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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579节

  苏洛淡道:“无妨,遗宝理应绽放光芒才是”。

  易寒对苏洛看去,露出温雅的微笑,这微笑如一股暖流注入苏洛的心头,让她变得轻松自在起来。

  易寒抚琴向来是有感而弹,从来不依照曲子,似上次与柔儿在茶楼弹奏的一曲,简直难以入耳,大概也是受周围环境所感染,琴技虽高,调子却是乱杂。

  今日感受到与苏洛在一起时时刻刻的快乐,想到这里心中已经有谱,便是一曲“赞美人”,古来名曲,赞赏美人的不再少数,种类繁多,各有所长,易寒这一曲却独为苏洛而弹。

  轻柔婉转的调子开始了谱写一曲女子柔情似水的篇章,女子爱性如水性,女子的心就好似流水的源头,无数根细密的情丝,无数个动人的姿态慢慢的汇成涓涓细流,逐渐壮大成河流,水静时如婀娜多姿的处子,水缓时如温柔贤淑的妻子,水急时如激情澎湃的爱人,而女子最动人最让人敬佩的往往就是她不过一切向前冲,愿意付诸一切的举动来。

  水是柔软的,它能如丝一般的温柔细流,这便是女子的柔情,柔情能让人如沐春风,吹散心头的忧愁和烦恼,带给人愉悦快乐,柔柔的水灌溉在男子的心头,开出美丽的爱情之花,让你肯定阳必阴合才能美满和谐。

  水亦是汹涌澎湃,能成为吞噬一切的洪流,它千变万化,可爱可柔中带着几分可怕自私,为情而痴,亦为情而恶,想那情欲在春动之时腼腆而纯洁,但是,随着情欲的加深,那就是让女子变得贪婪放纵的恶源,能自制自持的女子越加可珍可贵。

  易寒的琴声弹到苏洛的心里起,撩拨起她温情和柔性的一面,随着易寒的琴音,她情不自禁的婀娜舞蹈起来,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涓涓流淌的溪流,活着前行着流动着。

  从未舞蹈过来苏洛舞来优美动人,只感觉这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天性,不必学习而就蕴涵在身体里面,就像行走一般自然,她的动作很轻柔,配合着易寒的调子,感觉就是将生活中每一个只属于女子的动人姿态一一展现出来,这些姿态凑在一起,便成了一曲舞蹈。

  易寒抬头看着苏洛,只感觉她的舞姿旖旎动人,细腰翩跹若随风欲折,便表的一个“弱”字,衣袖撩荡,素手在裙衣眼花瞭乱中若隐若现,似极春笋萌芽,纤手如削月,手腕秀若裁水,怎是一个“柔”字可赞的了的。

  足下步步生莲,曳长裙而只窥的半蹙婉约琼钩,难见纤纤玉趾,让人感觉好生神秘期待,印芳尘而乍动乍停,便如女子心事幽密难猜。

  沉醉于舞蹈中的苏洛神情丰采焕发,潇洒无双,姿态娇妍优雅,绝不矜持,这一些将女子那份靡靡绵绵,柔若无骨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易寒就似在看一本翻的飞快的书,一本名叫“女子”的书,他还没有细细欣赏够,这书却已经翻到下一页,让人惋惜就似宝光瞬闪,只是一瞥便无机会,错过了便不会再有,苏洛的每一个姿态若是深研就是一个世界。

  易寒调子一变,不赞凄情惋调的昭君,不赞灵心慧齿的文姬,不赞俊朗高洁的采苹,不赞霞姿月韵的洛神,独赞苏洛一人。

  心中那个胸怀广阔的苏洛,心中那个正直端正的先生,心中那个对他关怀备至的姐姐,心中那个深情似海的爱人。

  易寒变得痴狂,双眼紧闭,心中一幕幕回荡心头,一个情态,一句话,一段故事,说不完道不尽。

  易寒痴狂,整个人沉浸在琴音的苏洛痴绝,她感觉就像在舞蹈自己一样,她不必有任何的思考,只是随着琴音而动就可以了。

  这一曲是那么的悠长,似弹到海枯石烂也不会完,苏洛累了,气喘吁吁,可是琴音没断,她就不会停下来。

  易寒脑子回忆起苏洛那个黯然神伤的眼睛,姐姐快乐吗?他忍不住睁开眼睛,朝苏洛看去,待看见她脸色苍白,香汗淋漓,双手突然一滞,琴音哑然而止,在同一瞬间,苏洛整个人无力的倒了下去,她已经筋疲力尽。

  在苏洛要倒在地上的一刻,易寒赶过去将她抱住,怜爱道:“你不必较真,你什么时候停下来,我都不会怪你”。

  苏洛急促的呼吸着,却还是对着易寒绽放出一个微笑,什么话也没说,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易寒也没多言,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让她缓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苏洛才出声道:“好了,松手吧,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娇弱”。

  易寒笑道:“何出此言,难道你不想我多抱你一会吗?”

  苏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只是脱口而出,打破沉默的一句普通的话语。

  易寒突然将她抱起,苏洛一讶,轻微受了惊吓,“呀”的一声。

  易寒抱着苏洛朝大炕走了过去,哈哈大笑:“你中计了,现在你全身酥软无力,我看你如何反抗”。

  苏洛瞪了他一眼,易寒放肆的表情立即有了收敛,只见苏洛却嫣然笑道:“怎么,却怕了,这你怎么唬的了我,你若想强来,什么时候我都反抗不了”。

  易寒将她放在大炕上,笑道:“至少不会多话,啰啰嗦嗦的讲的我心神烦恼。”

  苏洛笑道:“我从不觉得我是个多语啰嗦的人,你这么说,我才恍悟确实如此,却是因为你身上有太多让人无法忍受,不得不说的弊行”。

  易寒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洛慵懒道:“全身无力,骨头都要散了”。

  易寒淡道:“那我帮你揉揉吧”,说着脱掉她的绣花鞋,双手在她那双肌理细腻,珠圆玉润的小脚上按了起来。

  苏洛微微有些脸红,小脚亦是女子私密部位,被她这么看着并抚摸着,虽然说这个人是易寒,心里还是有些怪异的感觉,从容端庄的苏洛,一旦涉及到男女方面的事情还是很腼腆。

  小脚被易寒揉的心里不自在,说道:“够了,够了,你一个大男子怎可委屈你做这种事情”。

  易寒笑道:“你用嘴服侍我,我也必须回报一下”。

  苏洛一讶,问道:“我什么时候用嘴服侍过你了?”

  易寒笑道:“不说了,免得你又羞的无地自容”。

  听了这话,苏洛却立即明白了,羞的脸红耳赤,恼羞成怒的拽起粉拳打在易寒的肩膀上,“不准你再提起这件事情”。

  易寒静静不语,认真的揉着苏洛的小脚,苏洛舒坦的忍不住闭上眼睛,轻哼了起来,她却不知道这种哼声却与情爱交融时发出的声音是一样的,易寒一边按着苏洛脚底的穴道,一边听着苏洛没有压抑的叫床声。

  见她一脸舒坦安逸,忍不住调侃道:“苏洛,你的叫声可真动听”。

  苏洛应道:“你总是有诸多手段来讨好别人,我舒坦许多了。”却还没恍悟易寒的言外之意。

  易寒突然站起坐在她的身边,脸凑的特别的近,笑道:“有什么奖赏没有?”

  苏洛感觉他似个小孩子一样,笑道:“你要什么奖赏呢?”目光温柔,似在纵容他。

  易寒道:“要不你喊几声叫床声来听”。

  苏洛道:“恕难从命,这样放荡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易寒惊讶道:“我刚才可真真切切听到了哼不出来了”。

  苏洛道:“这怎么会一样呢,你确实按的我很舒坦啊。”突然“啊”的一声,“你居然又算计我”,说着难堪的埋下头,羞于见人。

  易寒叹息一声:“苏洛,你什么时候才会变得风情洒脱一点呢”。

  苏洛应道:“我也不曾想这些事情,你嫌我是块木头,大可以不理睬我”。

  易寒朗声道:“无知,情欲本是一体”。

  苏洛应道:“你又想花言巧语来蒙骗我,你说情欲本是一体,我对你有情,可我从来没有纵欲之念”。

  易寒笑道:“那是你未尝男女之事,不知其中妙趣”。

  苏洛轻轻笑道:“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信你。”

  易寒突然含住她的小耳,轻轻的吻了起来,苏洛呼吸立即有了变化,只听易寒在她耳边轻声道;“让我褪下你的裤儿,看看里边湿了没有”。

  这句话在苏洛耳中是多么下流的言语啊,只感觉既刺激又难堪,不知道为何,身下暖流却有些压抑不住的涌了出来,这会不湿都湿了。

  感觉易寒的手探入裙子,朝大腿根处摸去,反应十分激烈,捉住易寒的手,死活不肯让他再靠近一步,嗔怒道:“我讨厌你,你这个无赖”。

  易寒哄道:“让我瞧一瞧,这会是怎样个洪水泛滥的模样”。

  又是一句十分露骨挑逗的言语,似扎到苏洛心头深处,让她感觉无比的刺激,喜欢听又无法理智上去接受,朗声怒道:“你非要把我挑逗的成一个荡妇才开心吗?”

  易寒正色道:“你不知道,女子在这方面要放荡一点才更动人吗?”

  苏洛求饶道:“易寒,你放过我吧,我感觉自己有些下流放浪,不要再让我难堪好吗?”

  苏洛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书,才会让她的端庄思想如此根深蒂固,不行,一定要让她清楚,这并非放荡下流,只是自然的人性。

  捉住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粗鲁的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立即朝那秀裙内中,妙腿之间窥看,但见一处迷花乱人眼的风流地,湿而淑气湛湛,草软如绵,婀娜鬟多,幽壑深蔽难窥真貌,似雾似扉似小潮,便是神女真圣地。

  这一瞥总算了却了易寒多年的心愿,苏洛使尽所有力气双腿朝易寒胸口踹去,这一脚踹的易寒踉跄后退几步,还是止不住脚步跌坐地上,苏洛猛的站了起来,拉上亵裤,荡下裙摆,冲冲的走到易寒的面前,一个巴掌就扇到易寒的脸上,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离开。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扇的易寒有些发愣,却没有想到苏洛反应如此激烈,转身望去,那一抹淡淡春裙的背影已经走远。

  易寒连忙起身,追了上去,喊道:“姐姐,听我解释”。

  苏洛听见他追来,拔腿狂奔,喊道:“你给我滚远点!”

  易寒见她情绪激动,如何肯放下心来,继续追赶。

  一阵你追我赶,苏洛被逼到池边,走投无路,转身喝道:“你再前进半步,我就立即跳下去”。

  易寒紧张停下,朗声道:“苏洛,难道这个时候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情意吗?”

  苏洛冷喝道:“你可知道你刚才干了些什么,你将我的尊严冷酷的践踏,你……”苏洛不知道怎么说,她就是对易寒刚才的行为感到很愤怒,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的错,以后绝不再犯”,说着轻轻的朝她迈进。

  苏洛喝道:“你还敢靠近,你没听见我的话吗?”说着佯装后退一步,却偏偏脚下一失,惊叫一声,整个人跌入池里去。

  易寒喊道:“苏洛!”,整个如箭一般冲了过去,跳了下去,将她抱住上岸。

  两人全身湿透,易寒生怕刺激到她,静静不语,半句话也不敢开口。

  两人就这样坐着,沉默不语,苏洛背对着他,也没有半点想要转身看他一眼的意思。

  易寒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原本以为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却不料苏洛的举动却大出他的意料,女子啊,当你以为你看清楚了她,她又变得似雾似花。

  两人就这样一直呆着,谁也没有出声说话,过了许久,苏洛全身湿透,感到有些寒意,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易寒走近道:“你全身湿透了,我抱你回去更换衣衫吧”。

  “滚开!”苏洛只是这两个字冷冷回应易寒,说起来苏洛还从来没有对易寒这般冷漠严厉过。

  易寒气愤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么可气的,还跳入池里,有这个必要吗?”

  苏洛冷冷回应道:“你应该尊重我的意愿,却不能侮辱戏弄我”。

  易寒反驳道:“那是因为你顽固不化!”

  苏洛冷笑道:“你只不过却霸占我的身子,满足你的欲望,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苏洛向来通情达理,这一刻却让易寒感觉她不可理喻,气愤道:“好,你既然这么看我,那我以后就不再纠缠你”,说着挥袖离开。

  过了好久,苏洛才转过身来,易寒已经消失不见了,苏洛气的脸色苍白,“真是一个呆子,难道不懂得体贴我的矜持吗?”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给易寒,包括自己的贞洁,可是刚才她生气了,就是这脾气,易寒真的触碰到她底线了。

  一个人静静的看着眼前景色,波漾汀芦秀色媚,表情茫然,微风拂脸,她感觉自己好冷好冷。

第一百七十五节 易如反掌

  隔日,何箫默与其二子何不欺亲自上苏府来取货,他还大肆准备数百辆马车前来运载,原本着一些都是由苏家来做的,何箫默这么做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逼上门来,搞了规模隆重一点,苏家如若无法交货,他便可以下不了台而发飙。

  该准备的,苏洛都已经准备了,就只等方夫人的消息了。

  宫徵堂内,苏家所有的重要人物都在,易寒也在场,苏中行虽然有些紧张,比起昨日却淡定了许多,母亲昨日告诉他,方家会出手相帮,有这么一颗大树撑腰,就算天塌下也不必害怕。

  早早就起来等候,这会却依然没有方夫人那边的消息,张氏有些着急,对着张管事道:“老张,你先去看一看,有方夫人的消息没”。

  张管事点头,离开宫徵堂去查探消息。

  张氏对着易寒问道:“易先生,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见方夫人”。

  易寒应道:“老夫人请放心,方夫人一诺千金,她答应的事情就绝对会办到”。

  张氏点了点头,自己确实不应该怀疑方夫人的能力,只是这件事情事关方家的生死存亡,她却控制不住有些紧张了。

  苏洛安坐等候,还是那副似乎与她无关的淡定表情,今日与易寒见面,两人只是彼此看了一眼,却没有交谈,好像陌生人一眼,心里有些黯然伤感,她原本以为易寒会主动来讨好她,怎知道这一次他却冷酷起来,想起那句以后不再纠缠的话,苏洛显得有些黯然神伤,这会心里却反而惦记起与易寒关系闹僵的问题。

  易寒佯装无意,不时朝苏洛瞥去,昨日太过激动一时说了气话,这会早已经后悔了,只是昨日斩钉截铁的说出那样的话,这会心里想亲近和好,却总感觉有些突兀不知道如何去做,心想,苏洛早上看着自己的目光冷漠,脸无表情,不知道她心里是否还气着,照理说她不是个小气的人,只是她也是有自立骄傲的人,绝对不会似自己一般死皮赖脸却缠着别人,你若不要她,她也不会去争,看来还是得自己主动一点,若是自己顾全脸面,她还真敢一辈子就这样和自己闹僵,就算心里念着自己,她也不会厚着脸皮主动。

  在易寒心中,苏洛为了他受过无数的委屈,他心疼她,所以他不会因为那可笑的面子问题,而让苏洛暗地里伤心,而昨日的事情,也是无心之过,人是有情绪有脾气的,有时候说出口的话,并不代表就是心里真实的想法,只不过是气话罢了。

  茶水凉了,下人端上热腾腾的茶水走了进来,易寒主动上前端了一杯茶水,走到苏洛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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