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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352节

  沙如雪朝易寒看去,易寒却挂着淡淡微笑回视,过了一会沙如雪才道:“你害我们三百西夏勇士葬身异国他乡,满朝文武同仇敌忾要拿你的人头祭三百勇士的英魂”。

  易寒淡笑道:“这事与我何干,是你们西夏勇士擅长皇宫,被禁军兵马格杀”。

  沙如雪沉声道:“此事因你而起,他们已经将所有的仇记在你的身上”。

  易寒不答,野利都彦插话道:“沙元帅,朝中文武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沙如雪道:“除了苍狼,他们还不知道这易大人的身份就是麒麟,当初狼主提议将易寒引渡回西夏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表示要西夏宣刑判罪,杀之以壮西夏国威”。

  野利都彦又问道:“狼主又是什么态度?”

  沙如雪道:“狼主没有什么表示,也没有偏向,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一语之后对着易寒说道:“你别以为她还是以前的望舒公主,她现在可是一个有权谋的君主,而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易寒笑道:“沙元帅,你向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沙如雪道:“位居皇位者,会渐渐养成一个习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许她会保你,也许她不会保你”。

  野利都彦笑道:“沙元帅,瞧你将事情说得如此严重,依狼主的玲珑心思,她会让自己变得如此为难吗?好多难题,她早就提前想过了,恐怕这些问题对于她来说早就不是什么难题了,我跟你说白了吧,只要亮出易寒麒麟的身份,再让易寒成为西夏的王夫,这些问题就不再是问题”,野利都彦与狼主通过书信,获知一些沙如雪所不知道的信息,所以才有此一言。

  沙如雪讶异道:“这事我为何不曾得知。”却朝易寒看去,“你们还忘了询问一个人的意思,他若不愿意,这件事就会变得更加复杂棘手”,易寒当初肯投靠西夏,又如何会返回大东国,就是他不愿意,最后没有办法才让他离开了。

  易寒笑道:“我若不愿意来西夏,凭上品大人能控制我的行动吗?”

  沙如雪闻言,大吃一惊,“麒麟,你是说你愿意留下西夏?”

  易寒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西夏已经是我的第二个故乡,当我到达西夏的时候感觉这里是那么熟悉亲切,因为这里有我的爱人,这片土地抚育了她,她回报这片土地,我是她的爱人,为什么就要计较异国他乡,西夏与大东国不是仇敌”。

  沙如雪沉声道:“假若有一天西夏与大东国成为仇敌,不能共存呢?”

  沙如雪的这句话让气氛顿时变得严肃,野利都彦缓和气氛笑道:“沙元帅,为什么非要提这么为难的问题呢?”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亲家之间不是也会闹矛盾的吗?在大东国怀着利益目的,政治联婚,时间一到反目成仇的也不再少数,有了前人的例子,我也不必自己摸索”。

  沙如雪露出笑脸道:“好一个麒麟,你的睿智让我佩服,作为回报,我向你透露一个探子所获知的情报,北敖正集结三十万大军联合安卑的二十万大军,看样子是打算攻打庸关入侵大东国”。

  易寒被这个消息惊得不能言语,看了表情认真的沙如雪问道:“这个消息可信吗?”

  沙如雪道:“北敖与安卑这些年积攒兵力,意图入侵大东国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如今兵力强盛,粮草准备充分,时机成熟,李毅再如何厉害,他只有二十万兵马这一次可能凶多吉少”。

  易寒问道:“为何说时机成熟?”

  沙如雪道:“据我所知,大东国藩王之间已起争战了,假若上代狼主不受北敖诱骗鲁莽进攻雁门关,此时此刻西夏率领大军入侵分一杯羹,此刻强盛数百年的大东国定然灭国。”他在易寒面前阐述事实,却也不避嫌。

  易寒心中明了,西王府与华中王府交战了,当初他与宁雪都曾想到北敖与安卑会有所行动,本以为依李毅的本事能守住关口,先安内再攘外,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两国联合出动的兵力竟是五十万人之多,这是一个如何庞大的数目啊,这五十万人可不是滥竽充数,而是实实际际的精锐,问道:“北敖与安卑统帅何人?”

  “这战极其关键,北敖要求退隐的妙瀚重掌帅印,大元帅布斯赫退居二线任副帅,以四奇将之一玄冥为首的一大堆中青著名将领也在其中,妙瀚乃是北敖的军魂,一生经历的大小战役上千场,在战场上他有着惊人的睿智,懂得学习敌人来补充自己军队的不足,包括战术、策略、以及精神,他擅长利用敌人的破绽来赢得胜利,更为可怕的是善于捕捉稍纵即逝的战机,敢与力排众议,果断发起进攻,我想说的是不要在他面前耍小聪明,要战胜他只要在正面战场凭真正的实力,我们曾经在战争中相互厮杀,但我还是要称赞他不愧为一位伟大的名将,妙瀚退隐之后,布斯赫担当起大元帅一职,在北敖民众心中他是一位逆境英雄,他更是一位值得士兵信任的将领,他一生最具备有传奇色彩的一战,便是易天涯带兵进攻包围了一支北敖军队,面对易天涯强大的镇北军,这支北敖军队本来是战略性的放弃,然而就是布斯赫用最快速的支援,重重的打击了镇北军,将这支北敖军队救出,所以北敖士兵非常信任他,因为他们知道,无论是多艰苦的情况,布斯赫将军是不会放弃他们的,他所带领的部队坚韧不拔,就算自己胜券在握将其包围也不要低估他们的战斗力生命力,因为布斯赫曾无数次在逆境中反败为胜,至于玄冥白广,北敖最家喻户晓的年轻将领,他虽年轻却是在军队磨砺了十年,如今已能独挡一面,妙瀚之后,白广就是北敖的军魂,此人属年轻后辈,我不曾与其交手,无法妄下评判,但我分析过他率领部队打的几场战役,此人实至名归,行事低调,沉稳,这是年轻将领最缺乏的素质,他却似乎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说完沙如雪简单用一句话概括:“老而弥坚,将才辈出,后继有人,这是北敖百年来军事实力最强大的一刻,李毅危矣”。

  易寒心中担忧,这支三十万人的北敖军队简直就是神派来的军队,几乎不可战胜,天时地利人和一者不缺,李毅与孤龙两个人能抵挡的住吗?只可惜啊,镇西军还没有成长强大起来,否则这可是镇北军强有力的支援部队,假如没有发生这种事情,北敖进攻庸关的时间就会拖慢,自己也会迅速发展壮大镇西军,由自己亲率林毅岳等骁将,岂会惧怕北敖三十万大军,就算北敖这支神一般的军队也必败在镇西镇北两军联手之威,差点忘记了什么,严肃问道:“安卑统帅又是何人”。

  “安卑战神,名将之一越里古,越里古与易天涯脾气有些相似,应该说两人看起来是那么相似,拥有卓越的军事才能,其举止粗俗却不能掩盖其智慧,只可惜命运不同,命运之神似乎更眷恋越里古,照理说越里古应该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他总是能莫名其妙的绝处逢生,在安卑他是一个传奇,他是神的化身,在战场是永远不死,他们认为在越里古面前,没有不可克服的困难和不可逾越的屏障,而越里古几十年的战场生涯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

  易寒道:“我知道,当年就是这越里古吃里扒外,与妙瀚密谋摆了家爷一道”。

  沙如雪道:“麒麟,你相信气数吗?”

  易寒疑惑,表示不解。

  沙如雪道:“也许易天涯比越里古更有才能,但是越里古的气数却屡屡克制易天涯,说白了他的命比易天涯要硬,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事情是那么神奇,似乎冥冥中早已注定,我从来没有看见一个人似你那么强大,这种强大并不是指自己能力的强大,而是像越里古那种命硬不死一样,我并不是在讲虚无缥缈的神话故事,而是我活到这么老对事物的一种理解,也许你便是让越里古这个传奇破灭的人”。

  易寒明白,沙如雪的话就似佛家的一种禅机玄理。

  两人沉默不语,野利都彦插话道:“你们把奇将之一的幼虎黄博致给忘了,我听闻此人可是狂傲到了极点,向来不把其他三奇将放在眼里,他认为三人与自己齐名对自己是中侮辱,七大名将乃是前辈,也从没听过他赞赏半句。”突然朝易寒看去,“他唯一坦言赞扬的一人,便是麒麟你。”

  易寒笑道:“他日在战场有机会想见,我再看看他是否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

  沙如雪道:“在这年代,在军战场上有才能不一定能成名,成名者必定是出类拔萃,超人一等,况且这幼虎在军涯中已证明自己,越里古这些老将的眼睛可没有瞎,把这种比生死还要重要的事情当做儿戏,反而是你麒麟是萤火一夜还是恒星不黯,如今你既要亮明身份却需证明”。

  易寒笑道:“我之道,乃是治兵用人之道,却非机关算尽兵法谋略之道”。

  沙如雪道:“好一个治兵用人之道,此道所涉极广,比机关算尽兵法谋略之道难上百倍,好一个麒麟,麒麟之瑞,龙凤神尊也得低头,奇兽武威更不在话下。”

第三节 喜事奋心

  沙如雪向易寒讲述这么多,有另有一个意思,乱世即将到来,你易寒也该在战场上绽放自己的光芒,西夏与紫荆虽然看似远离这场战争风暴的中心,但狼主已经选择与大东国结盟,而且在北敖派使者来西夏要求结盟的时候,却被狼主拒绝,狼主这样做无疑是表示与北敖敌对的态度,北敖早晚要将西夏收拾,如今北敖的重点,如果大东国如狂风扫落叶般溃败,接下来就要轮到西夏了,所以无论现在易寒站在大东国的位置上,还是代表西夏,北敖与安卑都是他最大的敌人。

  从局势上讲,与北敖结盟是明智之选,与大东国结盟是下下之策,这样会拖累西夏,让西夏陷入战争风暴之中,这样就要耗费财力物力在军事上面,国内发展就是受到大大的影响,沙如雪曾亲口向狼主询问这个问题,他直言问道:“狼主与大东国结盟是不是因为麒麟”。

  狼主回答他道:“不尽如此,我自幼就喜欢大东国文化,我对这个民族有很深的了解,沙元帅,一个强大的盟友却不如一个可靠的盟友,大东国有一句俗语,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说是不是这样的道理,也许原本两个国家之间存有嫌隙,但是有他做桥梁,大东国会相信我们的,而大东国却从来没有违背盟约的先例”。

  是不是真的如此,结果还没有证明出来,但是狼主却表现出了富有主见,不会被眼前利益所迷惑。

  酒过三巡,三人还未尽兴,正是兴高采烈的时候,野利都彦喜道:“对了,沙元帅,我来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小王子出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沙如雪淡道:“七日之前,狼主产后目前处于静休,朝中大小事务由中书米擒大人以及三司共同辅佐”。

  易寒心中一颤,失声问道:“小王子叫什么名字?”

  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神色紧张的易寒看去,心知肚明,这小王子很有可能就是易寒的孩子,如今他的血脉是西夏未来的狼主,这也让他与西夏有无法割舍的联系,野利都彦笑道:“对啊,叫什么名字。”

  沙如雪淡道:“名字还没取,照西夏的例俗应该由孩子的父亲来取这个名字。”

  野利都彦笑道:“不知道王夫往利虎翼会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易寒一愣,旋即变脸道:“他有什么资格”。

  野利都彦哈哈大笑,易寒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自己心情激动上了这个老狐狸的当,这等密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是与不是对着这几个人来说却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早已经将易寒当做一个西夏人来看待了。

  易寒眼看天色渐黑,迫不及待道:“上品大人请你立即带我进皇宫,我想见狼主”。

  野利都彦一讶,“易大人,就算急也不应该急的这种程度,你以为西夏皇宫想进就能进的吗?就算是我也得经过层层禀报,款且如今狼主在内院休养并不在书房,就是光禀报到狼主那里已经是三更半夜了,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打扰她休养的好”。

  易寒低头不语,打算今晚天黑潜入皇宫,沙如雪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事,说道:“我劝你不要乱来,西夏皇宫此一时彼一时,皇宫内的守卫大权我已经完全交还给狼主,别说一品堂的高手,就是那些西夏勇士也不是你的抵挡的”。

  野利都彦一愣,看着易寒,沉声道:“易大人,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向你保证明日你就能立即见到狼主”。

  沙如雪见易寒有心事,无法宽心畅谈,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

  两人要送沙如雪,沙如雪却说不必。

  野利都彦将易寒带到客房,离开西夏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再文思院住下,连夜返回自己的府邸,见见自己多时不见的亲人。

  易寒进入房间,一声酒气,刚想洗个澡,却发觉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他第一次住在这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洗澡,想询问一下,文思院大多数人早已睡下,坐下房间里,虽然身体疲惫,想起望舒生了个孩子,却兴奋难眠,蠢蠢欲动恨不得此刻就潜入皇宫,沙如雪的警告却在耳边想起,坐在漆黑的屋子里,望着窗外,恨不得早点天亮。

  突然门发出咿呀声被人轻轻的推开,易寒喝道:“是谁?”

  声音传来,“易大人是我”,却是刘年的声音。

  易寒笑道:“刘大人啊,这么晚你还没有睡觉啊”,说着点起灯火来,将屋内照得澄明。

  刘年坐了下来,脸色严肃,沉声问道:“易大人,这么晚你怎么也没有睡下。”

  易寒听出了刘年不善的语气,淡淡笑道:“太过高兴了,以至于睡不下”。

  刘年道:“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不妨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他的语气还是一样不善。

  易寒笑道:“反正就是高兴的事情就是了,我现在恨不得立即就天亮”。

  刘年沉声问道:“易大人,这是不是个阴谋”。

  易寒笑道:“哦,为何这么问?”

  事到如今,刘年也不委婉,直言道出自己的疑惑。

  易寒听完哈哈大笑,刘年沉声问道:“为何发笑?”

  易寒摆手,止住笑意,淡淡道:“刘大人,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个奸细,难道我的品性还不足让你信服吗?”一语之后也不想多解释太多,说道:“我曾经来过西夏”。

  “什么时候的事情?”刘年继续盘问道。

  易寒思索道:“大概一年左右吧”。

  刘年道:“一年前,西夏与大东国大战于雁门关,易大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到西夏,莫非在进入官场之前,易大人是个投机取巧的商人”。

  易寒拍了拍刘年的肩膀,诚恳道:“刘大人,有些事情太过复杂了,三言二语是说不清楚的,过些日子你就会明白了,我向你保证我不是奸细,而你会平安回到大东国”。

  刘年看着易寒诚恳的眼神,说道:“就算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这些疑惑扰的我睡不着”。

  刘年走后,易寒趟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却是清醒的,起床在屋内徘徊渡步,心中的喜悦不知道向何人倾诉,打开门走了出去,想到找宁霜,突然间却不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哑然失笑,觉得自己的行为似个小孩子,只得返回屋内去。

  这一夜是他人生最漫长的一夜。

  隔日一清早易寒就出现在院子里,天虽亮但还很早,院子还是没有人,不过却可以听到院外一些人声和劳作的声响。

  易寒在院子里赏着风景,一夜未睡,他却看起来没有半点疲惫,反而是容光焕发,一门突然打开,易寒望去却是男子打扮的宁霜走了出来,易寒似头野马的朝宁霜冲了过去,宁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易寒抱了个满怀,只听易寒发出爽朗的笑声抱起宁霜在院子里转着圈圈,连续转了好几圈,就连宁霜也不禁头晕目眩的,她用求饶的口吻道:“好了好了,放我下来,大清早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的”。

  易寒听着,凝视着宁霜,却没有发生,看的宁霜感觉易寒今日是不是疯癫了,过了一会易寒表情显得有些神秘,低声道:“我告诉你一件喜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宁霜见他似孩子一般,露出微笑,手掌轻轻抚摸的他后脑,轻轻说道:“说吧,我不告诉别人”,轻柔的举动,有股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温柔。

  易寒在宁霜耳边低声说道:“告诉你,我要当父亲了”。

  宁霜心中一颤,这确实是个惊人的消息,看易寒那么开心,也替他高兴,笑道:“到底是你哪个情人呢?”

  易寒听见这句话,才知道自己太高兴了,恨不得把心中的喜悦告诉别人,却忘记了在宁霜的面前说这些话不适宜。

  宁霜见易寒表情怪异,笑道:“没有关系,我一点也不吃味,不要把我当做普通的女子看待”。

  易寒用狐疑的语气问道:“真的不吃味?”

  宁霜发出爽朗的笑声,“不好这一口!”

  易寒有些意外,欣喜若狂的将她抱起来,又转起圈圈来,嘴边说道:“我们也立即生一个孩子”。

  宁霜听了这话,脸上泛起两团红霞,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要为男人生一个孩子,突然感觉这是那么不可思议,可是作为一个女子,这不是必须经历的吗?

  待易寒转累了,宁霜忍着笑意,轻轻摇摇头道:“做不来。”

  易寒一脸惊讶,宁霜感觉好笑,说道:“这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想都不曾想过,你别想我会这么做”。

  易寒的表情更加惊讶,“为什么啊,你不感觉这样很充实很幸福吗?”

  宁霜抚摸着他的脸庞,轻声说道:“女子才会这么想,可我就从来就把自己当做男子,我问问你,假如你想到你自己要生孩子,会不会感觉怪异”。

  易寒大声嚷道:“你这是胡扯荒唐”。

  易寒这番激动的举止,惹的宁霜哈哈大笑起来,“你会觉得荒唐,那我怎么就不会”。

  易寒辩解道:“我是男子,而你是女子,这不一样”。

  宁霜淡笑道:“你的心理是男子,我的心理也是男子,感受是一样的”。

  易寒不悦道:“扯淡,那你为何会爱上我”。

  “我到现在也感觉不可思议,然而这不是神奇之处吗?你征服了一个好强的男子之心,不感觉骄傲吗”宁霜口吻显得是那么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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