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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557节

  易寒看去,那布包里还真的还有一针,拿起银针说道:“我刚才看的很仔细啊,没有错漏啊,柔儿,你看清楚我哪里漏了没有”。

  小姑却突然轻哼一声,膝盖慢慢的打开,随着她双腿打开,幽黑之处种着一朵粉红色的莲花,合拢的粉色莲瓣,随着她的双腿张扬舒展而慢慢绽放,那花儿一下子就夺取了人的目光,让欲望焚满男子的内心,易寒目光落在那蕊芯天然的花儿上,这朵瞬间盛开的美丽莲花,正安然浮动在她纤细修长的大腿根上,夺人眼光,幽静蔚然,而在那深深的蕊心之处,晶润渗出,漾动着银白色的光泽,勾着你的灵魂去品尝触摸。

  柔儿身为女子却不知道为什么也认真打量起属于女子私密的部位,她突然伸出手指去撩拨那个敏感的位置,这么一下,小姑的鼻息瞬间变得浓重了,娇躯微微轻颤着,口中呢喃哼了起来。

  易寒以为柔儿调皮,喝道:“柔儿,不要胡来”。

  柔儿却惊喜道:“爹爹,是花妖的图案,你看清楚,有纹身图案”。

  易寒望去,那属于女子圣洁的花心,朦朦胧胧的却粉红鲜艳的有些特殊,却不是原来的颜色,却是纹上去的红艳,那顶端有最后一处血点,若不细看却难以分辨出来。

  易寒一手拿着针,一手按在滑腻胜香酪,清甘逾琼浆的地方,突然有股清泉流出湿了他的手指,他拿针的手却微微发抖,没有信心能准确扎中,柔儿却夺过易寒手中的针,说道:“我来!”,准确扎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易寒这一次才真的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只听柔儿取笑道:“易先生,你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在行”。

  易寒没有回应,免得尴尬,迅速用白衣将小姑包起来,遮掩住她的裸体。

  这会小姑的眼神已经变得莹洁光润,安静的垂下眼睛,似睡着了一样。

第一百五十一节 又一个恶货

  将小姑抱回床上休息,易寒见她呼吸平缓,也就放心下来,心中好奇,刚才还痛苦的生不如死,这会却似什么事情也没有,这小姑的身体真是奇怪,苏洛曾说,她小姑不方便在人前暴露,确实如此,这样一个身上遍布这可怕纹身的女子如何能被世俗所接受,必会被人当过怪物来看待,而从刚才的情况看来,这些纹身不是无端端纹刻上去的,却有其存在的作用,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了,当一些事情到了你认知无法接受的范畴,你就会认为不可思议,甚至不愿意相信,在没有见到南宫婉儿的时候,他也不会相信世上竟有神仙一般的人物,其实这些人很少,是一个异类,不为世人广为知晓。

  柔儿笑道:“易先生累了吧?”她看着易寒的表情虽然认真,但是眼神却是透着顽皮,刚刚她居然与一个男子共同研究一个女子的身体,在那一刻她与易寒的关系是一个成年女子和一个成年男子,均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而这个男子又是她名义上的父亲,柔儿在很小的时候就很依恋易寒,易寒的出现填补了她需要父亲的空虚,让她童年岁月的完整,她心里一直很感激易寒,喜欢并爱着易寒,爱是一个包含有广泛内容的爱,可以是亲情,可以是爱情,也是可以是友情,而都有一个共同点,为了对方而无私的奉献自己的一切,柔儿从来没有考虑过与易寒之间的感情,自己开心快乐,易寒开心快乐就足够了。

  易寒低声道:“柔儿,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可不能随便跟别人说”。

  易寒见柔儿露出温和的笑容,认为她会爽快答应,那里知道柔儿却道:“那就要看易先生你对我好不好咯”。

  易寒佯装震惊道:“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柔儿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嗔道:“易先生,你可不能对我见外哦,假如你心里有什么秘密可以与我分享,柔儿愿意倾听”,一语之后又补充道:“似刚才这种奇特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嘛”,柔儿表现的不以为意,让易寒能更清楚的了解她的心里承受能力。

  易寒笑了笑,他若说不,柔儿一定会反驳,那就干脆不回答了,淡道:“我们下去吧,不要吵着她休息”。

  苏致远亲自将苏洛送到了中道堂院子前的门庭,说道:“姐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亲自去何家一趟”。

  苏洛点了点头,“致远那就麻烦你了”。

  苏致远道:“一家人不必说这种话”。

  苏洛在苏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而她与苏致远感情也不错,可以说苏致远在很小的时候就在苏洛的保护照应下长大,当时的苏致远在苏家没有任何的身份地位,就连下人也在张氏的暗中指使下欺负他们母子,每一次都是苏洛出面来帮助他,便是因为在苏家有了苏洛这个依靠,苏致远才能怀着正常的心态成长,否则屡屡欺压之下,人往往心理容易扭曲,性格也会眦睚必报,苏致远有今日的大度阔达,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受苏洛的影响,而苏洛在他心中是恩人,也是一个敬重的姐姐。

  早些时候,苏洛原本是来找何郁香的,没有想到何致远却回来了,而苏家最大的染印房发生大火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虽然他负责苏家一半的产业,与大房处于对立面,却从来没有将对方敌人看待,获悉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念头却是要帮助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渡过难关,他还没有来得及与母亲商量,刚好苏洛来了,便谈了起来。

  苏洛将请何郁香去向她父亲说情的事情讲了出来,如今两天了,理应回来的,苏致远听完沉吟道:“依我对我这个岳父的了解,郁香可能被他软禁了”,当场他就表情明日一早亲自去何家一趟。

  苏洛有些良心不安,定是郁香以死相逼,何箫默用了真手段了,不肯有丝毫让步,这笔钱最后算起来却是天文数字,苏致远看见苏洛脸露忧色,忙道:“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理,等我与母亲商榷之后,两房共患难共进退”。

  苏洛轻轻道:“凡事也不必强求,有些事情说不定命该如此,这苏家有你在至少也不会倒下去,也算将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保存点血脉”。

  苏致远见苏洛走远了,这才转身,没走几步,却发现前面一个身影静静不动,却是母亲,忙走了过去,说道:“母亲,正好,我有事与你商量”。

  唐氏淡道:“致远,我知道你要和我商量什么,听我说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否则连你也陷进去”。

  苏致远讶异道:“母亲,虽然说我们与大房势不两立,可是毕竟都是属于苏家的产业呢?若是不施援手,将来父亲获悉此事,我又如何跟他交代,再者说了,姐姐都亲自来求助,母亲不要忘记了,这些年没有姐姐的帮助,如何有我们今天”。

  唐氏淡道:“这些年,我心里都一直感谢洛儿,可是你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非你之力能够挽回的,一旦你想插手,连你都可以深陷这个灾难之中,与其如此还不如明哲保身,保留苏家基业,日后再图谋发展,重现苏家昔日辉煌,至于大房那边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至于洛儿,有你在有我在便不会苦着她”。

  唐氏虽然说了一大通道理,但是苏致远却是果断道:“不行,这件事情我不能坐视不理,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唐氏突然扇了苏致远一把掌,冷喝道:“你就这点志气,就你这血气方刚的性子,不思全局的做法,如何来承担起苏家的大业,随我到房里去,我有话与你说”,说着转身,苏致远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却老实的跟了上去。

  进了唐氏的屋子,唐氏淡道:“坐下吧”,却走过去掩上房门,在苏致远面前坐了下来,沉声道:“你可知道你倾家荡产想要去帮助的人却是打算谋害你唯一儿子的人”。

  “什么!”苏致远大吃一惊,整个人从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母亲,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是说鼎儿的事情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唐氏表情冷静,淡淡道:“鼎儿生病求医的事情,大房那边是知道的,后来因为你在京城琐事缠身,而郁香日夜思念鼎儿,才让人先将鼎儿送回家来,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就有些蹊跷,于是花上大笔银子让人调查此事,你猜怎的,人家是打算将你和你儿子一并杀死,而幕后黑手便是那老太婆!”说到最后语气变得十分冰冷。

  苏致远知道张氏心狠手辣,这样的事情她是干的出来的,冷声道:“这件事情可有证据?”。

  唐氏冷笑道:“别说证据,我连证人都有了。”

  苏致远听完愤怒填胸,朗声道:“我现在就去找那老太婆理论去!”

  唐氏冷声道:“站住!你心知肚明就好,去找她理论能杀了她吗?”

  苏致远咬牙切齿却咽不下这口气,“这些年我一直不与她一般计较,没有想到这个老太婆却如此恶毒,欺人太甚,我忍让下去,她还以为我好欺负!”

  唐氏轻轻道:“如今大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算是她的报应,既然天要治她,难道你还是逆天而行不成!”

  一句话却将苏致远说的哑口无言,沉着脸,思索片刻之后道:“好,我听母亲的,除了姐姐,大房的一干人等是死是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唐氏淡淡道:“恩怨分明,洛儿的恩情自然要报答”。

  两人沉默不语,屋子里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唐氏缓缓道:“致儿,我原本也不想与那大房去争,只想一家人安安稳稳,只是那老太婆却视我母子为眼中钉,欲除而后快,我这些年的努力一者为了自保,二者是为你了,如今你更应该为郁香和鼎儿着想,若你坐不稳苏家家主这个位置,怕是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儿,男子汉活着世上连妻儿都保护不了,又有何颜面见人,我老了,以后的一切可都要全靠你自己。”

  唐氏的一番话让苏致远陷入深思……

  柔儿说她害怕,必须靠在易寒的怀里,易寒实在拿她没有办法,也就随她意,随她意也就算了,柔儿却动手动脚,让他感觉自己是个端庄的大家闺秀,而柔儿却是个登徒子,他的认知让他实在无法接受这种转变,怎么一个美得如天仙的少女会是这个样子。

  苏洛见小阁亮着灯火,心中好奇,小姑从来不点灯火的,靠近门口便传开男女的嬉笑声,心中更是好奇,进了屋子,望去却看见易寒怀中抱着一个绝色美女,这个故意来气自己吗?她不知道易寒此举是何用意,但是她非常不高兴,他要在青楼寻欢作乐自己管不着,可是在自己居住的地方与女子打情骂俏却是不能,冷声道:“我这里可不是勾栏之地,别污了我这清幽之地!”

  易寒听到声音,喜道:“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大半天了”。

  柔儿也朝苏洛望去,想看看这个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苏家大小姐长的什么模样,在看到苏洛的一瞬间,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失声喊道:“苏姐姐!”

  苏洛的目光也刚好朝柔儿看去,待见是个男子,却有些有些惊讶,突然听到对方喊出“苏姐姐”三个字,一脸好奇,问道:“公子,你认得我”。

  柔儿立即从易寒怀中下来,朝苏洛走去,亲热道:“苏姐姐是我啊,我是柔儿啊”。

  “柔儿?”苏洛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如何能立即恍悟到这个年轻公子便是当年可爱的小女孩,柔儿见苏洛没有认出自己来,微微有些不高兴,突然喊道:“二娘!”,说着拿掉头上的纶巾,一头青丝荡下,却是个女子。

  听到这个称呼,苏洛既惊讶又不好意思,原来是女扮男装,难怪刚才在门外听见的是女子的声音,仔细打量着对方的容貌,易寒提醒道:“这是柔儿,我的干女儿,如今她已经成长为亭亭玉立的绝色美人”。

  柔儿嘻嘻笑道:“易先生你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易寒这么说,苏洛立即就恍悟了,知道是柔儿,心里也就释然,笑道:“原来是柔儿,想不到几年没见,你竟出落的如此美丽,刚才又扮作男装也不能怨我认不出你来”。

  这番话既赞美又解释,却让柔儿没有了怨气,盈盈笑道:“苏姐姐,原来你就是苏家大小姐,对不起,背地里我可是诅咒了你好几百次”。

  苏洛一脸讶异,却不明白柔儿这番话的意思,只听柔儿笑道:“苏姐姐,你的苏家成衣铺与我负责的方家成衣铺可是死对头,因为你,人家都赔惨了”。

  此话一出,苏洛惊讶道:“柔儿,你就是天下第一美女方家千金方绕柔?”

  柔儿笑道:“我也想不到苏姐姐你是苏家大小姐哩”。

  苏洛从来就不知道柔儿是方夫人的女儿,如此一来易寒与方夫人的关系可没有自己预想中的那么浅薄,也难怪易寒昨夜信誓旦旦的说能筹借到银两,却朝易寒看去,希望他能解释一番,不要让自己糊里糊涂。

  易寒却会错意了,说道:“银子我已经筹借到了,六十万两,不够的话,或许能再借到一点”。

  柔儿亲热的挽着苏洛的手:“苏姐姐坐下来说,柔儿好久没见到你,可想好好与你叙旧”,柔儿性格遇到心底喜欢的人就表现的热情。

  苏洛只感觉世事难料,有些事情出奇的不敢想象,看着柔儿笑道:“想不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当年你还是一个小姑娘,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个端庄小姐,我都不知道我老了几岁了”。

  柔儿笑道:“苏姐姐却以前一样年轻美丽呢?否则柔儿也不会一眼就认出你来”。

  苏洛向来对这些奉承话不敏感,不过从柔儿口中说出来,却透出她的热情亲近,说实话她与柔儿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算不上亲密,以前她是小孩子,这会她长大了,却必须表达一份对闺家小姐的尊重,“如今你是小姐,我却不能柔儿柔儿的叫,该叫你一声方小姐才是”。

  柔儿一讶,却不知道为什么苏姐姐为什么要与自己这般生疏见外,莫非苏姐姐妒忌,心中恼我与爹爹亲密,可在她印象中,苏姐姐却是个阔达大度的人,可非庸俗之女,思索起来却也不说话。

  苏洛没有表现的亲密如初,但是内心却真的把柔儿当做妹妹看待,见柔儿表情有异,轻轻拉着她的手,“柔儿,我们私下相处,你叫我姐姐也可以,可是我在人前还是要喊你方小姐,这是对你身份的尊重”。

  柔儿一时还是无法领悟,易寒插话道:“你苏姐姐是个秉持礼法的人,那里似你这般随便,她的意思是想让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注意自己身为大家闺秀的言行举止”。

  柔儿恍悟,笑道:“原来苏姐姐你也是受那些迂腐书籍的毒害”。

  此话一出别说易寒,连苏洛也觉得惊讶,又是一个放诞不羁,无视世俗礼法的人,简直就是少年时易寒的影子,男子如此都是无法无天与世俗格格不入,若是女子那还得了,苏洛认为这一切都是易寒所为,朝他瞪去。

  易寒一脸果然,朗声道:“我发誓,我一直将柔儿往大家闺秀发展,从未放任过她”。

  柔儿盈盈笑道:“易先生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你没有这么教导我,可是近墨者黑,我可是耳染目睹你干过的那些坏事”,却一口咬定,要让易寒背定这个黑锅。

  易寒有苦难言,心中倒也释然,自家女儿,让着她呗。

  苏洛却正色道:“方小姐,你切不能学他,他本来是个异类,日后你常来我这边,我与你说一些端正的”,却是想亡羊补牢,挽救一番。

  易寒却道:“姐姐,柔儿说你迂腐还真没错,世间女子都一般端庄又有什么意思,出一个柔儿,也算是愧宝”。

  柔儿含羞道;“易先生,人家都被你说的脸红了”。

  易寒却淡淡回应道:“你就别装了,你脸皮厚着呢”。

  苏洛实在无法接受易寒的话,更无法接受他用这种言语对一个闺家小姐讽刺,如今却无法似从前一般对他责斥,有些无奈,干脆冷冷不作回应。

  柔儿却不会跟易寒计较,无论易寒对她如何讽刺,她都会认为这是两人之间的调侃,谁让她跟爹爹如此亲密无间呢。

  苏洛对着易寒冷淡道:“我都叫你以后不要再进来,你来干什么?”

  柔儿好奇的看着两人,易先生这是不是热脸去贴苏姐姐的冷屁股。

  易寒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来是给你带来好消息啊,你不必再为银子的事情而烦恼了”。

  苏洛心事重重,所以她的心情并不开朗,她并不是圣人,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她的情绪也就无法永远保持淡定,同时她是个有苦有难自己承受的人,却极少在人前显示自己内心的柔弱,就像此刻,她极力的想保持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对银子的事一字不谈,却道:“这藕园不方便外人进来,夜深了,你快带方小姐离开”。

  易寒闻言,立即不爽,我等了你半天,这一见到面,你什么表示都没有,还要我和柔儿连夜离开,他最烦苏洛圣人一般淡定从容的姿态,就不能多有些情绪化吗?却道:“我今夜就在这里住下了”,口气似乎他就是这里的主人,理所当然的住在这里。

  “你……”苏洛顿时语塞,却感觉易寒话中似乎带着火气。

  柔儿插话道:“苏姐姐,你小姑刚才发病了”。

  此话一出,苏洛神色惊慌,什么话也没有就匆匆上楼去了。

  易寒想跟上去,却被柔儿拉住,低声道:“易先生,都多少年过去了,你还似一开始被苏姐姐吃定,今日让柔儿来教你怎么搞定女子,就算贞烈之女也必成为淫娃荡妇。”

  易寒却沉声道:“你到底看了多少旁门左道的书籍?”

第一百五十二节 轻薄淑女

  柔儿见易寒表情十分严肃正经,扑哧笑道:“易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正正经经的。”

  易寒所遇的女子大多规行矩步,知书达理,往往自己说上几句挑逗话,就会羞的红透耳根,就算宁雪也是媚在内在,外表端庄优雅,似柔儿这般还真的没有过,让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而是似楚留情那般的同好说出这番话倒没有什么,偏偏就不能从还是少女的柔儿口中说出来,倘若这世上的女子都这般厉害,他们这些登徒子还有什么盼头。

  易寒大受伤害,难道我在柔儿心中的印象就是一个不能正经的人吗,有些生恼道:“我怎么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教导你这个劣性女儿,更不能让你感觉我是在开玩笑”。

  也就易寒敢这样批评她,柔儿却一点都不在意,含笑的走到易寒身边,易寒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冷着脸,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样,柔儿却突然抚了抚易寒的后背,娇嗔道:“易先生莫要动气,你额头皱纹已经不少了,想老的更快吗?”,说着一起一变哄着道:“是是是,你最正经了,这世上没人比你正经了,柔儿刚才说错了还不行吗?”

  易寒为之气结,好笑又无奈,只见柔儿突然侧过脸去,做了一个既可恨又柔美的思索表情来:“可为什么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那么没有底气呢?”

  易寒举起手道:“好啦,我输给你了,求你不要再说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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