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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463节

  陈边徒拉弦欲射,蓦地一枪迎面射到,快到让人不暇反应,石徒然本能身子一震,腰间佩刀瞬息就到手上,挥刀便斩,刀枪撞击,铿锵声大作,悠悠不绝,长枪被撞变了方向,疾射向一个兵士,那士兵拿盾牌一格,长枪穿透了盾牌,只见那士兵缓缓倒下,却是已经被扎中心窝。

  陈边徒脸色突变,一刀未能斩落长枪,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远望对面,只见敌人步兵阵中,一人披挂纯黑色战甲稳立,视箭雨如不在,身后站列着二千来名灰衣人。

  副将姚震冲到陈边徒的身边:沉声问道:“什么人?”

  陈边徒深吸口气道:“幼虎和他的风影部队”。

  姚震吃惊道:“若是让风影上了城头就麻烦大了”。

  陈边徒沉声道:“你速速前去回报苏元帅此刻战况”。

  攻打城下的安卑步兵,在大石巨木的轰撞之下,虽然受到重击,仍是徐徐而进,杀了一部分的人,却有更多的人涌了上来,城上守兵一边要将这城楼下的士兵杀退,一边还要预防不时飞过来的弓箭。

  幼虎遥注、城头,随手拔出弓箭,却不曾分心去看周围一眼,偶有羽箭射在他黑色的铠甲上,由于距离太远,力道已弱,一碰就跌落,只见幼虎张弓射出一箭,城头上举起巨木要扔下的士兵立即中箭到地,巨木落下反而砸伤了自己人。

  只见幼虎连射,每一箭必中一名关键的士兵,什长、百夫长、小都统,少了这些低级将领的指挥,顿时之间城楼之上产生了小规模的混乱,士兵各自为营,并未能有序作战,这样一来就造成了攻击目标的不明确,安卑士兵这个时候已经突破了护城河。

  陈边徒远远的盯着把箭射杀自己城头上指挥作战的低级将领,而对不时朝他射去的弓箭视目无睹,立即拔箭对准幼虎眉心射去,箭如流星朝幼虎直飞而去,刚在半空的时候,只见幼虎却突然朝这边看来,随手拔出腰间佩剑朝此箭砍落,箭落的同时,一箭从他弓上射出,陈边徒正吃惊,那箭却正中他的眉心。

  主将中箭而亡,城头上的守兵顿时乱成一团,攻击力大步如从前,而这个时候安卑士兵已经涌到城门下,大刀,盾牌,身体,用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冲撞城门,同时用火点燃城门。

  而同时,安卑阵中出现一形似绞盘的庞然大物来,几十个赤着上身的汉子,用尽千里推着绞盘,同时前面还有八匹战马牵带。

  在距离城桥三百步距离的时候,只见几十名汉子用尽力气扭动着绞盘,一声类似霹雳的震动从大地上扩散开来,然后城上所有人就看到一块巨石飞抛而来,远远地划过羽箭的上空后,撞到了一个角城楼上,半个角楼全然塌陷,人声惨叫中,砖块雨点般落下。

  城上的兵士都忘记了发箭,傻傻看着曾以为牢固到永不可破的城墙。

  过来一会安卑缓缓的用大型马车运来一块巨石,费劲力气将巨石挪移到绞盘之上,几十条赤身的汉子重新开始拉拽绞盘。

  幸好安卑用这攻城器械攻城,每投出一块巨石都要耗费好些时间,若是如弓箭发射一般快捷,无需一会,这城就要变成灰烬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定心亲自赶到城楼之下,立即将士兵调动起来,准备好烧的滚烫的开水从城楼之上洒了下来,城楼下面顿时传来嗷嗷嗷的惨叫声。

  虽解了燃眉之急,可是看着三百步远的庞然大物,苏定心却紧皱眉头,朗声喝道:“军中可有能射三百步远的神弓手”。

  却没有人回应,只听姚震道:“陈将军箭术非凡,可射三百步远”。

  苏定心立即道:“令陈边徒射击敌人攻城器械的关键部位,绳子一段,绞盘立倒”。

  姚震应道;“陈将军已经战死”。

  苏定心咆哮道:“那你还说个屁”,一语之后却看着那拧的越来越近的绞盘,这东西若不解决掉,这城早晚被巨石轰倒。

  费了好些功夫,绞盘处的汉子们再一声齐吼,第二块巨石飞出擦过城墙,掀翻了几乎整整一面箭垛。

  苏定心表情绷得似铁板,冷冷道:“江泽,你立即领三千人杀出,无论如何也要毁了敌人那庞然大物,若是办不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身边一名将领道:“元帅,打开城门杀出去,太危险了,若是让敌人有机可乘杀进城内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苏定心冷冷道:“我会给敌人这个机会吗?城门就这么大,还在我们的地盘上,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这城也不用守了,反而坐以待毙,这城能挨的住多少次巨石的轰击”。

  只听苏定心朗声道:“不顾一切射杀靠近城楼的敌兵,敌人若是不退,就让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城头守兵顶着敌人弓箭的射杀,不顾一切的对着靠近城楼下的安卑士兵进行射杀,双方又进行了一次兵力消耗,要知道南王府守军可消耗不起,士兵越少,守城也就变得越艰难,不过却达到目的,杀退了进攻的敌兵。

  就在此刻,紧闭的城门突然大开,一名将领领着三千士兵冲杀出城,目标直指敌人三百步远的绞盘攻城器具。

  在江泽领兵冲杀出城的时候,苏定心立即下令放箭射击敌人的弓箭手,掩护江泽靠近目标。

  三百步远说远不远,说近也不是一步就能到的。

  见敌人弓箭手将注意力转移到城头之上,苏定心心中暗喜,成了。

  而当江泽领着三千士兵冲杀至距离绞盘百步之遥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却让苏定眼前一黑。

  不知道从那里杀出来二千多人的灰衣人挡住了江泽的去路,这二千来人的灰衣人手持利剑,一身装扮,不像是士兵,反而更向刺客一点。

  紧接着,苏定心就看见双方陷入混战,三千士兵无一合之力,几乎与敌人交上手,就被立即斩杀,这三千人不像是英勇善战的士兵,反而像呆呆不动的稻草人,几乎没有反手之力,只需一会的功夫,江泽和三千士兵竟全部战死。

  轰隆一声,又一块巨石抛向城头,苏定心心头一黯,难道今日就要城破,越里古到底有多少杀手锏没用。

  姚震口吻凝重道:“幼虎的风影部队。”当亲眼目睹风影之后,所有人才知道风影的厉害之处,而当日听说风影败在救赎之手时,所有人心中不会认为救赎多可怕,只是认为风影徒有虚名,今日他们却无法想象,要战胜风影这样的对手,该是什么样的士兵啊。

  徒然扫了一眼边公子,边公子正从背上的包袱里取了根黑漆漆的铁管子,拧来拧去。石徒然挽弓如月,一箭劈空飞出,直奔绞盘中心,对面迎来一箭,半空中两箭撞个对着,齐齐坠地。战狂在枪兵队中,手扬长弓,仍是瞬也不瞬傲视石徒然。

  石徒然断喝一声道:“箭来!”亲兵捧箭袋跑前,他一手拈了五箭在弦,五箭齐发,厉啸之声破空,战狂领弓回箭,也是一发五箭。五箭对着五箭,又是对碰撞落。绞盘处的汉子们再一声吼,第二块巨石飞擦过城墙,掀翻了几乎整个一面箭垛。

  战狂弓平端着,直对石徒然。

  就在这时,绞盘的最关键部位忽然散落开来,庞然大物轰然塌陷,巨响震天。梦州兵士一阵发愣后,发出如山的“战神无敌”欢呼声。只有石徒然木立着,望着边公子手中那跟铁管上正冒出缕缕烟雾来。

第六节 一战成名

  战况越演越烈,就算今日能守住,这城墙也必定遭受重创,明日又怎样来承受住这种打击。

  突然只听城南一片欢呼声响起:“援兵来了!”

  原来是林秋枫率贵州军来援,打开城南大门,从安卑右翼杀了过去,喊杀声整天大作,面向东门的敌军主阵尚是壁垒森严,两翼却鼓噪起来,贵州军一万骑兵冲右翼冲破敌阵,千万只战马敲击在地面上,地动山摇,无数兵刃交接声,声声入耳。

  城头上欢呼生一片,但见贵州军骑兵似风一样刮过原野,高举起手中的长刀,砍杀敌人,每至一处,敌军的战阵就被捣散分割开来,一万骑兵居高临下冲锋,视野开阔,正好骑兵冲杀,而林秋枫也选择了一个最好的攻击时机,想必他观察了好长时间了。

  这大队的骑兵一旦狂奔起来,就如同烈火卷烧草原,势不可挡,城下的安卑虽然人数众多,足足有十几万人,面对这一万突袭而来的万骑,反而乱了章法,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而安卑攻城作战却没有带上骑兵部队,所以阵中并无法很好的调动出一支行动迅捷的骑兵来对突袭而来的万骑进行阻击。

  苏定心松了口气,几百年来,从未有人能挡的住铁骑如此奔袭,而且看上去这支万人骑兵训练有素,主将指挥有度,看来今日的局势要扭转了。

  率领这支骑兵部队的主将是石徒然,他见敌人阵型混乱,一时之间未能有效对他进行围击,将目标对着敌人攻城的庞然大物,扫了旁边副将边公子一眼,边公子从背后的包袱里取了根黑漆漆的铁管子,拧来拧去,一会之后变成一张黑黝黝的大弓,石徒然接过大弓过来,挽弓如月,一箭劈空飞出,直奔绞盘中心,对面迎来一箭,半空中两箭撞个对着,齐齐坠地。战狂在枪兵队中,手扬长弓,瞬也不瞬傲视石徒然。

  刚才见敌人骑兵来袭,幼虎已经退回中军所在,而他座下猛将之一的战狂,却率领五千枪兵接手保护攻城所用的庞然大物。

  石徒然断喝一声道:“箭来!”亲兵捧箭袋跑前,他一手拈了五箭在弦,五箭齐发,厉啸之声破空,战狂领弓回箭,也是一发五箭。五箭对着五箭,又是对碰撞落。绞盘处的汉子们再一声吼,第三块巨石飞擦过城墙,又掀翻了几乎整个一面箭垛。

  战狂弓平端着,直对石徒然。

  就在这时,绞盘的最关键部位忽然散落开来,庞然大物轰然塌陷,巨响震天。兵士一阵发愣后,发出如山的“战神无敌”欢呼声。只有石徒然木立着,望着边公子手中那跟铁管上正冒出缕缕烟雾来,心中暗道:此物第一次用,竟有如此厉害的效果,若是能批量制造,岂不是杀敌的厉器,石徒然不知道此物是从那里来的,只知道这是林元帅交到边公子的手中,他手中这把黑黝大弓也是林元帅交给他的,当日林元帅送给他们二人各一物的时候说,这是他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的,他自己并不太用的上,赠送给他们。

  只可惜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两样厉害的武器竟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石徒然所率领的这万骑,前身便是天下四大劲旅之一的梦州铁骑,而石徒然便是这支铁骑的统帅,他有一个外号——战神,这个外号也和越里古的外号一样,只是石徒然虽然小有名气,声名比起越里古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石徒然只是一个将领,而越里古却是安卑不败的象征。

  也因为石徒然有着战神的称号,所以刚才安卑攻城所用的庞然大物轰然塌陷,士兵才会发出“战神无敌”的欢呼声,只是梦州铁骑为何会成为贵州军的一军,倒是令人不解,若是聪明人大概能从“有奶就是娘”这一句话来理解。

  苏定心看见敌人攻城所用的庞然大物被毁,已经达到目的,趁机安卑阵型混乱,友军骑兵此刻还能从容撤退,若是恋战的话,恐怕就要被敌人所包围了,毕竟安卑阵前并不是一二万人,而是足足的十几万人,果不其然,只见安卑混乱的阵型开始渐渐变得有序起来,而并不是刚刚友军骑兵冲锋时那般慌张混乱,敌人主帅混乱的情况下短短时间之内就能做到这一点,苏定心不禁赞道:“幼虎果然厉害”。

  苏定心立于城头,纵声啸道:“快快撤退,不要恋战”。

  这一声虽响,可是战场上正是喊杀声是涨潮之时,没人能在巨浪中再分辨得清一个人的声音,声音投入浩瀚的战海之中,顷刻间没入无息,鏖战只有更激烈。

  石徒然率领骑兵冲杀入敌阵之中,他身先士卒,万夫莫敌,身后将士也是勇不可挡,梦州铁骑乃是天下四大劲旅之一岂是徒有虚名,就算面对专克骑兵的枪兵也是尽占上风,整支梦州铁骑简直杀疯了,刀落人亡久违的杀戮快感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

  在梦州铁骑洪流的冲击之下,安卑并没有溃散,张狂首当其冲,率领五千精英枪兵愣是生生把这支疯狂的梦州铁骑给拦住下来,整个安卑阵中,也就只有他这支部队能战上一战而不会溃散。

  已经退回中军所在的幼虎问道:“这支骑兵什么来头?”

  猛将逐风应道:“天下四大劲旅之一的梦州铁骑,只是这梦州铁骑不是地处西夷边界,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幼虎道:“好厉害的骑兵部队,若能为我所用,岂不如虎添翼,只可惜却没有这个机会了”,一语之后淡道:“既然他们杀的痛快,就成全他们吧”,传我号令:“佯装不敌撤退”,说着却在逐风耳边说了一通话。

  逐风大喜,领命退下。

  苏定心只听敌人鸣金撤退,心中一惊,难道梦州铁骑真的如此厉害,让拥有十几万大军的幼虎也自认不敌,打了撤退的念头,他居高临下看着敌人阵型,心中却大叹不妙,这很有可能是敌人的诱敌之策,仓促之间立即让士兵敲响鸣金撤退的战鼓,希望梦州铁骑听到撤退的战鼓声,能当头一棒,清醒下来。

  战场上,杀的痛快的石徒然那里有心听到这鼓声,此刻他恨不得将这些溃不成军无反手之力的敌兵全部斩杀。

  杀的痛快的石徒然突然看见敌人高处令旗招展,己方铁骑兵纷纷从马上摔下,远方缓坡之上,冲杀到最前面的骑兵,被突然冒出的敌兵用钩镰枪一类的奇特兵器,尽勾在马腿马蹄上,更有战马踩踏进陷阱,扑地不起。

  紧接着,只见山坡上滚下烧着熊熊的巨木,只见无数条火线在山坡上蜿蜒起来,来势汹涌,开始吞噬整片整片的山坡,战马受了惊后,四向打转,互相冲击,这近万人的骑兵队,一时之间便纠结在火海里。

  这些可燃烧的油,原本安卑打算拿来攻城用的,没有想到却用在对付骑兵上,火攻骑兵在以为的战例也曾有过。

  整支梦州铁骑立即被困在火海之中,原来纵横来去的铁骑,却成了笼子里的困兽。弥漫的烟雾,灼热的火焰让士兵分不清东南西北,火焰成了眼前他们需要对付的敌人。

  突然只见从外围的烟雾中射来无数的箭矢,对着被困在火海中的梦州铁骑一阵乱射,许多战马身中数箭,轰然倒地,马上中箭倒地的士兵惨叫声此起彼伏,石徒然感觉就是有力使不上劲来。

  城头上的苏定心一脸凝重,难道有着天下四大劲旅之一美名的梦州铁骑,今日便要全军覆没吗?

  身边一名将领问道:“元帅,我们救还是不救”,这句话却说的没有什么底气,拿什么去救。

  苏定心叹息道:“梦州铁骑太过恋战轻敌了,若我军出城与安卑决战,这城又拿什么来守”。

  正在石徒然看着身边将士一个个倒下,而无能为力之时,只听轰隆隆的战鼓声从北面传来,顿时大喜朗声道:“随我往北面冲锋”,话刚说完,一马当前率领余众朝北边方向冲杀过去。

  幼虎讶异道:“敌人出城迎战了”。

  逐风道:“不知道,只闻鼓声,还未见敌兵”。

  幼虎沉声道:“重点堵击,一定不能让敌人骑兵冲出火阵”。

  安卑阵中令旗摇摆,安卑将主力朝北边靠拢。

  石徒然朝北边冲了一会,立即受到敌人的弓箭攻击,一轮弓箭之后立即与敌人短兵相接,由于烟雾重重,梦州铁骑的杀伤力却没有起到一开始的效果,反而是不少骑兵中了敌人的冷枪。

  缠战中石徒然突然又听见东边传来鼓声,没有丝毫犹豫,又立即率领将士朝东边移动,骑兵若冲过去没有办法,若想离开,安卑却也拦不住。

  逐风看此,疑惑问道:“元帅,对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敲着冲锋的号角,却不见一个敌兵出现”。

  幼虎沉声道:“我说过,梦州铁骑来的了,就回不去了。”

  逐风明白了主帅的意思。

  梦州铁骑朝东边方面冲了一会,又遇到敌人的阻击,缠斗了一会,又听见南边鼓声大作,立即又率兵改道朝南。

  如此来回几次,把梦州铁骑折腾的够呛,而安卑方面也没有一开始严密有序。

  就在这时,南北方向均传来鼓声,石徒然一愣,突然恍悟,率兵朝东面移动。

  幼虎脸色铁青,立即下令围剿,他不想跟这支骑兵耗下去了,火海外面北东南三面向中心靠拢,这一次他不会让敌人忽左忽右了。

  石徒然冲杀了一会,缓缓的前进,可是他却发现敌人怎么杀不尽,就似一道厚厚的兵墙,他只撬了浅浅的一层,这样一来就造成他身处在敌人阵型内凹的包围之中,骑兵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士兵之间的空间越来越小,别说外围都是密集的长枪,关是不知道从那里飞来的箭雨就够他喝一壶了。

  边公子语气凝重道:“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土徒然沉声道:“我知道”。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南北方向鼓噪声四起,却是贵州军从南门和北门冲杀出来,攻击将梦州铁骑包围的安卑大军左右翼。

  可以想象,将背后露给敌人是怎样一种后果,如今安卑方面想要重新调整阵型已经太晚了,外排对梦州铁骑进行射击的弓箭手首先受到了贵州军的攻击。

  贵州军从南北方向漫山遍野杀了过来,安卑左右翼的弓箭手首当其冲受到重创,而被困在当中的梦州铁骑缓了过来,配合南北方向的贵州军向敌人两翼冲杀,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突围,而是里应外合。

  背腹受敌的安卑大军,溃不成军,择路而逃,贵州军并未进行追击,而是配合梦州铁骑,将从两翼被切断的东面安卑士兵包围,血染红了整个战场……

  此战总共歼灭安卑五万余人,贵州军一战成名,也成就了贵州军的主帅林秋枫。

  骄傲的幼虎再次成为别人成名的垫脚石,奇将之名还复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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