,边攀谈起来边哈哈大笑。
在钉下桩木所围起来的场地外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外面的草地上搭帐篷,累灶台,以草地为舞台,以太阳为灯光,把蓝天作幕布,把绿树当花伞,把整个身心完全融合在大自然的怀抱中,与天地共舞,与山河同庆,人与自然成了最谐合的统一体。
天空中突然飞来一群奇怪的鸟,他们在人群的上空徘徊,所有的人顿时昂望这些鸟儿,尽情欢呼。
这些鸟儿丝毫不惧怕人群的尖呼声,相反它们似乎在回应这人群的呼声,出发一种美妙动听的声音,不少人立即拿出陶笛、马头琴、大鼓演奏起来,人鸟齐喝彩,演绎着一曲渺渺的曲调来。
野利都彦解释道:“这种鸟叫迦陵频伽,在西夏中是一种吉祥的鸟,据说来着极乐世界,迦陵频伽翻译成大东语就是妙音的意思,鸟如其名”。
易寒问道:“这种鸟经常出现吗?”
野利都彦笑道:“不常出现,你看那些人兴奋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他们如何高兴,刚才他们用歌声舞蹈就是为了引导这种鸟儿出现,这种鸟喜好热闹,据说它们能看到人的内心,假如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它们就是飞来一起共贺,人鸟共贺代表了今后的几年了,西夏会风调雨顺,这对刚上任不久的狼主来说是很好的预兆”。
易寒一伙人缓缓的靠近,刘年笑道:“上品大人,虽然我们很想留在这里享受着热闹祥和的气氛,可是在天黑之前必须带着易大人到达兴庆府,请上品大人领路吧”,前方把密密麻麻的人群所笼罩,不知该如何通过,也生怕人流混杂,一会被冲散了。
野利都彦笑道:“不着急,这圣兽甄选比赛还要三日之后才开始,在开始之前,他们要在这里载歌载舞狂欢三天。”
刘年讶异道:“为何要载歌载舞狂欢三天,不是还没有开始吗?”。
野利都彦哈哈大笑道:“你看,这些人均带着一家老少出来,其中英姿勃勃的汉子,盛装打扮的美丽少女可不在少数吧”。
众人知他有后话要说,认真倾听并不插嘴,只听野利都彦接着说道:“我们西夏人缔结姻亲的方式与你们中原人不同,你们是由媒人作媒,而我们却是自己相中的,一般来说未成亲的男子比较羞涩淳朴,相反姑娘们反而是热情大胆,而相亲的方式就是靠这些大型庙会和节庆活动,你以为他们都是奔着这圣禽甄选大赛而来的吗?这三日的载歌载舞狂欢才是其中的关键”,说完扯了一段文绉绉的话来;“千百年来,朝圣观人海,耳濡目染,朝朝暮暮”。
宁霜见野利都彦说完,笑道:“一般同部落之间是不缔结姻缘的,这种方式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
野利都彦点了点头,笑道:“宁先生果然博学”。
刘年笑道:“好了,上品大人,带我们离开这里吧,要事在身,不敢耽误”。
突然听见一群少女们地娇笑声此起彼伏、在不远处传来,易寒等人随着声音望去,不知道什么出现一群盛装打扮美丽的女子,她们正迎面朝易寒等人走了过来,她们美丽的大眼睛大胆的看着易寒这一伙人,丝毫没有半点羞涩。
易寒几人专心聊天,一开始并没有注意,而一旁的士兵早就心神被其摄住,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多美丽火辣的眼神同时投射在自己的身上,在中原,女子一般都是婉约端庄的,这种异族的热情火焰顿时让他们的心燃烧起来,表情上又是有些不适应的表现的呆若木鸡。这才引起这般女子的娇笑,士兵根本不知道这般女子朝自己走过来干什么,随着她们越来越近,整个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被如此多美丽的眼睛眷恋,这该是如此幸福的事情啊!
刘年瞥了一眼问道:“她们这是过来干什么?西夏的女子都是如此大胆火辣的吗?”
野利都彦笑道:“也许她们平时没有这般大胆热情,但是假若一生的伴侣一生的幸福就在眼前,她们大胆火辣一次又何妨呢?你们大东人常说姻缘,却从来不敢鼓起勇气去捉住上天赐给你的姻缘,这扭扭捏捏的在我们西夏人眼中可是不耻的,看样子她们是看上了我们,过来想邀请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去舞蹈,在舞蹈中感受彼此的心灵,享受着共同的快乐,去吧去吧,耽搁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来西夏一趟,遇到如此盛举,如何能错过呢”。
这群姑娘还没有靠近,野利都彦却鼓励其他们来,士兵听到这话,蠢蠢欲动,眼神中流露出期盼,有的大胆的,与这些姑娘目光对视,这一望却陷入其中,变得如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刘年见此,也不好拒绝,入乡随俗嘛。
这群姑娘统一头扎绣花方帕,身上衣裳颜色各异,或油绿、或紫绎、或赭红、或翠蓝,下着百褶五色裙,脚踏棉靴,胸垂银白色嘎乌,挂链、铃铛、珊瑚等饰品,头戴碧玉发箍、蓝宝石、黄宝石等,显得华贵典雅,她们青春的容颜绽放出似鲜花一样美丽的色彩。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讲的是环境对人的潜移默化,原本就奔流着热情与美丽血质的草原姑娘,世世代代浸染在这美丽的环境之中,自娘胎孕育开始,便以蓝天为镜,以白云为伴,与生灵为友,神山护佑,山花比邻,水土丰润,空气优良,歌舞雕琢,不美丽才怪,面对这种异族风情的侵透,这些初到此地的士兵不动心才怪。
易寒突然笑道:“上品大人,我可记得兴庆府的姑娘可是短裤赤脚赤臂,怎么这会她们却打扮的像新娘子一样”。
刘年突然问道:“易大人来过西夏吗?”
易寒道:“从一些商人那里听闻的”,说着却野利都彦看去,希望听到他的解释。
野利都彦笑道:“这不一样,那些打扮是平时劳作耕种,为了方便才那么穿着的”。
说着这些姑娘却靠近了,一个站在前头穿着紫绎色镶边外套的女子,从她华丽的衣饰,可以看出她的身份比较尊贵一点,只听她轻启檀唇,发出美妙动听的声音问道:“英姿勃勃的朋友,我们过来邀请你们一起共舞”。
易寒说道:“我们是大东国来的商人”,他想用这句话来消除这帮姑娘的非分之想。
“没有关系,我叫,往利嘉绒”
野利都彦笑道:“姑娘定是来着丹巴的往利部落”。
那姑娘讶道:“老爷爷如何会知道?”
易寒听到这个称呼哈哈大笑起来,对着野利都彦说道:“看来这姑娘过来请谁舞蹈都不可能请你上品大人”。
野利都彦不以为意,对着那姑娘笑道:“姑娘名字有嘉绒二字,取名自然是嘉莫查瓦绒,在嘉莫查瓦绒,最强大的部落往利氏的姑娘最美丽,汉子最威武。”
其她的姑娘笑的如花儿一般灿烂,那往利嘉绒却只是点了点头,并不骄傲,她的目光突然瞟向身后不远处,坐在鞍上她一动不动,神情冷漠,威武非常的拂樱身上。
所有人瞬间都明白了她的心思,原来让她大胆的走过来是因为易大人神奇的朋友。
拂樱毫不理睬,她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前方,却空无一物,她甚至没有朝这边看过来一眼。
易寒一看,心想,这美丽的姑娘可要失望伤心了,别说拂樱是个女子,就是个男子,依她冷漠的性情,这事也成不了,他生怕这个女子吃瘪,主动道:“美丽的往利嘉绒,不知我能否与你共舞”。
往利嘉绒看了易寒一眼,有些讶异,旋即却露出微笑:“非常乐意”。
第一百一十四节 舞蹈
野利都彦呵呵一笑,这往利嘉绒一看就是往利氏部落重要的人物,谁娶了她都相当于背后有一股大的势力在支持,对于想飞黄鹏达的人来说,这可是梦寐以求的,但是偏偏这易寒是最不需要的,在西夏又有人的身份地位比狼主还要高,狼主发话,这八大姓氏部落以及万民无不俯首听命。
易寒这么做并不是想获得往利嘉绒的青睐,他只是想免去一场尴尬的。
在往利嘉绒说完之后,毫无征兆的她伸长手臂捉住了易寒的手,拉着他往群舞正欢的人群走去,在那双属于少女柔软无骨的手触碰自己的那一刻,易寒立即能够感觉,有无数双锐利不善的目光投射到自己的身上。
这往利嘉绒本来就是许多部落想要争取的对象,与丹巴最大的往利氏部落结为姻亲,对部落的强盛,对个人的前程都是一种极大的帮助,虽说是自由相亲,但是当一个人身上有着重大的利益时,这一些就不是那么单纯了,在来参加圣兽甄选比赛的时候,这往利嘉绒已经被人提前列为必须争取得到的对象,偏偏例俗男子不能太过主动,只能尽量展示自己的英勇风采,来吸引姑娘的注意,否则早就有一大帮人拥到往利嘉绒的面前邀请她舞蹈了。
往利嘉绒纯洁淳朴,自然没有联想到这些,这一次她也是随着父亲及部落长老前来,往利氏作为西夏的八大部落之一,这种大型的盛会哪能不参加,以往她并不参加,今年才正满十九岁,一些大部落认为,十九岁是婚嫁的好年龄。
在易寒与往利嘉绒手牵手进入人群舞蹈的时候,那些女子也主动拉起了士兵的手加入其中。
这是双人对舞,易寒从来没有跳过这种舞,进入群舞的人群中,立即变得手忙脚乱,往利嘉绒见了易寒的窘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问道:“你从来没跳过这种舞蹈吗?”
易寒摇了摇头,便认真看着周围男子的舞姿,临时学习一两个舞式,由于没有练习熟舞过,他的动作跟头大笨熊一样,惹得往利嘉绒扑哧大笑起来,蹲在地上,身子轻颤在控制自己的笑意,过了一会她才站起来,嘴角含笑道:“那你为什么邀请我跳舞,难道你不在意我看见你这番笨拙的模样吗?这样的话,我可就不会喜欢上你,没有姑娘会喜欢一个看起来笨拙的汉子,她们喜欢英姿勃发,人中焦点的汉子,这样她们也会感觉到骄傲。”
易寒笑了笑,表示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只听周围欢乐的笑声,他似乎也融入到其中,边看着边学着,两只眼睛看着往利嘉绒,学着身边一个汉子做着一个舞蹈动作,一手便按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敞开对着自己的舞伴,嘴边哼着一些曲调来,脚步交替踏舞起来,易寒觉得这个动作很好学,乐此不疲。
往利嘉绒见了易寒这个动作,欢舞的她突然身子一动不动,脸上露出惊讶,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接着白皙的双颊泛出红晕,垂下头露出了羞涩的神态来。
易寒舞的起劲,他觉得自己有舞蹈的天赋,这个动作没有感觉半点扭捏,越舞越得心应手,突然往利嘉绒停了下来,问道:“往利嘉绒,你为什么停了下来,我第一次跳这种舞蹈,你觉得我的动作还规范吗?”
往利嘉绒抬头看着易寒,笑道:“我必须停下来”。
易寒非常讶异,“为什么?”
往利嘉绒笑道:“因为你这些舞姿是在像我示爱。”说这她按着自己的胸口,敞开自己的手面相易寒,边说道:“我的整颗真心完全送给你,假如我与你共舞,就表达我接受了你,可是你并不是我的心上人”,向解释易寒这个刚学来舞姿的涵义。
易寒听完哈哈大笑,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可从身边的人那里刚学来的”,说着却是继续做着这个舞姿。
往利嘉绒跺了跺脚,有些生恼道:“你现在知道涵义了,为什么还继续向我做着示爱之舞,你是不是要让我将你撇弃,让一个姑娘给撇弃了,可是会让人很没有面子的”,说着眼中却瞟向了远处坐在马上的白衣男子,却感觉他目光正朝自己注视,脸一下子红了,心噗通噗通跳的飞快,心头有一种甜蜜蜜的愉悦。
她的话表现了她的善良纯真,她是不会接受易寒的,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但是她还是照顾了易寒的面子,不想他出糗。
易寒见活泼热诚的往利嘉绒突然间似害羞的小姑娘,朝她的目光望去,原来她是看到了拂樱,拂樱也朝这边看来,他自然知道拂樱是在看着自己,莫非这小姑娘误会了,以为在看她。
哑然失笑,以拂樱英姿勃勃的风采,难怪往利嘉绒会如此动心。
突然间易寒感觉到有几道犀利的眼神投射在自己的身上,他细心的看着这些将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的人,多是些英姿雄发的年轻男子,从他们的衣饰风采,也可以看出他们是不一般的人物,易寒也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多是因为身边这个美丽的人儿,难道他们不知道吗?有许多姑娘也在偷偷打量着他们,深陷情局中而不如旁观者清啊。
往利嘉绒见别人舞的兴高采烈,而两人却是呆呆不动,她想展示自己美丽动人的舞姿,也许那个白衣人会动心,主动走过来与她一起共舞,于是对着易寒道:“我来教你吧!”
易寒调侃道:“那我动人的舞姿不知是否能打动你”。
往利嘉绒眨了眨美丽活泼的眼睛,嘴角含笑道:“也许会,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学的好”,说着指着一个舞动熟悉,动作表现男子刚猛有力一面的一个汉子道:“这是男儿之舞,表达你是一个健康强壮的男儿,这样的男儿才能给姑娘安全感,你要先学习这种舞蹈”。
易寒依葫芦画瓢做了起来,刚猛有力是有了,可是还是不够熟练抑扬顿挫,节奏感差了一点。
往利嘉绒拍掌带着节奏为易寒喝彩,边说道:“你学的真快,动作丝毫不差,只要舞蹈几次,你就算完全学会了”。
对于易寒来说,这些舞蹈就像招式一般,他看了一遍就能记下来,可是舞蹈表达的是一种情绪,要与内心情感融合起来,舞蹈才会动人有活力。
往利嘉绒见易寒渐渐熟练起来,张开双臂也舞蹈起来,与易寒所舞的不同,她舞蹈的是表达女子精美,温柔的女子之舞。
易寒刚才也注意过别的女子舞蹈动作,但是感觉没有往利嘉绒跳的好看,她的双臂像柳枝的摇曳那么温柔娇弱、她柔软的身线像轻风吹起湖面上的涟漪那么轻缓,她的步伐像风的荡旋,飘飘难寻踪迹规律。
往利嘉绒像一朵花季正艳的花儿展示自己迷人美丽的一面,她羞涩青稚脸蛋透着青春的风韵,随着舞动,那已经发育成熟的曲线散发出温柔的魅力,她孤芳自赏着,也引着别人为之倾慕,在草地上,金灿灿阳光下,她是一朵妩媚的玫瑰,周身散发着淡淡芳香。
女子之舞表现出女子之美,高贵典雅、天真烂漫、温柔纯洁、甜美可爱,尽在其中,从一曲舞蹈当中,往利嘉绒已经将她身上美丽的地方全部展示出来,只是单从语言交流,一个人相处几十年,也许还不如此刻知道的要多,这男子之舞与女子之舞不愧为相亲的开场白,西夏人实在是太聪明了。
随着往利嘉绒美丽的舞姿,易寒也受她的影响,他沉浸其中,他的情感也是真挚的,这种心智交流,让他的男子之舞越跳越好。
不知不觉,两人欢乐一舞,刚一下停下来,周围已经奉上了热烈的掌声,不知不觉两人的舞蹈已经吸引了周围众多人的注意力。
往利嘉绒对着易寒笑道:“你跳的真好看”。
易寒笑道:“谢谢,全靠你带的好。”接着又是调侃道:“不知道我的舞姿是否能打动你了呢?”
或许易寒的表情比较随意,没有深情的注目,这让往利嘉绒听了这句话,没有太过强烈的心理冲击,她盈盈一笑,带着取笑的意味道:“还不能够,在我们部落里,比你跳的好看的多的是,就是这里也有许多人比你要更加英俊”。
易寒调笑道:“往利嘉绒那你是想找一个英俊一点的还是舞跳的好一点的”。
往利嘉绒摇了摇头,“都不是,他只要能打动我,让我的心惟之所牵动”,说着目光朝拂樱望去,问道:“他是你的朋友吗?”
易寒点了点头,他想说拂樱不喜欢女子,可是他又不忍心打断一个女子刚编织起来美丽的愿望,或许有一天她会遇到一个倾尽全部爱恋的男子,可是在此之前,不妨让她的心对男女情爱充满更多的期待,一颗变得枯萎的花朵就能难焕发第二春了。
“他叫什么名字?”问这句话的时候,往利嘉绒垂下了头,她不害怕让人知道自己的心思,可是她又不由自主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变得滚热起来。
他叫什么名字,易寒刚想胡编一个,突然想起拂樱有个化名,说道:“颜罗”。
“颜罗”,往利嘉绒默默念了起来,似乎要将这个名字牢记在心,心中却想着,刚才我已经跳了一舞,他在注视着我,为何不来邀请我共舞,是我跳的不好吗?她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起中原文化与西夏文化不一样,会不会他生气我与别人共舞呢?可是我并没有接受别人的爱意,或许他与其他的中原男子一样有些害羞,莫非要我过去邀请他,想到这里她的心噗通的又飞快跳了起来。
眼下的往利嘉绒就像一个得来相思的普通女子,易寒笑着看着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子,也许这一次会是她一生美丽回忆之一。
往利嘉绒向易寒施了一礼,礼貌说道:“谢谢你邀请我舞蹈”。
说着却走出舞蹈的人群,与她的族人姑娘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