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504节
彩云双脚抽离水中,站了起来,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混蛋!”
易寒闻言莞尔一笑,他听得懂这句话,想来刚刚继续深入的结果远远没有这刻来的有趣吧。
易寒转过身,脸上淡淡的笑意,波澜不惊,眼神带着一种居上风的戏谑。
易寒的表情在此刺激了她,彩云的脸变得冰冷,笑意全无,更别提荡意了,她突然踏出一步,双手朝易寒胸膛退去,骂道:“去死吧你!”
易寒一个侧身,搂住她的腰,俯视着身体被自己控制的这个恼羞成怒的女人,不点而赤的红唇秀美无伦,他将手掌按在她的脸颊上,重而缓慢的揉压着,手指拂过她的唇皮,将湿润未干的手指探入她的口唇内。
彩云拒绝反抗了一下,腰部被易寒一箍,疼叫的哼吟一声,因为愤怒而睁的大大的眼睛,轻轻的下垂,骤然弱的如柔水一般。
嘴唇喊住手指,吮了起来。
易寒抽出手指,指端变得更湿润了,他干脆在彩云美艳的俏脸上擦拭。
彩云凝视着易寒,说道:“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的侮辱我”。
越骄傲的女人,骨子里的奴性越强烈,易寒怎么知道,或许他敏感的感觉到,该用什么方式来降伏,这就像千锤百炼,自然而然的。
彩云无法反抗,或者说她内心鼓不起勇气来反抗,她所能支撑起她的骄傲和尊严的,只有那件白色的袍子,她的胸襟太伟大了,以至以这些象征神圣的袍子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庄严,纤巧的曲线将袍子撑的鼓鼓的,微风吹得袍子衣袂飘飘,那一双赤裸的俏腿不时暴露在视线中,呈现起原始的风情,这是情色的气息。
易寒将手按贴在她的小腹上,宽松的袍子内凹贴肌,彩云动人的曲线纤巧毕现,绵长平坦的小腹之下,是那幽壑的渊地,易寒隔着袍衣在彩云的幽地温柔的爱抚着,另外一只手游离在她的腰部,臀儿,大腿内侧的穴道上,让她的身边放松起来,彩云因为受到强烈刺激而紧绷的双腿慢慢的分了开来,她竟然不知觉的将整个身体交给对方,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强大到让她甘愿如此。
易寒不是毛头小子,此地幽深,结构错综复杂,若要做到完全掌控对方,必须对每一个细微的部位毫发洞察,随着他的手指,露水渐渐溢出,湿了白袍。
直到彩云大量渗出,无招架之力,她的双腿已经酥软无力,若不是易寒扶住,整个人就要像棉絮一般瘫软在地上,尽管如此,却还没有结束,直到彩云引亢一声,白色袍子的腹下地方洒湿一大片,易寒才停止。
易寒松开双手,彩云无骨的曲软在地上,易寒并没有低头去看上一眼,而是转身离开。
他的脚被一双软绵绵的手捉住,彩云仰视着他,喘息道:“不要走!抱我!安慰我!”高潮之后的无尽空虚,让每个女人都渴望温暖的拥抱。
易寒只是停了下来并没有拥抱她,他早就将这个女人定格为人生旅途的匆匆过客,什么都可以留下,就是不能留下感情。
易寒低头看着她怜弱恳求的目光,却并没有心软弯腰拥抱着,挣脱她的双手,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欢极之后却是无尽的悲伤失落,彩云心潮黯然,竟伤感的低落眼泪,多久她没有感受到悲伤而落泪了,在很久很久,她还很小的时候,她就被训导不能落泪,要意志坚毅,感受久违的悲伤,似烙印一般让她印象深刻,他不一样,他独一无二。
第八十四节 平衡心理的举动
夜色深深,独有彩云一人无眠,轻柔的微风拂面,竟她让感觉寒冷,她曾来没有想现在这一刻渴望拥有一个拥抱,男人对于她来说,唾手可得,他随便招招手,就有无数的男子跪拜在她的双腿之下,成为她的俘虏,甘为她所用,就算她将冰冷的刀刺入他们的心脏的那一刻,他们的脸上也挂着微笑,死的心甘情愿,在北敖,对于男子来说,她是蛊惑众生的妖女,如她左腿上的纹身,妖艳而又残忍冷酷。
七星使,道云布尔罕奥都,七个人有着一种非常奇妙的关系,她彩云便是妖艳的代表。
实在可悲,她颠倒众生,竟渴求一个拥抱。
彩云突然站了起来,飘逸的金黄色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飘洒,荡贴着白色的袍子,她端直的身子,让她看起来似主宰着一切,精致的脸容,明亮晶莹的双眸中透着的是冰冷的目光,让人感觉这个女人一定是冷酷无情的,嘴角却矛盾性的露出一丝微笑,偏偏那么的妖媚风情,这让她全身透着一股慑人心魄的妖异。
白色的袍子从她身上滑落,一具完美无瑕的女性身体暴露在月色之下,隐若见是那么的神秘妖艳,那勾人魂魄的魅力仿佛连夜色也被挑逗。
彩云缓缓的朝湖的方向走去,赤裸的双足踏入湖中,湖水慢慢的将她的身子浸透。
她的心被重重伤害了,虽然她的举止表情看起来很安谧,可是谁能看到她的内心充满负面的情绪呢。
清凉的湖水浸透她的全身,彩云试图让水来洗刷自己不悦的情绪,滋润自己受伤的内心,发丝被湿润,尾端垂在圆润的肩头,高耸丰盈的双峰浮荡在水波之上,两颗动人的红梅时而映入水中,时而浮出水面,在柔水的承托下是那么的迷幻,看到她的背影,你一定会认为是神女,可是当看到她的脸容,你才会恍悟她其实是一个妖精。
细微的人的气息打破了湖便的静谧,彩云很不情愿的转过身,这会她不想任何人来打扰她,任何人她都不会欢迎。
湖边站着一个身姿挺拔,容貌俊朗的男子,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气质,让人立即就能感觉他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彩云一直看着他,却没有出声,她不想说任何话。
男子露出讶异的表情,因为他看到彩云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漠,这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在他印象中,彩云的眸子永远是带着炙热的火焰。
他问道:“彩云,你到底怎么了”。
彩云冷淡道:“道伦,你来干什么?”
道伦应道:“和你的目的一样”。
彩云嘴角逸出一丝勾魂摄魄的微笑,“是吗?那是不是我做什么,你便跟我一样”。
道伦点了下头,却不去看彩云媚入骨髓的脸容,今夜此刻,他感觉到她的身上透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强大到连自己也控制不住,他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彩云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甚至他只是远远的看着她而已。
彩云轻轻笑道:“我此刻想沐浴,你下来陪我吧”。
道伦身子一颤,立即应道:“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的激动,或许今夜的彩云跟以前不一样,以至于这种新鲜怪异的感觉让他异常的激动。
道伦脱掉衣服,月下之下是一躯完美健壮的男性裸体,或许女子看见这他的身体,会被立即勾起情爱之心吧,彩云眼神轻轻的勾了一样,道伦的身体她太熟悉了,她在上面纵横驰骋,也被包裹过。
道伦涉水,游到彩云的身边,两人面对着面,目光交汇,道伦看到彩云沾染晶莹露珠的美丽容颜,呼吸粗重,她是最美丽动人的女人,没有一次他能抵挡住她身体的诱惑。
彩云手指抚摸道伦健壮的胸膛,轻轻问道:“想我了吗?”
道伦点头道:“没有一刻不想念”。
彩云发出愉悦的笑声,道伦的话让她内心找到了一丝平衡,“那你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她的话很动听,动听到道伦的心神为之所颤抖,他没有犹豫应道:“我愿意!”
彩云露出了一丝微笑,游到道伦的背后,从背后环抱着他,手掌在他胸膛腹部游弋抚摸,感受他肌理鲜明的肌肉,“你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强壮”。
道伦道:“我能够支撑起你的一切”。
彩云勾起舌尖在道伦的耳背挑逗了一下,轻柔道:“今晚,我要杀了你!”声音动听,却让人感觉,我会爱你一辈子。
道伦闻言身体一震,这句话是那么的刺激,那么的让他感觉兴奋,只感觉小腹灼热,立即昂起。
彩云发出愉悦的娇笑,手掌轻轻的包裹道伦昂起的部位,掌心温柔的包裹,另外一只手却粗鲁的揪着道伦的头发,让他的头后仰着,眼睛能侧着看着自己,彩云的眼神似乎征服者一样冷锐的盯着道伦的俊脸,红唇却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喜欢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腿已经从道伦的双腿之间伸了过去,用自己腿上的肌肤磨蹭着他敏感的部位,用自己的专长让道伦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随着彩云的爱抚,道伦欲望暴涨,不甘处于被动,转过身去,手臂捉住彩云小腿,一用力,就将彩云整个人抬起,半截身子露出水面,收力落下之时,这动人身子已经在道伦的怀抱之中,他一手揉搓着彩云胸襟的饱满,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酝酿一个进入的姿态,眼睛盯着彩云,粗重的喘息着。
彩云嘴唇封印住道伦的嘴唇,随着灵舌出击,道伦的身体又立即被快感刺激所摄,他的双手慢慢的松了下来,自然而然的抱着彩云的腰部,与彩云激吻起来,这是一口气的吻,持续了好久,直到道伦感觉窒息,想要停止这激烈的吻,彩云的双手却按住他的后脑,嘴唇粘死不松,这种缺氧的刺激,虽然痛苦却让身体感觉强烈的刺激。
就在道伦忍不住的时候,彩云却松开了,道伦大口的呼吸空气,彩云道:“你就不能有一次可以把我搞死吗?”
道伦却只顾着呼吸,无暇应话,突然彩云扳动道伦的身体,道伦整个头就这样突入水中,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似蛇一样的缠绕住道伦强壮的双腿,水底的双腿无骨的扭曲着,束缚道伦的脖颈。
水中的道伦大惊,却认为这是彩云更为刺激的游戏方式,可是过了许久,彩云却没有松开,他挣扎着,同时双手用力掰开彩云的如蛇束缚自己的双腿,隐约的听到彩云道:“亲爱的,在水中,你是无法挣脱我的缠绕”。
道伦怎么也不会想到彩云真的想要杀了自己,此时此刻却容不得思考为什么了,他的手掌化成爪形陷入彩云光滑的大腿上,同时露出水面被彩云的双手束缚的双手挣扎着。
这股力道让缠绕在一起的两人似在水中嬉戏的鱼儿翻滚着,水花四溅,水声四起,刚刚缠绵的两人,却变成了一番生死搏斗。
如彩云所说,道伦在水中却是无法挣脱开她的缠绕,就算他挣扎的再厉害,翻滚的再厉害,彩云依然像八爪鱼死死将他缠住。
两个人已经翻滚在湖中心的位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彩云感觉到自己束缚的道伦不再挣扎,她松开了腿,道伦整个身子浮出水面,已经溺水身亡。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朝湖边游去,身体虽然筋疲力尽,可是内心却感觉愉悦畅快,内心平衡了,负面情绪也一扫而光。
湖边站着两个人,是被水声吵醒的易寒和奥云塔娜,奥云塔娜的表情有些惊讶,易寒却脸无表情。
彩云上岸,丝毫不忌讳自己赤裸的身子暴露在两人的面前,她挥洒着湿润的头发,水珠飞溅,一直站着不动的易寒才抬手擦拭自己脸上的水珠,依然是脸无表情,刚才他看的真真切切,彩云在水中与一个人缠斗着,而她身体上淤青的痕迹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彩云将地上的袍子披在身上,遮掩住春光美色,惊讶中的奥云塔娜才出声问道:“彩云,你刚才杀人了”。
彩云转身露出笑颜道:“是啊!”语气神态似乎只是做了一件不足一道的小事。
“你杀了谁?”,奥云塔娜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刚才看到彩云身上的伤痕,那证明这个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或许她是认识的。
“道伦!”彩云淡淡应道。
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奥云塔娜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充满了不敢置信,彩云怎么可能会杀了道伦呢,在她的印象中两人一直是恋人,就算彩云曾经说过爱的只是道伦强壮的身体,也不可能杀了她啊,过了许久奥云塔娜才问道:“彩云,你为什么要杀死道伦”。
彩云忙着梳理自己的湿发,随口应道:“因为他要占有我的身体,可我不愿意,只好将他杀了”。
易寒却转身离开,依然冷漠,这不关他的事情,他不必在此纠缠。
奥云塔娜闻言变得非常愤怒,责问道:“彩云,你到底怎么了,你让我感觉你跟从前不一样,你可知道你杀的人是道伦,你怎么可以表现的如此淡定若无其事”。
彩云冷冷的看着奥云塔娜,轻轻道:“因为道伦也是守护你的人,你才会如此的生气吗?”
奥云塔娜呆了,眼前的彩云变了,变得她完全不认识,简直就是被魔鬼附身了一样。
彩云走到奥云塔娜的身边,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轻轻道:“亲爱的奥云塔娜,你可以背叛,我也一样可以背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也可以杀了奥云塔娜吗?要知道七星使是为了守护圣女而生的。
奥云塔娜身子轻轻颤抖,只感觉亲切的彩云变得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可怕。
“你走开!”奥云塔娜猛的将彩云推开,拔腿奔跑,让两个人的变得更远一些。
奥云塔娜气喘吁吁的站在平卧安睡的易寒跟前,低头看着他,突然间她感觉整个世界变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
易寒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奥云塔娜一言不发,在易寒温和目光注视之下,过了好久,才问道:“你会不会变”。
易寒笑道:“我一直都是这样”。
奥云塔娜弱弱道:“可我看不透你”。
易寒拍了拍地上,示意可以让她在自己身边躺下。
奥云塔娜躺了下去,身子却颤颤发抖,易寒将她揽在怀中,轻轻哼起江南流传广泛的小调。
轻柔的曲调,奥云塔娜慢慢的平伏内心的不安,在易寒安全温暖的怀抱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彩云坐在几丈之远的地方,目光朝易寒这边望去,手指轻轻的抚摸自己身上的伤痕,一种从没有过的情绪在内心衍生,叫做妒忌,看到自己曾经一心守护的奥云塔娜,内心竟有一刻的杀意。
第八十五节 逆境求生
一夜就这样过去,对于易寒来说,死一个人而已,死亡现在对于他来说已是随时可见的,并不值得大惊小怪,而对于彩云和奥云塔娜来说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彩云爱上一个凌辱她的男人,当她满心期待着美好时,这个男人重重的伤了她的心,她何曾会想过,在北敖颠倒众生的她,也会有这样的遭遇,这种突然的反差,让内心不平衡的她,性情发生了扭曲,她在道伦身上找回了自信,并杀了他平复内心的负面情绪,道伦在她心中并不重要,当她全副心神都在易寒身上时,道伦在她心中更是被挤的连一点空间都没有,完全就是可以忽略漠视的,女人的情感很奇怪,就像一盆水,可以一下子装满,然后又可以一下子全部倒掉,她们痴情起来比男人要痴情百倍,可是无情起来,藕断丝连的男人是远远比不上的。
女人也有占有的欲望,在崇尚三从四德的大东国,这种欲望被女人隐藏在内心深处,而在直率表达感情的北敖,彩云的这种占有的欲望表达的要更明显一点,与易寒关系亲密的奥云塔娜,此刻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碍眼,她的到来是为了保护奥云塔娜并杀了这个男人,而如今,她想的是如何得到这个男人,并把奥云塔娜赶走,这已经背离了她一开始的初衷,她对奥云塔娜说过她也可以背叛,其实她的内心早就背叛了。
奥云塔娜对彩云保持了距离,她再也无法从彩云身上感受到曾经的亲密,彩云是那么的陌生,甚至让她感觉到害怕,若不是易寒在身边,她一刻也不愿意跟彩云呆在一起,她想彩云离开,可是彩云完全有理由留在她的身边。
易寒一心想快点抵挡普利湖群和两路大军汇合,尽快结束北敖的征程,无数个日夜,他想回家与自己的亲人团聚,望着身边美丽的人儿,到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把她也带走呢,大东国有句俗语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问题暂时无法确定下来,或许两人有缘无分,只不过是彼此人生一段美好的经历回忆。
也许这些日子太过安逸了,以至于易寒完全忘记了潜在的危险,那就是狴犴俊骑,易寒在沙漠死里逃生,专门为他而来的狴犴俊骑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吗?当然不会,麒麟的生与死,关乎整个战局的胜与败,如卓力格散布麒麟死亡消息的目的一样,麒麟一死,几万的大漠黑骑就会化作一盘散沙,无心恋战一心归国,谁还会打定主意,一心攻打北敖皇城呢,倘若麒麟不死,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是大漠黑骑的灵魂,战士为他而战,只要他一声令下,信任他的几万大漠黑骑就会不顾一切的进攻北敖皇城,从未有过战火的北敖皇城将第一次承受战火的摧残。
所以卓力格率领狴犴俊骑从未放过对麒麟的搜寻追捕,只是现在麒麟是孤身一人,身边不再有三千大漠黑骑,目标变小了,却更难搜寻,这也是狴犴俊骑虽有速度上的优势,却一直未能追捕上麒麟的下落,当然这也是易寒的行走路线有关系,他专门挑偏僻寂静的小路行走,从不和人交流,从不在人家落户入住,在偏僻无人烟的地方露宿过夜,行踪极少暴露在人前,这让卓力格的追踪造成了很大的困难,他擅长的追踪术几乎起不到太多的作用,一个人又能留下多少痕迹呢,倘若想追踪的这个人是普通人还好,偏偏是个睿智的人,当初自己就上过麒麟的当而追错了方向,否则麒麟在未进入格尔沙漠之前,早就被自己消灭了,毕竟是卓力格,从获得情报,敌人两路大军行军的方位,他大概能估计麒麟行走的方向。
当然想要寻找易寒的并不止卓力格和他的狴犴俊骑,还有宁雪和她的燕云十八骑,当日,当她率领燕云十八骑出现在大漠黑骑与狴犴俊骑战斗的地方时,战斗已经结束多时,遍地都是大漠黑骑战士的尸体,从地上敌我双方尸体的数量,可以分辨出大漠黑骑完全处于劣势,说是交战都不如说是一边倒的屠杀,想大漠黑骑之名,威震一方,遇到狴犴俊骑却是这个悲惨结局,完全可以对比出狴犴俊骑的厉害恐怖,当然燕云十八骑的战士就算没有看到这一幕,也清楚狴犴俊骑的厉害,他们彼此已经交手过两次了,这是唯一一支能和自己斗个旗鼓相当的军队,若不使上阴谋诡计,双方仅凭武力分出胜负,一天一夜之后大概就是同归于尽的局面吧。
当宁雪看到遍地大漠黑骑的尸体时,淡定的她立即脸色苍白,她害怕,她紧张,心中不祥的预感就好像真的成了现实,她惶恐的让战士搜查地上的尸体,这是怎样一种矛盾的心理,她当然不愿意发现易寒的尸体,可是倘若他真的死,自己又如何能让他的尸骨埋葬在异国他乡,宁雪强行控制住内心那股惶恐不安的情绪,她尽量让自己冷静,慢慢的阅读那一张张黄沙之下已经安静的面孔。
终还是没有找到易寒的尸体,提在胸口上的一口气吐了出来,这才发现自己连站稳身子的力量都没有,燕云十八骑的战士都见识到她的冷酷坚毅,可谁又知道此刻她是那么的柔弱无助。
罗达轻轻的将她扶住,“宗主,易元帅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就算被杀死,他的尸首也必将被特殊对待,怎么会让他埋葬在黄沙之中呢?我们不必找了,无论生死,我们都找不到的”。
宁雪冷冷道:“他不能死,他还欠我一大笔债没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