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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499节

  那是一张能直透人内心深处的颜容,珍珠般粉白的双颊,这种白有异于中原女子的雪白,就似宝玉从里面透到表面那种流动的光泽,嫣红的嘴唇是自然的血气,比中原女子更长更细的睫毛,这让她一张睁大着看着易寒的眼睛显得更大更显眼,那幽蓝色的眸子有如天空般深邃,惟有的一丝淡淡的烟岚是人的情感流露,飘逸的黑色长发有着天鹅绒般的光泽,飘飘洒洒直垂到肩下。

  她穿着的是一件简单的白袍,包裹着她精雕细琢,云润纯白的身躯,这让她的气质更显自然清新,像极了初降凡尘的女神,易寒不知道为什么会用女神而不用仙子来形容她,大概是那份既清且艳,慑人心魄的清丽吧!

  女孩见易寒石化一般的样子,轻轻一笑,这大概是她对易寒绽放的最温柔最美丽的笑容吧。

  星空有月,月色皎洁,寒光涤涤,就是她素洁的灵魂吧,天空乌云,星光万点,柔辉夭夭,就是她温润的笑容吧。

  “你几岁了?”这是易寒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那里是个女孩,简直就是个女神,具备有女子一切魅力诱惑的女神。

  女孩问道:“你为什么想知道呢?”

  易寒这才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将烤熟的腿递了过去,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低下头继续烤着,虽然动人,岂能动心。

  女孩接过,打量着食物一眼,香味扑鼻而来,她却立即忍不住的咬了下去,洁白的牙齿陷入酥肉之中,撕裂出一块吞入口中品尝美味,饥饿的时候享受美食,人生最快活的事情也不过如此吧。

  易寒听到咬嚼的声响,讶异的抬头望去,与她给人的惊艳相比,她的吃态却不淑女,不过易寒反而喜欢她这种对直率表达食欲的举态,可爱、活泼,青春。

  这个时候易寒又疑惑起来了,她是受万人敬仰的圣女吗?突然却莞尔一笑,她只是一个女子,圣女二字只不过是北敖人添加在她身上的头衔。

  女孩蹲了下来,双手挽住双腿两边袍子的下摆,目光深凝,只不过目标却是烤的金黄的肉。

  易寒抬头,见她嫣红的嘴唇沾满油迹,不禁轻轻发出笑声来,很少有女子在她面前这么不计较,特别是吃饭的姿态都是优雅娴静的。

  女孩却讶异的看着他,问道:“你笑什么?”

  易寒只是又撕了一块大腿递给她,并没有回答,很快,这块肉就堵住了她的嘴。

  两人饱饱的吃了一顿,坐在一起喝起水来,易寒看着满嘴油痕的女孩,突然伸出手去擦拭她嘴边的油痕,他已经是个父亲了,他有儿子,也有女儿,儿子没见过多少面,女儿也只见过一面,而且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女儿,梦真的孩子找到了吗?这件事过了有些年了,他一直征战在外,却也没办法回京处理这件事,当初黛傲答应自己,应该能办到了,也不知道女儿可爱不可爱,想到这里又朝身边的女孩望去,似乎希望借她的脸容来寄托对自己女儿的思念。

  当然女孩不单纯是女孩,她具备有女子诱惑男人,让他们动心的一切条件,当她嫣红的嘴唇微微一张,露出洁白的牙齿,绽放出美丽笑容的时候,这一瞬间便是女人和男人的对视。

  易寒的心脏被她的笑容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眼神有着动情,又有着爱心,爱护一切温柔美丽的东西。

  突然间易寒感觉陌生了,或者说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她,没有谈话交流,周围变得十分安静,易寒只是吐出一句,“不早了,睡吧”。

  女神好像有话要说,可所有的话都被易寒一句话给塞住,却半句也吐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选择了一处躺下,因为刚才的思绪,易寒开始想家,征战这么久,第一次他有如此强烈的思乡念头,回想和自己亲密的每个人,就感觉一条条还要走很远的道路,宁霜能醒过来,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吗?他与宁雪之间能有个结局吗?越想越多,心情却越来越沉重,再也无法保持冷酷坚毅,思乡对一个战士来说并不是好事,可是人孰无情,这些真挚的情感岂能够一掩再掩,而不让它宣泄出来。

  此刻在万里之外,他一个人,他想见的人一个也不在自己的身边,强烈的孤独感袭来,不能自抑。

  易寒是因为思念家乡,思念亲人而睡不着,离他有些距离的女孩也睡不着,这里已经没有沙漠那么寒冷冰冻了,应该说夜是凉爽的,连冷都说不上,但是她却睡不着,难道因为没有了易寒的怀抱反而不自在了吗?

  恰恰是这个最为荒唐的理由,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在他的怀中安睡,这种习惯是可怕的。

  女神不时转过头去望不远处的易寒,这种难以启齿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知道不可以这么做,但是内心却有期待,这是真实的,她不能欺骗自己,她需要他的怀抱才能入眠,可是她依然耐心的等待着,等待他静静的将自己拥抱,然后默契的安静入眠。

  无眠的女神只感觉时间过得非常的缓慢,心情也慢慢发生了变化,由耐心转化为埋怨,埋怨易寒为什么似块石头一样不来抱她,埋怨他为什么让自己养成这样一个习惯。

  思乡的易寒却困的睡着了,他那里会想到,女孩在等待他过去拥抱她,让她入眠,当初的拥抱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渡过寒夜,此刻根本没有理由。

  “噗通”一声水声,把熟睡中的易寒惊醒,天上的夜色证明此刻已经是半夜了。

第七十六节 关系转变

  易寒睁开眼睛,女孩卧睡的地方已经不见她的踪影,溪边却不停的传来水声,易寒纳闷,这会三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跑到溪水里面干什么,刚要起身去看个究竟,又突然停下来,管她在干什么,安心睡自己的大觉,也就不加理睬,又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起来。

  溪水中的女神看见易寒坐起来的时候,有些激动,她本来是睡不着,就干脆除衣入水沐浴,没有想到却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石头总算开化了,怎知这念头刚过,易寒又躺了下去,对此不闻不问。

  易寒的这个举动,让女神心头的怒火瞬间像死火山一般无征兆的爆发起来,来的突然又无法抑制,再一次,她心里暗暗诅咒起易寒来,上一次是诅咒他瞎了眼睛,这一次却诅咒他干脆变成一块石头。

  同时在水中弄出更大的声响,整个人像条雀跃的鱼儿在水中跃来蹦去,咚咚声就像敲起的战鼓一样,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显得那么的悦耳。

  易寒还真的被这咚咚的水声吵的无法睡下,可是他就是忍着,没有起身,闭着眼睛什么也不去思考,耳畔却是那咚咚的声响,无思考的脑子居然一、二、三的数了起来。

  过了一会,这咚咚响却变成了砰砰响,频率比刚才要密集的多,更显聒噪,听起来应该是石头不停地扔进水里发出的声响。

  没错,女孩坐在溪边,随手捡起一块又一块的石子扔进水中去,看她的举止,那样子似乎要将整条溪填满石子。

  易寒有些不悦,心想,我看有多少石子可以让人扔,可偏偏等了好久,这砰砰声却一直没有停止,简直到了让人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好几次冲动的想站起来大骂几句,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来,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让易寒猛的被吓了一跳,这一声可比刚才响亮了不知多少倍,就好像大鼓突然擂起的那一瞬。

  易寒望去,依稀可见溅射出大片的水花,溪面上一圈圈涟漪荡漾了开来,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马上易寒就明白了,只见女神赤裸触目惊心的身子,淡淡的荧光在她的身体周围晃动,在黑夜之中,那是一抹晶莹的白,湿润的秀发紧贴她的肌肤上面,又白中有黑,难辨全态,更有几分雾里看花的神秘感觉,而她在干什么呢,这样美妙动人的身体居然在弯下腰搬起一块大石头。

  湿润的发丝垂过圆润的肩头在空中荡了荡,翘而圆润的臀儿正面着他的目光,纤细得仿佛一掐就会折断的两条腿像倒立的奇锋,那圆弧的肌理勾勒出一丝丝的性感诱惑,臀与腿连接的地方,却由于光线的原因,难以窥视,便是难以窥视,这雾里看花的神秘才震撼人心。

  易寒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正是赤裸裸的色欲,他是个正常的男子,而有好久没有情爱了,而女神此刻对他的诱惑又是如此的震撼。

  女神摆起大石头用来的往溪水中扔去,“砰”的又是一声响亮的巨响,她弯曲的身姿又挺直起来,这一些是她发泄怒气的方式吗?

  女神露出了笑容,更添她国色天香容貌的韵味,如凝水般的柔嫩的脸颊,经过刚才一番耗力,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又是娇艳,更加的妩媚。

  易寒这一声巨响震的回神,他刚才的心神完全被女孩所诱惑,女子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魅力是最强大的,纤细的腰身,修长的腿部,光滑的脊背,依然夺人心魄,这一刻他冲动的想占有她,当然理智还是能够控制他的行为。

  女孩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贴脸颊的湿发也随着向脑后一荡,心中暗忖道:“我看你还能不能安心的睡觉”,同时转过身朝易寒所在的地方望去,幽暗中,那双明亮的眼睛是那么的瞩目,女孩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对自己露出如此炙热的眼神,只是这样的眼神,就让她感觉自己是整个世界,是所有。女以为悦己者为傲,何况是心慕的人。

  女神眼睛里荡漾着无限的温柔朝他的眼神看去,并没有预先中的四眼交汇,他看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女孩低头,立触傲然挺力的双峰,在明白了自己春光外泄时,她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扑入水中去,留给易寒的只是一抹洁白的倩影。

  女孩在水中只冒出一个头来,她的脸变得绯红如梅花,涌动着女性神秘的情愫,她既然羞愧,也是有情,她是女人。

  紧张的看着朝溪边走过来的易寒,女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嘭嘭”跳的特别的猛烈,一颗心就像是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脑袋中更是一片混乱,他过来干什么?

  易寒在溪边蹲了下来,看着女人,幸好她大部分的春光都掩藏在水中,否则易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么淡定的看着她,从透不过气到用无奈的表情看着她,刚才她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任性调皮的小女孩,这么想的时候,千万不要去看她那张脸,可是易寒看了,所以他的心里很纠结。

  女孩看着他,弱弱问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看着她那张纯洁和妖媚共存的精致脸容,配上一副娇弱弱的表情,真的想问:“你到底是仙女,还是魔女,或者是妖精”,他没这么问,他说道:“我也想洗个澡”。

  “不行!”女人立即应道。

  “为什么?”易寒的表情有些轻浮,这种表情是他从来没在这个女人面前流露过的,而这是个征兆,他的心已经完全放开了。

  女人理直气壮道:“因为我在洗了”。

  易寒道:“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女人立即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你敢!”

  易寒很从容的站起来,开始脱掉身上的衣衫,女人尖叫一声,吐出一句北敖语,立即转过身去。

  什么神圣不可侵犯,她只不过是一个受了惊吓,紧张不安的女人。

  听着那宽衣解带的声音,对女人来说种折磨煎熬,她从来没有面对这种状况,在北敖没有人能拂逆她的心愿,对于这个男人,她无可奈何,因为他根本不将自己圣女的身份放在眼里,再一次她尝到了畸屈与侮辱。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心中是不一样的,他就在她心中留下了印象,她没有把她的心倾向于对她百般顺从,甚至视她用生命守护的那些人,却留给了恶魔。

  “噗通”一声水声,现在轮到易寒来惊吓她了。

  易寒尽情的沐浴,洗掉身上的污秽,洗掉身上的疲惫,女人却缩了起来,静静的,连啃声都不敢,那里还有刚才的活跃,衣服真是一件奇怪的物品,穿在身上的时候,女人可以高傲的漠视所有的男人,可是当脱掉时,她除了逃跑躲避,没有别的选择。

  女人的神经绷紧,精神高度集中,竖起双耳仔细聆听随时可能发生的状况,每一次水声稍微靠近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微微颤抖,可易寒就像是在折磨她的精神一样,当水声离女孩越来越近时,那一刻没有到来之前,突然水声又远去了。

  人为什么会成为疯子,就是精神不停的承受着折磨,但女人忍受不了这种气氛时候,她突然豁出去的转过身来,大胆的面对易寒,沉声责问道:“你洗够了吗?”

  易寒没有回答,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在月色之下,他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一个饥渴的狼一样,易寒突然潜入了水底,整个溪面变得非常的安静。

  溪水缓而慢的流动着,女人感觉浸透自己全身的溪水不是在滋润她的肌肤,而是……而是在抚摸着她,就像身体的每一处在被尽情侮辱一样,是让她感觉那么的不自在,她恨不得快点逃离这里,是的,她立即这么做了,她迅速朝溪边游去,似逃离魔窟一样的上岸。

  就在她双脚踏在陆地的那一刻,易寒从水周冒出头来,女孩拿起衣服,像风一样的女子奔跑起来,朝漆黑潜去。

  一双修长润白的美腿,在黑暗纵横交错的律动着,赤裸的玉足似凌空踏在云端拈行,她的身子是赤裸的,没有任何的附饰,奔跑中的她,在素淡清静的黑夜中,点上那活泼生动的一笔。

  易寒可以肯定,他一辈子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赤裸的女子在奔跑,这是多么奇特的景象啊,可惜由于角度的原因,他并无法洞察全貌,只有那光滑的后背,挺俏的臀儿,还有那交叉律动的双腿,对了,还有那一头飞扬起来的湿发。

  易寒在水中呆了一会,感觉她已经差不多穿上衣服,平复紧张的心情之后,才上岸穿上衣服,刚才所做的这一切有点不知所谓,但至少欣赏到了美妙的春光,也让他心情愉悦了许多。

  返回,只见女孩身上已是衣衫整齐,她坐在地上,曲起双腿,抱膝而坐,这是一个楚楚自怜的动作。

  易寒走近,女孩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一眼充满人性味。

  易寒哑然失笑,准备着重新点燃篝火,女孩突然出声责问道:“你侮辱了我”,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你故意的”。

  易寒没有出声,等火苗燃起,才突然将脸移动到她的面前,轻轻说道:“这样才是侮辱”,手上从她的袍子下摆探入,抚摸她的小腿。

  女孩小腿一阵颤栗,第一反应就是朝易寒脸上挥掌,易寒轻轻一闪,就闪了过去,让女孩扇了个空。

  女孩看着一脸笑意的易寒,气的呼吸粗重,胸口直伏,一双眼睛喷出愤怒的火焰,但呼吸的频率到了顶点,她突然暴发,呐喊道:“我讨厌你”。

  易寒依然一脸笑意,从容的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要对付这样一个未尝情事的女孩,对他来说太容易了,他轻轻说道:“在大东国,男子喜欢一个女子,才会去戏弄她”。

  女孩身子骤然一颤,只听他继续道:“而一个女子说讨厌一个男子的时候,是因为喜欢她”,女孩的脸刷的就红了,似被揭露心事一样。

  女孩特殊的身份让她从来没有想过爱上一个人,然后期待着嫁给他的那一天,可突然间她却要立即面对这一切。

第七十七节 开荤(一)

  女孩理清脑子里混乱的思绪,这才轻声说道:“我们有可能吗?”

  这绝对是最难回答的问题,隔在两人中间有两个民族无法化解的仇恨,还有她圣女的身份,从古至今就没有听说过北敖有那个圣女爱上了男人,然后嫁给了他。

  这确实是非常难回答的问题,但是易寒却淡淡一笑:“有可能,世事没有绝对”,说着朝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

  说出这句话之后,连易寒自己都大吃一惊,他的性情是最纠结的,顾忌这,顾忌那的,想不到此刻回答的却是这么的随意。

  易寒的话让女孩表情惊讶,紧接着双眼透着明亮的看着易寒,她不是不知道阻挡在两人面前的是什么,是那一座座无法撼动挪移的大山,而他随意自然的回答,却让她感觉他的力量更大,这一座座的大山,轻轻一扫就能化为尘埃,这一刻,他是强大而神秘。

  易寒微微一笑,他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道家有一句话叫顺其自然,很多人都能明白这四个字的涵义,但是人心的要做到这一点岂会容易。

  女孩迎着易寒的眼神,死她都不怕,她还害怕什么,心中的信仰已经被眼前的男子所代替,他就是信仰,她轻声道:“我敢陪你闯一闯,你敢吗?”

  作为女子,却反而是她先想易寒表白心迹。

  易寒没有回应,没有犹豫的将女孩拥在怀中,轻轻道:“我们两的相遇是一段缘,不管结果如何,此刻为什么要去躲避呢?”他喜欢这个女孩,此刻他孤单,作为女子的她都是如此的勇敢,而身为男子,他又如何能胆怯呢?他依然是敢爱敢恨的,这与他逐渐的成熟并不矛盾,他不再放纵,不代表他不敢再爱了。

  深月,女孩倒在易寒的怀中,两个人像一对静谧的恋人一般,其实在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像一对恋人,只不过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纸。

  女孩睡着了,在易寒的怀中,她很放心,很疲惫的睡着了,她的睡容是那么的安详。

  易寒还未睡着,他看着怀中的女孩,心中却有一大堆心事,原本他打算明日就与她分别,如今又该怎么来安排她呢?继续这样将她留在什么,然后吸引一大堆麻烦缠身,想不出结果,突然却莞尔一笑,轻轻的抚摸女孩的秀发,她是如此的美丽,又是如此的青春,而自己呢,他已经不再年轻,手掌感受自己嘴边粗犷的胡子,他知道此刻的他算不是俊雅潇洒,充其数也就是个蛮汉模样,轻声道:“你让我自惭形秽”。

  一夜过去,等易寒睁开眼睛的时候,女孩已经不在她的怀抱中,她正盈盈站着,俯下身子,一双大眼睛睁的大大的,近距离的看着易寒,微笑道:“你醒了,喝点水和东西吧”,说着递过肉干和水囊。

  她很温柔,易寒也很友善,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冷漠,微笑的接了过去,他也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易寒吃着东西,喝着水,女孩就在一旁认真的注视她,她的脸上挂满了喜悦,就算是那喜洋洋的太阳也没有她脸上的笑容更能感染人,让人看到她,心情也变得十分的愉快。

  女孩突然说道:“我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易寒笑道:“伟大的人注定是寂寞悲伤的,心有怜悯,善万物而动情,以前你是为别人而活着,今天你是为自己而活着,所以你今天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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