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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649节

  清香白莲嫣然一笑,手臂欢喜的将易寒朝自己的身上搂紧,易寒顿时感觉到两团软绵绵的嫩肉压迫的自己无法呼吸,忙挣脱开来,待发现自己刚才压迫自己脸庞的是清香白莲的胸脯,一丝丝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问道:“师姐,除了你,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治好宁雪的伤势?”

  清香白莲却道:“看来现在根本没办法好好与你交流,你现在看起来就似一朵快要枯萎没有生机的花草”,说着莲步轻迈离开,易汗喊道:“师姐!”

  清香白莲却连头也不回,脱俗投向易寒一个眼色,示意他放心,她会说动师傅的。

  玄观站在易寒的身边,轻声说道:“你这个样子,仙子心里生气,我也生气了”。

  易寒一讶,玄观轻轻摇头,却微笑道:“真是个痴人!”说着却不知道为何轻轻叹息一声,凡事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就像易寒的这一份痴,若不是知他甚深的人,一定会不耻,而说什么劝慰的话都是徒劳的,因为理智无法控制情感,特别是痴情的人,似前朝大文人江德淮素来以为冷静睿智著称,因此他也成为一代名臣,可是这样的人物却因为爱妻离世,而做出殉情的糊涂行为来,世人都想不明白,而又有谁能够真正看透人心。

  玄观说道:“仙子虽然没有办法医治好宁雪的伤势,却指了一条明路,说尘臻山庄有个老道士有接筋续脉的本事”。

  易寒喊了出来:“尘臻山庄!”一句之后疑惑道:“尘臻山庄住的不是云观月吗?怎么变成一个老道士了”。

  玄观道:“你倒提醒我了,难怪我听尘臻山庄这四个字有些熟悉,云观月住在尘臻山庄,她应该知道老道士指的是谁”。

  易寒道:“我立即带宁雪前去尘臻山庄,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突然想到云观月性情怪癖,阴晴不定却有些担心起来。

  玄观看到易寒表情,问道:“你担心什么?”

  易寒道:“当初为了探知师姐的下落,我曾找过云观月,云观月性情怪癖,不好接触,我怕弄巧成拙”。

  玄观道:“我倒不是很担心”。

  易寒道:“为何?”

  玄观道:“只要她是女子,你就有办法”,神仙都难过情关,何况凡人,当初易寒能让云观月说出清香白莲的下落,这一次易寒就有办法让云观月出手。

  易寒道:“我要借戚儿的绿绮琴一用”。

  玄观也没有多问,知他必有用处。

  易寒备了一辆马车,抱着昏迷不醒的宁雪上了马车,让小乔随行照应,临走之前吩咐玄观道:“师姐就交给你了,可别让她把府邸给拆了”。

  玄观应道:“好,一路小心”。

  易寒骑上马车,也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就离开了。

  清香白莲不是让玄观给她院子挂上牌匾,玄观还真的照办了,只不过这小常院的牌匾不是挂在易府的大门口,却是挂在清香白莲居住的院子,有她兜着,估计清香白莲也闹不了太大的动静来。

  日夜奔驰,几日之后终于到了栖霞山下,宁雪的身体也变得越虚弱起来,一直闭着眼睛的脸越发消瘦,一路上小乔只是喂她点水维持生计,正常人几天不吃饭都吃不消,何况一个身体虚弱的病人,易寒的心情无时无刻都在紧张和担忧之中,他的精神状态也显得疲惫,但是这点苦比起宁雪又算得了什么,每当想起宁雪,疲惫的感觉自己该休息一下的易寒又充满力量。

  几天几夜,易寒挨了过来,小乔这妮子也吃紧了苦头,小乔却从来没有半句埋怨,忍着咽到肚子去。

  再次来到栖霞山,易寒却无心欣赏秀美的风景,将宁雪背在身后,和小乔一同上山,徒步渐渐靠近尘臻山庄,山路并不好走,小乔行走起来有些艰难,疲惫的易寒还得随时照顾小乔。

  小乔见易寒累的满头是汗,内疚道:“少爷,是我拖累你了,否则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易汗露出微笑道:“若没有你,这一路上谁来照顾宁雪呢,你非但不是拖累,而且缺你不可,好了,不要说话了,留点力气走路吧”。

  小乔点了点头,咬紧牙根坚持,尽量不要让少爷帮忙。

  走过那崎岖难行的山路,来到半山腰,望着背着山峰峭壁的数间巨大石殿,易寒露出笑容道:“到了”。

  小乔望去,惊叹道:“好美啊!这是神仙住的地方吗?”只见那几间石殿藏于清云霞烟之中,若隐若现。

  易寒应道:“不是神仙,是个大活人。”他可是切身感受过云观月热乎乎的酮体,当然易寒此行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宁雪的伤势,并非为云观月的美色而来,否则他早就来了。

  易寒寻了一条道路,靠近尘臻山庄,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影,心中怪异:“怎么会有人站在山庄的门口”,据他所知这尘臻山庄地处深山偏僻,一路上崎岖难行,除非是专门寻来,否则很少有人涉足这里,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外清净之地。

  易寒睁大因为疲惫而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仔细打量,一身白衣,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越是走近越是感觉身影有些熟悉,这个白衣男子好像听到动静突然转身望了过来,易寒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他的身影有些熟悉,却想不起谁来,因为这个白衣男子就是叶白衣,他与叶白衣也有许多年没有见面了,叶白衣与他有一段交集,却没有留下深刻的感情,易寒早就将他忘了。

  看到叶白衣,易寒心中有几分欢喜,毕竟叶白衣比云观月好说话许多,虽然叶白衣是一个冷漠不爱与别人说话交流的人,但是易寒与他相处一段时间,却基本能捕捉到他的性情,这是一个外表冷漠却有颗热心肠的男子,而云观月根本就无法看透她,她一会热辣的如淫娃荡妇,突然又变得清高孤傲的如寒冰仙子,不染芳尘,不可亵渎,更无法亲近。

  易寒加快步伐往叶白衣走了过去,嘴边说道:“是个老朋友”。

  叶白衣表情平静,看着易寒的眼眸却透过一丝惊喜欢愉,就像人无助的时候,看到救星一般,虽然如此,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并没有先开口,易寒喊道:“白衣,见到你太好了”。

  叶白衣的表情终于微微有了变化,似乎很认同易寒的这句话,“见到你太好了”,易寒渐渐走到他的跟前,叶白衣如寒冰一般千年不化的脸露出了微笑。

  易寒直奔主题道:“白衣,我有事情来求云仙子帮忙?你可否带我进去见云仙子。”有叶白衣带路,一切就方便许多了,也不用乱闯乱撞。

  叶白衣闻言,嘴边却露出一丝苦涩,“我不敢进去!”

  易寒惊讶道:“为什么,你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吗?”

  叶白衣应道:“当日师傅让我和无言随你入世,临走之前让我和无言不要回来,可是我割舍不了,还是想回来见她一面”。

  易寒问道:“见到了吗?”

  叶白衣突然解开自己的衣衫,赤裸着胸膛,只见胸膛出有深深一个掌印伤疤,说道:“两年前也是这个时候我回到山庄想见师傅一面,可是师傅并不想见我,我大胆走了进山庄,这个伤疤是师傅留给我的教训,大概是念及我们师徒一场的情面,我知道我若是再犯,她一定会杀了我,去年我来的时候却没有进去,我在门口站了七天就离开了”。

  易寒非常惊讶,更无法理解云观月的行为,“怎么会这样呢,连见一面都不肯吗?你不是她的徒弟吗?你不是她一手养大的吗?”

  叶白衣平静道:“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了,昨日是我被师傅带进山庄的日子”。

  原来叶白衣每年的这几年回到山庄是有特殊意义的,看似冷漠的叶白衣却是如此多情,而表现过热情如火的一面的云观月却是如此的无情冷漠,自己的徒弟回到山庄,非但不准他进入山庄半步,甚至将其重伤,看样子事情有些棘手,因为他记起了自己临走前云观月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从此以后我不准你踏足尘臻山庄,让我见到,我便杀了你”,他从来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可是听了叶白衣的话,这会却不得不重视起来。

  感受到身后沉甸甸却依然还有生命气息的体温,走到紧闭的大门前,敲了敲挂在门口的绳子,一阵铃铛声传了过来,叶白衣听到这铃铛声,脸上肌肉微微抖了抖,忙望门口走近几步,心中非常激动紧张,他真的想推开这扇大门,走进山庄,可真正将他拒之门外的却不是这扇大门,世上让他激动紧张的事情并不多,这铃铛声就是一件。

  过来一会,大门打开一条门缝,一把声音先传了过来,“叶师兄,你走吧,师傅正在清修,若是让她知道你又来了,这一次一定会杀了你”,来开门的正是陆盈平,上一次叶白衣受了重伤,是她一直照顾,叶白衣才捡回一条命,她也就是当初带易寒和韩浩宇进入山庄的女子。

  易寒却走进几步,说道:“是我敲的门”。

  陆盈平朝易寒看去,仔细打量一番,这些年易寒虽然变得有些苍老,但是她还是认了出来,走到这里敲响山庄大门的人寥寥可数。

  陆盈平犹豫了一下,却朝叶白衣看去,说道:“师傅正在清修,不便见客,请公子见谅”,说着迅速掩上大门。

  易寒来此是为救宁雪性命,岂肯被一扇门拒之门外。

第二百五十节 入魔

  叶白衣不敢做的事情不代表易寒不敢做,他用暴力的方式踹开了山庄的大门,对这叶白衣道:“走吧,你不是想见她吗?”

  叶白衣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想要进去的打算,能躲在暗处看到师傅的身影已经是他最大的期盼。

  陆盈平正匆匆返回山庄院内,突然听到声响,转身望来,只见山庄大门已经被踹开,其中一扇倒在地上,这山庄大门早就破旧不堪,掩上并不是让人无法进来,只不过是拒客的暗示,那易公子背着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惊讶之后却镇定起来,在师傅未发现之前把他劝走就没事了,其实她原本倒是可以请对方进来一坐,以表待客之道,只是叶师兄来了,师傅正在清修,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到时候就害了叶师兄的性命了,这也是她刚刚为什么急忙关上大门的原因。

  易寒迎面走上前,客气道:“陆姑娘,可否还认得我”,却攀起亲近来。

  陆盈平点头道:“记得,记得,易公子,你还是先离开吧,等过几日再过来,师傅正在清修不便见客”。

  易寒闻言,看这陆盈平的表情似有苦衷,想劝自己离开,可是他却没有办法等,一日都等不了,说道:“陆姑娘,我是来拜访你的,难道不请我进去坐一坐”。

  陆盈平一讶,一时到不知道怎么拒绝易寒了,来者是客,照理不该将人家拒之门外,思考如何劝他离开。

  陆盈平涉世未深,没有易寒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内心的想法都映在脸上,让易寒看在眼里,说道:“仙子不是在清修吗?我不会去打扰她的,我进去坐一坐,和姑娘说说话就离开”。

  陆盈平却信了,也不想想易寒平白无故前来,怎么会只是想和她说几句话而已呢,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只可惜陆盈平是个单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子,听易寒说只是进来坐坐,也就请他进来了。

  连一直保持安静的小乔都感觉陆盈平太单纯,太好骗了。

  陆盈平朝易寒身后望去,见叶白衣没有跟进来,这才前面带路,领易寒进入厅堂坐下,请易寒稍等,又退下去给易寒准备茶水。

  易寒见陆盈平离开,立即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见陆盈平走远,转身对着小乔道:“小乔,你照顾好宁雪,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走,若她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去四处逛逛”。

  小乔点了点头,易寒立即离开,在山庄里寻找起来,能找到那个老道士最好,找不到那个老道士,也一定要找到云观月,山庄内四处幽静,易寒寻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更别说遇到什么老道士了,让人感觉这山庄根本就没有住人。

  终于忍不住朗声喊道:“云观月”,却是投石问路,只要云观月听见了就会出来,胜过自己乱闯乱走。

  响亮的声音在山庄里回荡,易寒喊的喉咙沙哑,这云观月却没有出现,反而是陆盈平循声寻了过来,早些时候,她端着茶水回到厅堂却没有见到易寒,听了小乔的说辞,忙出来寻找,听到易寒的声音,终于找到了他。

  这会她也明白了,易寒根本就是来找师傅的,她可不愿意师傅出关,否则叶师兄就性命难保了,忙走到易寒的身边,说道:“易公子,你别喊了,我都说师傅在清修了,你过几天再过来吧”。

  易寒说道:“陆姑娘,实不相瞒,这一次前来是有事相求,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误了,你看见我背的那个女子了吗?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此刻生命垂危,熬不了几天,我想找一个老道士来救她的性命,你可知道这老道士在那里吗?”

  陆盈平应道:“山庄里一直住着师傅,两位师兄和我,从来没有什么老道士,易公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易寒笃定道:“没有错,就是这里!”师姐说的岂会有错,她虽然爱和自己开玩笑,断然不会拿宁雪的性命开玩笑。

  陆盈平道:“这里真的没有你说的老道士”。

  易寒道:“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还住着一个老道士,我问云仙子去,她一定知道”,说着转身喊道:“云仙子……”

  陆盈平忙拉扯易寒道:“易公子,你快离开吧,我求你了,打扰师傅清修,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说不定公子你会因此丢了性命”。

  易寒怎么会害怕丢了性命,现在他什么都不畏惧,心中一个念头,只要能救宁雪性命,一切在所不惜,说道:“陆姑娘,难道你就忍心见死不救,至于我的性命你不必担心,生死有命,就算云仙子生气取我性命,我也不会有半点后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盈平隐隐被易寒说动了,只听易寒继续道:“你若是怕云仙子责怪,就指点我一二,我自己去找云仙子,我会说是我自己强行闯进来的,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陆盈平思索了一会,这么办也不错,只要我劝叶师兄离开,易公子想要去见师傅就让他去见个够,点了点头道:“易公子,上次你来在哪里见到师傅的?”

  只是一言,易寒立即恍悟,惊喜道:“陆姑娘,谢谢你了”,说着匆匆离开。

  陆盈平看着易寒匆匆离开的背影,却脸带忧色,自从上次易公子来了之后,师傅就变了个人,冰冷无情,没有半点人情味,连连自己也感觉在师傅的眼中只是一个陌生人,而根本不是她的徒弟,当师傅将叶师兄打成重伤之后,她可以肯定师傅变得铁石心肠了,没有感情了。

  易寒返回厅堂抱着绿绮琴往后山走去,他要见云观月必须有一个理由,给她弹奏一曲就是理由,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云观月说了一句话“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故人赴久诺,难道她会拒绝吗?

  来到上一次云观月闭关的山洞前,易寒并没有进去,却站山洞门口盘坐下来,将琴放在膝上,就以“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为题,弹奏一曲,曲声轻柔透着几分欢愉,似叙说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你约我前来赴约,知你爱好琴音清雅,而我懂音韵,可为你抚琴一曲满足你心中所好,可是再次见面却不是对立而坐,高声阔聊,却是尴尬的场面,你欲火焚身,全身透出媚入骨髓的诱惑,将男姓的欲望毫不遮掩的撩拨,在寒冷的山洞里,一场赤裸裸的爱欲盛宴开始,你的喘息声,呻吟声,你快乐的喊叫声是如此的动人。

  突然一声怒喝声传来:“停下来!”碰的一声,易寒手中的绿绮琴断成两截,一把传世名琴就这样毁了。

  阴暗的洞内走出来一条白色的身影,她的脚步是那么轻,可每迈出一步却让人压迫力骤增,琴音停下,周围突然间变得是那么的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鞋子踏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这节奏又似一曲乐章,一曲刚完一曲又起。

  云观月在距离易寒一丈远的洞口停了下来,一袭轻衣皎白如雪,她的容貌唯美,风姿高贵,宛如仙子。

  漆黑的长发披散肩头,看不见她有任何的表情,就想一块寒冰没有感情色彩,给人冷冰冰的视觉感觉,当看到她眼睛的时候,却能感受到一股慑人,一股不可抗拒,高高在上,令人不可对视。

  易寒被云观月那双眼睛灼的难受,灼的就感觉好像有无数根无形的绕丝束缚自己的身体,要这样把自己绞成碎片,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他竟面对这股杀气而感到心颤,有时候无形的寒意比视觉所见到的血腥要让人心寒。

  易寒看着这张美丽却没有感情色彩冰冷的脸,云观月已经不是个仙子,而是充满杀欲的魔头,这时身体本能感觉到危险,迅速离开自己所盘坐的位置,只听唰的一声,易寒刚刚所坐的地方,地上一道深深的印痕,倘若刚才这道无形的剑气落在自己的身上,易寒可以肯定,自己已经成了两半。

  她那里还是那个会露出微笑,言语随和的云观月,却是从地狱里走出来充满杀欲的魔鬼。

  云观月的眼睛一直盯着易寒,黑色的眸子渐渐变得通红,易寒感觉到她想要杀死的目标就是自己,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内心却有一个坚定的念头,自己不能死,死了,宁雪就没救了,他还想看见宁雪睁开眼睛那一刻看见朝她露出微笑的自己,他还想看见宁雪看见自己那一刻脸上露出的欣慰,易寒的感官变得非常的敏锐,随时提防那无形的剑气,只见云观月衣袖一挥,又是一道无形的剑气朝自己射来。

  易寒这会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太多,心神集体应付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无形剑气。

  云观月缓缓的朝易寒靠近,脚下每迈出一步便挥动衣袖一下,她就是想杀了易寒,用这种简单野蛮粗暴的方式来将易寒的身体分成两半,而不讲究其中的技巧,否则易寒再如何尽力,也早就毙命。

  云观月真的想杀了自己,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给自己询问的机会,他甚至连开口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进!无法进。想逃!却不能逃。这还是那个赤身裸体与自己紧密纠缠在一起的女子吗?这还是那个热情如火的女子吗?这还是那个平静祥和的仙子吗?

  易寒被云观月逼的往山崖边退,而他却恍然不知,所有的精神都用在躲避她挥动衣袖间,即刻而来的剑气,突然脚下一空,“啊!”的一声,坠落山崖。

  云观月停了下来,冷酷的转身返回,没有一丝丝的留恋犹豫,仿佛刚刚就似踩死了一只蚂蚁。

  当云观月走到山洞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又停了下来,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山崖边,从峭壁下面伸出一只手捉在边缘处,接着又伸出一只手。

  易寒爬了上来,刚刚他是掉下去了,可是天不亡他,挂在一棵树上,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他又爬了上来。

  易寒站了起来,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割的破碎不堪,易寒嫌衣衫碍眼,干脆将自己上半身的衣衫粗暴的扯掉,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大步朝云观月走去,易寒大声喊道:“云观月,你这个疯子!”

  云观月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似根本没有听见易寒这句话,不见喜怒,保持一如既往的冰冷没有感情色彩,她轻轻迈出步伐朝易寒走去,在差不多十丈左右的距离,再次挥动衣袖,一道无形的剑气迎面朝易寒射来,易寒躲避过去,却迅速朝前面跑了几步,他基本掌握云观月出手的节奏,这个女子根本没有用武技的任何技巧,一直想要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杀死自己,当你习惯了死亡撒肩而过,那就变得没有过多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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