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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68节

  半年之后,易寒的父亲操劳过度而病死,他很失落,那段时间,拂樱似乎知道易寒很伤心,变得很乖巧,不逼易寒讲故事,也不逼易寒背着她,她用自己的一举一动,用自己小小的心灵去安慰易寒。

  一年之后,祸不单行,爷爷易天涯战败的消息传到京城,爷爷被削去官爵,贬为庶民,易家一夜之间繁华不再,一家人被迫离开京城。

  他依然清晰地记得与拂樱临别的最后一面,那依然是一个冬天,拂樱踏雪而来,身后远远的跟着一个仪表不凡的男子,不知不觉拂樱已陪伴他渡过一个春夏秋冬,拂樱的脸上有泪痕,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是因为以后再也见不到易寒而落泪吗?易寒心情很差,表现的很冷漠,只是淡淡的看了拂樱一眼,完全没有走过去的意思,只顾收拾自己的行李。

  拂樱似乎能感觉到这个往日亲密的大哥哥对自己爱理不理,两脚一前一后,小小的身子微微抖动,心里极为矛盾,从来没有人对自己如此冷漠,易寒哥哥如此对她,让她感觉到很伤心。

  拂樱鼓起勇气,弱弱的朝易寒走去,未走近易寒,清秀的面容已经是梨花带雨,“易寒哥哥,你不要走好吗?留下来陪拂樱”。

  易寒当时的心情很不好,看到拂樱梨花带雨的模样,非但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心生厌恶,恶狠狠道:“你以为我想”,说完扭过头去收拾东西,不再看她一眼。

  拂樱很害怕,易寒从来不会对她这么凶,她感觉心好痛好疼,却呆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话也不说。

  “你走,你留在这里干什么,想看我笑话吗?”易寒将堆积满腔的怒气发泄到拂樱身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反常,只感觉看谁都不顺眼,他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此刻的拂樱却像讨厌鬼一样还来缠他。

  拂樱一脸惊恐,不知道为什么,易寒赶她,她却不愿意离开,易寒回头一看拂樱还站在原地,顿时火大,怒道:“叫你走,你还不走”,推了她一把,拂樱顿时摔倒在雪地之中。

  易寒一惊,他只是轻轻用力,却没有想到拂樱竟这么不经推,心中惭愧,毕竟他有着成年人的思维,就算心情再不好,又怎么可以把气出在一个小女孩身上,想过去将她搀扶起来,突然见到远处那仪表不凡的男子正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却生生停住了脚步。

  拂樱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泪珠儿一滴一滴的坠落雪中,在白雪之上留下一点又一点的湿润,那平日里天真无暇的眼神竟带着恨意,为什么而恨,易寒不知道,心里一悸,莫名的心痛涌来,我为什么会如此对她,虽说今生再见无望,为何不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偏偏要伤害她弱小的心灵,那一刻,易寒心中有深深的罪恶感。

  拂樱挥袖擦拭脸上的泪水,娇柔的身躯独自艰难的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大胆的朝易寒走去。

  易寒想轻声安慰几句,拂樱冷漠的表情却让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见她掏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递到易寒手中,平静道:“哥哥,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这么对我,拂樱讨厌你,再也不喜欢你了”,易寒傻眼,这是一个六岁的女孩子会说出来的话吗?怎么让人感觉好像负了她似地,他却没有想那么多,拂樱年纪善幼,再过些日子,她就会忘了一干二净,再过几年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

  拂樱转身,身子轻轻颤抖,眼泪簌簌又低落下来,她再也装不出来平静的样子,那仪表不凡的男人走了过去,轻轻抚摸着拂樱的后背,看着易寒淡道:“谢谢你,拂樱自小无忧无虑,性格柔弱,是你让她明白人生有许多不如意,这一次她会变得坚毅起来,我知道现在你不会懂,也许某一天你会懂的”。

  易寒怎么会不懂呢,他却对这个男子的身份更感兴趣。

  拂樱走了,最后一眼,最后一言,此刻却变得那么清晰。

  这些年他早把拂樱忘记了,甚至连雕凤玉佩是属于拂樱的都忘记了,以至把这块珍贵的玉佩送给二牛子,若不是昨夜那梦,这一切都永远埋藏在记忆深处。

  伸手往怀中探去,喃喃道:“拂樱,对不起,我把你忘了,你也应该早忘记我了吧”,突然脸色一变,怀中竟空空如也,那块雕凤玉佩竟不知所踪。

  易寒连忙翻箱倒柜,却没有发现,平日里不想找它,它却经常出现,这个要找它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怪了,我明明记得放在怀里,怎么会不翼而飞”。

  “什么东西这么珍贵,要贴身放在怀里”,一个甜美的女声突然传来,屋门应声而开,一个气度优雅,带着几分诱人风情的女子映入眼中。

第二节 夫人大胆

  “夫人——”

  易寒有些惊讶,大清早的乔梦真闯入他房间干什么。

  “嗳——”,乔梦真脸带笑容,声音富有磁性,将女子温柔多情的一面传达的淋漓尽致,简单的一个字,单独相处的环境下,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万分。

  易寒心中顿时涌起一个念头,高手,调情的高手,期期艾艾道:“夫人这是我的房间,而且这是一个男子的房间”。

  乔梦真用富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易寒,“就是因为这是你的房间我才进来”,说完自来熟的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见易寒呆呆站着,笑道:“我来了,你作为一个下人不该上茶伺候吗?”

  这女子真的要玩火吗?易寒也是不怕,只是此刻身处李家,纵观全局,若是痴迷女色,美女没得到,反而惹得一身麻烦,是为大大不智,这事还需慢慢周旋观察形势,撬李家人的墙角,这种事若传出去,绝对会是一场大混乱。

  “你在担心什么?我只不过叫你上茶而已”。

  易寒恢复平静,笑道:“夫人,你吃饭了吗?没吃饭喝茶可对身体不好”,在乔梦真的对面做了下来,眼光试探性的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处,突然脑子里想起她对自己说过的一番话。

  乔梦真突然笑道:“你这人,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上次不是教过你了,怎么这一次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听好了,与女人独处的时候,目光不要直视着她,要淡然从容,当然脸上挂着微笑是最后不过,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只盯着她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这会人感觉很轻浮”。

  我轻浮了吗?我这是真情流露,谁叫你那个地方那么雄伟,骤见她一双媚眼射来,脸上不知觉的露出一丝窘态,任谁被一个优雅美艳的贵妇直言盯着她的胸部看,难免有些尴尬,况且此刻他处于劣势地位。

  “你一直喜欢这样压抑自己的感情吗?”,乔梦真又随意的问了一句,配上那淡淡的微笑,却让人感觉含意十足。

  易寒听出来点意思了,乔梦真的潜台词是,“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不然刚刚你就不会盯着我的胸部看了,可光有意思还不够,还要快快有所行动啊”。

  易寒讪笑一声,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夫人你这是在跟我绕圈子,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吗?我这人愚钝,听的可是糊里糊涂的”。

  乔梦真露出疑惑的表情,“有吗?你这个人可真会胡思乱想”,突然嫣然一笑,“再说你这人一点都不愚钝”。

  胡思乱想四个字已经足可以证实易寒的猜测,你不是这个意思又怎么知道我在想那方面的事情,叹息一声,“与夫人相比,小的确实愚钝”。

  乔梦真娇笑一声,直言道:“你是在暗暗讽刺我比你狡猾吗?我却只是比你大胆而已”,此话一出,隔在中间的那层纱已经揭开一半,刚刚恢复正常的气氛又变得暧昧起来,一个女子在另外一个男子面前承认自己狡猾,那是怎样深刻的一种含义。

  易寒差点就要招架不住了,他何从碰到过这种女子,她像一颗水蜜桃不停的诱惑你前去摘取,她的身份又那么敏感,充满危险又刺激,顶住,一定要顶住,我是男人,气势怎么可以输给她呢,眼睛闪闪发亮盯着对方,差不多可以谈论深入一点的问题了,“夫人,你晚上一般都在做什么”,一个深闺怨妇,晚上能干什么,当然是想男人了。

  乔梦真扑哧一笑,诚恳道:“我倒想找个人聊聊天,谈谈诗词什么的”。

  易寒一脸激动,“夫人,小的略通文采,不如我来陪你如何,当然我们只是聊聊天,吟吟诗,作作词什么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乔梦真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却轻轻摇了摇头,“本来你是不错的选择,但与你在一起,我却怕把持不住自己”。

  这是一个深受传统礼仪熏陶的女子会说出来的话吗?易寒又在一次被她大胆而又含蓄的言语所震撼,每一个把持不住自己的女子都充满着无限吸引力,刚刚他尚且能够够坦然应对,如今她的魅力瞬间暴涨,这完全是以她为中心的调情,让自认为情场色狼的他情何以堪。

  乔梦真突然又深深的叹息一声,她刚刚在试探,易寒是否能胆色与她站在一起,刚开始还不错,可是真正进入主题,这个男人却让她失望了,她太高估了对方,也太高估了自己,自己的魅力还不足够将他迷得神志不清,至少他保持着理智,不敢为天下大不为之事,也许美色当前能保持理智对他来说这是性格上的优点,但此刻在她看来却让人失望。

  乔梦真兴致勃勃的心情顿时降到了低点,淡淡道:“这些天你都跑去那里了,都找不到你人,卢燕做的饭菜我不喜欢”。

  易寒感觉有些怪异,刚刚明明能感觉到她的热情,为何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淡然,问道:“夫人一大早来找我就为了此事”。

  乔梦真嗔道:“那你以为呢,我不早一点来,能找到你人吗?吩咐别人给你传话,让你来找我,你又当做耳边风,我又不舍的罚你”。

  易寒微一错愕,她的这一番话又似在对着情人埋怨一般。

  乔梦真微笑解释道:“我罚下人,一般下手很重,怕打的你半个月下不了床,谁给我做饭去”,哎!乔梦真露出无奈的表情,“只能怪你做的饭菜太好吃了,我都吃不惯别人做的”。

  “夫人,我现在就给你准备午饭去”,易寒殷勤道。

  乔梦真突然一脸期待,“还是那天晚饭你给我准备的那样,我很喜欢,忍不住想再尝一次哩”。

  易寒笑道:“夫人,那个叫烛光晚餐,要晚上才合景,中午吃的话就没有韵致了”。

  “烛光晚餐”,乔梦真喃喃道:“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好一个烛光,难怪当时我深有感触。

  这是张九龄的一段诗词,易寒没有想到这大胆的四夫人内心竟是如此多愁善感,笑道:“夫人,我这里也有一词”。

  “哦”,乔梦真讶道:“说来听听”。

  “红灯如纱罩娇肤,烛焰莹润摄心魄,浑无语簌簌暖流,夜销魂双双齐飞,醉美酒甜悲伤去,琵琶曲奏美梦来”。

  乔梦真激动道:“这词何由来之”,她出身书香门第,却从来没有读过这首诗词,个中意境竟与自己当时心境如此相似。

  易寒笑道:“夫人,这是刚刚小的随意捏作,粗拙的很,污了夫人耳朵,请勿见怪”。

  乔梦真凝视着易寒,秀美的容颜一丝凄然,给人一种无限柔弱,无缘无故吐出一句,“你能明白我的苦涩吗?”

  易寒竖起三根手指,肃然道:“女人心深深似海,我最多能明白夫人心中三分苦涩”。

  乔梦真苦笑一声,“你能明我三分心事,我已经被你扒的片无衣褛”。

  易寒心中惊讶,这是如何大胆的比喻,作从容状道:“夫人我从来没有扒过你的衣裳,甚至不曾碰过夫人的手”。

  乔梦真扑哧一笑,“我只是个比喻,我知道你在装糊涂”,眼眶却隐隐有些红润,轻道:“又让你看笑话了,我从来不在人前流眼泪,连安安也不曾见过,你却足足见了两次”。

  易寒淡道:“人言,女子是水做的,才看了两次怎么足够”。

  乔梦真脸色突然一变,冷道:“你希望看到我伤心吗?”

  易寒不慌不忙,解释道:“世事无常,何人不伤心,女子多愁善感,泪水就是宣泄情感最好的方式,夫人若是伤心时,小的愿意静静倾听”。

  他愿意作自己伤心失落时可以依靠安慰的肩膀吗?白嫩的小手突然朝易寒伸了过去。

  易寒不明,乔梦真笑道:“你不是说从来没有碰过我的手吗?此刻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易寒虎躯一震,手缓缓的朝她伸去,将她白嫩光滑的小握在掌心,哇,好滑好嫩的小手,朝她望去,却见她露出情人才有资格看见的微笑,下一幕是不是扒光她的衣服,将她推倒在床上,是越想越激动,手上不知不觉捉的很用力。

  乔梦真娇吟一声,“疼,轻点”,易寒这才恍然觉悟,自己一双大手像老虎夹将乔梦真小手握的紫红,她的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好像一句经典的台词。

  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指尖轻轻的挠着她的手背,乔梦真身子轻轻颤抖,嗔怪道:“够了吧”,易寒摇了摇头,乔梦真却迅速收回手,看着那白嫩的小手就从自己掌心溜走,易寒一脸可惜。

  乔梦真咯咯笑道:“真有那么好摸么,你这人也太容易满足了”,挺起饱满的胸部,“若是其它地方,你岂不是要痴迷如梦,不能自拔”。

  听到她暗示性的言语,易寒顿时激动道:“夫人那我们赶快来试一试,看是否如你所说”。

  乔梦真笑道:“易寒,我从来没有对别的男人如此迁就过,就连我去世的夫君都没有这个待遇,面对你,我却不知道怎么了,觉得一切理所当然”,说完不待易寒回话,起身朝门口走去,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中午给我做一顿好吃的,若是能让我满意,必有重赏,若是又放我风筝,你就知道痛字是什么滋味”。

  易寒望着她因走动儿微微晃动的臀儿,猛的小腹一热,早已一柱擎天,低头往胯下望去,“二弟啊,到时候你一定要给力啊,她憋了这么多年,这一战绝对是狼哭鬼嚎”。

第三节 超级春药

  易寒正将一颗乌漆漆,外表像荔枝呈小凸起状,大小跟桃子差不多的东西切成薄薄的一小片,边切着边露出猥琐的笑容。

  他在切的这东西叫黑松露,这种东西在现代数量稀少,堪比黄金,在餐桌上被称为“黑色钻石”,那天他在后山一个阴暗潮湿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这东西成堆成堆的生长。

  黑松露用途极为广泛,可作药用,也可作食品,美容品,美餐佐料,是一种比冬虫夏草还要珍贵的野生食物,它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那就是黑松露是超级春药。

  想到超级春药这四个字,易寒可以想象乔梦真吃完以后,那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的模样,到时候总得找个人给她解解渴吧,想来想去,最合适的还是自己。

  将黑松露放到盆里,打上几个鸡蛋,搅拌成糊状,加入适当的盐,等佐料,这个时代没有味精,倒也难不倒他,就用鸡汤代替,放在火上熬制,大概半个时辰就好。

  刚等了没一会,卢燕就急匆匆跑进厨房,“易厨师,沐彤姑娘来了”。

  易寒忙着控制火候,时不时搅拌锅底,以免糊锅,淡淡应了一句,“让她等一会吧,我现在没空”。

  “易寒,你好大的架子,要本姑娘等你”,人未到声音先到,沐彤款步走进厨房。

  易寒转身笑道:“沐彤姐,这么好,特意来看我,今天吹得是东风,一大早我就闻到从玄观阁飘来一阵香风,跟沐彤姐身上的味道一样”。

  沐彤啐道:“没点正经,我今天又没差胭脂水粉,你分明就是胡说八道”。

  易寒笑道:“沐彤姐,你可能没听清楚,我说的是你身上的体香,名家说的好,彤阳沐花,香飘千里”。

  沐彤低头思索片刻,却没有头绪,问道:“彤阳沐花,香飘千里,出自哪位名家,我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易寒讪笑一声,“自然是出自我这位名家之口,咋一听,还真的是为沐彤姐你量身订做的”。

  沐彤岂能听不出这八个字中含有她的名字,易寒之才她已见识过,随意编造些短句对他来说是信手拈来,自己来此却为了办正事的,可不是跟他耍嘴皮子,淡道:“小姐托我送来一副画”。

  “哦”,果真见她手上拿着一卷画卷,玄观到底会画一副什么样的画给他呢,伸出手去拿,沐彤却突然往后退了两步,将画卷藏在身后,责斥道:“这是小姐亲手画的,你手那么脏,如何能被你轻易玷污了,你先把手洗干净,我在门外等你”。

  易寒苦笑,我都打算玷污你家小姐,玷污她的画算什么,却洗干净手,吩咐卢燕照料一下他的黑松露,走了出去。

  来到沐彤跟前高高扬起手,笑道:“看清楚了,比你的脸还要白净”,易寒的手自然比不上沐彤白璧无暇的脸,沐彤听见他这个比较,自然不悦,啐道:“我的脸比你的手白一万倍”。

  “真的吗?我来比一下”,真字刚出口,手轻轻揩了她白嫩的脸蛋,沐彤想不到他如此大胆,真敢调戏自己,待反应过来,便宜早被易寒占了。

  易寒一脸若有所思,微微点头,“看来沐彤姐说的不错,却是比我白,但说到一万倍却有些夸张,我再比一次”,又伸出手去。

  这一次沐彤却有提防,仓惶后退几步,与这个男子保持一定距离,玉脸一寒道:“你别以为有点才学,就可以胆大妄为,告诉你,我一声令下,就可以把你的狗手给打断了”。

  “啧啧,沐彤姐怎么好好的就生气了,看你脸黑成那个样子”,往自己的手看了一样,叹息道:“为什么你要这么白呢,这一比较就突显人家黑,你要是黑点,人家不就看起来白点么”。

  沐彤顿时被气得差点哭了起来,跺脚道:“你个混蛋,我没去惹你,你为何要这么欺负我”,刚刚那股说要打断他狗手的巾帼气势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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