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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537节

  柳紫兰恼怒道:“这还不算占我便宜,我的便宜已经被他占了,把我撩拨起来,又拍拍屁股走人,早些不拒绝”。

  绿荷道:“夫人,既然如此,早些安寝吧”。

  柳紫兰怒道:“我如何还睡得着”,朝易寒离开的珠帘瞪去,骂道:“泼皮无赖”。

  绿荷道:“我给夫人煮一碗清心寡欲的金银花生地汤吧。

  柳紫兰没好心情道:“吃什么都降不了火气了,绿荷,现在就把他赶下船去,我一刻也不愿意他在我船上呆上片刻”。

  绿荷道:“夫人,现在都深夜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船飘到哪里了,就这样把易公子赶下船,恐怕不妥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柳紫兰没好气道:“我管他去死。”显然她愤怒非常,易寒再三侮辱她,畏畏缩缩的表现已经让自己对他的影响大打折扣。

  易寒立于船头,夜深风大,凉风拂面慢慢吹散他心头的燥热,鬓角的白发依然存在,可是他的容神看起来却年轻了好几岁,就似当年的易寒一样,那样激情四射,那样神采奕奕,逝者已往矣,生者多珍重,宁雪的死直到刚才那一刻他才真正放开,这些年他的内心一直承受着痛苦的煎熬,内心悲伤,表面何能愉悦潇洒,当然这会已经完全不一样,以前的易寒回来了,这还要多谢柳紫兰。

  易寒畅快的哈哈大笑,突然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你还笑的出来,你觉得戏弄我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吗?”

  易寒转身看去,柳紫兰这会已经衣着整齐,盈盈立着,端庄而又典雅,更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风韵和名门夫人的高贵,只是她的脸上却布满寒霜,看着易寒的眼神厌恶而愤怒。

  易寒笑道:“夫人,怎么还不安寝”。

  柳紫兰冷淡道:“心里有气咽不下,睡不着,想要找些什么来寻找一下平衡”。

  易寒哈哈笑道:“夫人,易寒失礼之处,请勿见怪,这里向夫人道歉了”,说着诚恳的施了一礼。

  柳紫兰冷漠道:“我将你阳锋含住嘴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

  易寒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阳锋是医学上的称呼,想不到柳紫兰用文绉绉的词语却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笑道:“夫人,就当是小打小闹,不必过分计较”。

  柳紫兰怒喝道:“你这泼皮,说的这般轻巧,这岂是小打小闹。”说着冲到易寒的面前,用力的推了他的胸口一把,只是易寒却纹丝不动,连忙安抚道:“夫人,莫要生气,我有一物赠送给夫人,算是赔偿夫人的委屈”,说着透出一本书送给柳紫兰,神秘笑道:“夫人与绿荷平时可以共同研究一下”。

  柳紫兰好奇的看着书名《闺房秘术七十二手》,讶异道:“你这个痿人竟也藏有这种淫书”。

  易寒见柳紫兰称呼他为痿人,哈哈大笑:“易寒是不是痿人,夫人不是已经见识过了”。

  柳紫兰闻言,想起易寒那物,心头一颤,有些脸红心跳,不自觉的朝他胯下望去,嗔道:“我未尝试,怎知不是银枪蜡头”,显然对刚才的事情还恼恨非常。

  易寒岔开话题道:“夫人,这可是一位奇人赠送给我的宝书,单凭这书遇水不湿就可见一斑”。

  柳紫兰这才回想他早些时候落水,手中的书本却完全没有被水浸过的样子,冷淡道:“我先看看,这种春宫淫书我不知道收藏多少,若是毫不价值,今晚你就准备泡河水”。

  易寒佯装惊讶道:“夫人要将我赶下船去”。

  柳紫兰恨道:“我还留你在船上干什么?我都恨不得把你捆到妓院,让那些浪娃子轮番上,让你精尽人亡”,有人说过女子比男子还要邪恶,这话果然没错。

  易寒哈哈大笑:“如此好事,我自然求之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紫兰冷声道:“假风流”,却懒得理睬易寒,翻开书本看了起来,第一页的题跋,她匆匆几眼,见内容陈述的无非是男女之欢,乃是人之大伦,天经地义之类的,无非是让人对男女之欢有一个更深刻的认识,而不必畏畏缩缩羞于研究,她早已了然,也就翻过页,这第二页是男子的私秘处的图画,肾囊、阳锋、阳干、精窍都有详细的标注,而左边却是女子的私密图画,封纪、玄圃、搓仙台、何寓均细微标识出来,只见玄圃周围有几点晶莹露珠的痕迹,让毛发显得苍翠明润,旁有标识写着“丹汁”二字,原来淫水雅称丹汁,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感觉好笑,掩口笑出声来。

  易寒好奇问道:“夫人笑什么呢?”

  柳紫兰不悦道:“我想笑就笑”,说着继续看了起来,继续翻阅,后面是春宫图,旁边有题跋并标有模仿的要点已经其妙处。

  蜂酿蜜、鸟归林、马奔槽、龙斗倦,看了几副之后,却感觉身体不自在,腹下湿热酥痒,难受的很,想起好好的一个纵情逍遥夜就这样白白糟蹋了,恼恨的将书朝河中扔去,“我也用不着,要这书有什么用”。

  易寒跃起,把书捉在手中,“夫人既然不要归还于我就是,怎么扔掉”。

  柳紫兰没好脸色道:“我想扔就扔”。

  易寒道:“这书于夫人这种风情开放的女子真的大有用处。”说着翻阅到一页递给柳紫兰阅读。

  柳紫兰接过,说道:“你就不怕我再扔掉”。

  易寒笑道:“无论夫人怎么扔,我都能接到”。

  柳紫兰笑道:“若我跳河,你接的到吗?”易寒沉吟,却见柳紫兰已经低头朝书上看去。

  这一副春宫图较前几幅不一样,因为图中是两个女子,图中画的是一个女子卧倒在大炕之上,分开双腿,而另外一个女子俯下身子,螓首贴着两片大腿,嘴唇含住搓仙台,看到这么露骨大胆的动作,就连柳紫兰这种精于闺房之道的人也不禁脸红心跳,她能感觉自己丹汁外流,内亵的裤裆处已经湿了一大块。

  悻悻道:“这种淫行,岂是人干的事”。

  易寒轻轻笑道:“却是神仙干的”。

  柳紫兰蔑道:“假下流”。

  易寒哈哈大笑,却不知这话算贬还是赞。

  柳紫兰又翻阅了几页,只见后面的内容更加露骨大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体内已经燥热非常,合上书本,冷淡道:“这书我收下了,明日一早,你就下船去”,说着转身欲返回船舱。

  易寒讪笑道:“夫人是否已经安奈不住,想要立即尝试一番”。

  柳紫兰放荡大笑,“是又怎么样,可惜你却是中看不中用”。

  过了一会,易寒总算明白什么叫自找苦头了,船舱之内传来女子轻轻的呻吟声,却是声声入耳,沁入五脏六腑,由于这船是在河上飘荡,所以她们可以纵情狂吟,至于易寒啊,早就不把他当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听着船舱内的呻吟声,易寒心里痒痒的,几次有想偷窥的冲动,最后却选择在船头吹着凉风,偷窥又怎么样,只不过会把自己刺激的更难受而已。

  随着激情的继续,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尖锐,是销魂,是从未体验过的放荡与快感,是纵情而呼的竭力斯底的刺激和感受,柳紫兰呼喊道:“绿荷,含住,用力的含住”,说着又强烈的叫了起来,她的叫声似毒药般的渗入骨髓,一波又一波的推向易寒的内心深处,易寒胯下高昂,胀痛的难受,心中苦涩:叫的这么大声难道是想来报复我吗?

  呻吟声绵绵降了下来,易寒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柳紫兰突然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让他亢奋不已,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兰在报复他,特别喊这么大声来刺激他。

  喊着,叫声,那是一种让人即刻死也不愿意停下的尖吟,那种叫声让人魂飞魄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易寒听着这种声音简直快要吐血,直到柳紫兰一声“我快活的要死去了”,呻吟声才变得绵弱,渐渐轻了下来,直到变得安静。

  易寒舒了一口气,总算停下来,早知道我还不如跳到河里去,比在船上还自在许多。

  可是,没过一小会,船舱内又传来动静,都怪这夜太安静了,安静的船舱内细微的声音,他都能清晰听到,两个女子的呼吸声,那种扭在一起在床上滚动的声音,可以想象两躯水蛇般的柔体正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越来越激烈,直到让人血脉贲张,竭力斯底的高亢呻吟又传了出来。

  这会易寒已经有种要跳到河中的冲动,最后还是再打算忍受一回,忍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那呻吟声已经是麻木了的噪音,易寒不再激动却烦躁的很,直到凌晨时分,船舱内才真真正正的停了下来,女子在床上天生的耐力惊天,换做一个男子在里面,早已经活活累死了。

  终于消停了,他疲倦的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临近中午时分,易寒才被人拍醒,揉着眼睛却看见绿荷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跟前,“易公子,快中午了,船快要靠岸了,你差不多该下船了”。

  易寒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眼睛疲劳,黑着眼圈,容神无光,埋怨道:“绿荷,你们昨晚可真够折腾的”。

  绿荷脸颊立即荡起红晕,羞涩道:“易公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实在忍不住就喊了出来,没把你吵到吧,我原本打算停下来了,可是夫人却说多试试几个姿势”。

  易寒见她娇俏羞涩的模样,也生不出怨来,笑道:“那滋味比做神仙还要快乐吧”。

  绿荷羞红着脸,转过身去,嗔道:“易公子,莫要打趣我了,我都羞死了,我……我……”

  易寒接过她的话,“忍不住,对不对!”说着却哈哈大笑:“没事,没事,不必害羞,公子我是过来人,女子要风情万种才迷人呢?”

  绿荷过了一会转过身来,问道:“易公子,你即将闺房之乐说的如此落拓随意,可是你昨夜为什么要拒绝夫人呢?”,见易寒没有回答,又问道:“莫非因为夫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可夫人自从嫁给了老爷之后,就与那些公子哥断绝了来往,从没有厮混过,就算当初在金陵,夫人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只卖艺不卖身,不是什么人就能进入她的闺房的,昨晚我进了房间,见公子抱着夫人,我还很惊讶呢。”

  易寒反驳道:“你既然知道你家夫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不是她的丈夫却抱着她,难道你就不惊讶”。

  绿荷红着脸道:“情投意合的就好了”。

  易寒朗声道:“这是什么道理”,突然恍悟,这绿荷从小跟着柳紫兰,大概也像柳紫兰一般将世俗伦理不放在眼中吧。

  绿荷问道:“易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拒绝”,大概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有男人会拒绝这种唾手可得的艳福吧。

  易寒笑道:“其实我心里并不拒绝,只不过我也可以不要”。

  这句话绿荷却听不明白,一头雾水,易寒却没有多做解释。

  突然绿荷指着河边喊道:“近岸了,公子快把船撑过去”,这没有个人掌舵,船自然不会自动靠岸。

  易寒看见绿荷背过身露出翘臀儿,用了的拍了一下,“好嘞,交给我”。

  绿儿尖叫一声,转过身来嗔道:“易公子,你怎么可以打我那里”,脸红耳赤却是又不自在又难堪,臀儿处一阵火辣辣的酥麻,汁儿悄悄的流着出来,经过昨夜,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

  易寒讪笑道:“一时忍不住哩”,说着却走到船尾,撑着船杆让船往河岸上靠近,船太多了,他一个人却有些吃力,只不过他的体力却不是普通船夫可比,虽有些耗力,却表现兴致勃勃。

  绿荷看着易寒,只感觉昨日的易公子和今日的易公子完全不一样了,就像枯萎的老树焕发出新生,长出翠绿的枝芽来,不再给你肃穆庄重,而明朗活跃。

  突然感觉内亵的裤裆凉湿湿的有些感受,哎呀一声匆匆跑进船舱去。

  “咚”的一声,船头重重的撞上岸边,摇晃了几下,却是因为易寒操作不甚娴熟,把在船舱内熟睡了的柳紫兰给摇醒,她睁开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满面荣光,似娇艳的花儿一样美丽夺人。

第一百二十八节 岁月流逝

  易寒朗道:“绿荷姑娘,就此别过了”,说着就要上岸离开。

  绿荷忙将易寒喊住:“易公子,等一等。”

  易寒问道:“还有何事?”

  绿荷道:“是这样的,这船只剩下我们主仆二人,身边也没有个人照应,请公子暂时先留在船上,待把去把那些船夫叫回来,公子再离开可好”。

  易寒这才恍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船夫却消失的一干二净,想必柳紫兰昨夜原本打算纵情而欲,就把这些船夫赶走,想想也对,就答应了下来,“好吧,你快去快回,不要耽搁了”。

  绿荷喜道:“他们都在客栈住下,我马上就回来”,临走前还特意吩咐一声:“若是夫人醒来,就劳公子通禀一声”。

  易寒点了点头,绿荷刚要上岸,远远的就看见堤廊上人群密集,感觉寸步难行,这每走一步估计都是要用挤,幽怨道:“易公子都怨你,怎么在这拱宸桥靠岸了”。

  易寒好奇道:“绿荷,是你让我将船撑靠岸的,怎么反而来怪我”。

  绿荷拍了自己的脑袋,“我真是糊涂,忘了这船是从西溪飘到这里来的,是我的不是,公子我先去找人了”,说着上岸,朗声喊道:“让一让,让一让”。

  易寒见绿荷在人群中往前挤的样子,微微一笑,往堤廊上望去,自语道:“怎么才两天的功夫,这拱宸桥的人就多了一倍不止”,两天前他还跟楚留情来这拱宸桥看良家小碧玉呢,突然听见凿刻石头的咚咚声,这声音密集的就好似有成百上千在石匠在凿刻石碑,心中好奇,怎么无端端有这么多人在凿刻石碑,莫非这又是吴山庙会的风俗之一,只可惜楚留情不在这里,要不然倒是可是问一问。

  突然听见船舱内传来叫唤声:“绿荷!”,却是柳紫兰醒了。

  易寒在船舱外高声应道:“夫人,绿荷去把船夫叫回来”。

  大概停顿了一会,船舱内又传来柳紫兰的声音,“泼皮,你怎么还没走”。

  易寒笑道:“走不得啊,这船上若是只剩下夫人一个人,被人非礼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在情在理都必须留下来保护夫人,等绿荷回来之后再离开”,这会他说的话已经变得有点不正经的味道。

  柳紫兰嗔道:“假风流”,一语之后却再也没有说话,船舱内静悄悄的,估计是穿衣梳洗吧。

  大概有一会儿,柳紫兰才从船舱内走了出来,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却立即有些惊讶,只是一夜,这柳紫兰给人的感觉却是变化极大,一身淡粉色的裙子穿在凸凹有致娇躯上,千娇百媚的姿态显得格外的诱人,盘了个贵妇的拧旋髻,既显得灵活生动饶有风韵,又昭显其名贵女流的身份,一张风情万种的俏脸浅笑嫣然,双眸灵动而顾盼生姿,正瞧看着易寒,易寒被她这么一瞧,心脏似中箭一般猛的一紧。

  柳紫兰露出微笑朝他走了过来,她的步姿有种说不出的飘逸风流,“哎呀,瞧你这张脸都快掉到地上了,有这么馋吗?”

  易寒讪笑道:“夫人,今日真的是美艳动人!”

  柳紫兰淡道:“那得多谢谢你的那本书,让我体会到世间竟有如此快乐的感觉”。

  易寒笑道:“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柳紫兰却道:“不应该,什么叫应该的,算了,便宜你了”。

  易寒讶异:“此话怎讲,怎么便宜我了,我可是被你的叫声折磨了一个晚上”。

  柳紫兰却也不害羞,轻轻笑道:“若是昨夜将你揪来,肯定活生生死在女子的胯下,自然是便宜你这个痿男”,说着放荡的大笑起来,她笑的花枝乱颤,却无损她的美丽形象,反而给人野性和火热的感觉。

  易寒轻轻笑道:“只闻夫人的呻吟声就让人惊心动魄,若是真的参与其中必定是十死无声”。

  柳紫兰笑道:“好听吗?”

  易寒洒道:“那还用说,自然是魂颠梦倒,勾魂夺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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